導(dǎo)購員聽到洋人說抱起來的時候,長出了一口氣,雖然這個過程復(fù)雜,但是她終于還是將這筆生意做成了。
“先生,這件襯衣你還要嗎?”導(dǎo)購員拿著那件襯衣詢問。
“包起來吧,六十塊錢的襯衣怎么能不要呢?不過你得價錢可要給我寫清楚,襯衣是六十那套衣服是一千七。”洋人搖頭道。
“好的,你放心。”
說著,導(dǎo)購員急忙將衣服都給洋人包起來,然后又在收銀臺幫他開好了票。
“先生,你看都給你寫清楚了,衣服一千七,襯衣六十,總共是一千七百六,謝謝!”
“額……”
洋人在他的身上左摸摸右摸摸,最后哭喪著臉,道:“不好意思,我剛才忘記了,今天身上沒帶錢,只有六十多塊錢,這樣吧,我就只拿這件襯衣,那套衣服你幫我留著,我明天過來再拿,sorry,sorry!”
在劉親和導(dǎo)購員目瞪口呆下,那個洋人直接用筆將收據(jù)上面的那套衣服劃掉,只留下了一個六十元的襯衣。
劉親在原地愣了半天,才嘆道:“我來個去,這個洋人的套路真深??!這家伙一開始就是要買這件襯衣的,之前的以前都是為這個打掩護,這次可真是沒有白來??!”
看著洋人扔了六十塊,就要拿著那件襯衣走,導(dǎo)購員傻眼了。
這會兒,她想哭的心都有了。
“先生,不能這樣,我們這件襯衣可是七百多呢?”
導(dǎo)購員紅著眼睛,想要將衣服拿回來。
“oh,no,no,no!這個價錢,我們可是商量好的,而且你的收據(jù)上也是寫得很清楚,更何況,我現(xiàn)在只是沒有帶足夠的錢來,那套衣服我明天還要來買的,你要將眼光放得長遠一點,不要只顧著眼前,說不定我們以后可以經(jīng)常合作,OK?”
那個洋人對著導(dǎo)購員打了一個響指,又拋了一個媚眼,便不再理會她轉(zhuǎn)身向著莫雨晴走來。
“莫總,我們還真是有緣,又見面了?”
洋人向著莫雨晴打著招呼,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
現(xiàn)在,劉親可不會傻的認為這個家伙是個和善之輩了。
他靜靜的看著這個洋人,想要知道他接下來要干什么?
莫雨晴臉上的表情再次換成了寒冰臉,掃了一眼洋人,道:“格朗先生,這個秦都就這么大,偶爾遇見很正常,這無關(guān)緣分之說。”
聽到莫雨晴這樣說,劉親以為這個洋人應(yīng)該就會轉(zhuǎn)頭而走,可是,他低估了這個洋人的臉皮程度。
那個叫格朗的洋人,搖搖頭,道:“哦,莫總,你們?nèi)A夏有一句古話,叫做有緣千里來相會,我從日不落帝國千里迢迢而來,在此遇見你,這難道不叫有緣?”
“嘔……”
劉親一陣惡心,這個家伙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啊!
不過,當(dāng)著一個男人的面,調(diào)戲他未來的老婆,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額……虼螂先生是吧,你可不能跟我的老婆有緣,這樣我可是會吃醋的,還有啊,你的套路太深了,像我們這種跟大蘿卜似的人,跟你打交道,可真是提心吊膽??!”
劉親上前一步,站在了莫雨晴的前面,笑嘻嘻的看著這個叫做格朗的洋人。
“哦,你就是那個要娶雨晴的云家大少吧?呵呵,云少你這發(fā)音可不標(biāo)準??!”
格朗一拍自己的額頭,轉(zhuǎn)頭看向了劉親。
雖然是個洋人,但是他卻第一時間聽出了劉親話語中的戲謔之意。
“呵呵……云少,像莫總這樣出色的女人,可是所有男人的心中女神,你不能因為我跟莫總交談兩句就吃醋,如果你沒有這個胸襟的話,還是不要娶莫總了。”
格朗一臉挑釁的看著劉親,他可不怕什么帝都云家。
劉親笑了笑,這個格朗最喜歡給人挖坑了,他一定認為自己就是坑神,可以坑盡天下,要想讓這個家伙乖乖的滾蛋,就得給這個家伙挖坑,挖一個深深的坑,將他給埋掉。
“呵呵……這就是東方男人跟西方男人的區(qū)別。我們東方的男人是不能跟別人共享自己女人的。”
劉親看著格朗,心道,你就在這里接招吧!
格朗一直都很自信,他相信自己的智慧比任何人都高。
現(xiàn)在,他聽到劉親這句明顯含著歧義的話語,心中哼道,哼,跟我在這里玩字眼?小子,你還嫩了點。
“哦,天吶,云少你這個話語讓我無法接,你可真是曲解我的意思了,哦,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你們?nèi)A夏為什么會有那么一句‘戀愛中的人是盲目的’了?”
格朗搖著頭,表示自己很是無語。
“哦,這可能是兩國的文化不同吧,我們?nèi)A夏講究的是君子之風(fēng),而你們西方講究的是紳士風(fēng)度。當(dāng)然我們還是有共同點,就比如我們東方有偽君子,而你們西方也有偽紳士是吧?”
劉親笑笑,絲毫不在意格朗話語中的鄙視之意。
“偽紳士?”
格朗眼皮一跳,這個小子是什么意思?
直覺告訴他,這里有一個坑等著他跳,可是現(xiàn)在在美女的面前,他可不能怯場。
哼,想要給我挖坑?小心把自己給埋了!
“呵呵……云少說的對,這哪里都有好人,也都有壞人。”
格朗搞不懂劉親這話是什么意思之前,他是不會隨便發(fā)表言論的,他可不希望自己掉進坑里去。
看著格朗竟然給自己打起了太極,劉親微微一笑。
“其實我最近在研究紳士風(fēng)度和華夏的君子之風(fēng)到底有什么不同,想要請教一下格朗先生,你是紳士嗎?”劉親突然道。
格朗笑了,原來這個家伙說了半天,就是想說自己不是紳士,好在美女面前落自己面子。
哼,小子,誰不知道我們?nèi)詹宦涞蹏钍⑿屑澥匡L(fēng)度?
“云少說笑了,我們?nèi)詹宦涫⑿屑澥匡L(fēng)度,我當(dāng)然是紳士了,難道你覺得我的禮儀有什么問題嗎?”
格朗顯得有幾分生氣,板著面孔,看著劉親。
這個表情當(dāng)然主要是給莫雨晴看的。
他是想要莫雨晴知道,他受委屈了,而這個欺負他的人就是她的未婚夫。
可惜,莫雨晴根本沒有理會兩人之間的掐架,而是在一旁認真的給劉親挑揀著衣服。
“哎呀,對不起啊,格朗先生,我只是想問一下這紳士風(fēng)度講的都是什么?怕你不是紳士,不知道,所以才有此一問的,如果這個問題對你造成了困擾,我在這里向你道歉了。”
劉親說著,還直接對著格朗鞠了一躬。
在劉親毫無挑剔的道歉下,格朗也不好在板著面孔,對著劉親擺了擺手。
“謝謝格朗先生,請問格朗先生這個紳士講的是什么意思,有什么含義嗎?”劉親打蛇隨棍上,緊接著問道。
聽著劉親的話語,格朗微微一笑,心道,想用這個考我?哼,你要失望了。
“作為一個上層階層的優(yōu)秀男士,我從小接受紳士精神的熏陶,云少問我這個,那是問對人了,我就來給你講一講吧。”
“紳士”源于17世紀中葉的西歐,由充滿俠氣與英雄氣概的騎士發(fā)展而來,紳士風(fēng)度即是日不落國民族文化的外化,又是日不落國社會各階層在看齊上流社會的過程中,以貴族精神為基礎(chǔ),摻雜了各階層某些價值觀念融合而成的一種全新的社會文化。
倡導(dǎo)傳統(tǒng)文化與自我存在的價值觀,追求品味與人性化的生活方式。他代表著西方社會經(jīng)濟發(fā)展的一種新的社會思潮,是中上層階層男士所追求的一種社會風(fēng)尚。
考究的著裝,文雅的舉止,尊重他人,尊重人格,對傳統(tǒng)文化的繼承與發(fā)揚,對生活質(zhì)量的追求與建造。彰顯男人的堅韌、禮貌、勇敢、謙虛、含蓄、深沉、與寬宏大量的人格之美,出類拔萃,風(fēng)度不凡。
聽著格朗講述紳士風(fēng)度的由來,以及紳士精神,劉親一直細細的聽著,這些東西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直到格朗講完,劉親還在那里仔細的尋思著。
看著劉親在那里低頭尋思,格朗心中暗笑,就你這種簡單又粗糙挖坑技術(shù),也敢在我面前來賣弄?
哼,跟你這種低智商,又自以為是的人說話,都不用怎么動腦子。
隨即,他轉(zhuǎn)身向著莫雨晴走去。
“雨晴,這樣吧,相見就是緣,一會兒我請你吃飯吧?”
看著莫雨晴那精致的面孔,還有那魔鬼般的身材,格朗的就直流口水。
這樣的極品美女,怎么的也要弄到床上去。
格朗已經(jīng)在意淫,莫雨晴在自己身下婉轉(zhuǎn)求饒的場景。
真不知道,在那個時候,你的臉上還會不會是這樣的寒冰臉?
“格朗先生,你要請雨晴吃飯?”劉親一臉戲謔的看著格朗,道:“可是,雨晴今天出來的時候忘記帶錢了呢,她又不喜歡在路邊小攤吃東西。”
格朗這回真有種想要掐死劉親的沖動,這個小子怎么總是在關(guān)鍵時刻出現(xiàn)破壞自己的好事?
“云少,這個你就放心吧,請雨晴吃飯怎么滴也會在五星級大酒店,而且,是我請客,作為一個紳士,怎么可能要美麗的小姐結(jié)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