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井下武藏嘴角浮現(xiàn)一抹輕佻的笑意,“看來,王詩靜小姐是對我念念不忘呢。”
“無恥!”王詩靜火冒三丈,上次被井下武藏給陰了一把,害得她差點失去了清白,這種天大的仇怨,哪里能沒有就沒有的。她正想找對反的麻煩,好好收拾一下這個不要臉的倭寇人,倒是沒想到,對方居然會自己找上門來。
王詩靜熄了火,直接跳下車:“井下武藏,你一個外來人,在我們的地盤,還敢這么放肆,做出這種不要臉的勾當(dāng)來。今天我就替天行道,讓你知道,這里不是你可以胡作非為的!”
“好啊,我想看看,你想怎么替天行道?”井下武藏眉頭一挑,始終都擺著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讓人看著就想一巴掌呼過去。
“陳鋒,上!”王詩靜朝陳鋒說道。
陳鋒像個大佛爺似的坐在跑車上,慵懶的說道:“你要上就上啊,喊我做什么?”
“廢話,我要是能打得過他,還需要喊你?”王詩靜瞪了一眼道,“趕緊的,被墨跡。”
“我又沒說,要出手對付他。”陳鋒聳了聳肩膀,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王詩靜氣不打一處來,開口罵道:“陳鋒,你故意的是吧?!”
“我是有意的。”陳鋒咧嘴一笑,“你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我就出手。”
“什么要求?”王詩靜問道。
“到了學(xué)校,澄清我倆的關(guān)系。”陳鋒正愁找不到機會讓王詩靜這個小妖精低頭呢,現(xiàn)在遇到麻煩了,不正是要挾她的好時候么?
“你……。”王詩靜氣得咬牙切齒,說不出話來,“你還是不是男人啊,這種時候,居然威脅一個女孩子!”
“反正,我不做你的男人。”陳鋒死豬不怕開水燙。
井下武藏看著陳鋒和王詩靜你一句我一句的斗上嘴,把他給當(dāng)空氣一樣忽視了,讓他頗為惱怒:“你們兩個,真是夠了。不管誰出手,你們都別想要逃出我的手掌心。王詩靜小姐,你注定是我要得到的人,而陳鋒,你也注定要在我手上被廢掉。”
“哎喲臥槽?!”陳鋒和王詩靜幾乎在同一時間爆了句粗口,這小倭寇真夠囂張的啊。
“陳鋒,看到?jīng)]有,人家都騎到你脖子上準(zhǔn)備拉屎了,你還跟大爺似的一動不動?”王詩靜大罵道。
簌簌簌簌!
就在這時候,幾道身影從旁邊跳躍出來。
只見四個穿著黑色武士服的男子,把陳鋒和王詩靜圍困了起來。他們的衣著都相同,扎著丸子頭,腰間還挎著一把太刀,赫然是四個島國武士。
這四個人臉色陰沉,殺氣濃重,讓王詩靜眼皮一跳:“井下武藏,沒想到,你還有幫手!”
“要是沒點手段的話,我怎么敢要挾你這位千金大小姐?”井下武藏的臉上,重新浮現(xiàn)了笑意,“西區(qū)扛把子王老虎的女兒,有人出了一百萬,懸賞你的人呢。”
“什么?!”王詩靜大吃一驚,“原來,你早就有預(yù)謀!”
“當(dāng)然,否則的話,我怎么會輕易綁架你?”井下武藏笑道,“像王詩靜小姐這么貌美如花的女子,我怎么舍得輕易拱手送人,當(dāng)然要先好好愛戀一番,再送出去。否則的話,就太暴殄天物了!”
王詩靜不傻,立馬就反應(yīng)了過來:“是誰?誰要綁架我?”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井下武藏聳了聳肩膀,說道,“王詩靜小姐,你還是乖乖投降吧,就算你身邊有他,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說完,目光直視著陳鋒。
可以說,井下武藏對陳鋒有著不少的恨意,先是在學(xué)校的比武擂臺,大庭廣眾之下,被陳鋒給一腳踹飛出去,當(dāng)場暈倒,接著就是在他綁架了王詩靜,即將得手的時候,讓陳鋒給中途打斷。
對于陳鋒,井下武藏可謂惱怒無比,恨不得把他好好折磨一頓。
他一個人,自然不是陳鋒的對手,但現(xiàn)在身邊有了四個島國武士,就顯得底氣十足。
陳鋒瞇起了雙眼,上次井下武藏使用忍術(shù)逃走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人不簡單。因為忍術(shù)作為島國的一門絕技,平常人根本接觸不到。而井下武藏只是一個海外留學(xué)生,怎么可能會學(xué)到。所以,他就判斷,井下武藏身份不一般。
要么,就是擁有武道傳承的家族,要么,就是背后有什么勢力。
現(xiàn)在看來,是第二種情況。
井下武藏的背后,有著一個團隊。
陳鋒敏銳的感覺到,這四個島國武士的身上,有著凜冽的殺氣。他們都是刀口上舔過血,殺過人的貨色!
“這位同學(xué),你和王詩靜的事情,我不想?yún)⒑希荒銈兝^續(xù),我先走一步?”
“我靠,陳鋒,你什么意思?”王詩靜氣得大罵道,“難道你要臨陣脫逃,看我一個弱女子身陷險境都不管不問?”
“抱歉,我跟你貌似連朋友都稱不上吧,為什么要為了你以身犯險。更何況,我又打不過他們,就算幫忙,也無濟于事。與其如此,倒不如趁早脫身。”陳鋒嬉皮笑臉的說道,“反正人家的目標(biāo),是你又不是我。”
“你,你你……陳鋒你個王八蛋,算我看錯你了,你就是個不講義氣,膽小鬼,縮頭烏龜……。”王詩靜又急又怒,滿口的臟話飚的溜溜的。
“陳鋒,看來,你還挺識趣的嘛。”井下武藏咧嘴一笑,以為陳鋒是怕了自己,不由得得意起來,“你不插手,就再好不過了。但是,我們之間的恩怨,還是需要解決一下。待會你給我乖乖站在一旁,不要多管閑事,或許,我還能不跟你計較。”
“好的,那我就先抽根煙,你們慢慢來。”陳鋒掏出了一根煙,點燃,吧嗒吧嗒的吞云吐霧起來,好不悠哉。
井下武藏的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暫時也懶得理會陳鋒,大手一揮道:“把這個人給我抓起來,送到我的武館里,我要好生玩弄一番。速戰(zhàn)速決,不要浪費時間!”
“是!”四個島國武士一聲齊喝,跨步朝著王詩靜逼近。
王詩靜下意識的往車子旁邊撤退,奈何,前后左右都被人給堵住了,壓根沒有退路。
唰!
一個島國武士率先沖了上來,身形飛快,一拳就朝王詩靜的側(cè)身打來。
井下武藏臉色一變,呵斥道:“給我小心點,抓住她就行,別弄傷了,我可不想玩一件殘次品!”
那武士立即化拳為掌,抓向了王詩靜的胳膊。
王詩靜腳下生風(fēng),身形輕巧的避了開去,同時反手一拳,朝對方的腋下打去。
之前在擂臺比武的時候,陳鋒就看出了王詩靜的門道。
王詩靜練的是霸道的八極拳,按理來說太過剛硬,不適合她一個女孩子家,但卻被她練的有點火候,全都因為她的八極拳,配合了一套步伐,化解了這股剛硬。
王詩靜的功夫,顯然是有人為師,調(diào)教過的。
并且戰(zhàn)斗的時候,也知道瞄準(zhǔn)敵人的弱點。
奈何,她始終還是個學(xué)生,或許比試的經(jīng)驗不少,但要說格斗殺敵的經(jīng)驗,可謂一點都沒有。出手的時候,難免不敢盡全力。
而她面對的島國武士,可是實實在在殺過人的。
光是這一點,她就比不過。
砰!
王詩靜一拳打出,那名島國武士身形往后一拱,就避了開去,緊接著,其余三個齊刷刷的朝她圍攻而來,眼看著就要把她給擒拿。
王詩靜臉色大變,迫于無奈,只好就地打滾,雖然狼狽,卻險而又險的避了開去。
她破口大罵道:“陳鋒,抽你大爺?shù)臒?,難道你真要見死不救,我都快要被人打死我了!”
陳鋒吐了個煙圈,慢悠悠的說道:“你答應(yīng)我的要求,我就幫你,如何?”
“好,我答應(yīng)你,以后不再騷擾你就是了!”王詩靜急忙說道。
陳鋒眼神一寒,手臂往前一揮,那夾在指尖,看似輕飄飄的煙頭,頓時爆射而出,猶如一把暗器,鋒銳無比的射向了一個島國武士。
“不好!”那名島國武士臉色一變,刷的一聲抽出了腰間的太刀格擋,只聽到哐當(dāng)一聲,煙火四射,那名島國武士雖然把煙頭給劈開,手臂卻微微發(fā)麻。
僅僅一個煙頭,竟然能發(fā)揮出這么強大的攻擊力!
“陳鋒,說好不動手,你居然不講信用!”井下武藏見狀,不由怒道,“信不信我讓你后悔!”
“應(yīng)該后悔的,是你才對吧。”陳鋒輕輕一躍,就站在了瑪莎拉蒂的車座上面,慵懶的氣息瞬間消失于無形,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鋒芒畢露,“井下武藏,你就不該在我面前嘚瑟。”
“八嘎,給我殺了他!”井下武藏怒喝一聲,命令那四個島國武士。
實際上,用不著他開口,那四個島國武士已經(jīng)意識到了危險,轉(zhuǎn)移了目標(biāo),齊刷刷的朝著陳鋒沖了過去。
剛才那一個煙頭,已經(jīng)證明了陳鋒的實力,這四個島國武士不敢輕敵,出手就亮出了各自的腰間的太刀。
鋒芒閃爍,寒光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