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姐!”
在蘇暖暖身后的陸小可頓吞咽了下吐沫,這個不會真要脫吧,這可是春夏之交,天氣已經(jīng)很暖了,而且她們可是做公關(guān)的,穿衣品味自然時尚潮流,而時尚潮流的代價就能少穿絕對不多穿。
換句話說,她們可是除了裙子,里面就只剩下內(nèi)衣了,她們可不是那些陪酒女郎,穿著比基尼都不知臉紅。
公關(guān)可不意味著得要脫才行。
“當(dāng)然不會。”蘇暖暖連波都沒有打,直接從沙發(fā)上站起身,踢掉一只高跟鞋,然后腳踩在沙發(fā)上。
盡管臺座這邊比較晦暗,但近在咫尺的距離加上李鋒那泛光的火眼金睛,可是看的十分清楚。
咕嘟!
李鋒看著蘇暖暖,蘇暖暖的身高算是高挑的,估計不穿高跟鞋也有一米七多,而且蘇暖暖的身材比例很好,典型的九頭身,光是這雙腿就得將近一米。
這大長腿一撩,李鋒那心還真是噗通的蹦跶了下,要不是他這十年混跡戰(zhàn)場,意志力不是一般二般的強(qiáng)大,真的會狂噴鼻血。
李鋒都不由得反思,自己這個扮豬吃虎,是不是在玩火自焚,這公關(guān)部的一票美女,可不是浪得虛名之輩。
蘇暖暖拿著自己的絲襪,在李鋒眼前晃蕩了一下:“我蘇暖暖可是言出必行,說脫一件就脫一件,不過你想要脫我的衣服,可還差點火候,還要玩么?”
陸小可見狀頓松了一口氣,倒是一旁的其他美女公關(guān)卻是一副見怪不怪,早有預(yù)料的模樣。
脫衣服,這可也是有技巧的,真上去就脫衣服,那叫小姐,可不叫公關(guān),而兩者比起來,無疑后者更懂得撩人,而且撩的你欲仙欲死。
而這一把輸?shù)?,無疑就是一種策略,既要釣魚,那自然得要舍得下魚餌,不然誰還給你玩。
這得精準(zhǔn)把握住男人的心理,若即脫離,既給對方希望,又不能讓對方太過絕望,這可是一門學(xué)門。
“玩,當(dāng)然玩!”李鋒這會也是騎虎難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更何況,這游戲很好玩不是么。
而且不將這群公關(guān)部的美女都給收拾服帖了,怎么讓王雨晴另眼相看,這可是一種挑戰(zhàn)跟較量。
這倒是讓重回都市,一下子遠(yuǎn)離戰(zhàn)場的李鋒找到了一個目標(biāo),不然他一定會要瘋。
“這一把我要你這一條絲襪!”李鋒信誓旦旦的瞇眼說道,眼光里滿是色瞇瞇。
“石頭,剪子,布!”
“哈哈,我說什么來著,脫吧。”李鋒狀若癲狂,十分興奮,聲音大的連四周都聽得見。
蘇暖暖眨了下眼,看著李鋒那樂瘋了的模樣,嬌哼一聲:“不過就贏了兩把而已,別樂的太早!”
蘇暖暖冷哼一聲。
“下一把,該你的衣服了吧,嘿嘿,我之前可找大師算過,我最近桃花旺,蘇副總,今個你跟我賭,可是你大大的失算!”
李鋒一臉猥瑣的看向蘇暖暖,道。
“不過,既然玩了,那就不準(zhǔn)不玩哦!”
蘇暖暖切了一聲:“再來!”瞎貓碰上兩把死耗子,就得瑟起來。
“石頭,剪子,布!”
“暖暖姐贏了。”陸小可在后頭叫道,而其他的公關(guān)美女也是放下心,看來自己多余擔(dān)心了,暖暖姐說不定就是故意的讓著對方,也是不將對方的興趣撩起來,怎么灌他酒。
“喝了吧!”蘇暖暖剛剛還有點小小懷疑會不會有詐,但現(xiàn)在看來是自己多慮了,對方真的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畢竟石頭剪子布是概率跟心理的博弈,但顯然眼前這個家伙完全沒了心理活動。
估計腦子早就一團(tuán)漿糊了,完全是在瞎出,不過,就算是瞎出也是有規(guī)律的,人的潛意識里會有一種定式。
而看對方這模樣,也是差不離了,現(xiàn)在就是最后的博弈,看誰先完蛋。
李鋒嗯哼了一聲,拿起酒杯大口的一口悶,而后使勁的一晃蕩腦袋:“再,再來,你別動,別動!”
蘇暖暖看著李鋒,臉頰露出一絲微笑,對方都這德行了,自己要是不贏,那就不用混了。
“石頭,剪子,布!”
“我是布,你是石頭,我又贏了,嘿嘿,脫衣服,脫衣服!”李鋒伸手一下包住蘇暖暖的拳頭,然后佯醉的道。
“李主任,你醉了,要不…!”陸小可看著李鋒,頓道。
“我沒醉,你輸了,脫衣服,可不準(zhǔn)耍賴,不然我可鄙視你!”李鋒道。
“暖暖姐!”
“你們不用,愿賭服輸,我脫!”蘇暖暖止住其他人,哼了一聲,本姑娘輸?shù)钠稹?/p>
蘇暖暖也是硬氣,李鋒看著蘇暖暖下一步的動作,頓差點沒將鼻血給噴出來,我嘞個嚓。
真脫?。?/p>
不過不是脫衣服,而是…。
你真爺們!
李鋒看著那鏤空的性感貼身衣物,還真有點hold不住了。
要不要就勢的裝醉倒,不然在玩下去,對方身上可就真光了,而且他這也是差不多了,盡管有真氣逼著體內(nèi)的酒氣從皮膚滲出,讓這炸彈酒可真不是蓋的,而且一連好幾杯,多好的酒量也架不住這么喝。
就在李鋒沉吟之際,突的一旁卻傳來一個聲音。
“呦,哥們挺會玩的啊,沒想到在這還能碰到同道中人,不如一起!”
李鋒頓抬起頭,還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
“你他媽誰啊你,我認(rèn)識你么,還同道中人。”李鋒看著身前走過來的青年正是之前坐在旁坐上的那個上下其手的青年。
“哥們,你喝多了,自我介紹下,在下富海中投的二少,沈…!”沈海話還沒說完,迎面就一杯炸彈酒迎面潑來,而那酒里可還有一個小號的酒杯,頓一下砸在沈海的臉上。
“我說了,給我滾!”
沈海從兜里掏出手絹,碰觸著臉頰,嘶的倒吸了口冷氣,下一秒再看向李鋒時,嘴角冷笑一聲。
“哥們,你這可就過了,本來我不想跟你計較的,但你敢砸我的臉,這事可就要說道說道了!”
沈??墒且粋€紈绔公子哥,最在乎的臉面,盡管李鋒是喝醉了發(fā)酒瘋,但不管理由是誰,打他的臉,不給他面子,就不能寬恕。
你敢砸我臉。
沈海說著,獰笑一聲抓起酒桌上的一紅酒瓶,一腳踩上桌子,抬手就朝著李鋒腦袋上掄下。
我就爆你頭。
李鋒卻是躲都沒躲,只是調(diào)動一道真氣直達(dá)腦際。
蓬!
紅酒瓶直接炸裂,頃刻,殷紅的酒液順著李鋒的腦袋流了下來。
“李鋒!”
“李主任!”陸小可目瞪口呆的看著被砸中腦袋的李鋒。
李鋒卻是甩了甩頭,伸出舌頭舔舐了下嘴角的紅酒:“呵,砸的好,你把我給惹火了!”
李鋒說著,直接用腦袋就朝著站在桌上的沈海就一頭頂了過去:“我去尼瑪?shù)摹?rdquo;
沈海哪想到李鋒這么“兇猛”,頓被李鋒一頭撞在肚子上,就他那被酒色掏空的身體哪承受得住。頓一下給撞飛了出去,直從這一臺座跌到前面的臺座,一下摔的七葷八素。
關(guān)雨彤等女頓目瞪口呆的看著李鋒這兇神惡煞的模樣,現(xiàn)在她們突然有點相信李鋒是從監(jiān)獄里出來的了。
“哼,跟我斗。”李鋒說著一抹臉,轉(zhuǎn)過身看向蘇暖暖:“咱們接著玩,我還沒…!”
李鋒話說半截,然后就朝著蘇暖暖的懷里一下跌倒。
嗯!
這胸是真的。
蘇暖暖頓下意識的伸手扶住李鋒:“好像暈過去了?”蘇暖暖抬頭看向關(guān)雨彤,道。
“今天就到這吧。”關(guān)雨彤看著這一出,頓道。
“經(jīng)理,那要不要送李主任去醫(yī)院?。?rdquo;
“我沒醉。”正說著,趴在蘇暖暖懷里的李鋒突的又站起來:“這個好大好軟…!”說著,又作勢要朝蘇暖暖懷里扎。
蘇暖暖臉上頓一紅。
關(guān)雨彤看著還能耍流氓的李鋒,頓道:“先在附近開個房,看看他腦袋破沒破,如果沒破就讓他睡,如果破了,再送去醫(yī)院!”
“嗯!”
眾女點了點頭,頓架著李鋒朝外走,好在這夜場附近酒店賓館眾多,都是為了這里的癡男怨女預(yù)備的。
不過被八個女人扶著開房的男人還是讓前臺服務(wù)生有點吞咽口水,尤其是這八個女人個頂個的女神。
靠,那個男人怎么不是我。
“直接扶他進(jìn)浴室。”關(guān)雨彤道。
“好!”
“雨彤姐,水開好了,剛剛好!”
“先不用,打開太陽能燈,先看看他頭上有傷沒,沒有傷在沖。”關(guān)雨彤說道。
“好像沒有傷口!”
“算他運氣好。”關(guān)雨彤說著,拿過花灑:“扶好他。”
“雨彤姐,他還穿著衣服呢,就這么沖?。?rdquo;
“幫他脫掉上衣,然后將他按在浴缸那邊。”關(guān)雨彤想了下,這么直接沖確實不太好,弄的跟落湯雞似的,想了下道。
“嘖,這李主任身材還挺好,居然還要馬甲線哦!”一個美女頓伸出手指在李鋒腰肋上劃過,嘴里嘖嘖有聲的道。
“那要不,一會你假戲真做?我們來給你拍照。”
“去你的,你才假戲真做。”另一個美女頓一撇嘴,哼道,不過眼角卻是瞄著李鋒的腹肌馬甲線,確實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