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師父按原路返回,我一直在想閻王到底送給我了什么禮物,好歹堂堂閻王送的禮物肯定是好東西。
但是師父的神情很不對勁。他不時的看著我,又不時的嘆息思考。眼睛是心靈的窗口,我在師父的眼睛里頭看見了憂慮,但也看到了期待。
我們回到了原來的廟堂,當(dāng)我回到廟堂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外頭還是在半夜。和我們剛進(jìn)去的時候沒有多大的變化。
我好奇的問道“師父,我們在地府待了一天,可是外頭感覺沒過多長時間。這是怎么回事?”
“我們在人間的一天,相當(dāng)于地府的一年,世界上每時每刻都有人死,都有新的生命誕生。要是地府的時間與人間一致,那地府怎么能忙的過來。”
師父解釋道,突然,師父的手機突然響了。師父看了眼手機,師父的表情變的更加凝重了。
“哎,計劃趕不上變化。”師父嚴(yán)肅的說道,然后拉著我就往家走。
在回家的中途打了一個電話,隨后就默不作聲的往家走。
師父那嚴(yán)肅的表情一直都沒有變,好像在糾結(jié)著什么。
師父的房子在六樓,老房子。所以沒有電梯,只有樓梯。
我問過師父為什么買六樓,他說清凈。
當(dāng)我和師父站在家門口的時候,被門口的氣息驚呆了。
門縫中向外冒著陰氣,仿佛整個房間里充滿了陰氣。
師父直接從袋子里拿出數(shù)張驅(qū)鬼符,拔出桃木劍大呵道“何來的厲鬼,本道勸你快快離去,否則本道定讓你魂飛破滅。”
師父說完,過了很長時間。陰氣沒有減少但也沒有減少。
“好!有種。”說完師父直接破門而入。但是里頭根本沒有任何鬼影。
“咦!”師父順著陰氣的源頭,到了他的臥室。找見陰氣的源頭,竟然是我之前畫的那種符篆。
那張符篆放在師父的床上,并且不停的在釋放陰氣。
師父見此,莞爾一笑,說道“看來閻王很喜歡你啊。”然后凝視了一會符篆。嘆息道“哎,閻王都這么做了,看來一切都是天意啊。”
師父這么說道,弄的我滿腦子全是疑問。“到底怎么回事啊,師父。”
師父也沒有搭理我,而是直接掏出四張鎖魂符。放在那張符篆的四角。
“鎖魂符,鎖。”
突然鎖魂符中金鏈突顯,但金鏈沒有向符篆飛去。而是在周圍盤旋著,形成了一副太極八卦的突然,并且那四張鎖魂符從床上飄到了空中。屋中的陰氣突然急劇的向符篆中聚集。
“封!”
四張鎖魂符在空中自燃了起來,當(dāng)四張鎖魂符自燃之后。屋子所有的陰氣全消失了,那張符篆還靜靜的躺在了臥室的床上。師父隨手拿了起來放到了他腰間的袋子里。
這一幕把我看的目瞪口呆,跟科幻片是的。
師父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叫我一起到客廳里。他有話對我說。
“師父,這種符篆是怎么回事???”
師父剛坐到沙發(fā)上,聽到我說的話。直接又站了起來,對我嚴(yán)肅的說道“葉凡,你最近不要畫符了。你還沒到該畫符的時候。至于剛才的情況,現(xiàn)在還沒有必要跟你說。”
我奧了一聲,師父準(zhǔn)備說話的時候。門鈴響了。
“還挺速度”說完師父就去開門。我很是好奇,這么晚究竟是誰來啊。就跟著師父后面。
一開門,一個穿著警服的人,扛著一個像人一樣大的麻袋。并且不停著喘氣。
“好好好,辦事很效率。”師父邊說邊伸手示意把麻袋放在沙發(fā)上。
那個穿著警察衣服的人將麻袋放在沙發(fā)上。對著師父一拱手說道“李前輩,那晚輩先告辭了。”
師父向他點了點頭,他就開門離開了。
師父拿著西瓜刀把麻袋劃爛,麻袋里頭的東西一覽無遺。那竟然是我的尸體。
“師父,你這是要?”我迷茫的問道。
“讓你還魂。”師父嚴(yán)肅的說道。
“??!”我又激動又驚訝。又很不相信的問道“師父你要讓我現(xiàn)在還魂?”
“咋了?不愿意?”師父對著我說道。我頭像一個撥浪鼓一樣一直搖頭。
師父從臥室里取出數(shù)根紅線,分別纏住我的四肢。然后拿著一個帶針的白線,直直的插入我的百會穴。之后師父咬破直接的中指,在我的身上畫著符文。畫了整整一身。包括我的私密部位上也有。
等師父忙完,小聲嘀咕了一句“既然天意如此,那我就順天而行。”
然后對我說道,“你以后抓著百會穴的那根紅線,不管怎么樣你千萬要回頭,也千萬不要跟后面的人說話。記住了沒?”
我點了點頭。
師父站在我的尸體前面“天地?zé)o極,今日我李逍在此請求葉凡天魂歸位。”突然那五根紅線全部豎起來。我身體上的符文發(fā)出刺眼的紅光。
我往起一跳,直接飄了起來。我控制著我的方位,去抓著那根紅線。
當(dāng)我抓住那根紅線的時候,原本很細(xì)的紅線,突然變的跟麻繩一樣的粗,而且我看著我的尸體離我特別遠(yuǎn)。
我奮力的向我的尸體爬去,我的后面出現(xiàn)了劉晴的聲音,出現(xiàn)了典韋的聲音。他們一直在我的后面說著。我直接閉上了眼睛向前爬去。
忽然劉晴和典韋的聲音消失了,出現(xiàn)了侯平的聲音。他哭著在我后面說道“葉凡,你怎么可以這樣,我讓你救劉晴。沒想到你居然讓他魂飛魄散了,你還我,你還我劉晴。”
我非常愧對侯平,正想跟他說句對不起。準(zhǔn)備回頭的時候,我想起師父說的。立馬收起我的慚愧之心,繼續(xù)往前爬。我離我的尸體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
忽然侯平的聲音消失了,白無常的聲音出現(xiàn)了。“你和你師父讓我這么難堪,我死也不讓你還魂成功。”
我本來就很討厭白無常,所以他的話對我的影響不大。單是我忽然感覺我脖子被鎖著了,而且我的身體更外的沉,我看見白無常的雙臂正在死死的鎖著我的脖子,并且越鎖越緊。我用盡全身力氣向前爬著,每前進(jìn)一點都格外的艱難。不知道怎么的,我感覺我的意識漸漸模糊。
“葉凡,你在干什么,還不歸位?”師父大聲說道。
我立馬變得清醒,用剩的那不多的力氣,向我的尸體爬去。
當(dāng)我觸碰到我的身體的時候,我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我仿佛進(jìn)入了一個全是黑暗的空間。我盡力的往前走。走了很遠(yuǎn)很遠(yuǎn),還是一片漆黑。我繼續(xù)往前走,忽然看見前面有白光。我興奮的跑了過去,卻看見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老人站在那里。
那個白發(fā)老人問我:“你是誰?”
“我是葉凡,李逍的徒弟。”
“李逍的徒弟?李逍現(xiàn)在也有徒弟了?”那個老人一臉驚訝的說道。
“恩,前幾天剛收的。”我回答道。
老人邊笑邊說。“看來李逍也長大了,他人很好,就是脾氣不好,你可要多忍受忍受啊,哈哈”
我一聽到這話,想到那應(yīng)該是師父的前輩吧,一拱手問道“老爺爺,那您在這里在做什么?”
“我在等一個人。我在這里等他陪我下棋。”老爺爺隨手一揮,這前面出現(xiàn)了一個棋盤,棋盤里只下了幾個棋子。
“您在等什么人???”
“鴻鈞”老爺爺摸了一下胡子對我說道。
老爺爺摸了摸我的頭,對我說道“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這里不屬于你。你以后肯定還會來到這里的。”
老爺爺捏了一個指決,向我額頭一直。我感覺我的身體一直在往后退。在我往后退的途中聽見那個老人對我大喊了一句“不要把這里的事情告訴你師父。”
我直接一睜眼從床上做了起來,我感覺我的身體格外的沉。我用手亂摸,是真實的身體,當(dāng)我把手放在我的胸口,我發(fā)現(xiàn)我的心臟不跳了。
我從床上站了起來,忽然我感覺到我的手掌被火烤了一般,燒傷的疼。我一看我的手,手上有黑色的死皮脫落。
這時候師父進(jìn)來了“你醒了啊。”
我點了點頭,剛想問一些什么。
師父直接把掃把和簸箕讓給我說道“你剛還魂成功,正是虛弱的時候。需要活動活動筋骨,活血。去把放假打掃一下。”
“你大爺?shù)模覄傂丫妥屛掖驋呶葑?。有你這么當(dāng)師父的嗎?”我暴躁如雷。像一個小丑在床上亂跳,把床上跳的嘎吱嘎吱的響。
師父見著我這樣,冷冷的說了一句“天黑前把屋子打掃干凈。老子要去睡覺,昨天晚上一晚上沒睡。”然后扭頭往門口走。
當(dāng)師父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下了腳步說道“我勸你今天不要出門,今天陽光這么好。你出去就死找死。要是不想死就在家里好好待著。”
說完師父就去了他的臥室,不一會。震天的呼嚕聲就傳到了我的耳邊。
當(dāng)我下床準(zhǔn)備先從客廳開始打掃的時候。
客廳的沙發(fā)上堆了一沙發(fā)的臟衣服。茶幾上放著一張字條,上面寫著‘天黑前洗干凈。’
“操你大爺?shù)睦铄小?rdquo;畢竟是寄人籬下,我只能乖乖的開始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