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日。
秦逸懵逼了。
這丫頭惡人先告狀???
“原本我覺得你畢竟是救了我,一直忍著,沒想到,你這么過分,一直拉著不放,怎么,占便宜上癮了???”
葉妃兒說完,直接氣呼呼的走了。
秦逸感受到周圍鄙視憤怒還有針對的目光,頓時有種快要哭出來的感覺。
要不是秦逸之前剛剛戰(zhàn)勝了羅列,可能武力值彪悍,此刻,眾人早就一擁而上,將秦逸收拾成了豬頭了。
“我說一直都是我被占便宜你們信么?”
秦逸很是有些氣勢低沉的說道。
“老大,雖然你一直都意淫人家葉妃兒從剛見面開始就非禮你,但是,我們都有腦子的好不。”
胡通嘆了口氣,很是有些鄙視的對著秦逸開口索道。
沃日。
你不再是老子兄弟了。
老子這么帥,葉妃兒忍不住要非禮我,怎么就不行了?
秦逸怒了,感覺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
葉妃兒紅著臉回到學(xué)校,隨后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臉上神色很是古怪。
這牲口,一直以來都是姑奶奶吃虧,現(xiàn)在,終于是嘗到了苦頭了?;钤摗?/p>
一邊偷偷摸摸拿出電話給葉靈蕓報信。
那邊葉靈蕓看到消息之后,徹底松了口氣,目光陰沉的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一個高貴帥氣的男人,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暴走,一腳踹飛這家伙的沖動。
之前葉妃兒報信,葉靈蕓雖然對秦逸放心,卻也想要馬上趕來。
卻不曾想碰到了這樣一個白癡,要不是對方身份實在是有些敏感,葉靈蕓真的想要一腳踹死這混賬了。
秦逸回來,正好碰到張曉雪。
趕緊主動問好:“張老師。”
“你很得意???”
不曾想,張曉雪沒有好臉色,看著秦逸開口說道。
“噶?”
秦逸愣住。
不知道張曉雪怎么這樣說。
“又去天臺打架了?”
張曉雪看秦逸裝傻,頓時更加的惱火。
“老師,身不由己啊,我不招惹他們,但是他們不放過我。”
秦逸苦笑,知道自己不受張曉雪歡迎,一開始就把自己當(dāng)成攪屎棍了。
“一次是別人針對你,那兩次呢,秦逸,你既然轉(zhuǎn)學(xué)過來,我希望你好好學(xué)習(xí),不要整天都把精力放在其他的地方,那樣對你的發(fā)展不好,江濤他們……”
張曉雪猶豫了一下,看著秦逸,說道:“我能夠感覺出來,你并不是江濤他們那樣,所以老師希望你不要和他們攪和在一起好么?”
秦逸愕然,倒是沒想到張曉雪心中赤誠。
看張曉雪一臉認(rèn)真,誠懇的樣子,秦逸心中突然就有種暖暖的感覺,點頭答應(yīng)下來:“老師放心,我一定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
張曉雪點頭,說道:“進去吧。”
“牲口,你又調(diào)戲張老師了?”
秦逸回去,葉妃兒就興師問罪。
“什么啊。”
秦逸很是委屈的開口說道:“是張老師調(diào)戲我了。”
“胡說八道。”
葉妃兒自然不信。
秦逸這種牲口,誰會看得上。
“真的,我發(fā)誓。”
秦逸悲憤了,怎么說實話,老是沒有人相信呢。
“晚上一起回家。”
葉妃兒白了秦逸一眼,隨后壓低了聲音,開口說道。
“什么?”
秦逸頓時吃驚了,音量沒控制住,有些大了。
葉妃兒頓時惱火,狠狠一腳在秦逸腳背上踩啊踩。
秦逸尷尬,嘿嘿笑笑,等到眾人不注意這邊了,頓時得意洋洋:“怎么?這么關(guān)心我,是不是情不自禁的愛上我了?”
葉妃兒聽到這話,心中不由得狠狠跳躍了兩次,隨后不屑的啐了秦逸一口,說道:“咱們還是要點臉吧。”
“我是很想要答應(yīng)你的,可是張老師約我晚上放學(xué)見面啊。”
秦逸很是有些無辜的樣子,看著葉妃兒開口說道。
“要不咱們預(yù)約一下,等明天保證你優(yōu)先啊。”
秦逸開口,一臉欠揍的樣子。
心中卻是想到,葉妃兒這丫頭戲弄了他好幾次,每次都把他從車上踹下去,這次,自然要小小的回應(yīng)一下。
“吹牛,你白癡啊,誰看不出來張老師對你不爽呢,還預(yù)約,不要臉。”
葉妃兒頓時惱火,很是不客氣的對著秦逸開口說道。
秦逸頓時尷尬,似乎裝逼失敗了啊。
不過很快,張曉雪進來,宣布上課,然后直接說道;“秦逸同學(xué)放學(xué)后到學(xué)校辦公室來找我一下。”
張曉雪想了很久,還是覺得秦逸不像是那種特別討厭的學(xué)生,不應(yīng)該就這樣放棄。
因此,張曉雪決定先給秦逸做做測驗,看看秦逸的水平到底如何。
張曉雪考慮了一下,當(dāng)著全班同學(xué)的面說出來最好,這樣不容易引起非議。
反正所有事情都光明正大。
但是這話在葉妃兒耳中聽到就完全是另外一個意思了。
“你這牲口說的竟然是真的。”
葉妃兒不敢相信的看著秦逸開口說道。
“我也很無奈啊。”
秦逸開口,其實他現(xiàn)在自己都是懵逼的狀態(tài)啊。
“老大,我對你的佩服,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今天誰阻止我都不管用,我一定要給你跪下啊。”
身后,胡通已經(jīng)是被徹底的弄得福氣了,由衷感慨。
秦逸卻苦著臉不敢說話。
因為葉妃兒整狠狠的擰秦逸的大腿呢。
這次這丫頭是真的生氣了,我日,好疼。
秦逸很是悲憤的感慨。
“這牲口就是花心大蘿卜,我一定要幫我姐姐盯著,要不然,這混蛋,肯定要給我姐帶綠帽子。”
葉妃兒心中這樣想到,然后手上愈發(fā)的用力了。
晚上放學(xué),葉妃兒雖然不爽卻也不能阻止,眼神惡狠狠的告誡秦逸半天之后才無奈離去。
胡通則是帶著十二萬分崇敬的看著秦逸。
自己這老大泡妞兒簡直就是一代宗師啊,王者風(fēng)范。
“找個時間,一起喝點酒,說說話。”
秦逸拍拍胡通的肩膀,開口說道。
胡通一愣,隨后,點頭答應(yīng)下來。
辦公室啊。
嘖嘖。
秦逸眼神有些曖昧。
不知道會發(fā)生點什么呢。
到了辦公室,門卻關(guān)著,秦逸有些古怪,側(cè)耳一聽,頓時皺眉。
然后敲門,聲音不小。
“張老師,我來了。”
里面頓時一陣慌亂,隨后安靜,然后張曉雪匆匆過來開門,看到秦逸,眼神露出感激。
“秦逸,你來啦,趕緊進來。”
張曉雪幾乎是拉著秦逸進了門。
秦逸抬眼一看,竟然是毛遠。
這家伙還真的是夠色的。
秦逸感慨。
“毛主任,您也在啊。”
秦逸開口。
“對啊,是小秦啊,我這是來和張老師談一點工作上的事情。”
毛遠一臉淡定,沒有絲毫的慌亂,開口說道。
“這樣啊,毛主任,昨天我給你的藥還管用吧?”
秦逸開口,一臉關(guān)心的樣子。
“什么藥?”
毛遠頓時皺眉,眼神告誡秦逸不要亂說、
“當(dāng)然是讓男人重振雄風(fēng)的啊,難道沒用?這不應(yīng)該啊。”
秦逸一臉疑惑,似乎沒有領(lǐng)會到毛遠眼神的寒意。
毛遠頓時站起身來,臉色有些難看,隨后,對著張曉雪說道:“張老師,那你們慢慢談啊,我還有事兒,先走一步。”
說完,直接離開。
但是很顯然,和秦逸之間的關(guān)系,似乎開始陷入了破裂。
不過秦逸顯然是不在意,毛遠的身體毛病不算是太輕,找到別人來治療,起碼幾十萬,放到自己這里,除去一開始感謝了兩句。到現(xiàn)在就再沒有了任何的表示。
不需要并不代表不在意。
剛開始就這樣,以后還得了?
秦逸冷笑,自然是看出來這種家伙完全不值得交往,針對自己?區(qū)區(qū)一個什么教務(wù)主任,也配說針對?
毛遠出門,臉色陰沉,隨后冷笑:“張曉雪別以為你逃得出我的手心。”
隨后回頭看了一眼,很是不屑的搖搖頭:“年輕人啊,還是太過沉不住氣,秦逸這小子以為自己的藥是秘方?很了不得?挑選出來一些我就沒有辦法了?找個老中醫(yī),輕輕松松看出來各種藥的配方和分量,真是白癡,藥方是老子的,病也好了,要再敢在老子的面前裝逼,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毛遠說完,冷笑著直接離開。
他毛遠看上的人,區(qū)區(qū)一個混賬小子也想要過來壞事兒?簡直是不知死活。
“張老師,沒事兒吧?”
毛遠走后,秦逸看著張曉雪開口說道。
張曉雪之前顯然是受了委屈,眼圈兒都紅紅的。
“你家里有什么麻煩么?需要用錢?”
秦逸看張曉雪不說話,繼續(xù)開口問道。
“給我說說吧,或許我能夠幫忙呢,就算不能幫上忙,至少也能夠成為一個合格的聽眾啊,怎么,我也比毛遠那禿頭帥多了吧。”
秦逸的話,讓張曉雪頓時憋不住,差點笑出聲來,隨后就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不準(zhǔn)胡說八道,小心被聽到了。”
隨后,張曉雪嘆息了一陣,說道:“我母親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筆醫(yī)藥費,可是我才當(dāng)老師每兩年,根本沒有什么錢,所以……”
“所以毛遠那龜兒子就用這個來威脅你?想要那啥……而且還是先上車未必后付賬的那種。”
秦逸很是直接了當(dāng)?shù)拈_口說道。
心中對于毛遠的印象頓時更差。
“胡說什么呢,你。”
張曉雪頓時臉紅了,顯得很是羞澀。
“張老師,讓我給伯母看看吧,不收錢,也不用美色報答,當(dāng)然,你要是非要強行的話,我其實也拒絕不了,實力相差太大。”
張曉雪一聽,也不知道為何,心中沒來由的有些輕松,撇撇嘴,說道:“想得美你。”
隨后,嘆息搖頭,說道:“謝謝你了,秦逸,這件事情老師會想辦法的,肯定不會被毛遠那種人趁虛而入的。”
秦逸一聽,頓時松了口氣,說道:“那我就放心了。”
“你還對老師不放心呢。”
張曉雪頓時就帶著笑撇撇嘴,對秦逸表示鄙視。
但是很快,張曉雪就紅了臉,輕輕在秦逸肩膀上拍了一下,說道:“連老師便宜都敢占,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