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江之星酒店,總統(tǒng)套房。
李鋒一身酒氣的被服務(wù)生架著胳膊抬到了套房的大床上,被服務(wù)生擺弄著脫去了外套上衣,露出精壯的上身。
“馬甲線哎!”一個女服務(wù)生有點花癡的看著醉酒男人的六塊菱角分明的腹肌,不由得暗暗吞咽了口口水。
“都動作快點。”這時,站在床尾波斯地毯上,一個女秘一推鼻梁上的金絲邊鏡框,對著女服務(wù)生呵道。
片刻之后,大床上就剩下兩個相偎而眠的男女,女秘滿意的點了下頭一招手帶著其他幾個女服務(wù)生離開了套房。
咚!
隨著門被關(guān)上,李鋒醉眼朦朧的眼卻猛的睜開,心里卻是連連苦笑,這叫什么事?。盔欓T宴?
不過這王叔還真是舍得,如果不是知道這王雨晴是王叔親生的,李鋒都以為是沖話費撿來的。
想著,李鋒看向趴在身旁的美女,對方并不丑,恰相反,這個鄰家的妹妹漂亮的不像話,女大十八變,還真是變的李鋒都有點不敢認。
頭發(fā)黑亮如瀑,如簾一樣的半遮著醉酒后的嫣紅臉頰,那種醉酒酡紅的媚態(tài)就算李鋒也有點被吸引,瓊鼻如玉,紅唇如櫻,而二十四歲的年紀,恰是脫去了青澀彰顯著成熟的女人味。
身上,淺淺的蘭花體香混著吐息出的酒精,就如一壇百年的女兒紅,讓人沒喝就醉了。
咳!
目光不由得朝下掃了下,被女服務(wù)生褪去OL外套,只留下一件雪白襯衫,但襯衫的紐扣卻有點撐不住被擠壓變形的雪峰。
這個是真兇。
咕嘟!
李鋒吞咽了口口水,目光掃過對方那如過山車一樣起伏的身姿曲線,落在那雙修長的黑絲美腿上,頓感覺到體內(nèi)一團火燃起,并有點壓抑不住的蠢蠢欲動。
王叔,你可要害死我。
李鋒感覺到體內(nèi)的躁動,雖然眼前的王雨晴美的傾國傾城,身段好的讓人想犯罪,但李鋒也不至于壓不住火,這分明是被下了點那方面的藥。
李鋒捂著頭,頓一下翻身下了地,走向浴室,隨后嘩嘩的水聲傳出。
站在冰冷的水流下,李鋒對著鏡面,將暗藏腰帶扣中的銀針抽出,飛快的在身上捻下。
呼!
李鋒開始有節(jié)奏的呼吸,沒片刻,從嘴里吐出一道若有若無的氣霧,似是哈氣,但這會可不是天寒地冷的北方,而是溫暖如春的賓館房間。
黃帝內(nèi)經(jīng),吐納之術(shù)。
似哈氣的氣霧在身前凝聚成團,仿佛云霧,這是真氣,李鋒修煉黃帝內(nèi)經(jīng)十二年,早已破了后天,步入先天的境界,按國術(shù)界的說法,李鋒已是內(nèi)家宗師。
不過按黃帝內(nèi)經(jīng)中記述,這不過是練氣境。
數(shù)分鐘后,李鋒終于將體內(nèi)的酒精跟藥力逼迫而出,壓下了那一份蠢蠢欲動,倒不是李鋒是柳下惠,又或者是太監(jiān),面對如此傾國美人都不動心。
而是不屑這種趁人之危。
他李鋒,至于要如此,才能娶到媳婦么。
李鋒關(guān)掉水,從一旁架子上拿起一條毛巾,擦著身體從浴室走出,但一抬頭看向前面占了大半個房間的大床。
卻見之前醉酒的王雨晴正靠坐在床頭,嫣然的面靨上卻是透著一絲清冷,雙臂環(huán)在胸前,更顯得兇,眼神冰冰的看著李鋒。
“你沒醉?”
王雨晴看著這個當(dāng)年的鄰家大哥哥,卻冷笑一聲道:“你希望我醉,然后好成全了你,李鋒,沒想到你這么卑鄙,我明確的告訴你,想要我嫁給你,窗戶都沒有。”
李鋒走到床邊,看向王雨晴,當(dāng)初的鄰家女孩早就變成了集團總裁,這舉手投足還真霸道范十足。
嘴角輕笑一聲的看著冷聲不忿的王雨晴:“雨晴妹妹,我如果要娶你,也會讓你心甘情愿的嫁給我,我犯得上用這種手段,你應(yīng)該知道,這都是王叔的安排!”
“呵,把責(zé)任推給我爸,你可還真是有擔(dān)當(dāng),我就不信你一點都不知情!”王雨晴冷屑的道。
李鋒看著王雨晴那輕蔑的眼神,突的翹起嘴角,一抬腳一下躍上了床。
“你干什么?”王雨晴連忙拉起被子護在身前。
李鋒俯下身,伸手端起王雨晴的尖巧的下巴:“雨晴妹妹,你覺得我真要霸王硬上弓,你躲的了么?”
王雨晴咬著櫻唇,月眸冷屑的看著嘴角邪笑的李鋒,伸手一下打掉李鋒的手,喝道:“你就算能得逞一次,我也不會嫁你,你個勞改犯,你真覺得你配得上我么?”
“我雖然敬重伯父伯母,但是我絕對不會為了所謂的報恩,就毀了自己一輩子,除非我死,否則你休想!”
李鋒看著這個鄰家的妹妹:“其實,我也挺不想娶你的,畢竟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當(dāng)然王叔的這種做法我是不贊同的,還是那句話,就算真要娶你,我也會讓你心甘情愿的嫁!”
“別找借口,哼,你不就是覬覦我王氏集團的百億資產(chǎn)么,而且,你一個勞改犯,還讓我心甘情愿的嫁,你也就會用強,就跟十二年前那件事一樣,強奸!”王雨晴冷冷的揭開李鋒的傷疤。
十二年前。
李鋒十八歲,正是高三的青蔥雨季,也是年少風(fēng)華的時候,但一場變故卻讓李鋒以蓄意傷人,強奸等罪名鋃鐺入獄,而同年,李家的建筑公司被查,李鋒父親以行賄等罪名,也送進了監(jiān)獄。
不足一月,李父自殺在監(jiān)獄中,李家產(chǎn)業(yè)則全部轉(zhuǎn)到王家名下,也才有了今日的王氏集團的根基。
“呵,強奸。”李鋒冷嘲一聲,突的一下翻身從床上站起,撿起放在床尾凳上的衣物,徑直的走出了總統(tǒng)套房。
那件事,李鋒怎可能忘,當(dāng)聽到父親死在監(jiān)獄里的那一刻,李鋒就發(fā)誓,會讓那些人渣生不如死,但對方卻是權(quán)貴二代,父輩位高權(quán)重,李家在對方面前,不過就是螻蟻一般。
而他這次回來,自然也是為了當(dāng)年的事做個了結(jié)。
至于跟王雨晴結(jié)婚,卻是兩家大人的一廂情愿,王叔一心想要撮合他跟王雨晴,也算是將兩家合了一家,不分彼此。
帝豪園別墅。
王氏集團開發(fā)的樣板項目,也是王氏集團浴火重生的起始,而帝豪園的一二號毗鄰的兩座別墅,分別住著李家跟王家。
王雨晴一臉肅容冰冷的回了家。
“這么早就回來了?”王天豪正細品著茶,抬頭就看到渾身跟開了冷氣一樣的女兒。
王雨晴看著還有心情開玩笑的王天豪:“爸,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有你這么賣女兒的么,直接洗干凈了送到那勞改犯的床上,你女兒就這么的賤么?”
王天豪聽著自己女兒的口無遮攔,也是一蹙眉,重重的將茶杯放在茶幾上:“什么勞改犯,那是你未婚夫!”
“而且,當(dāng)年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小子是被冤枉的,連你李伯父也都是被活活冤死的,更何況,我王家能有今天都是因為李家。”
“那就還給他,他要多少錢就給他,非要讓我嫁給他么,您有考慮過女兒我的感受么?”
“你的感受,好,那你就辭職吧,回頭我把股份都轉(zhuǎn)讓給李鋒,王氏集團明天就宣布易主,至于你,我會給你留足夠你花銷一輩子的錢,然后你愛怎樣就怎樣,想嫁誰就嫁誰,我都不管你。”
“爸,你在開玩笑?”
“你爸我從來都不開玩笑,要么一,要么二,你自己選,別說我沒給你選擇的權(quán)利。”
一號別墅。
“媽,你覺得我應(yīng)該娶王雨晴?”李鋒看著頭發(fā)已有花白的母親,李鋒這十二年來,并非都在坐牢,他只在監(jiān)獄里呆了兩年而已,二年后,他被一軍方代表帶去了西北戈壁,進入了一個訓(xùn)練營。
之后的十年,李鋒開始了另一段不同的人生,十年遠離家人的雇傭兵生涯,直到李鋒三十歲。
李鋒退伍,同時,那個鋃鐺入獄十二年的李鋒也重新就位,從監(jiān)獄走出。
“雨晴是個好丫頭,讓她嫁給你也是你王叔的決定。”李母說著,拉著李鋒的手坐在沙發(fā)上。
“這些年,你不在家,你王叔對我已經(jīng)十分的照顧,吃穿不愁,也沒操過什么心,要說有恩,也是我李家欠了你王叔家的!”
“小鋒啊,媽知道這么說會傷你心,我雖然也想讓雨晴當(dāng)咱們家的兒媳婦,但卻是不能那么做,不管你當(dāng)年冤枉不冤枉,但你都坐過牢,而雨晴現(xiàn)在卻是一集團總裁!”
李鋒聽著老媽的話,頓沉默了:“媽,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嗯,你知道就好,媽知道你年紀不小了,回頭就給你介紹對象,不過你也別期許太高,這過日子,踏踏實實最好,最好是不計較你過去的事。”
“媽,我餓了!”
“好,媽去給你做紅燒排骨,你最愛吃的。”
李鋒看著起身去做飯的老媽,自言自語的道:“看來王雨晴還非娶不可了。”他可以無所謂,但是他不能讓自己老媽心里也一直自卑。
雨晴大廈。
王雨晴畢業(yè)后,王天豪送給她的生日禮物,而王雨晴也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才三年功夫就坐穩(wěn)了集團總裁一職。
“總裁,有個叫李鋒的人來找您,哎,你別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