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發(fā)財搖晃了好幾下,才站直了身子。
門外的兩個女人,一個穿著帶柳釘?shù)呐罂搜b,另一個穿著低胸皮衣,濃妝艷抹,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
葉澤天帶她們回來,正好給了自己借口。
他指著門外的兩個女人,惡狠狠地盯著葉澤天:“上班時間,帶這種野雞回來,還毆打上司,你已經(jīng)被開除了,給我滾!”
葉澤天對這個老無賴也是佩服了:“吳班長,技不如人就說我毆打你,要是剛才我輸了,想必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一群人打個半死了吧?”
“借著教拳的名義,公報私仇也就算了,還罵總裁的兩位貴客是野雞,恐怕今天天皇老子也保不住你了。”
葉澤天見吳發(fā)財不依不饒,只得吭了兩句氣,免得這老家伙還真當自己是正義英雄了。
“這樣的女人,怎么可能是總裁貴客!”吳發(fā)財指著一大一小兩位美女吼道。
安意涵首先就不樂意了:“安然姐姐是我堂姐,這位大姐名叫袁丹青,是未來安和集團的技術(shù)部主管!”
小蘿莉這一出聲,現(xiàn)場就炸開了鍋。
早就聽說總裁堂妹要回來,卻沒想到,一回來,居然就跟著葉澤天來司機班看熱鬧!
不少人想起自己剛才看戲的心態(tài),只覺得五雷轟頂,恐怕就因為這吳老大,自己的飯碗也要不保了!
吳發(fā)財更是驚得立在原地,只覺得胸口憋悶,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是……總裁的堂妹?怎么跟學生證上面的清純模樣判若兩人!那天他只瞥了一眼,沒記清楚樣子,但是即便記清楚樣子,也完全認不出來呀!
袁丹青倒是落落大方地拍了拍手,笑道:“我依稀記得這位司機先生,先后稱呼我們?yōu)?lsquo;亂七八糟的女人’、‘野雞’,安和集團司機班的素質(zhì),就是如此嗎?放心好了,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如實告訴安總裁的。”
吳發(fā)財?shù)蓤A了眼睛,剛才沒把這兩個女人趕出去,本是想著借題發(fā)揮,讓葉澤天吃苦頭。
沒想到,自己居然連連得罪了兩尊大神!
然而,他還是直起了腰桿,口硬道:“你們又什么證據(jù)證明自己的身份,我這就報告總裁……”
他的話,明顯底氣不足。
這一幕,連站在一旁的葉澤天都沒眼看了,提前打電話給蘇妍,讓她來搞定吳發(fā)財弄出來的爛攤子。
蘇妍匆匆趕來,看見安意涵和袁丹青,便熱情地擁抱了過去。
一個是大學的好友,另外一個是從小看到大的小妹妹,幾年沒見,蘇妍自然熱情有加。
看見蘇秘書的表現(xiàn),兩位主子的身份昭然若揭。
吳發(fā)財和一眾司機早已面如死灰——本想教訓一下葉澤天,沒想到連連踢中鋼板,而且還對總裁親戚和未來的技術(shù)部主管當面侮辱,這下可沒法圓場了。
蘇妍了解了事情梗概,迅速作出了處理:“吳班長,您已經(jīng)嚴重違反了公司紀律,建議你自己提出辭職,比公司開除要好看一點。其余各司機班員,凡參與此事的,全部扣三個月績效!”
此話一出,司機班全員驚在原地!
葉澤天看向死寂一般的司機班,嘆了口氣說道:“我早就好心提醒過你們了,非要自己作,我有什么辦法?”
說罷,他便摟著一大一小兩個美女,再加上蘇妍,大搖大擺地去安然面前復命去了。
走進總裁辦公室的時候,蘇妍低聲對葉澤天說:“天哥,今天安總身體不太好,你跟她說話可別太過火了。”
葉澤天瞪圓了眼睛:“啥?安總身體不好?居然還來上班?她怎么了!”
蘇妍十分尷尬地站在一旁,還不是女人的那幾天唄,怎么好跟一個大男人說?
葉澤天可不管,一把推開安然獨立辦公室的大門,只見安然捂著肚子,臉色慘白地看文件。
安然很煩,自從上次跟日麗集團鬧掰了之后,安和集團資金短缺的問題就更嚴重了。
她在基因測序技術(shù)上,花了大量經(jīng)費,然而還沒有開始進入收益期。
現(xiàn)在這個危急時期,她只需要一管鮮血,便能憑借領先國際的技術(shù),振興安和。然而,與日麗集團的矛盾,讓公司雪上加霜。
高強度的壓力,讓她寢食難安,每月的這個時候,更是比以往劇痛數(shù)倍。
葉澤天看見安然氣虛臉白的樣子,再看見她一只手撫摸自己的肚子,猜也猜到怎么回事了。
說實話,冰山女神假裝堅強的時候,還真是蠻可愛的。
他兩步走過去,一把撥開安然面前價格不菲的調(diào)理藥劑,笑著說道:“老婆,哪里不舒服,放著我來!”
安然皺著眉頭說:“別碰我,這一點點藥值好幾千呢,人安全帶到了就行,等會蘇妍負責接待,你就回司機班去吧!”
葉澤天怎么會放著安然不管,他溫柔地蹲下來,笑著說:“老婆,不管你信不信,我可比這幾千塊垃圾有用多了。”
說罷,不管安然不好的臉色,徑直就把手放到了她的小腹上。
站在一旁的蘇妍早就習慣了葉澤天對自家總裁的各種侵擾。
安意涵卻看得一臉興奮,得意洋洋地轉(zhuǎn)過臉對袁丹青說:“看到?jīng)],狐貍精,姐夫?qū)ξ姨媒憧墒钦媲閷嵰獾模∽R趣的話離我姐夫遠點!”
袁丹青笑瞇瞇地站在旁邊,一雙性感紅唇微微開啟,雪白牙齒咬了咬下唇:“葉澤天,大學時代我和安然都沒得到你,現(xiàn)在正好有機會公平競爭了。只要你跟安然一日沒結(jié)婚,我就一天有機會。”
安然本就虛弱,根本掙不開葉澤天的強大手勁。
她只能癱坐在椅子上,任由葉澤天在她的腹部上下揉搓。
一股溫暖的感覺從小腹傳來,如同溫熱水流一般,竄向了她的下身,讓她全身感覺酥酥麻麻的。
神奇的是,之前針刺般的痛感,好像隨著這一陣酥麻逐漸消失了。
這種感覺實在太舒服了!
“周圍有人,別這樣……”安然無力地抗爭著。
然而,葉澤天卻一點不在意旁人的眼光,揉動的幅度越來越大,用內(nèi)勁溫潤著安然的經(jīng)脈。
安然只覺得下腹一股接一股的熱流涌上來,忍不住閉上眼睛,輕吟了出來。
這時候,葉澤天卻偏偏來了一句:“坐直了,我給你治療,你四肢八叉的在干什么!”
這下子,安然一個激靈繃直了身子,臉頰通紅——自己剛才……到底怎么了!
想起方才差點仰躺在椅子上,微微呻吟的模樣,安然簡直想找地縫鉆進去!
她十分尷尬地站起身來,冷冷凝視著旁邊知根知底的好閨蜜和好堂妹,發(fā)現(xiàn)她們都是一副心知肚明的神情,只覺得簡直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葉澤天你這個色狼!死性不改!給我滾出去!”安然惱羞成怒。
“老婆,你肚子是不是不痛了?我是真心幫你治療的,你不能這么對我!”葉澤天一臉無辜。
袁丹青笑著踱步前來,挽過安然的肩膀,笑著說道:“然然,我初來乍到,不如你帶我去參觀公司吧?”
說罷,她向葉澤天拋了一個媚眼,示意他跟隨同行。
安然氣不打一處來,勉強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卻發(fā)現(xiàn),吃什么都不管用的腹痛,居然神奇地消失了。
她懶得理葉澤天,踩上高跟鞋,領著袁丹青快步向?qū)嶒炇易呷ァ?/p>
這時,袁丹青卻刻意支開了蘇妍和安意涵,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她首先轉(zhuǎn)身,壓低聲音對葉澤天和安然說:“師兄,然然,你們都要小心。我總感覺,背后一直有一只虎視眈眈的大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