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心凝涉嫌謀殺,陳默整個人頓時如同遭受到了雷擊一樣。
只是,陳心凝怎么會涉嫌謀殺呢!~
陳默一把緊緊的抓住那警察的手,問道:“警官,具體是怎么回事,陳心凝到底怎么涉嫌謀殺了,你能說的清楚點嗎?”
這警察叫李牧,一聽陳默的話,一臉傲然道:“現(xiàn)在案件正在審理中,無可奉告。”
見這李牧油鹽不進,趙振飛站了出來,道:“老弟,我是……”
“什么老弟,我不管你是誰?”李牧不耐煩的揮手把趙振飛打斷,“我們黃副局說了,陳心凝是在犯罪,不管是誰想來給陳心凝說情,統(tǒng)統(tǒng)一律拒之門外。”
趙振飛在社會上混了近十年,從李牧的態(tài)度來看,他一下子就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貓膩。
“是嗎?”趙振飛冷笑一聲,淡然的看著李牧道:“如果我非要知道陳心凝的事情和見到她本人不可呢?”
“哼,這里可不是你家,由不得你放肆!~”
“那我今天還就真放肆一次給你看了。”忽然間,趙振飛一把揪住李牧的脖子,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說,陳心凝在哪里,不說,信不信我捏斷你的脖子。”
陳默被趙振飛的舉動嚇了一大跳,剛想開口,可是旁邊的韓霜卻拉住了他。
并小聲在他耳邊道:“放心,你趙叔自會有分寸,你姐的這件事中可能有什么貓膩,如果不用點非常手段,我們是很難見到你姐的。”
“不說是吧!”見李牧不開口,趙振飛揪住他脖子的手微微用力,一股無形的威壓就趙振飛的身上散發(fā)了出來。
這是趙振飛身為一個黃境高手的威壓,根本就不是李牧一個普通人能抗衡的。
他只感覺趙振飛渾身都是肅殺之意,如果他不說,他相信趙振飛會毫不猶豫的揪斷他的脖子,讓他去黃泉路上報到。
他還不想死,所以,他開口了,“在,在三號審訊室,我…我?guī)銈冞^去。”
剛到三號審訊室門口,陳默立即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砹岁愋哪@慌無比的聲音,“你,你想干什么?”
“哼,干什么,既然你不肯認罪,那我當然也只有用些非常手段了。”
聽到這里,陳默哪里還忍得住,直接一腳狠狠的踹在了審訊室的大門上。
砰!~
隨著審訊室的門被踹開,只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正一臉冷笑的站在陳心凝面前,這肥頭大耳的男子,就是剛才李牧嘴里的黃副局,城南分局的副局長黃忠寶了。
而陳心凝,則雙手被反扣在一把椅子上,渾身瑟瑟發(fā)抖和恐懼無比的看著黃忠寶。
“小默,我沒有殺人,他們冤枉我。”見陳默進來,陳心凝一下子就激動無比的道。
而黃忠寶見有人闖進來,也是頃刻大怒:“他媽的,你們是誰,誰給的你們膽子,讓你們擅闖這里的。”
“滾開!”陳默現(xiàn)在只想看看陳心凝到底有沒有受到什么傷害,見黃忠寶擋在中間攔路,直接奮力一推。
隨后,黃忠寶那肥頭大耳的身軀立即如條狗一樣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哎喲!~”黃忠寶發(fā)出一聲慘叫,猙獰的臉上變得怒不可遏,“麻痹,你們死定了。”
“呵,就憑你,你這種濫用職權(quán)的敗類,今天遇到我,你的好日子到頭了。”趙振飛蔑視一笑。
然后看向陳默,“陳默,這敗類隨便你怎么收拾,不要弄出人命就好,剩下的我來收場。”
一聽趙振飛這話,黃忠寶可不像李牧那樣一點眼力都沒有,剛才他是交代了李牧不管誰想見陳心凝都不行。
可那是建立在他知道陳心凝家里背景的情況下。
然而現(xiàn)在看趙振飛氣度不凡,絲毫不把他放在眼里,旁邊的韓霜也一副貴婦人的模樣,他就知道這次恐怕是踢到鐵板上了。
“等下。”他打算先搞清楚趙振飛的身份再說,問道:“不知道閣下是誰?”
“現(xiàn)在才想打聽我的身份,晚了!”趙振飛不屑的看了黃忠寶一眼。
見陳默沒有收拾黃忠寶的打算,他干脆親自動手,一腳踹在黃忠寶的肚子上,然后才拿著電話打了出去。
而陳默,也讓李牧拿出鑰匙把陳心凝的手扣給打開了。
接著,陳心凝整個人就撲到他懷里,把他抱得緊緊的。
陳心凝只是受到驚嚇的本能反應(yīng)而已,可是陳心凝把他抱得這么緊,他立即就感覺到了陳心凝貼在他胸膛上的兩團…
也讓他想起那天回家,陳心凝在客廳里解下了護士服的一系列場景,那時候,陳心凝轉(zhuǎn)過身的那瞬間,他可是看到了…
呸呸,陳默在心里暗罵自己不是人,這可是陳心凝啊,他怎么能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呢。
可是不自覺的,他又想到了焚天老祖的那句話,屁的你姐,你和她又沒有血緣關(guān)系。
“陳小姐,你能說說具體是怎么回事嗎?”韓霜的話讓陳心凝跟陳默雙雙回過神來。
陳心凝滿臉羞紅的從陳默懷里離開,想想剛才她竟然把陳默抱得那么緊,她就趕緊臉上一陣滾燙,一陣道不清說不明的情緒也在他心底蔓延。
“是…這樣的,我……”陳心凝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跟組織了一下語言后,終于把事情的具體經(jīng)過說了出來。
原來陳心凝差不多下班,最后一次去巡查病房時,無意間在一間她負責(zé)的高級病房門口聽到里面?zhèn)鱽碇髦吾t(yī)生跟病人家屬的對話。
那個病人家屬和主治醫(yī)生竟然想要謀害那個病人,因為那個病房想要把他的家產(chǎn)傳給那個家屬的弟弟,而不是那個家屬。
陳心凝被自己聽到的這段話嚇到了,不小心之下撞到了病房的房門上,驚動了里面的主治醫(yī)生跟那個病人家屬。
結(jié)果他們就勾結(jié)黃忠寶,報警反過來無賴陳心凝。
“陳小姐,那你有什么證據(jù)嗎?”聽陳心凝說完,趙振飛問道。
“有,我們醫(yī)院的每個護士都配有查房記錄儀的,我的查房記錄儀已經(jīng)把這一切記錄了下來。”陳心凝指著地上痛苦不已的黃忠寶,“不過我查房記錄儀被他給拿走了,現(xiàn)在在他身上。”
趙振飛二話以為沒說,就上去吧查房記錄儀從黃忠寶身上搜了出來。
見此,黃忠寶知道自己算是玩完了,早知道就早點把這個查房記錄儀銷毀,來個死無對證好了。
也在這時,一個魁梧挺拔的中年男子帶著幾個警察過來了。
見到這個中年男子和他帶來的警察,黃忠寶本來面若死灰的臉又燃起了一點生機。
因為這個中年男子不是別人,而是云海市市局的局長馬長陽,也可以說是他頂頭上司的上司。
“馬局,你來得正好,這幾個人擅闖我們城南分局就算了,還敢打我,你看我身上的傷就是他們打的。”
馬長陽理都不理黃忠寶,反倒有些獻媚的看向趙振飛,“趙先生,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竟然讓你親自跑來一趟?”
趙振飛答非所問,淡然道:“馬局啊,你們的隊伍中蛀蟲不少啊,我看是時候該清理清理了。”
“是是,趙先生,我明白。”馬長陽竟然忙不迭的點頭,隨后,趙振飛才指著陳心凝把事情告訴了馬長陽。
陳默不知道趙振飛什么身份,居然能讓一個市的堂堂市局長如此低聲下氣。
錄完口供后,馬長陽親自把趙振飛送到門口,并再三跟趙振飛保證,一定會嚴懲黃忠寶這類的隊伍蛀蟲,和把那個病人家屬跟那個主治醫(yī)生繩之以法,給趙振飛一個滿意的交代。
趙振飛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的點點頭后,就帶著陳默一行離開了。
趙振飛先送了陳默跟陳心凝回家,一路上,陳默雖然對趙振飛的身份很好奇,但他也不好意思問。
到了家門口后,從車上下來,看到陳默家里的環(huán)境,趙振飛跟韓霜很是驚訝。
“趙叔,韓姨,今晚謝謝你們了,進去坐坐吧!~”陳默熱情的邀請,今晚,他是真的感謝趙振飛夫婦,要不是有他們,那么陳心凝的事情還真不好解決。
這就是弱肉強食的社會,公理正義,也需要有權(quán)力跟背景才能夠捍衛(wèi)。
趙振飛和韓霜也沒客氣,一點也不嫌棄陳默家里的簡陋,點點頭就跟陳默進去了。
但剛到客廳里坐下,趙振飛的臉色突然變了,接著就滿臉痛苦的倒在地上一陣翻滾。
“啊!~啊…!~”
看著趙振飛發(fā)出一聲接一聲的慘叫,那張本來剛毅的臉上因為痛苦而變得扭曲和布滿汗水。
陳默和陳心凝有些傻眼了,而韓霜則是直接撲過去拉住趙振飛。
“振飛,你怎么了,你…”
只是沒等韓霜說完,趙振飛直接痛苦無比的推開了韓霜,然后又在地上一陣翻滾起來。
“啊,疼,疼死我了,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