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對仲卿的存在這么自然而然的接受了!這簡直是太可怕了!
在去學(xué)校的路上,我回想著之前的事情,覺得自己的神經(jīng)實(shí)在是大條!
咬著口中的吸管,越想我心中的惱怒便越深,到最后簡直要以頭搶地了!
嚴(yán)格的說那個鬼救過我,我不應(yīng)該這么排斥,但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在某些程度上還是有道理的,我承認(rèn)我害怕。
將手中喝完的豆?jié){扔進(jìn)垃圾桶,剛走兩步我便看到了和身邊人說說笑笑一起進(jìn)教室的胡念薇。
她在進(jìn)教室的第一時間,看向的便是我的座位,當(dāng)看到我完好無損的坐在位置上時,胡念薇驚悚的睜大眼睛。
和她一起的女生注意到胡念薇的不對,也跟著轉(zhuǎn)了過來:“哎呀,蘿蘿你今天怎么來上課了?薇薇不是說你身體不好回家休息了嗎?”
莫椒和我是一個寢室的室友,不過我這學(xué)期在校外租了房子,便很少會寢室了。
我努力讓自己面上帶了微笑,盯著胡念薇說道:“只是小感冒,念薇說的太嚴(yán)重了,比起這個,我還有事想要問問念薇呢。”
我是真想知道,胡念薇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又是哪里得罪了她,讓她非要致我于死地!
胡念薇面色蒼白,動了動嘴卻沒說出什么。
莫椒看看她又看看我,剛要說什么老師便進(jìn)來了。
上午只有素描課,上完之后我便直接拉著胡念薇去了天臺。
“說說吧,你到底為什么要?dú)⑽遥?rdquo;
我冷冷的盯著胡念薇,心里滿是防備。
胡念薇面色蒼白,抖著嘴唇滿臉的不可思議:“你……是人是鬼……”
看來這姑娘還是害怕的?。〔贿^當(dāng)初有膽子推我下去,那現(xiàn)在又在害怕什么。
我裝作陰狠的模樣湊近她,冷冰冰的說道:“你說呢?我是人是鬼你不是最清楚嗎?不過胡念薇你還真是有膽子,竟然敢把我推下山崖,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讓你嘗嘗我的感受?”
我并不是沒有想過報警,但是我現(xiàn)在毫發(fā)無傷,就算是報警也不能解釋為什么胡念薇將我推下山崖,但我卻毫發(fā)無傷的站在這里,甚至還可能被她倒打一耙!
胡念薇被嚇的面色慘白,我陰冷的笑著,然后將手像她伸過去:“胡念薇,你來嘗嘗我受到的滋味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動作太嚇人,我還沒有進(jìn)行下一步的計(jì)劃,胡念薇就咚的一下倒在了地上,兩眼一翻不省人事了。
我:“……”我他媽好想罵人啊?。?!
盯著昏迷的胡念薇,我恨不得湊上去狠狠地踹她兩腳!
我是真的沒想到胡念薇能慫成這樣,虧我在來的時候腦補(bǔ)了那么多情節(jié),結(jié)果連我準(zhǔn)備一言不合迷魂她的手帕都沒用到,這個人就自己嚇暈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槲覜]出事的原因,我對胡念薇要害死我并沒有強(qiáng)烈的怨恨,這件事甚至不能引起我情緒的強(qiáng)烈波動,實(shí)在是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
但是就算是沒有強(qiáng)烈的怨恨,我也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女人,為了小命著想,我還是要做點(diǎn)什么。
干完大事之后,也就是用繩子將胡念薇綁起來之后,我用手將胡念薇拍醒:“你既然對殺人那么感興趣,那我也讓你嘗嘗瀕死是什么滋味吧?”
我從包里拿出一包紙巾和一瓶礦泉水,笑瞇瞇的說道:“你可能不知道,把浸了水的紙巾糊在口鼻上,用不了多長時間人就會窒息死亡喲~”
我不會殺死胡念薇,但是那樣臨近死亡的滋味可要讓她好好嘗嘗!
將紙巾浸了水之后,我揭開封住胡念薇嘴巴的膠帶,在她恐懼怨恨的目光中,將那紙巾貼在了她的臉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看著胡念薇的眼神由滿是怨恨變成惶恐再變成求饒絕望,最后在她翻白眼的時候才將那紙巾揭了下來。
“怎么樣?是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要不要再來一次?”
我晃了晃手中的水,笑眼彎彎的問道。
胡念薇滿眼的惶恐,口中不住的求饒:“求求你,不要?dú)⑽遥。?!求你原諒我,是我不好,是我鬼迷心竅!你打我罵我都行,求你不要?dú)⒘宋?,求求?hellip;…”
說道最后,胡念薇已經(jīng)泣不成聲了。
看著她這模樣,我覺得有點(diǎn)無趣,明明殺我的時候那么興奮不是嗎?
我從包里拿出來沾了乙醚的手帕,順便又搖了搖手中的手機(jī),說道:“你可不要輕舉妄動哦,我在你昏迷的時候拍了你的裸照,要是不想被全世界的人看到的話,你最好乖乖的把今天的事情好好地記在心里,誰都不要說!”
胡念薇趕緊點(diǎn)頭,那忙不迭的模樣讓我連威脅都沒有了興趣。
只是準(zhǔn)備好的工具還是不能浪費(fèi),于是我在胡念薇驚恐的眼神中,拿著帕子把她給弄昏過去了。
這手帕上的乙醚有足夠的分量,能讓胡念薇昏迷兩三個小時,這棟樓里面有很多名家的油畫,下午兩點(diǎn)便會鎖門。
我將胡念薇拖到天臺的小角落里,順便把她身上的繩索給解開,等這姑娘醒過來的時候,樓下便鎖上了,所以胡念薇就得乖乖的在天臺呆一夜。
這樣想著,我到有點(diǎn)報復(fù)的快意了。
只是我沒想到的是,今天把胡念薇留在這里的事情,成了我不久之后受難的源頭。
而現(xiàn)在,我頭疼的是家里住著那樣一個鬼,我根本不想回去,想來想去還是住在學(xué)校比較安全。
拎著水果和洗漱用品回了寢室,寢室里只有舍長在刷劇,看到我拎著東西回來有些驚訝。
“蘿蘿你不是在外面住嗎?今天沒有晚課呀。”
舍長有些疑惑,畢竟我在沒課的時候是不會回宿舍的。
“想和大家多相處一段時間。”我笑瞇瞇的說道,我和舍友的關(guān)系不錯,所以也是隔三差五的在宿舍休息,舍長也就沒再問什么。
我將水果洗干凈遞給她,然后才問道:“對了,舍長你覺得胡念薇人怎么樣?”
我平日里沒怎么注意過胡念薇那個女人,所以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她了。
舍長正在看電視劇,不過還是回答了我的問題:“胡念薇?不就是萬年老二嗎?”
我還沒說什么,舍長就拋棄了她的劇,興致勃勃的問我:“蘿蘿你終于注意到她了?話說以前你那毫不在意的模樣,可是氣的胡念薇臉紅脖子粗的!”
是啊,注意到她了,那姑娘都要把我給殺了,我能不注意到嗎!只是這話不能和舍長吐槽,我只能撇開說別的:“今天看到莫椒和她在一起,有些好奇。”
舍長聽到莫椒的名字,有些不屑的說道:“她啊。”
她嫌棄的模樣十足,我有點(diǎn)好奇,“怎么了?”
看我問了,舍長才說道:“蘿蘿我跟你說,你離莫椒遠(yuǎn)點(diǎn),她現(xiàn)在巴著胡念薇,那狗腿的模樣連我都看不下去。胡念薇一直想超過你,所以你能避就避,知道她們能做出來什么事!”
胡念薇家里挺有錢,據(jù)說她爺爺還是國學(xué)大師,莫椒巴著她也不是沒有道理。
我應(yīng)了一聲,和舍長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
“對了蘿蘿,昨天那個誰,哦,杞毅還問我見沒見你呢。”
舍長挑著眉壞笑著,我看她那模樣就覺得不好:“舍長大人,你沒和他說什么吧?還有,我的東西都還在的,對吧?”
說起來杞毅這個人,我心里真有點(diǎn)怵他,這個人在某些方面上來說簡直是神經(jīng)病!
想起來之前遇到的那些事情,我就覺得心里十分膈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