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丫鬟問凌墨鳶沒有長眼嗎,她這么大的一個活人難道都看不到?
凌墨鳶當時說:“不好意思,人沒有看到,狂吠的狗倒是有一條。”
那個丫鬟氣瘋了,她也沒有想到只是幾天不見,凌墨鳶竟然有膽子敢頂撞她了,還敢把話說得那么難聽!
“誰給你的膽子敢跟我這么說話!”那個丫鬟實在是想不通這凌墨鳶現(xiàn)在竟然這么大的膽子了,對于這樣的凌墨鳶,讓她十分的不爽,所以她不爽了,凌墨鳶就要倒霉了!
“怎么,本小姐跟一條狗說話還用的到客氣?不,本小姐跟狗說話都非常的客氣,而你,不配。”凌墨鳶淡淡的說道。對于這種欺軟怕硬,光叫不咬人的狗她真是覺得跟她動氣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侮辱。
“你!哼,是不是很久不打你,你的皮又癢了是不是?!”那個丫鬟說著舉起手來像是要打凌墨鳶一樣。
凌墨鳶掀起眼皮來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聲線極冷,道:“你若是敢碰我一下,哪碰的本小姐就讓你哪兒爛掉。”
冷哼一聲,凌墨鳶是真的沒有騙她,她今天心情極其不好,做實驗的時候不小心在自己身上涂滿了毒藥,她今天走路的時候都特地的避開別人,怕不小心毒到他們。
不過她可是不愿意洗掉,畢竟若是今天要是有人惹到自己的話,若是他們不長眼,那就不要怪她了,她可沒有主動的去招惹他們,也沒有主動的去給他們下毒,都是她們主動的來招惹她的,所以要是誰被毒了,那就自認倒霉吧,誰叫他們活該碰到了她呢。
“哼,你覺得本姑娘會怕你的威脅嗎?笑話,你騙誰呢,今天我還非就打死你這個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小賤種!”那個丫鬟被凌墨鳶的話氣笑了,覺得她是被她嚇到了,所以才故作鎮(zhèn)定說出這樣的話來嚇唬她,想讓她因為害怕而放過她。
可是她是誰,一早就看出了凌墨鳶的這種小把戲,她要是信她的話,就是傻子!
那個丫鬟一臉邪佞的向著凌墨鳶一步步的走來,凌墨鳶也不動,就這么站著準備讓她打。
沒辦法,有人想送死,她也攔不住啊,凌墨鳶想,這可是她主動送上來的,一會兒她求她,她可是都不會給她解藥的!不是因為不想給,而是這毒藥是她最新研制出來的,還沒有配解藥,若是一會兒她開始腐爛,那么她也就沒有辦法救她了,因為她不想救啊,畢竟這丫鬟剛剛罵了自己,她得多賤啊,被人罵了還幫人治病救命。
那個丫鬟見凌墨鳶站著不動,心中嘲諷一聲,果然是被打習慣了,竟然連躲都不會躲了。那個丫鬟之前欺負凌墨鳶都欺負習慣了,可是不會因為凌墨鳶這個樣子就會心軟的。
“啪……”那個丫鬟想直接一巴掌打到了凌墨鳶的臉上,結果手還沒有碰到凌墨鳶,便被凌墨鳶抓住了手腕,然后被凌墨鳶反手打了一巴掌。
凌墨鳶站在那里不動不是等著那個丫鬟來打自己,而是試探一下她是不是真的會打自己,她當然不會因為等著那個丫鬟打了自己之后毒發(fā),那她還白白的挨了一巴掌呢,所以那個丫鬟要是真的敢打自己,那她當然不會站著不動讓她打,而是抓住她的手,反手將這一巴掌還給那個丫鬟了。
“你!你竟然敢打我!”那個丫鬟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一臉冷淡的凌墨鳶。
直到現(xiàn)在她都沒有意識到,現(xiàn)在的這個凌墨鳶早就不是之前那個任他們打罵的凌墨鳶了,現(xiàn)在的這個凌墨鳶,可是不會輕易的再被她們欺負了去,一個小小的丫鬟都爬到了她的頭上,她要是不做點什么,那么她日后的日子恐怕是會更加的不好過了。
凌詩涵跟她娘云心怡她不敢輕易的去動,但是一個小小的丫鬟她還是不怕的……她又不是之前的那個軟弱無能的凌墨鳶,現(xiàn)在的她怎么會再讓一個比自己低賤的下人欺負了去……
“打你怎么了?打的就是你,你一個丫鬟,竟然敢欺負到本小姐的頭上來,像你這種欺主的狗,本小姐看,不要也罷!”說道最后,凌墨鳶的臉色也變得十分的陰沉,若是她現(xiàn)在強大的話,這么一個丫鬟,恐怕連看都不敢看自己,哪里會敢這么跟她說話,還要打她呢。
那個丫鬟到現(xiàn)在才看出來凌墨鳶和之前不一樣了,以前的凌墨鳶是畏畏縮縮的,根本就不敢正眼看她,更別提跟她們頂嘴了,之前她只要一揚手,凌墨鳶就嚇得哆嗦起來,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讓人看著別提多舒心了。
可是現(xiàn)在的凌墨鳶,一副淡然處世、處變不驚的樣子,好像對什么事情都不會害怕,都不會放在心上一般,她剛剛就是要打她,她都沒有眨一下眼睛,而且還敢跟她還手了,這樣的凌墨鳶她是沒有見過的,而且為什么,凌墨鳶會變成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
“你、你不是六小姐……”那個丫鬟覺得她根本就不是當初的那個任人打罵的凌墨鳶,而是別人假冒的。丫鬟覺得自己發(fā)現(xiàn)了真相,指著凌墨鳶喊道:“你把我們六小姐弄到那里去了,你又是誰,我告訴你,你最好將我們的六小姐交出來,否則的話,侯府不會放過你的,我們侯爺也不會放過你的!”
“……”凌墨鳶是真的服了這丫鬟了,能被她打的,就是真的六小姐,她打不了的,就是假冒的。不過這個丫鬟還真是真相了,她的的確確不是真的六小姐,真正的六小姐已經(jīng)被她們給打死了,現(xiàn)在的這個六小姐,是一個孤魂野鬼假冒的,呵,她可是現(xiàn)代堂堂的神醫(yī),若是能輕易的被一個丫鬟給打了,那么她神醫(yī)的面子往哪兒擱,那也太丟現(xiàn)代人的臉了!
“你說話,你別以為你不說話我就不會告訴侯爺,我……我告訴你,你完蛋了!侯爺一定會替六小姐報仇的!”那個丫鬟像個腦殘一樣對凌墨鳶吼道,可是聲音雖然大,但是也掩不住那聲線中的顫抖。
“呵,是嗎。”聞言,凌墨鳶忍不住哼笑出聲,心中無限的冷笑。她來到這里十多天了,凌墨鳶在侯府里過的是什么日子她太清楚了,想跟她說為了她怎么怎么樣,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好嗎,就算是他們覺得她不是真正的凌墨鳶,懲罰自己,那么也不會是因為心疼凌墨鳶,想知道真正的凌墨鳶去哪兒了,而是為了侯府的尊嚴,女兒丟了,還被人冒名頂替,這要是傳出去了,江國侯府的臉面往哪兒擱,凌侯爺?shù)哪樏嫱膬簲R?!
“你、你還不快快去侯爺那里領罪,說不定,還可以留你一個全尸!”那個丫鬟以為凌墨鳶是怕了呢,所以膽子又重新的大了起來。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還是多關心一下自己能不能留個全尸了……”凌墨鳶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輕笑道。
她什么意思?丫鬟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凌墨鳶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很快就知道了……
“?。?hellip;…”那個丫鬟慘叫一聲,抱著自己的手在地上打滾。
為什么會這么燒得慌,為什么會這么的疼!凌墨鳶她……究竟對她做了什么!
丫鬟抱著手慘叫著,她覺得自己的手簡直就要斷掉了,還不是被人一刀砍掉的,而是像是在鐵鍋里,慢慢的融化掉自己的手。
她的感覺沒有錯,凌墨鳶制作的這個藥,功效確是就是這個,讓碰到的地方,就會想融化的感覺一般,慢慢失去自己的那個地方,而其實那個地方也正在一點點的脫落,所以這個藥挺惡毒的,所以她幾乎從來不用,只是今天心情不好,才會將剛做出來的這個毒藥涂滿了全身……
要怪,就怪這個丫鬟不長眼了,要不然,她還能說什么呢……
最后那個丫鬟被凌墨鳶碰遍了全身,慢慢的化成了一灘黑紫的血水。這已經(jīng)不是凌墨鳶第一次用毒殺人了,所以鎮(zhèn)定的很,只是打掃起來有些麻煩。凌墨鳶其實在現(xiàn)代的時候,就用毒殺過一次人,雖然那次十分的害怕,但是她還是將案發(fā)現(xiàn)場收拾干凈了,所以自那次之后,她心里便有些無畏起來……
凌墨鳶心情好的差不多了,便將若瑄琴芷叫來擦的地,自己將身上的藥粉都洗掉了。
其實剛剛凌墨鳶在心里還在感嘆,這個丫鬟叫的這么慘都沒有人出來幫幫忙,就連出來看看什么情況的都沒有,可見凌墨鳶在候府里過的是什么日子。
這件事情除了凌墨鳶,也就若瑄與琴芷知道真相了,否則,兩個人也不會對凌墨鳶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們開始敬畏凌墨鳶,而不再對她懷著一種輕視的心態(tài)了。
之前的她們一直覺得凌墨鳶雖然態(tài)度轉變了,但是內(nèi)里還是沒有變化的,一定也還是那個膽小的凌墨鳶,可是今天她們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