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們兩個別鬧了,好好吃飯!”
小美女林云拿著水果刀追了郝帥半晌,愣是連他一根毛都沒摸到,氣得直咬牙跺腳。
一番瘋鬧,將別墅被搞得亂七八糟,一片狼藉,跟進了賊了似的。
唐亦馨最后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嬌喝出聲,及時制止了新一輪的追殺。
“哼!”
或許是意識到再追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林云揮舞著手上的水果刀,一陣齜牙咧嘴,氣呼呼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哪里還有半點的美女該有的表現(xiàn)?
“切,小屁孩!”
既然唐亦馨發(fā)話了,郝帥也懶得跟小丫頭片子計較了,直接坐到桌子邊,準備繼續(xù)吃飯。
可就在這個時候,唐老突然出現(xiàn)在客廳中,神色中帶著幾分焦急,走地急了,老臉上竟然浮現(xiàn)了幾抹汗珠。
“怎么了,爺爺,什么事這么著急!”
唐亦馨上前,攙扶住唐戰(zhàn),輕聲問道。
“沒事,爺爺是來找郝帥的。”
笑著打了聲招呼,唐戰(zhàn)直接走到郝帥的身邊,二話不說,拉著手就往外面走,邊走而邊嘟囔:“趕緊跟我去一趟醫(yī)院吧,要是去晚了,可能就來不及了!”
唐戰(zhàn)雖然看著頭發(fā)花白,可到底是練家子,一身本事還在,捏地郝帥手上直接多了幾條印子。
巨大的力道把正在喝湯的郝帥猛拉的猛的一個踉蹌,新鮮的魚湯直接全部灌到鼻子眼里面去了。
“咳咳……”
猝不及防之下,郝帥接著咳嗽了好幾聲,差點憋過氣去。
“唐老,你這是要謀財害命啊,什么事這么著急!”
臉色不善地盯著唐戰(zhàn),雖然尊老愛幼是中華民族的傳統(tǒng)美德,但是如果唐戰(zhàn)不就剛才的事說出個一二三四來,郝帥今天不介意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那么紅!
打擾別人吃飯是一件非常沒有禮貌的事情好不好!
“袁姍姍,就是上次和你一起遇到襲擊的那個女警察,情況十分危急……”
急忙解釋了兩句,唐戰(zhàn)道:“不知道為什么,那丫頭突然陷入了昏迷,隨時都有著生命危險,老夫想來想去,也就只有你能救她了!”
“原來是她啊。”
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郝帥馬山就有了決定,沒二話,救人!
不管怎么說,大家也是一起挨過槍、干過架的人,關鍵是人還長得漂亮,不出手說不過去啊。
“等我一下,我去拿點東西!”
讓唐戰(zhàn)在外面去等自己,郝帥急忙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上次因為沒有把銀針帶在身上,這次一定要準備充分,把問題徹底解決。
拿好了銀針,情況緊急之下,急匆匆地跟家里的兩個美女打了聲招呼然后向著別墅外面飛奔而去。
“開車!”
一輛加長版的奔馳車早就等候在外面,等郝帥一上車,唐戰(zhàn)出聲吩咐道,讓司機開到最快的速度,免得耽擱了時間。
“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
趁著趕路的功夫,郝帥開口問道。
哮喘雖然說一種棘手的遺傳性疾病,可是以現(xiàn)在的意料水平,雖然說將其徹底治愈十分困難,可是控制起來、讓其沒有復發(fā)的機會還是可以做到的。
“上次任務結(jié)束后,救護隊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袁姍姍哮喘的復發(fā),現(xiàn)場進行了救治,倒也沒什么大礙,可就在今天,在一次執(zhí)行任務的途中,袁姍姍突然犯了病,而且馬上陷入昏迷,就連其隨身攜帶的藥品也失去了效果……”
皺眉開口,唐戰(zhàn)將一些有價值的消息告訴郝帥。
“她的身份恐怕不簡單吧?”
聽了一會兒郝帥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貌似唐老著急的有些過分了啊。
“是,她的爺爺是老夫的至交好友,在這丫頭來臨海市時,便是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一定要照顧好她,可是現(xiàn)在……”
說著說著,唐戰(zhàn)的目光不由得一黯,要是這次老友的女兒萬一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他還有什么臉面去見自己的老友?
“放心吧,有我在,一定會沒事的!”
安慰了一句,郝帥便不再說話,而時緩緩閉上了雙眼,以一種特別的方式呼吸著,開始調(diào)整自身的狀態(tài)。
靈力加上神異的針灸術,的確有著逆天的功效,可是這一切還是取決于病情的嚴重性。
涉及到一條鮮活的生命,郝帥不敢有絲毫的馬虎。
“到了,走吧!”
隨著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響起,唐戰(zhàn)輕聲呼喚了一聲,招呼了一聲正處于假寐狀態(tài)的郝帥。
從別墅區(qū)到醫(yī)院,不過花了區(qū)區(qū)五分鐘的時間。
郝帥就算閉著眼睛也知道,司機絕對超速了,一路上還闖了不少紅燈!
不過事情緊急,也顧不上這么多了,跟在唐戰(zhàn)身后,一行人急匆匆地向著醫(yī)院里面走去。
在一件獨立的高級病房內(nèi),幾個穿著白大褂的專家吵吵嚷嚷著,討論地非常激烈,臉紅耳赤。
可是熱鬧歸熱鬧,討論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段不短的時間了,卻是沒有得到任何有效的解決方案。
“老唐,你可來了,我們這都快急死了,你說的神醫(yī)呢?”
在唐戰(zhàn)跨入病房的瞬間,馬上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其中一個胡子花白的老頭急忙走過來,開口問道。
說著還朝著唐戰(zhàn)后面看去,像是在找什么人似的。
“老鐘,神醫(yī)不就在你的面前嗎?”
或許是郝帥的淡定感染了唐戰(zhàn),在自己的老伙計開口問起來的時候,指著郝帥輕聲笑道。
“他?”
直到這個時候,鐘士天才那正眼瞅郝帥,可是越看越不對勁,就這貨,能是神醫(yī)?
不就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毛都沒長齊呢。
“唐老,您可別鬧了,我們都知道您關心袁小姐,可是……可是您也不能病急亂投醫(yī)啊。”
“就是啊,唐老,這小子連毛都沒長齊呢,還神醫(yī)?”
作為主治醫(yī)師的鐘士天還沒有說話,其余的幾個醫(yī)生頓時嚷嚷了起來,這不是赤裸裸地打他們的臉嗎?!
不知道從哪找來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家伙,說是神醫(yī),那他們算什么,可笑!
要不是忌憚唐戰(zhàn)的身份,恐怕早就翻了天。
“老唐,你沒搞錯吧,這家伙真是神醫(yī)?”
擺擺手,制止了其余幾位醫(yī)生的不滿,鐘士天凝聲開口問道:“老唐,這丫頭背后的袁家可不是好惹的,萬一她在這出個什么意外,那咱老哥倆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過咯。”
如果不是與唐老認識了多年的話,鐘士天早就把郝帥給趕出去了。
說好的神醫(yī)呢?!結(jié)果來的卻是個生瓜蛋子,一看就不靠譜嘛。
“哼,我這么多年來什么時候騙過你,不瞞你說,我的老毛病,還有我寶貝孫女,可都是他給治好的!”
為了說服這位老伙計,唐戰(zhàn)所幸拿自己和孫女做起了案例。
一切,靠事實說話。
“真的?”
聽了唐戰(zhàn)的話,鐘士天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別的不說,就論這兩件事,已經(jīng)當?shù)蒙仙襻t(yī)的稱號了。
唐戰(zhàn)的老毛病,鐘士天自知道,可是這么多年來,他也嘗試了很多方法,都沒能取得任何的效果。
至于唐亦馨的病情,醫(yī)院里根本連病因都尋不出來,更何況將其治愈?
“真的!”
狠狠地點了點,唐戰(zhàn)認真地道:“現(xiàn)在能救袁丫頭的,就只有他了!”
“好,就讓他試試,萬一出了什么意外,老夫跟你一起擔這份責任!”
出于對老伙計的信任,再加上擺在眼前活生生的例子,鐘士天撫著自己花白的長須,拍棺釘板,下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