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羅鍋龍老頭看到我鉛筆盒中的蟲子后,他眼睛都是直了,隨后小心的將蟲子捧出來,然后仔細(xì)的打量了一番。
我和小花兩個人,見到羅鍋龍老頭這副模樣,都是有些詫異,而羅鍋龍老頭他則是仍舊沉寂在當(dāng)中的模樣。
直到我和小花問他的時候,羅鍋龍老頭這才是將那蟲子放下了,隨后對我們兩個人珍重說道:“你們得到這蟲子的事情,絕對不能往外說半個字。”
我和小花連連點頭,都想要直到這是什么蟲子,會讓羅鍋龍老頭緊張成這個樣子。
羅鍋龍老頭他講道:“這就是‘竇娥蟲’了,此蟲的特點就是通體漆黑,背生金紋,長有雙翅。”
我和小花同時的“啊”了一聲,這才是明白了,為何剛剛的羅鍋龍老頭會是那番樣子,而且又是囑咐我們兩個,不要對外說出去。
這的確是不能暴露啊,因為那山羊胡子白老頭,在老黑山折騰成那個樣子,不就是為了那里的三樣寶貝。
結(jié)果如今兩樣寶貝,都是落到了我們的手里頭,而至于第三樣寶貝,羅鍋龍老頭也是說了。
那是老黑山的“山靈根”,他問我們兩個,記得當(dāng)時去搶奪第一樣寶貝的時候,我們穿過去的那看著像是石壁的東西不?那就是老黑山的山靈根。
拿東西隨著時日的推移,是會萎縮的,因為老黑山的山氣已經(jīng)是泄掉了,所以也就使得山靈根,也會逐漸的萎縮干癟下去的。
而判斷山靈根到底好不好的標(biāo)準(zhǔn),就是看它縮小的程度,當(dāng)然越是山靈根存在的年月早,那山靈根也越是無價。
這東西十年時間,才是會在縮小之后,出現(xiàn)一道年輪來,羅鍋龍老頭根據(jù)跟老黑山山神的接觸得知,這老黑山出現(xiàn)的山靈根,怕是有了一千五百歲了。
那就是說在縮小的山靈根之上,會有一百五十道年輪,而一旦山靈根超過五十道的話,那這東西就可以搭配其他幾樣?xùn)|西,能夠做到讓人起死回生了。
而且就連閻王爺都沒有辦法,只得再在《生死簿》之上填新歲,這就是山靈根的特殊之處了。
我們當(dāng)時之所能夠穿過那山靈根,是因為我們不管是誰,都是跟常人不一樣,當(dāng)然山羊胡子帶著那胡老板他們能夠成果穿過去,則是用了什么手段了,按照羅鍋龍老頭推斷,最簡單的辦法,就是降低人身上的陽氣,增加人身體的陰氣。
因為山靈根乃是山中孕育出來的陰物,所以對于同樣具備陰氣的東西,是根本毫無察覺的。
不過山靈根定然是會成為山羊胡子白老頭他的囊中之物,這東西想要弄到手已經(jīng)不可能了。
因為山羊胡子白老頭,是絕對不會放棄山靈根的,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羅鍋龍老頭說了,那山羊胡子白老頭的大限已到,而越是如此他越是對于所需要的東西會瘋狂的。
所以那東西搶不得,不然讓那山羊胡子白老頭發(fā)狂的話,對誰都是沒有好結(jié)果的。
而這竇娥蟲的養(yǎng)法,聽羅鍋龍老頭說,倒也是沒有什么難的,若說它尚未出生的時候,是需要待在那種陰氣極重的地方,而且必須地脈之氣充盈之處。
那現(xiàn)在出生了之后,它是會自己吸納太陰精氣的,至于所謂的太陰精氣,便是月亮的精華之氣了。
當(dāng)然最關(guān)鍵的,還是能夠讓這竇娥蟲擇主,這是需要培養(yǎng)感情的,這竇娥蟲最是倔強了,能夠成為它的主人,簡直就是難以上青天的,因為你不能用強的辦法。
而這竇娥蟲一旦選定了主人的話,那又是會不離不棄,生死都會相依的。
所以這竇娥蟲的忠誠度,是不用去懷疑的,羅鍋龍老頭講,這些都是靠一個緣分,沒有那緣分即便得到了這東西,也是無用的。
而判斷竇娥蟲會不會選自己為主的方法,便是放出自己的心血來,而這放心血的方法,則是刺自己的手指頭,因為有句老話說是“十指連心”的,放手指之血便是相當(dāng)于放自己心血了。
男的是刺左手中指,女的是刺右手中指,于是我們當(dāng)機立斷,馬上就準(zhǔn)備了一個瓷盤子,每個人都是放了自己的血出來。
然后將那竇娥蟲放到了瓷盤子中間來,若是這竇娥蟲要擇主的話,便會直接的到那心血旁邊兒,然后將那心血給吞吃掉的。
我如今緊張的趴在桌子上,雙眼死死的盯著瓷盤子里頭的竇娥蟲,心里頭當(dāng)然是期待它能夠選我為主了。
可是這竇娥蟲是一動不動的,根本沒有半點兒理會瓷盤子中鮮血的意思。
等了好一會兒之后,我們最終都是放棄了,這竇娥蟲看來不會選擇我們?yōu)橹髁恕?/p>
但將它留在我們這里,這個羅鍋龍老土倒是能夠辦得到的,他說也許是機緣沒有到,也讓我和小花不用多想。
就在羅鍋龍老頭,他要將瓷盤子拿走的時候,那落在桌子上的竇娥蟲,突然的振翅飛了起來,而后直接的落到了那瓷盤子里頭。
接著羅鍋龍老頭都是帶著驚奇的“咦”了一聲,然后他便小心的將瓷盤子放回到了桌子之上了。
我和小花都是著急的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那瓷盤子之中,我和小花還有羅鍋龍老頭匯聚到一起的血液,竟然是被竇娥蟲給吞吃了掉。
這實在是出人意料的事情了,當(dāng)然之后羅鍋龍老頭,也沒有聽說過規(guī)定,那竇娥蟲不能吞吃相混的血,當(dāng)然也沒有什么說法,它不能擇三主的。
吞吃了我們混起來的血之后,這竇娥蟲就飛了起來,在我和小花身邊兒飛了一圈兒之后,又是飛到了羅鍋龍老頭那里。
它這是再確認(rèn)我們的血氣,人這一輩子最難改變的,便是自身的血氣了,不管如何都會有的。
然后這竇娥蟲,便是落到了小花的手里頭,羅鍋龍老頭說:“看來它更加親近小花啊。”
我聽后笑著對小花說:“小花,你也有伙伴兒了。”
小花她小心的伸手撫摸著竇娥蟲的背部,臉上也是洋溢著笑容的,因為我身邊兒有捉魂雀在,小花在得知了這東西真實身份之后,那也是相當(dāng)羨慕的。
所以她一直也想要有這種伙伴兒,如今這竇娥蟲雖然吞吃了我們?nèi)说难?,算是擇我們?nèi)藶橹髁?,但更加親近于小花,怎能不讓她高興。
不過這竇娥蟲跟捉魂雀之間,卻是根本不接觸的,而且捉魂雀看起來,還很害怕這竇娥蟲的。
不過這兩個,都是喜歡在夜間活動,一個是出去尋找游魂,另外一個則是要在夜間吸納太陰精氣。
隨著一個月時間過去之后,那老黑山倒也沒再出過什么事情了,但是驢師兄曾經(jīng)帶著我和小花到過那附近,從另外一處山坡看到了。
那老黑山的后山之處,已經(jīng)是徹底的毀掉了,看著那片狼藉遍布碎石橫呈的地方,真難以想象的到,就在幾個月之前,我和驢師兄還經(jīng)常過那里去的,而且捉魂雀也是我在那里碰到的。
驢師兄它對著那個方向,是“餓啊餓啊”的大聲叫喚了起來,不過因為離得足夠遠(yuǎn),又因為那老黑山后山機械聲音轟鳴不斷。
所以驢師兄的聲音,也是很快的便被淹沒在了那些雜音之中了,驢師兄很是悻悻的馱著我回去了。
從看到了老黑山后山那副樣子后的幾天,驢師兄都是耷拉著腦袋,即便是馱著我和小花去上學(xué),也沒有了往日的那種勁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