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有老婆?!
這么叫我的,除了那個女鬼,再也沒有別人了!
我猛地睜開眼,果真是看見那個女鬼在我身上有一腳沒一腳地踩著,玩得很開心。
忽略掉那張臉的話,畫面還是很養(yǎng)眼的。
“你來做什么?我已經(jīng)是做了役魂人,你害不死我,我也不可能做你的什么鬼老公!”
哼,我還沒去找她,她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你們這個房間陰氣有點重啊。”
那女鬼沒理我,自顧自地說道。
“廢話!有你這只鬼在,陰氣能不重嗎?”我說道。
一只手已經(jīng)是悄悄伸到枕頭下面,準(zhǔn)備把役魂令拿出來,收了這只女鬼。
騙走我第一次,還強(qiáng)了我第二次,怎么想怎么屈辱,這口氣我怎么咽得下去!
“你看。”
那女鬼指了指我下鋪的方向。
我低頭一看,下鋪的張建聯(lián)連鞋子都沒穿,直接就往外走去了。
這個樣子,是在夢游?
“就是他,被一只女鬼給纏上了。你還不去收了那只鬼?”
我看了看那女鬼,坐在床邊,兩條腿在那里晃來晃去,一臉的悠閑。
算了,下次再收拾她,先去看看張建怎么回事。
我下了床,跟著張建一起往外走去。
張建走路的動作很機(jī)械,走了大概十分鐘,他停了下來,回過頭來看了一眼。
我連忙是躲到了一旁,驚險地拍了拍胸脯。
剛剛張建回過頭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是向上翻著的,明顯有問題。
但等我再走出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張建不見了。在周圍找了一圈,都沒發(fā)現(xiàn)他的身影。
沒辦法,我只能是自己回去了。
到了寢室,發(fā)現(xiàn)那女鬼居然還坐在那里。手里,卻是拿著我的役魂令。
糟了!
“我老公真是厲害,居然是1號役魂人。”
……
一口一個老公,女人不要臉到這種地步,我真的是第一次見。
“你怎么知道?”我疑惑地問道。
王坤說了,上面顯示的“1”字,只有役魂人才可以看到。
“我猜的。”
她將役魂令扔到一旁,視線看向了我,手指朝著我這邊一勾,我的身體便不受控制地往床上飛去了。
我的身體像是被釘住了一般,在床上動彈不得。
那女鬼托腮看著我,說道:“你也知道我是九世純女了。我如果想要擺脫這么命運,就必須要七七四十九個處男發(fā)生關(guān)系才行??墒沁@年頭,處男太難找了,而且,我是個很專一的人,所以在我四處查探下,又找到了另一個辦法,那就是和你做七七四十九次。”
去你媽的!
老子才不想和她做!
媽的忍不了了,老子要收了她!
可這身體壓根就動彈不得,我只能是眼睜睜地看著那女鬼再一次脫掉了我的褲子。
一整夜,都是一場噩夢。
最后,她滿足地離開。臨走之前,還不忘叮囑我一句:“你也知道我會吸你陽氣,所以你最近要多吃點補(bǔ)身體的東西。最重要的是,多捉鬼來修煉。不然,估計下一次你就被我榨干了。”
她離開之后,我身體才重新能動彈了。
我惡狠狠地盯著她離開的方向,說道:“下次?!下次老子一定讓你灰飛煙滅!”
被那女鬼掏空了身體,我滿心疲憊地睡了過去。
這么一睡,就直接睡到了中午。
想到三點要上班,我從床上下來,準(zhǔn)備洗漱一下去店里了。
走進(jìn)廁所,看向鏡子的時候,卻是愣住了。
我的額頭上,赫然出現(xiàn)了一個“1”字,還閃著淡淡的金光。
剛好,王剛走進(jìn)來撒尿,我拉住他焦急地問道:“胖哥,你看見我額頭上的“1”字了嗎?”
胖哥盯著我瞧了瞧,反手指向自己:“看見我臉上的“窮”字了嗎?”
說完,便到一旁撒尿去了。
看他這個樣子,應(yīng)該是沒有看到。
我走出去,看見李勇也起來了,對著他問了同樣的問題,他也是一臉迷茫地看著我。
看來,他們是看不到這個“1”字的。
難道說,只有我自己才看得到?或者說,是役魂人才看得到?
這么明顯的標(biāo)記,不是擺明了讓別人來搶我的役魂令嗎?不行,這太危險了!必須要想辦法把這個“1”字遮住才行。
我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張建的床頭掛了頂帽子。而張建,還在睡覺。
“張建。”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能不能……”
他猛地坐起來,兩眼直愣愣地看著我。
昨天晚上我沒看清他的樣子,現(xiàn)在看清了之后,發(fā)現(xiàn)他眼窩深陷,臉色發(fā)青,狀態(tài)很是不好。
“滾!”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他一句話給吼回去了。
我也沒好再說,想著時間還早,不如自己出去買一頂算了。
大中午的,陽光火辣辣地照在身上,我感覺自己肩膀和脖子的地方,像是被火燒了一樣,疼得不行。
回想起昨晚那只餓死鬼剛好就是咬了我這兩個地方,會不會出什么問題了。
有些不放心,我直接去了對面的精神病院找王坤。
“鬼身上有陰氣,你這是陰氣入體,內(nèi)陰虧損,需要找點血補(bǔ)補(bǔ)。”
“什么血?”
“老虎血。”
老虎?
老虎那東西是我惹的起的嗎?我又不是武松!
“今天晚上帶你去。晚上十二點之后再來找我。”
王坤三兩句話就把我給趕了出來,躺在床上又睡了。
這老頭,怎么每天沒事就睡覺?
想著還要回去上班,我也沒久留,直接就回了火鍋店。
火鍋店里有兩個負(fù)責(zé)炒火鍋底料的廚師,還有三個專門折菜的大媽,這會兒沒事,我和王剛他們也跟著在那里一起折菜。
三個大媽嘴閑不下來,一直在那里聊著家常。說著說著,就說到了最近老是聽到家附近有棟廢棄的大樓每晚都會聽到女人羞人的叫聲。
這種話題,大家都很喜歡,聽得是津津有味。
“我看啊,肯定是在野戰(zhàn)。”王剛眼里都冒著綠光。都說單身久了的男人就是一頭狼,這話真的不假。
李勇也是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獨獨張建,無精打采,動作遲鈍地在那里折著菜。
而且,張建身上老是傳出一股很怪異的味道,很是難聞。
“好了好了,你們幾個去外面,等哈生意該來了。”
老板娘走了進(jìn)來,對著我們招呼道。
從王剛的口中我得知,老板娘叫季敏,三年前和老公一起開了這家火鍋店。一年前,他老公出車禍死了,她便自己守著這家店了。
只是,季敏的樣子看起來很是活潑開朗,一點也不像經(jīng)歷那種事的女人啊。
火鍋店的工作我雖然從來沒做過,但是有王剛和李勇的幫忙,很快就上手了。除了不小心端灑了一盤鴨腸,沒鬧出什么大問題來。
十點之后,店里幾乎沒有生意了。
我一邊收拾著桌子,一邊偷偷打量著站在門口的老板娘。
她今天穿了一條緊身的黑色連衣裙,光是背影就已經(jīng)足夠我想入非非了。
就在這時,我余光一瞥,卻是發(fā)現(xiàn)有一輛車從火鍋店門口開了過去。
因為那輛車沒有蓋子,加上又是紅色的很搶眼,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這么一看,把我給愣住了。開車的那個女人,不就是那天在大巴上坐我旁邊的冰山美女嗎?
她的旁邊,還坐著一個男人。
似乎察覺到我的視線,那男人回過頭來對著我笑了笑。
我埋頭繼續(xù)擦著桌子,忽的猛然抬起頭來。
不對,剛剛那個男人,只有半邊腦袋!
冰山美女有危險!
我放下手中的抹布,直接朝著外面就跑去了。
“你去哪里?還沒下班呢!龜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