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是每個男人的本性,如果一個男人對躺在床上、姿勢撩人的美女沒有絲毫感覺的話,那么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這貨是個變性人,對女人不敢興趣,二嘛,就是徹徹底底的陽痿,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抬不起頭來……
很明顯,郝帥不屬于前兩種,之所以能在巨大的誘惑前保持絕對的冷靜,那是因為現(xiàn)在的情況緊急,容不得中出現(xiàn)絲毫的雜念
否則,一個大意,袁姍姍就有著香消玉殞的危險。
“喝!”
低喝一聲,郝帥十指連動,轉(zhuǎn)眼間木盒內(nèi)的銀針便是有著數(shù)十根被郝帥夾在指縫間,微微顫動間閃爍著絲絲寒芒。
銀針修長,以純銀收工打造,更有細密花紋篆刻其上,透著些許神秘之意。
雙眼微瞇,隨著意念的催動,絲絲靈力順著手臂不斷向著銀針纏繞而上,轉(zhuǎn)眼間便是密布其上。
“咻咻咻……”
沉聲靜氣看片刻,郝帥漆黑的瞳孔中閃過閃過一道精光,雙手猛地回揮出,緊隨其后,數(shù)十道破風(fēng)聲響起,在寂靜的病房內(nèi)呼嘯而過。
像長了眼睛一般,雙手之上,一共二十根銀針,直接刺入袁袁姍姍粉嫩的血肉內(nèi),銀針尾端搖晃不斷。
‘嬰!’
即使是陷入了昏迷,處于無意識狀態(tài)的袁姍姍在被二十根銀針刺中的瞬間,也是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輕哼。
加上半裸的肌膚,誘人無比。
好在郝帥早已是有了準(zhǔn)備,倒沒有被美色給迷惑。
盯著那二十根不斷顫動的銀針,郝帥靜默不語。
這只是一次先手,做試探之用,觀察其中所帶來的反應(yīng),方才能確定下一步該往何處下針,輸入多少靈力。
隨著時間的流逝,附著在銀針上的絲絲靈力,飛快涌入袁姍姍體內(nèi),向著經(jīng)脈堵塞之處不斷沖涌而去,試圖打通被堵塞的經(jīng)脈。
“嗯?有效!”
片刻后,郝帥眼中閃現(xiàn)一抹喜意,不多的靈力在進入袁姍姍的體內(nèi)后,開始發(fā)揮起了作用。
清除堵塞的速度雖然說慢了一些,可效果卻是真實存在。
也就是說,接下來他只需要加大輸出力度,集中于一點,將堵塞的經(jīng)脈緩緩疏通,進而保障氣血的通暢,危機,自然解除。
顧不得擦拭額頭上悄然浮現(xiàn)的細密的汗水,郝帥又是取出一排銀針,按照之前的做法,向著袁姍姍身上其他穴位刺去。
轉(zhuǎn)眼間,好好的一個大美人,直接被郝帥扎成了刺猬,看上出非常滲人。
如果被外面的一群醫(yī)生看到這種場景,估計會直接沖上來掐著郝帥的脖子,嚷嚷著報警之類的話。
一刻鐘的時間過去,郝帥面色已經(jīng)微微發(fā)白,體內(nèi)的靈力已經(jīng)所剩不多,顯然消耗極大。
但效果也是非常明顯,隨著堵塞的經(jīng)脈被逐漸疏通,袁姍姍原本煞白的笑臉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日的白里透紅,透著一股子靈氣。
相比于之前的煞白,多了幾分生機,好上很多。
“呼,終于是完成了。”
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郝帥隨手擦去額頭上密布、快要滴下來的汗水,累地一口老氣差點沒喘上來。
按照之前的預(yù)計,在疏通玩經(jīng)脈后,體內(nèi)應(yīng)該還剩余三分之一的靈氣,可是現(xiàn)在倒好,直接一絲不剩。
“不過這樣也好,性命總算是保住了,至于哮喘的毛病,以后再說吧!”
沒有體內(nèi)神異的靈力作為輔助,單是憑借針灸之術(shù),就算時郝帥,也不敢保證可以將袁姍姍氣喘的毛病根除。
對于沒有把握的事情,郝帥不想做。
更何況,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累了好不好,回去美美地睡上一覺才是正道。
太累了,郝帥所幸直接坐到床邊,把扎在袁姍姍身上的銀針用特殊的手法輕輕拔下,使得沒有一絲的痕跡留下。
對于袁姍姍這樣的大美女來說,要是今天郝帥在她身上留下豆丁大點的傷疤的話,估計第二天袁姍姍就會抄著槍殺上門來,直接要了郝帥的狗命。
“C?”
伸出手仔細比劃了一下,郝帥喃喃自語,不管接著搖搖頭:“不對,最起碼有D!”
再往下,是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
肌膚白皙、身材妙曼,再加上精致的小臉
“善哉善哉,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會死人呢!”
剛才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手上的銀針上,以及治療的效果如何,現(xiàn)在問題解決了,郝帥的一雙眼睛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賊兮兮地一番上下掃視,體內(nèi)頓時生出一股燥熱,跟著了火似的,整個人飄飄欲仙。
在即將失去理智的時候,郝帥狠狠一咬牙,短時間內(nèi)的疼痛讓他馬上就清醒了過來。
“美女,今天哥虧大了,以后你可要好好報答我!”
順手摸了一下袁姍姍精致的臉蛋,算是利息,郝帥就拿著衣服準(zhǔn)備朝著袁姍姍身上套去,大白天的,總不能就這么光著吧?
可好死不死的,在郝帥的手放在袁姍姍光華的背部時,處于昏迷狀態(tài)的袁姍姍突然睜開了雙眼。
“我艸,不是吧!”
第一時間,郝帥就發(fā)現(xiàn)了袁姍姍清醒了過來,再看看自己的動作,尷尬癌都犯了。
一只手摸著袁姍姍精致的臉蛋,另一只手直接托著光華的背部,再加上一邊被解開的衣衫,郝帥頓時覺得有十萬只草泥馬從自己內(nèi)心呼嘯而過。
這個羞羞的姿勢,就像是要做那啥羞羞的事情一樣。
盡管郝帥此刻的身份是一個醫(yī)生,可是黃泥巴掉到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啊,解釋不清楚了。
“那個,袁大警花,我說我早替你看病,你信嗎?”
一開始還有些迷糊的袁姍姍在郝帥遲疑的時候,逐漸恢復(fù)了清醒,察覺到其內(nèi)匯聚的驚人的殺氣,郝帥弱弱地道。
“?。?rdquo;
可是此情此景,郝帥的解釋是蒼白無力的,說出來鬼信啊。
下一刻,袁姍姍修長的大腿一個猛踹,朝著郝帥狠狠踹了上去,十分剛猛。
放在平時,這一腳郝帥有十分的把握躲過去,可是剛才接連施展針灸術(shù),已經(jīng)十分虛弱了。
綜合種種,猝不及防之下,郝帥直接被踹下了床,來了個狗吃屎的姿勢,模樣好不狼狽。
尖叫的海豚音,源源不斷地從袁姍姍的櫻桃小嘴里發(fā)出,瞬間響徹整個病房。
郝帥甚至驚恐地注意到,一旁桌子上的水杯竟然微微顫抖開來,快要炸裂開來,頗有幾分獅吼功的架勢。
“混蛋,你竟敢……”
第一時間,袁姍姍伸手捂住自己的私密部位,眼睛里都快噴火了,顯然,她并沒有相信郝帥剛才說的話。
“美女,我要是你的話,肯定會先蓋上被子,你這樣的話……”
悄悄地退到角落里,郝帥砸吧著嘴,一臉的感嘆。
女人驚慌中的智商是不是會下降啊,渾身上下,你一雙手能捂住多少了,還不是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蓋上被子多好,直接一下子全部遮住了。
“哼!”
冷哼了一聲,袁姍姍察覺到郝帥火辣辣的目光,急忙拉起掉落在一旁的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將那美妙的春光悉數(shù)遮擋。
“轉(zhuǎn)過去!”
咬著一口銀牙,袁姍姍殺郝帥的心都有了,可是在這之前,先把衣服穿好再說,不然的話,怎么出手教訓(xùn)這個混蛋?
“切,轉(zhuǎn)就轉(zhuǎn)!”
察覺到袁姍姍殺人的目光,郝帥低聲道,不過還是老實地轉(zhuǎn)過身軀,面壁思過了起來。
順便……
回憶一下剛才美妙的畫面,簡直爽歪歪。
警惕地瞥了兩眼老實蹲在角落的郝帥,袁姍姍才紅著小臉,飛快地穿起了衣服。
每穿一件,袁姍姍的小臉就紅上一分,搞到最后,一張俏臉跟熟透了的大蘋果似的。
‘這個混蛋!’
一想到郝帥趁她昏迷的時候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光,袁姍姍恨不得把郝帥給活活掐死!
她的清白啊,就這么被郝帥給活生生地糟蹋了。
“姑奶奶今天要是不把你揍個半身不遂,就跟你姓!”
在郝帥蹲在角落畫著圈圈的時候,一道破風(fēng)聲呼嘯響起,狠狠地踢向腦袋。
“美女,冷靜啊,一定要冷靜,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直覺敏銳的郝帥第一時間借勢來了個驢打滾,向著一旁閃躲而去,同時不忘出聲解釋道。
“鬼才信你!”
正在氣頭上的袁姍姍哪這個時候哪里聽得進郝帥的解釋?
一擊落空,接著狠狠一掌又劈了上來,直接朝著郝帥的腦袋招呼過去。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跟一個失去了理智的女人講道理顯然行不通了,郝帥只能瘋狂逃竄,借助著房間內(nèi)擺放的東西,避開袁姍姍的攻擊。
近程攻擊不管用了,袁姍姍所幸用起了遠程攻擊的手段。
杯子、水壺,再到各種醫(yī)療器械,拿起來就是朝著郝帥一頓猛砸,狼藉的程度跟暴風(fēng)雨來了似的,呼呼亂飛。
而郝帥,就跟大海中的一葉扁舟似的,搖搖晃晃,玩命地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