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騙子,你不是說有你的神像,大廈的問題便是會解決嗎?現(xiàn)在怎么回事?”
唐舒雅心神一定,便是對著齊崢劈頭蓋臉的質(zhì)問起來。
齊崢撇了撇嘴:“要是沒有我的神像,你以為你跟這位秘書小姐,只是受這么些驚嚇就沒事了嗎?”
“另外,我還沒問你呢,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為何會有人引來如此濃重的陰煞之氣,這是要置你于死地??!”
別小看了陰煞之氣,如果只是一星半點,當(dāng)然不會有什么問題。
但像此刻的星藝大廈,凝聚了如此濃郁的陰煞之氣,那就完全可以置人于死地了,而且還是殺人不見血的那種,就算后面警察來調(diào)查,也不會調(diào)查出來什么東西。
最終,不是用什么心肌梗塞,腦溢血,就是猝死等理由結(jié)案了。
“你是說有人故意要害我?”
唐舒雅一愣,臉色有些難看。
“這是肯定的,如果不是人為,這里怎么可能短時間凝聚如此濃郁的陰煞?而且,出手的人,肯定不是常人,很有可能乃是修道者。”
齊崢對于這個世界的修道者,已經(jīng)有了一些了解。
修道者懂陣法,施展道術(shù),也能看風(fēng)水,知陰陽。能夠引來如此濃郁的陰煞,也只有修道者了,并且那般實力,不會太差。
至少,不是李達(dá)那種剛?cè)氲赖牟锁B可以相比的。
“你如果這樣說,那我倒是想到了一個人。”
唐舒雅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開口。
別看唐舒雅表面高冷,不過心底還是十分善良的,所以她的仇家不多,像這樣費盡心機,想要置她于死地的,更是寥寥無幾。
“前段時間,我得罪了京城的一位公子哥。”
“一位公子哥?應(yīng)該不可能擁有這樣的手段吧。”
齊崢卻皺了皺眉。
“話是這樣說,不過他離開的時候,曾經(jīng)發(fā)下狠話,說他認(rèn)識一位奇人,會讓我后悔,并且就算報警,警察也拿他沒有辦法。”
唐舒雅的眼神,也有些閃爍。
當(dāng)時她聽到這樣的話,當(dāng)然沒有在意,可現(xiàn)在發(fā)生了這種事情,令她也不得不有些懷疑起來。
“如果是這樣,那倒的確吻合了。”
齊崢聳了聳肩,果然是有人故意做局,陷害唐舒雅。
至于那個什么公子哥所說的奇人,毫無疑問,便是修道者了。
“那我們現(xiàn)在?”
唐舒雅看著齊崢,完全將他當(dāng)成了主心骨。
“走吧,去看看怎么回事。這些煞氣,也不是憑空出現(xiàn),應(yīng)該是哪里本就存在著,只是被那人用什么手段引了過來。”
齊崢目光淡漠。
“那外面那些邪靈?”唐舒雅還有些擔(dān)心。
“都說了哪有什么邪靈,只是被陰煞之氣籠罩,讓你們產(chǎn)生幻覺罷了,現(xiàn)在這層樓的陰煞已經(jīng)被我全都吸收一空了,不會再有什么問題。”
聽到不會在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唐舒雅方才松了口氣。
“那戴秘書……”
看得出來,戴曉云嚇得不輕,直到現(xiàn)在,一張臉還是白的,沒有醒轉(zhuǎn)的跡象。
“真是個笨女人。”
齊崢搖頭嘆口氣,一把將縮在電梯角落的戴曉云,直接抱了起來。
他當(dāng)然沒有忘記,他一開始來到星藝,戴曉云對他不屑得很,可是現(xiàn)在,她卻淪落到了需要齊崢才能救命的處境。
“你這是?”
見到齊崢的動作,唐舒雅也是張了張嘴,微微一愕。
“當(dāng)然是先抱她放在車上啊,難道我還要抱著她去查看究竟怎么回事?”
齊崢沒好氣道。
唐舒雅連連點頭。
一行三人就這般離開了電梯,朝外面走去。
如齊崢?biāo)?,唐舒雅從電梯離開之后,沒有再見到那些臟東西,不過看得出來,剛才的那一幕,對她影響還是挺大的,所以依舊有些瑟瑟發(fā)抖,兩只如藕般雪白的玉手,緊緊的抓著齊崢的手臂,有些緊張。
至于戴曉云,這個女人一直都沒醒,更要命的是,她的兩只柔軟的玉手,搭在齊崢的肩上,那兩團(tuán)規(guī)模頗為雄偉的柔軟,直接擠壓在齊崢的胸膛。
軟玉溫香,一股淡淡的體香,拼了命的鉆入齊崢的鼻息,饒是以齊崢的定力,都不由有些心猿意馬。
其實,拋開這個女人之前對齊崢的態(tài)度不說,她也的確算得上是一個尤物,尤其那種成熟女子才有的嫵媚風(fēng)情,可能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抵擋得了。
身上抱著一個,手臂貼著一個,一個成熟嫵媚,一個風(fēng)情萬種,齊崢也算是享受了一把齊人之福,可在這種環(huán)境下,也令得他有些哭笑不得。
很快,他們出了大廈,直接來到了停在路旁的攬勝邊上。
打開車門,齊崢想要將戴曉云放在后座上。
可這個女人,卻緊緊抱著齊崢的肩膀,不肯撒手,由于磨蹭,低胸吊帶衣已經(jīng)褪下了大半,大片的雪白,完全暴露在齊崢的視線下。
“咳咳!”
唐舒雅出了大廈,已經(jīng)勉強恢復(fù)了平靜,看到這幕,也不由干咳幾聲,令得齊崢更加有些尷尬。
“幫我把她弄下來。”
齊崢無奈道。
或許是因為齊崢身上流轉(zhuǎn)的靈氣,也或者是靠在齊崢身上,讓昏迷中的戴曉云,潛意識中有著一種安全感,所以她才無論如何不肯從齊崢身上下來。
這也算正常,可齊崢畢竟血氣方剛,抱著如此尤物,哪里會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也就算了,可唐舒雅就在一旁看著,這算怎么回事?
“嗯。”
唐舒雅的俏臉,也有些通紅,低聲應(yīng)道。
她也想起,之前由于緊張害怕,貼在齊崢身上的那一幕,剛才還不覺得有什么,現(xiàn)在想想,她還從來沒有與一位男子如此親密的近距離接觸,哪里沒有一種說不出的異樣之感?
但現(xiàn)在顯然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兩人費了好大力氣,方才終于將戴曉云從齊崢身上放了下來,躺在后座上。
齊崢舒了口氣,可很快,他又發(fā)現(xiàn),這樣一弄,戴曉云的衣著已經(jīng)被弄得有些凌亂不堪了,低胸吊帶衣下,隱約可見一抹紫色蕾絲,短裙下的肉色絲襪,更是被撕了條口子,一抹雪白,清晰可見。
連忙將身上的黑色風(fēng)衣脫了下來,蓋在戴曉云身上,齊崢移開了目光,吐出一口濁氣。
“把戴秘書放在車上,會不會有什么問題?”
唐舒雅倒沒注意這些,只是有些擔(dān)憂。
齊崢沒在意,他剛才已經(jīng)將大廈一樓的煞氣,驅(qū)散的差不多了,而且這又是在外面,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情。
不過。
齊崢的目光落在唐舒雅手上的老君神像上,道:“你要不放心,就將這神像放在車上,這樣就不會有任何問題了。”
唐舒雅點點頭。
做完這一切,齊崢關(guān)上了車門,漆黑的眸子,也隨之掠上了一抹冷峭。
“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用如此陰邪的手段害人!”
齊崢神色冰冷。
說起來,齊崢雖然不是什么仁慈之人,但也不會用這種手段,去害兩個普通人,而且還是嬌滴滴的美女。
這就不是一般的狠辣了,而是完全不要臉,惡毒至極!
“你跟在我旁邊,不用擔(dān)心。”
囑咐了唐舒雅一聲,齊崢抬眼,目光掃過四周,鎖定在了一個方向,隨后大步走去。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股陰煞之氣,就是從那個位置傳過來的。
果然,是有人故意動了手腳!
唐舒雅緊跟在齊崢身旁,神色有些緊張。
今晚所發(fā)生的一切,已經(jīng)有些超乎了她的認(rèn)知。
而人們對于未知事物,通常都懷有一種畏懼,唐舒雅當(dāng)然也不例外。
也只有在齊崢身邊,她才能感覺到一種安定。
齊崢的表現(xiàn),當(dāng)然淡然許多。
在星藝大廈門口站了一會之后,齊崢徑直往前走去,沒多遠(yuǎn)是一道圍墻,順著圍墻,進(jìn)入到一條小巷里。
圍墻對面是一棟棟居民樓,中間的巷子很窄,至多只能兩三個人同行,如果是膽小的人,夜間還真不敢從這里行走,更何況現(xiàn)在還是半夜,所以一個路人都沒有看到。
當(dāng)齊崢轉(zhuǎn)到圍墻后面時,巷子已經(jīng)消失掉了,這里是一個小社區(qū),路邊亮著橘黃色的路燈,不遠(yuǎn)處,還有一個籃球場。
“嗯?怎么回事?”
雖然這里比巷子里要明亮了很多,但是剛一出了巷子,齊崢的頭皮卻是一陣發(fā)麻,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體內(nèi)的靈氣激蕩,竟然像是要脫體而出!
“鬼,有鬼啊!”
一旁的唐舒雅,更是驚呼起來,一張風(fēng)情萬種的俏臉,此刻涌上了濃濃的驚恐。
齊崢立即抓住了唐舒雅雪白的皓腕,一股靈氣,傳遞了過去,唐舒雅這才微微鎮(zhèn)定了下來。
齊崢沒說太多,目光直接朝著唐舒雅所指的方向看去,一對劍眉,也直接皺了起來。
目之所及,是一塊不大的草坪,只是草坪的草,并非大家尋常所見的嫩綠色,而是微微有些淡黃,甚至還有不少,都快要枯萎了。
這當(dāng)然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齊崢施展望氣術(shù),可以看到,草坪之上,濃郁的黑氣,不停的從地底升騰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