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寧的金元寶賣出三個億后拍賣會仍在繼續(xù),而接下來的拍品分量也不輕,只見屏幕上的報價直接是一千五百萬,而這賣一千五百萬的東西只是一張羊皮紙。
不過這張羊皮紙看起來也不簡單,小小一張不足兩三巴掌大的紙上居然畫滿了類似江山大地的山海圖。
而這個時候主持人突然把自己的位置讓了出來,走到臺上的是新月飯店的老板端木磊,這次他好像好親自把這張山海圖拍出去,這也應(yīng)該是他自己收藏的物品。
端木磊廢話也不多。
直接道;“諸位,這是我多年前有幸從一位老先生手里得到的秋葉山海圖,老先生說這張山海圖的寓意頗大,但研究了許久都沒能研究明白。”
“所以轉(zhuǎn)交給了我,可端某我才疏學(xué)淺,也看不出其中的奧妙,但我覺得不能怎么讓它埋沒,今天我把它拿出來就是想要讓它找到真正懂它的人。”
“因為這副山海圖沒有名人畫師落款,也沒有具體的年代印記象征,所以我就把它的價格定為了一千五百萬,說高不高,說底也不算太低。”
端木磊說完又把話筒從小交回給了主持人,這時主持人也會禮貌性的給客人一些時間,讓底下的客人們討論討論這幅山海圖的價值所在。
“沒有名人落款,也沒有具體的年代出處,這幅山海圖是不是賣得有點貴了?”
底下的人展開了討論,“是?。‰m說從畫筆來看是一副真跡,但缺少了落款與年代出處,這樣的圖畫是沒有多少收藏價值的,而且升值空間也小。”
“呵,愚昧,難道唐伯虎的畫就比眼前的好?”
這時一個坐在徐文斌父子身邊的中年人輕視的呵了一聲,這人長相一般,并不出眾,屬于丟在人群里面瞬間就讓人忘記的那種,但他卻坐在了徐盛的身旁。
剛才因為他的長相太普通,完全被人忽略了。
“林宏兄弟,他們不識貨不正合你我之意么?”徐盛其實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幅秋葉山海圖的,他身邊的中年男人叫林宏,好像是個不一般的人。
“居然他們都不識貨就直接叫價吧!”林宏建說著舉起了牌子,“一年五百零一萬。”
“哎喲,還真有人買呢?”林宏叫價過后引起了一片注意,甚至是還有人跟價,“剛才炫富沒炫成,這次我也再跟一把吧!三千萬我買了。”
“呵呵,這下好玩了,”張斌對榮寧言笑道。
“暴發(fā)戶又要開始狂飆炫富了嘛?”雖然這次賣的東西并不是榮寧的,但榮寧看舉牌子的是跟徐盛交頭接耳的人也關(guān)注了,徐盛可能是想要這張山海圖。
一開始所有人從古玩界的商業(yè)角度來分析,這玩意是不值錢的。
如果沒人買,徐盛就可以輕松的用一千五百萬把這幅秋葉山海圖買下來,但現(xiàn)在那炫富的暴發(fā)戶突然就把價格飚到了三千萬,價格一下子就翻了一賠多。
不買的無所謂,但徐盛臉疼,不過徐盛集團(tuán)怎么大的產(chǎn)業(yè)他也不介意多花這幾千萬。
“徐盛集團(tuán)不差錢,我出四千萬,如果這位兄弟你真想要炫富的話可以繼續(xù)往上加,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你花怎么多錢買它已經(jīng)不值當(dāng)了,適當(dāng)就手吧!”
徐盛加價的同時還用了他慣用的招數(shù)。
他旗下也有地產(chǎn)公司,以前他跟人家競拍地皮的時候用這話忽悠了不少人把地皮輸給了他,但他今天這套好像不管用了,人家就是來炫富的。
我一心想裝逼,你還能攔得住我?暴發(fā)戶繼續(xù)叫價,“勞資今天買的是面子,不是東西,管他值不值,他娘的,八千萬,有錢你就繼續(xù)跟我砸。”
“八千萬?這真是一心想來炫富的土豪???”
媽蛋,暴發(fā)戶這八千萬叫出來嚇?biāo)懒瞬簧偃?,這那是來買古玩的?就是來裝逼炫富的而已,他有一顆裝逼的心也不怪他剛才把榮寧的金元寶都抬到二三億的價格了。
“這他娘是腦袋被驢踢了么?”徐盛身為一個上市公司的老總這時候也忍不住的罵了一句臟話,原本一千幾百萬他就可以買下的東西現(xiàn)在居然搞到了八千萬。
“徐老板,這幅山海圖今天我們是勢在必得的,不能被一個暴發(fā)戶拿走了,”林宏在徐盛身旁嚼起了耳根。
“唉,遇到這樣的白癡算我倒霉,古玩市場就是被這樣無知的人破壞的,”徐盛嘆了口氣,然后再舉牌,“一個億,兄弟你如果再往上加我就送你了。”
“一個億?徐老板果然舍得出手。”
不知道為什么,暴發(fā)戶突然露出了詭異的笑容,然后棄了牌,“徐老板,其實我今天就是來裝個逼的,現(xiàn)在效果達(dá)到了,我為什么還要花錢呢?”
“你的意思是你剛才喊的價都是亂叫的?”
徐盛心里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狗日的,場上唯一跟他叫價的人居然是個傻逼,這貨把拍賣會當(dāng)成了過家家,幾千上億萬的喊,可竟然只是為了裝個逼。
徐盛感覺自己不行了,原本一兩千萬的事,現(xiàn)在居然花了一個億,就算他有錢,但一個億也是辛苦掙來的,連帶徐文斌整出去的三個億。
今天他直接賠了四個億,一個房地產(chǎn)的項目就怎么白干了。
不過僥幸的是最后花了怎么多錢還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不然今天他真能直接氣暈在這個拍賣會上,但事情好像也沒他想的那么順利。
“一點六億,我今天也學(xué)那哥們叫個價玩玩,”榮寧舉牌。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徐盛能以一個億的價格拿下山海圖的時候榮寧手億舉,居然又有人把價格抬高了五千萬,如果徐盛再往上加的話,瞬間又得損失五千萬。
“榮寧?他娘的,這逼崽子也跟著別人學(xué)裝逼?”
徐盛不認(rèn)識榮寧,但徐文斌知道他是誰啊!現(xiàn)在徐文斌感覺榮寧就是故意給他爹抬價的,如果徐盛還繼續(xù)往上加價就是上了榮寧的當(dāng)了。
“爸,那小子純屬是在搗亂,甭理他,這逼就是一個山溝里面出來的小崽子,壓根拿不出這個錢,讓他叫去吧!到了后臺他肯定拿不出錢。”
“他沒錢,端木先生自然不能把東西賣給他,到頭來端木先生還是得找您商量,到時候咱們說不定還能用更低的價格買到這幅山海圖。”
“呵,現(xiàn)在一個農(nóng)村里出來的小崽子也想擺弄我一下嘛?好,兒子,就按你說的辦,咱們等拍賣會借宿后再跟端木先生買,”徐盛第一次感覺自己的兒子也挺有用。
但最后的結(jié)果險些讓他氣死當(dāng)場。
拍賣會結(jié)束后徐盛父子跟榮寧都到了后臺,徐文斌現(xiàn)在就等著榮寧出丑,剛才榮寧叫了一點六億的價格,現(xiàn)在要是拿不出錢,可能還會被端木送到法庭索要損失賠償。
榮寧也知道徐文斌在等著自己出丑,他現(xiàn)在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反正到最后會有驚喜等著他們倆父子。
經(jīng)過一陣換算與支付之后工作人員把秋葉山海圖和一張銀行卡遞到了榮寧手里,“先生,這是你拍賣金元寶所得的金額與您買下的秋葉山海圖。”
“等等,”徐文斌剛才還以為榮寧今天會出丑,但現(xiàn)在感覺不對了,“小姐,你剛才說那賣了三個億的金元寶是他的?然后他有用這個錢買了山海圖?”
“徐公子,貌似是這樣的,”榮寧聳了聳肩,無奈道;“沒辦法,開始你就給我送了三個億,然后我又用這個錢買了秋葉山海圖,這一切都是你給我的呀!”
“噗,”徐文斌這次真氣吐血了,他不在乎什么山海圖,確實為自己給榮寧送了一個多億而徹底的傷了元神,這就是俗話說的活活被氣死了。
諸葛亮當(dāng)年就是因為一時之氣給送了自己的性命。
“兒子,你怎么了?”徐盛剛?cè)ブЦ锻耆齼|人民幣出來就發(fā)現(xiàn)徐文斌吐血躺在了地上,而此刻徐文斌的手正指著榮寧離去的身影,“爸,為我報仇。”
“兒子?兒子?”徐盛晃動徐文斌的身子時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昏過去了。
“媽拉個巴子,搶了我的東西,還氣傷了我的兒子,這種事情我徐盛肯定不能容忍,”徐盛怒了,然后招呼林宏道;“林宏,你現(xiàn)在就去給我去把那小子干掉。”
“好的,徐老板,”林宏很樂意為徐盛效勞。
當(dāng)然,他并不是在受徐盛指使,他想要拿到的是榮寧手上的秋葉山海圖,這張山海圖真是另藏玄機(jī),只是凡間的普通人看不出來而已。
在下山的時候林宏就接到了刑堂的旨意,讓他下山一定要拿到秋葉山海圖,如果遇到了非常情況,不介意動用自身的武力摧毀任何一個阻礙此次任務(wù)完成的人。
顯然,這個林宏就是一個上古修真門派的修士,而他的實力已經(jīng)陵越了普通人之上。
因此,榮寧也將可能會遭受到人生最致命的一次打擊,在林宏的獵殺下他是會奇跡般的打出一個漂亮的反擊,還是直接成為了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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