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蕭山的話,寸頭男生怔了一下,似乎是沒有想到蕭山的口氣這么大,不過當他轉(zhuǎn)頭掃了眼自己四五個弟兄后,立刻心里有了底氣。
“小子,你剛才說什么?哼,我沒聽錯吧,居然想讓我們后悔活在這個世上?”說著,寸頭男生滿臉譏諷的笑容。
旁邊他的四五個弟兄聽了自己大哥的話也是一陣嘲笑,“東哥,對這種人還用跟他廢話,直接收拾一頓他就老實了。”
另一個男生聽后,更是附和道,“說的沒錯,應(yīng)該把他收拾一頓,倒是讓他自己后悔活在這個世上才對。”
似乎是人多有底氣,被稱為東哥的寸頭男生和他的四五個弟兄越說神色越輕松,看著蕭山的臉色就仿佛看著一個跳梁小丑一樣。
不過盡管這樣,躲在教室角落里的趙雨萌依然對自己的蕭山哥哥非常的有信心,尤其是當蕭山也看了過來,對視上那一雙自信的眼睛,趙雨萌徹底松了口氣。
蕭山這時候?qū)⒁暰€從趙雨萌身上收回來,終于看向了眼前這越說越帶勁兒的幾人,突然一挑眉毛,冷笑問道,“你們說完了沒有?”
“我們說完……”其中一名小弟下意識的回答著,但是話還沒說完,已經(jīng)被寸頭男生一巴掌拍在后腦勺上打斷了。
“你回答他干什么?”寸頭男生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弟,這才話鋒一轉(zhuǎn)看向了蕭山,臉上的狠戾神色一閃而過,“小子,你已經(jīng)徹底惹毛我了,不要怪我沒給過你機會。”
話音落下,寸頭男生一揮手,他的四五名兄弟已經(jīng)是臉色猙獰的撲向了蕭山。
看到這一幕,蕭山臉色一沉,不退反進,主動迎了上去,一個側(cè)身閃開了撲過來的一個男生后,回身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左手發(fā)力單臂將他抓起來后,一把將它扔在了一旁的課桌上,課桌承受不住這樣強大的力道,瞬間四分五裂。
在這個男生一聲慘叫滿地打滾兒的時候,又有兩名男生沖到了蕭山面前,蕭山伸出雙手一把抓住兩人砸過來的拳頭,臉色一狠,猛地發(fā)力,兩陣咔嚓聲傳來,接著蕭山放手,在兩人抱著手腕慘叫的時候,蕭山再次撲向了最后一名男生。
蕭山對付這些學(xué)生,完全就像是欺負小學(xué)生一樣容易,甚至在戰(zhàn)場上用到的那些以命搏命的技巧都沒有用上,就已經(jīng)摧枯拉朽輕易的對付了這些學(xué)生。
被其他幾名學(xué)生稱之為東哥的寸頭男生始終沒有出手,他原本以為自己的幾個弟兄上了,根本不需要自己再出手,但是當他看著轉(zhuǎn)眼就已經(jīng)將自己幾個兄弟全部撂倒的蕭山,他的臉色劇變,渾身顫抖,如同篩糠。
反應(yīng)過來后,寸頭男生急忙撿起了旁邊碎裂的桌腿,但是這個桌腿也不能讓他放心,尤其是當他看著蕭山朝自己走過來時,他跌退了兩步,下意識的看向了躲在教室角落的趙雨萌。
“你不要逼我!”寸頭男生大喊一聲,接著臉色一狠,手持桌腿朝著趙雨萌跑了過去。
“找死!”
蕭山臉色一沉,在察覺了寸頭男生的意圖后,立刻撲了上去,后發(fā)先至,在寸頭男生抓住不斷顫抖的趙雨萌之前,蕭山已經(jīng)一腳側(cè)踹在了寸頭男生的腰間。
這一腳沒有絲毫留情,寸頭男生仿佛被汽車突然撞上,一下子拋飛了出去,整個人狠狠的砸在了教室的墻上,一聲悶響,寸頭男生這才摔落在了地上。
這一切發(fā)生在電光火石間,直到蕭山輕哼一聲已經(jīng)朝著趴在地上的寸頭男生走去時,趙雨萌才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眼中帶著崇拜的看著蕭山。
蕭山這個時候很生氣,他甚至沒有顧上趙雨萌,在來到了趴在地上的寸頭男生身邊時,一把提著寸頭男生的領(lǐng)子將他拽了起來,猛地抬手,一巴掌一巴掌地抽在了寸頭男生的臉上。
每抽一巴掌,寸頭男生就慘叫一聲,這慘叫聲傳到了教室外面,引來了無數(shù)學(xué)生的圍觀。
起初,當他們看到一個男人在收拾幾名學(xué)生時,還以為這幾名學(xué)生惹了誰,正遭人報復(fù),可當他們看清這名被不斷的抽著巴掌的男生是誰后,都是一瞬間被嚇的睜大了雙眼,嘴巴張成了O字形,臉上滿是震驚和不可思議的神色。
“這、這是東哥嗎?”一名學(xué)生不敢置信的看向了旁邊的同學(xué)。
“是、是啊,不是鄧曉東那小子是誰?”另一名學(xué)生急忙回道。
“這、這怎么可能??!東哥他爸不是城南這一片的地頭蛇嗎?還有人敢欺負到他的頭上來!”
“誰說不是呢,平常他鄧曉東在學(xué)校橫行霸道,胡作非為,不僅對老師直言頂撞,還經(jīng)常欺負女同學(xué)占她們的便宜,一切不都是因為他爸嗎?如果不是他爸,他早都被人打死了!”
蕭山可不知道教室外面的學(xué)生在議論什么,他也不管眼前這個鄧曉東是什么人,在他看來,只要敢欺負趙雨萌,他蕭山絕對不會放過他。
這時候,鄧曉東已經(jīng)被蕭山的兩巴掌抽的臉腫了起來,嘴角一片血肉模糊,甚至連口水都在嘴角不斷的流淌。
終于,蕭山停手了,就在這時,鄧曉東求饒的聲音已經(jīng)響了起來,“大、大哥,放、放了我吧。”
“放了你?”蕭山冷笑一聲,“你剛才不是很硬氣嗎?你不是覺得有你兄弟在你可以輕易收拾了我嗎?怎么現(xiàn)在慫了。”
“我、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大哥你這么厲害。”鄧小東因為嘴腫著,說話含糊不清,但還是在極力的求饒著。
蕭山見到鄧曉東被自己嚇得渾身顫抖,雙腿軟得跟面條一樣,甚至需要靠著墻才能站得穩(wěn),立刻一陣嗤笑,臉上滿是鄙夷的神色。
接著,蕭山終于輕哼一聲,“再打你都是臟了我的手……趕緊滾吧。”
話音落下,蕭山松開了抓著鄧曉東衣領(lǐng)的手,鄧曉東聽見蕭山的話,如蒙大赦,急忙就要離開,但是雙腿卻軟到不聽話,剛要邁腿,卻一下子撲倒在了地上。
教室外圍觀的學(xué)生哄笑一片,鄧曉東的臉紅的仿佛要滴血一般,接著,他的幾名小弟的攙扶下連滾帶爬的跑了。
直到這個時候,趙雨萌依然是瞪大了雙眼呆呆的站在原地,似乎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其實,趙雨萌被鄧曉東欺負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只是因為一直鄧曉東都沒有做太過分的事情,所以趙雨萌也從來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過蕭山。
趙雨萌知道一旦自己告訴蕭山,他一定會幫自己,但是他不想給蕭山惹麻煩,可是直到這一刻,趙雨萌才意識到,原來蕭山哥哥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厲害,要知道,她可從來沒有見過鄧曉東這么狼狽。
“你想什么呢?”
就在這時,蕭山的聲音在趙雨萌耳邊響起,將她從回憶拉扯了回來。
“沒、沒什么。”趙雨萌才反應(yīng)過來,急忙擺手道。
“既然沒什么,那我們就趕快離開吧。”蕭山說著沖著教室外面圍觀的人群努了努嘴,“你看看,教室外面這些圍觀的無聊的八卦學(xué)生們,都快恨不得進來要采訪我了。”
趙雨萌下意識的看了眼教室外面,發(fā)現(xiàn)果然圍了里三層外三層的學(xué)生后,急忙點頭,“蕭山哥哥,那我們快走吧。”
說完,蕭山和趙雨萌一同走出教室,在無數(shù)女學(xué)生愛慕以及男學(xué)生崇拜的眼光下,兩人分開了人群,走出了教學(xué)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