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太疼了,進到了屋子以后,我趕緊打開了冰箱,從冰格里面取出來一些冰塊兒,用毛巾包好了冰塊兒,敷在了喉嚨上面,火辣辣的感覺頓時減輕了很多。
坐在了沙發(fā)上面,一手扶住抱住冰塊兒的毛巾,另外一只手不斷的活動著,手臂剛才被倆警察給弄的疼的要命。
正在活動手臂的時候,樓下傳來了一陣驚呼聲,我想應該是警察去抓那個偷內(nèi)衣的賊了吧!好險當時我拍了錄像,要不然褲襠里面掉了黃泥,現(xiàn)在怎么也說不清楚。
但是樓下的動靜越來越大,簡直是像抄家一樣,還有人的嘶吼聲音,我越聽越感覺有些不對勁兒,走到了陽臺上,向下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我就驚住了,樓下那個猥瑣男人現(xiàn)在竟然把吳念慈緊緊的摟在陽臺上面,他的手中現(xiàn)在還握著一把菜刀,“你們都別過來,過來我就殺了她,我絕對會殺了她。”
這倆警察絕對是傻逼,抓個猥瑣的偷內(nèi)衣的賊都能出這樣的事兒。
剛才扭住我的是時候怎么那么迅速,要不是哥們兒練過,估計現(xiàn)在都進醫(yī)院了。
“你別著急,冷靜,先把菜刀放下,有什么事兒都好好的說。”那個叫小黑的警察聲音傳了過來。
我探出了半個身體,向下面看了過去,但是怎么也看不到小黑。
歹徒有四五十歲,年紀這么大了還干這么齷蹉的事兒,真是為老不尊,他現(xiàn)在更是激動了,“你別往前走,放下刀,你當我是傻逼嗎?放了刀你們直接就能上來抓我,你們再向前一步,我直接就帶著這個女人一起跳樓,這可是五樓,只要跳下去絕對沒有命。”
吳念慈現(xiàn)在被歹徒捂住了嘴巴,她臉上都是驚恐,手緊緊的抓住歹徒的手臂,身體顫抖的厲害,她絕對沒有想到偷內(nèi)衣的賊轉(zhuǎn)眼間變成了歹徒,甚至想要她的命。
這個歹徒太極端了,他所在的陽臺地形也很好,倆警察現(xiàn)在肯定在客廳里面正和他對峙呢!
“我知道我心里面有病,但是我就偷個內(nèi)衣,不算是什么大罪,你們有必要直接就說讓我坐牢嗎?我坐牢了,我家人怎么辦?”
歹徒的聲音又傳過來,“你們現(xiàn)在這么宣揚,我以后怎么活下去,我怎么有臉在這住下去?”
我心里面把這個歹徒罵了個狗血臨頭,“你知道自己有病,還偷人家的內(nèi)衣,你有這癖好去商店買啊!偷人家的內(nèi)衣算個什么回事兒。”
“還你媽的有臉活下去,自己做的事兒,自己就要承擔,有臉做就沒有臉被別人知道嗎?”
警察小張的聲音響起:“我做你的人質(zhì),你放了她,我們叫喚好不好?”
這妞兒的智商也不高,這時候的歹徒肯定不會給換的?。?/p>
果不其然,她的話音剛落,歹徒直接就嚷了起來“你別過來,我割斷她的喉嚨了!”
吳念慈一聲驚呼,我明顯的看見她脖子上面多了一道血痕,在她雪白的脖子上面明顯的要命,我日了,心中涌起了一絲的火氣來,還真對女人動手啊!
回身到了客廳,快步向門口走了過去。
一口氣到了樓下,果然和我想的一樣,樓道里面現(xiàn)在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的人,現(xiàn)在都在指指點點的。
我分開了人群,趕緊擠了進去,到門口向屋子里面看了一眼,倆警察正站在客廳里面,現(xiàn)在焦急的要命,小黑手捂著電話,正在焦急的說著什么,那個姓張的女警察還在不斷的談判。
眼看著歹徒的情緒越來越激動了,我快步走了進去,一把把門狠狠的關上,屋子里面頓時清凈了很多。
小黑抬頭看了看我,臉上有些疑惑,但是他還在打著電話,“所長,趕緊的,歹徒手里面有兇器,對對對,他手里面有人質(zhì),就是受害者,還是個老師。”
我沖到這兒,腦子里面已經(jīng)想好了救吳念慈的辦法,要是靠這倆小警察,人說不定真的就沒有了。
“劉莽,你干什么,你不能進去,歹徒現(xiàn)在情緒很激動,你不能……”小黑放下了手上的手機,見我就要向里面沖進去,直接就抓住了我說道。
“救她……”
“不行,我不能讓你進去,你進去了,受害人出事兒了,這個責任誰負?”
我心急如焚,小黑怎么這么食古不化呢!總不能看著人家出事兒你在等支援把!
我怎么解釋呢!現(xiàn)在情況緊急,歹徒隨時都有可能傷害吳念慈,早一點進去我就早一點把她救出來?。∥椰F(xiàn)在嗓子不能多說話,怎么給他解釋呢!
“我有辦法!”忍住嗓子的疼,我壓低聲音說道。
小黑臉上明顯猶豫了,但是只是猶豫了一下,接著就堅定的說道:“不行,我付不起這個大的責任,我不敢賭……”
我賭你妹,我救人跟你有什么關系,說實在的對于警察我很是很尊重的,但是對于小黑這樣的不會變通的警察,我深惡痛絕。
就在此時,陽臺上傳來了歹徒的叫聲:“女警察,你現(xiàn)在給我準備一輛車,還有二十萬的現(xiàn)金,趕緊的,如果十分鐘我見不到車,我就割了這女的耳朵,十一分鐘看不見車錢,我就把她的五官全部都割掉。”
“不要激動,千萬不要激動,我馬上就去準備,你千萬不要傷害她……”
接著就看見這個姓張的女警退回了屋子里面了。
當她看到我的時候很是驚訝,“你進來干什么?趕緊出去!別影響我們辦案。”
接著她對小黑說道:“趕緊給所長打電話,說歹徒要一輛車還有二十萬的現(xiàn)金,十分鐘就要,要不然就會傷害人質(zhì)。”
瞅了這一個空閑,我打量了一下屋子,嗓子現(xiàn)在又跟冒火了一樣疼,我找到了冰箱的位置,一把打開了冰箱,冰箱下面果然也凍著冰格,弄出了冰塊兒,我捏了幾個,塞進了嘴里面直接就向陽臺上沖了過去。
“劉莽你別……”身后留下了女警的叫聲,我直接沖進了陽臺。
“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就殺了她……”歹徒四五十歲,頭頂微微的有些禿,吳念慈現(xiàn)在就在他懷里面,看見我到了陽臺里面,吳念慈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而在她脖子上面多了一道血痕,可以看見干涸的血液。
我直接跪在了地上,冰塊兒被我狠狠的咽下,我對著歹徒開始表演。
是時候展現(xiàn)真正的技術了,先是嚎了一聲,接著嗓子的疼痛讓我聲淚俱下“叔,你怎么這么傻?。⌒姨澪襾淼募皶r??!我是你孩子的同學,你孩子中了雙色球中了,一千多萬,一千多萬?。」馐抢X的卡車就兩輛,你糊涂啊!有了一千萬,你想干什么不好,放下刀,你定多是個猥褻婦女,進去三五天就能出來,一千萬您還能花,你要是殺了人,真的進去判了個死刑,一千萬你還能花嗎?”
歹徒一臉的懵逼,吳念慈也是一臉的懵逼,身后的倆警察肯定也是一臉的懵逼。
這歹徒聽了我的話大驚失色。“你說啥?啥一千萬?”
“我說您孩子中了一千萬?。∈迨遐s緊把!一千萬等著您花呢!你千萬別走錯了路。”
這人四五十歲有孩子也跟我年紀差不多,我應該賭對了,歹徒明顯的有些發(fā)愣,好像是回憶起了什么東西。
我忍住眼中的淚水,還有喉嚨里面的灼燒感覺。
“不可能,不可能,我孩子已經(jīng)好些年沒有聯(lián)系我了,你在騙我……你是在騙我,我要殺了你……”
哎吆我草,這家伙竟然沒有被一千萬鎮(zhèn)住,我草,這下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