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這話,趙小玲嚇得渾身瑟瑟發(fā)抖,他不知道蘇凡等下會對他做出什么事情,主要她不是什么大老爺們,而是一個(gè)長得還不錯(cuò)的女生。
“鮑鞠是吧,既然你這么想到找存在感,那我今天就給你留下點(diǎn)東西,好讓你記住今天,記住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隨便招惹的!”
殺人蘇凡自然不會干,但可以給后者一個(gè)深刻教訓(xùn),不然以后是個(gè)人都要在他身上踩兩腳,他雖然不懼,但是麻煩還是少點(diǎn)比較好。
“既然你叫鮑鞠,我那今天就讓你親身體驗(yàn)一下!”話語間的蘇凡,露出一抹很是認(rèn)真的笑容,彈了彈手中的匕首。
聽得這話,鮑鞠頓時(shí)就慌了,要是被這把匕首插進(jìn)后庭花,那一幕,他不敢想象……
望著近在咫尺的蘇凡,他仿佛就在看著一個(gè)惡魔一般,這看似蓄力無害的少年,狠下心來竟然是那么的可怕。
“那里不可以,會變得奇怪的!”鮑鞠驚慌道。
“你那么緊張干嘛,我看起來像那種變態(tài)么?”
聽得這話,在場的還有意識的眾人都是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心道:靠,一人單挑七八人完虐還不變態(tài)!要用刀子捅人后庭花還不變態(tài)!
你丫的騙誰啊,這個(gè)謊我們不信!
但也是蘇凡這話,讓得鮑鞠松了口氣,而蘇凡的下一句話,又是讓他驚懼不已。
“我只想在你臉上刻一朵菊花而已!”
但就算是臉上刻一朵菊花的懲罰,也是讓得鮑鞠陷入惶恐之中,下一秒他的眼睛突然一亮,似乎想道什么,當(dāng)即喝到。
“蘇凡,我可是飛哥罩的人,想要?jiǎng)游夷阕詈玫嗔康嗔浚刹皇悄隳苷腥堑拇嬖凇?rdquo;
“飛哥是誰?我不認(rèn)識,少拿什么名頭唬我!”
“我告訴你,飛哥可是江海市地下龍頭的首腦之一,你可得想清楚了。”
“是么?這么厲害!”
“那是自然!現(xiàn)在還不趕快給我磕頭認(rèn)錯(cuò),如若不然……”見到似乎有戲,鮑鞠則是繼續(xù)說道,而還不待他說完,便是被蘇凡給驚住了。
“我這人就喜歡挑戰(zhàn)!”
蘇凡最不喜歡被別人威脅了,因?yàn)槟欠N感覺很不爽,以前他已經(jīng)受夠了。
心念間,蘇凡的掄起的匕首則是朝著鮑鞠的臉上揮去,而遠(yuǎn)處的趙小玲也是傻傻的望著這一切。
身為當(dāng)事人的鮑鞠也是驚懼而閉上了雙眼,而就在蘇凡的匕首即將觸碰到前者的臉頰時(shí),一道冰冷的嬌喝則是將這一幕給制止了。
“住手!”
隨著聲源望去,映入眼簾是兩個(gè)女子,而這兩人蘇凡也是恰好認(rèn)得,她們就是陸雪涵與當(dāng)天的另一名女子。
見到來人,那趴在地上的鮑鞠雖然尷尬無比,但心中同樣也是一喜,不過出于自尊心的作祟,他并沒有開口求助,因?yàn)樗滥菚屗拿孀痈与y堪!
“你們有什么事!”望著來人,蘇凡一語沉聲。
“沒聽到涵姐叫你住手么?”見到陸雪涵兩人的到來,那趙小玲頓時(shí)來了勇氣,叱喝道。
“三八,有你什么事!”
“小玲!”
話語間,那陸雪涵也是對著投去一道冰冷的眼神,那意思不言而喻!
下一刻,陸雪涵看了一眼地下那個(gè)如同死狗一般的鮑鞠,神色依然,對著蘇凡小聲的道:“蘇凡,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上,饒了他這一次?”
誰都知道陸雪涵乃是江海高中三大?;ㄖ?,能在學(xué)校如此受人尊重,她所擁有的不僅僅只是容貌而已,還有著不弱的背景。
而陸雪涵之所于會為之求情,顯然是不想日后鮑鞠借此纏著自己,畢竟慫恿著是她的好友趙小玲。
然而,蘇凡的回答卻是在場的幾人皆是目瞪口呆。
“憑什么!”
“難道就憑你一句話我就要放人,就憑你一句話我就要俯首稱臣,我憑什么聽你的,我憑什么賣你面子,你以為你…是…誰?”
蘇凡是一個(gè)有原則的人,縱使后者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也無法讓他丟掉自己的尊嚴(yán),那是一種血性,一種男兒不能沒有骨氣!
蘇凡的一番話,直接是讓的面若寒潭陸雪涵有些不知所措,似乎這是她平生第一次聽到這話,平生第一次被人抨擊。
見到眾人沉默不語,那趙小玲看了一眼面色不悅的陸雪涵,想要借此彌補(bǔ)一下什么,當(dāng)即喝到。
“蘇凡,你以為你是誰啊,敢這么和涵姐說話,是不想在江海中學(xué)混了么?”
“你是不是也想臉上被留下一道印記!”
然而,蘇凡的一個(gè)森冷的眼神,加上一句極度威脅的話,令得后者立馬捂住了小嘴,退到了陸雪涵的身后,深怕那句話真的現(xiàn)實(shí)。
蘇凡的實(shí)力與膽量她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剛才若不是陸雪涵趕來的這話,現(xiàn)在的楊華顯然已經(jīng)被烙下一道不可磨滅的印記了。
此時(shí)的陸雪涵第一次正眼重視起了蘇凡,就算是模擬考的兩天里,蘇凡所做的驚人之舉也不能讓她正眼以待,因?yàn)槟潜仨毜糜贸煽冋f話,而不是靠所謂的速度。
但如今卻是不同,蘇凡不僅身具不俗的實(shí)力,而且這種不畏強(qiáng)權(quán)的性格,這種屬于一個(gè)男子該有的秉性與血性,終于是讓她的高傲的內(nèi)心出現(xiàn)了一絲動容。
這一發(fā)現(xiàn),也讓是她第一次對蘇凡這個(gè)傳說中的廢材生出一絲興趣,因?yàn)橐郧皬膩頉]有人忤逆過她。
此刻,就連那一直未曾言語的短發(fā)女子薛靈,一雙秋眸也是凝視著蘇凡,其中似夾雜一抹好奇。
四目對視空中對視了半響,陸雪涵終于是再度開口:“那你想怎樣?”
“只因?yàn)槲也恍⌒呐隽四阋幌?,你就叫人搞我,如今我反客為主,你就想息事寧人,哪有那么容易?rdquo;
“人不是涵姐……”
聞言的趙小玲剛欲說些什么,卻是被陸雪涵第一個(gè)眼神給嚇得咽了回去,有些后怕的低下了腦袋。
“這事是我們不對,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圍之內(nèi),我一定會滿足你,你看如何?”
不得不說,這陸雪涵的確有些魄力,并不像一些名門望族的世家千金那般孱弱不堪,遇事就不知所措,一絲主見都沒。
“什么要求都可以?”
“我陸雪涵一言九鼎,自然不會說子虛烏有的空口之諾!”
“既然如此,那你親我一下這件事就算了!”你不是碰不得嗎,那我就偏偏要你碰我,看你怎么下臺。
聽這話,此時(shí)在場所有人再度陷入了懵逼之中,叫陸雪涵親他一下,她們仿佛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一般,傻傻的望著蘇凡。
“小子,你休想!”
“雪涵,不要答應(yīng)他,我就算是被他刮一刀又如何,這事是我自作自受,不能牽連你。”
話是這樣說,不過鮑鞠的臉上依舊掛著一抹懼色,要是真被刮一刀,那可是永遠(yuǎn)抹不掉的傷疤啊,留下的是傷疤,同樣留下的也是那被踐踏的尊嚴(yán)!
“有你什么事!”
見狀,一聲低喝的蘇凡一把將鮑鞠扣住,讓他傳出一聲哀嚎,而后撇過頭來對著陸雪涵再度問道。
“陸大?;?,考慮好了沒有?”
而此時(shí)的陸雪涵,面上的冰冷更濃郁了一分,恍若北極之地的冰窟一般,刺的人眼膜生疼,汗毛乍起。
這時(shí),那薛靈終于是第一次對著蘇凡說道:“蘇凡同學(xué),你的要求有些過了,希望你能換一個(gè)實(shí)際點(diǎn)的。”
“我這人很實(shí)際啊,我就喜歡美女,咋了?我沒叫她直接做我女朋友就不錯(cuò)了。”
而就在眾人一度沉默之時(shí),陸雪涵的下一句話,又是讓空氣再度陷入了沉寂之中。
“你確定要我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