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將水杯摔倒的地下,也有沒有收拾,而是死死的盯著師父,眼神中帶著一絲懼怕。一絲的恐懼。
“奶奶,你沒事吧?”王宇拍了拍那位老奶奶的肩膀,輕聲說道。
那位老奶奶從發(fā)呆中驚醒,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身體不舒服,要進屋休息一會兒。”
師父看了我一眼,咳嗽了一聲。然后笑瞇瞇上前扶住了老奶奶,說道“那個,老奶奶。我最后問你一個問題。”
“什么???”老奶奶聲音沙啞,感覺像是齒輪轉動發(fā)出的聲音。
“實際也沒什么,就是聽你的口音像是云南人,我有幸在云南待過一段時間。對那的口音很熟悉。請問你是云南人嗎?”
“不是,我是本地人,兒子孝順才在云南給我養(yǎng)老。”然后老奶奶抬頭看了王宇一眼,王宇立全身顫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而這些都看在師父的眼里。
“奧,是這么回事啊。沒事了,那你快去休息吧。”師父笑呵呵的說道。
等老奶奶的回到臥室,我們又重新坐了下來。
師父和徐山也是有的沒的問一句,跟常規(guī)的問話差不多。也就是白萍死的時候你在哪里,但王宇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據(jù)。而我在想把開耳符貼在哪里。當我看到沙發(fā)與地之間的縫隙,我眼前一亮。
最后談話還是被王宇好幾天沒睡覺為理由終止了。在站起來王宇和我們三個握完手之后,我一個不小心摔倒了。而且正正好好摔倒在了沙發(fā)旁邊。
我摔倒在沙發(fā)旁邊然后以極快的速度把手中的開耳符扔到了沙發(fā)底下。但這一切沒有逃過師父的眼睛。
“你個小兔崽子,走到哪里也給老子丟人。多大了還能摔倒。”然后師父笑著對王宇說道“不好意思啊,讓你見笑了。”
王宇尷尬的笑了笑,我們三個便離開了。
出門之后,師父對我笑著說道“干得不錯。那個老奶奶果然有問題。”
“有什么問題?。?rdquo;我向師父問道。
“她剛才說的話完全是在說謊,她本來就是一個地道的云南人,完全的云南口音,還說自己是這幾年去的云南,真是放屁啊。”
我們下樓回到了警車里,師父在警車里發(fā)動的開耳符。“天地之聲,進入我耳,開耳符。出。”
師父念完咒語,兩只耳朵全部閉了起來,同時眼睛也閉了起來。
我在心里想著‘好神奇??!。’
我和徐山不敢說話,生怕打擾到師父集中注意力。我們就這么的在車里坐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師父的額頭上漸漸的出現(xiàn)了汗水,呼吸有些急促,看的出來開耳符對身體的損耗還是很大的。
過了近十分鐘,師父緩緩的睜開眼睛。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緩緩的說了一句“原來如此。”
師父這一說把我和徐山著急壞了,連忙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個老奶奶果然有問題,那個老奶奶是一名蠱師。”
師父剛說完,我有一些驚訝,但是徐山顯的特別驚訝,但不愧是當了這么多年的公安局長,驚訝的神色顯露了那么一下便恢復了原樣,然后低沉的向師父問道“李道長,那我們該怎么辦?”
“你現(xiàn)在調集警察隱蔽在王宇所在的小區(qū)周圍,他今天晚上會出來,等他出來立刻把他帶到公安局里,然后等我回來。我現(xiàn)在要和我的徒弟去辦些事情。”師父說完,徐山點了點頭,我和師父便下車,打了一輛出租車向郊外走去。
“師父,我們去郊外干什么啊?”我疑惑的問道。
師父沒有理我,而是拿出手機,不知道給誰打了一個電話,說我們要過去一趟。之后就掛了電話。
然后師父向我解釋道“咱們去找一位蠱師,這位蠱師的名字叫做張劍晨,天地閣也有蠱師,而這個張劍晨是在天地閣能排到前十的蠱師,專門從事蠱的研究工作。已經(jīng)從事了三十多年了。順便提醒你一下,他可是一個蠱師中的奇葩。”
“那我們去找那個蠱師,張前輩干什么?”
師父拍了一下我的腦袋說道“你是不是傻啊,王宇這么對老奶奶言聽計從,那應該是被下了蠱,我們要保證王宇的生命安全。找個會蠱術的人給王宇解蠱啊。順便提醒你一下,他可是一個蠱師中的奇葩。等一會不要亂說話。”
我們到了郊區(qū),在一座特別老舊的房子前面下了車。那座房子瓦片不全,很破舊,但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覺。
師父敲響了房子的門。出來一個五十多歲的人,面色紅潤。特別客氣的說道“李逍啊,趕快進來,真是好久不見啊。”
“是啊,也是有年頭沒見了”說完,師父就進了門,而我跟在師父后頭。
“咦,李逍,你收徒弟了?”
“不錯,還望張前輩幫忙看看天賦如何?”師父說道、
見到張劍晨的目光向我轉了過來。之前師父說的話,我看到張劍晨有些緊張。我趕緊一拱手道“見過張前輩,我是葉凡。”
張劍晨沒有理會我的招呼,而是死死的盯著我。我被一個大男的看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我看張劍晨的眉頭越皺越緊。一會大笑道“哈哈哈,李逍,你也是收了一個奇葩當徒弟,只有天魂在體,而且體中有大量的陰氣。真是有意思,真是一朵奇葩。我估計天下也只有這樣的一個人了。哈哈哈”那笑聲很大,真像是一個瘋子。
然后張劍晨轉過頭對著師父說道“李逍,要不要把你徒弟給我留下來。給我當實驗材料呢?看看能不能培養(yǎng)出新品種的蠱蟲。”
師父滿帶笑容,完全沒有被張劍晨的話所驚訝。拱了一拱手,說道“你這個提議我還是拒絕吧。我好不容易收個徒弟,我還想讓他繼承我的衣缽呢。”
見師父拒絕他,楊劍晨又急忙準備說什么。只見師父眼光一冷,透著一股寒氣和殺氣,讓人看著瘆得慌。讓人害怕。對著楊劍晨說“這個你以后就不要說了。聽見了沒有?”師父這話說的太霸道了。
但楊劍晨看我的眼神中仍然透露著渴望與向往。感覺他想馬上大卸八塊?;蛘咴谖疑眢w中培養(yǎng)蠱蟲。他就這么愣愣的看著我。連師父都這么說了,他還是不放棄,我真是越來越覺得他瘋子的稱號是名副其實了。但我被他看的我感覺非常不自在。
師父咳嗦了一聲才把楊劍晨呆癡中拉了出來。
楊劍晨趕緊招呼我們道“來。屋里坐。”
我和師父進了屋,屋里有許多的木盆,還有陣陣的惡臭。我打開木盆一看,木盆里密密麻麻的全都是蠱蟲。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要多臭就有多臭。見次。楊劍晨瞇著眼笑著說“小凡啊,你是不是也喜歡蠱蟲啊,想不想和蠱蟲多接觸接觸啊。”我急忙把木盤蓋上。然后使勁的搖頭。
師父進了屋,師父也完全不客氣,直接坐在了沙發(fā)上。姿勢要多隨意就多隨意。
楊劍晨給我倒了一杯水,然后問道“老李,你這次來有什么事嗎?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啊。”
師父尷尬的笑了笑,把白萍尸體的照片扔到了桌子上問道“老楊啊,我知道你是蠱術的行家你看看這是什么蠱蟲的杰作。”
楊劍晨拿起照片一看,非??隙ǖ恼f道“從什么的傷口痕跡來看這是金蟬蠱所為,而且不是普通的金蟬蠱。是一只金蟬蠱王。而且還是用人的精血和內臟飼養(yǎng)。這樣的金蟬蠱王更為厲害與兇殘。你這照片是哪來的?”
師父也是不緊不慢的說道“是公安局一個兇殺案的被害人照片。”
楊劍晨聽到這句話。直接站了起來,手里的茶杯也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