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還上去了?”林甜真沒見過臉皮這么厚的人。
“你欠我錢,還不清之前我賴定你了。”
作勢他就要脫衣服。
林甜真是一點折都沒有,打他打不過,講理令不清,自己還想從他那騙來藥草,又不能說重話得罪他。
“這里就一張床,你上去了,我睡哪?”
軒轅夜痕拍拍身里側(cè),“床很大,我不介意分給你。”
林甜調(diào)動忍者神功,再次準備以德服人。
“男女授受不親,我們這樣于理不合。”
軒轅夜痕無所謂道,“沒事,早在昨晚我就該看的全看了,我會負責(zé),不在乎睡在一起了。”
“你……”
好,和她不分彼此了是吧!好??!那可真是太好了。
“你會負責(zé)是吧?”她問。
他坐在床上點頭,“當(dāng)然。”
“既然你都這樣講了,那是不是就說明,我欠你的就不用還了?”
誰知道軒轅夜痕這只老狐貍,卻搖頭,“不行,你表現(xiàn)的太差,等我滿意了,就可以不用還。”
林甜心中冷哼,你個色胚,老娘才不會上你的當(dāng)。
長得帥了不起?。∨萱づ莸焦媚棠填^上了。
“那行,那個以后再說,那我換個要求,你有這幾種草藥嗎?我有急用,如果你給我,我就答應(yīng)你可以住在這里。”
軒轅夜痕經(jīng)過剛剛和她斗嘴,那股邪火已經(jīng)下去了,拿起她剛剛寫好的單子,讀了一遍。
“你要這些,是想試著做筑基靈液?”
“知道你還問,有沒有,我可以把魔力丹的制作方法和你換,想來你也不虧。”
軒轅夜痕當(dāng)然想要魔力丹的制作方法,這藥雖然對他的作用不大,可是小魔師,或者是給塑造者,那作用都是非常大的。
只是他不希望那是交換來的,因為倆人相處這么久了,他發(fā)現(xiàn),林甜一直不肯占他便宜,之所以一直敷衍著他,是因為他有能力是她對抗不了的。
他希望她是出于真心的喜歡和自己在一起,而不是有所求,或者是被強求。
“不用交換,我送你,只是我只有藥草,能不能配出筑基靈液,就只能靠你自己。”
他將十種藥草一次擺放到茶桌前,自己合衣躺下了。
林甜激動的看著面前的靈藥,調(diào)配的方子她已經(jīng)有了,是雪球給她的。
雪球有記憶傳承,升至二級時,就把他知道的都傳給了自己。
她甚至感覺到,過了今晚她就會是一名可塑造者了。
想象總是美好的,實踐是殘酷的,林甜甚至把嗜睡的雪球從空間中拽出來給幫她烘烤靈藥,一人一獸幾乎是折騰了大半夜,終于得到小小一瓶黏稠的如大醬一樣的東西。
“雪球,筑基靈液是長這樣嗎?”雪球極其不確定,她手里的這東西可以稱作液體嗎?
雪球已經(jīng)累的雙眼皮打架,撇了一眼林甜手中的東西。
“差不多吧!你試試不就知道了。”說完再也扛不住進了契約空間,他太困了,現(xiàn)在的他每天都需要睡二十個小時才夠本的。
今天折騰的夠厲害了,他才不會告訴林甜,筑基靈液是半透明的水質(zhì)東西。
林甜不太相信雪球的話,可是她現(xiàn)在的能力也只能做到如此,配方中好多提純手法她都不懂??!
軒轅夜痕霸占了臥房,她只能在花梨前廳泡澡了。
好在木桶和溫水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林甜激動的把藥液倒進木桶里,透明的溫水立馬變成了渾濁的褐色。
林甜顧不上水桶中的藥液看上去有多臟了,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一脫就跳了進去,一跳進去差點被水的灼燒力痛的蹦出來。
這哪是什么靈液?。『喼北壤苯匪€要燒人。
她感覺沾染水的皮膚每一個毛孔都有東西向她體內(nèi)鉆。
猶如實質(zhì)的針扎感痛的讓她在浴桶里不停的打顫。
剛剛感覺到這種感覺時,她忍不住掙扎想要出來,可是隨著那種痛感,她又能感覺到自己空虛的筋脈像是注入了清流,外痛內(nèi)爽,折磨的她歪倒在桶里,沒力氣起身。
初期的疼痛感太過強烈,直接讓她暈倒在水里。
外面的天都亮了,林甜還在昏睡。軒轅夜痕從臥室走出,四處不見林甜,這才發(fā)現(xiàn)花廳木桶里的她。
伸手在桶里鞠了一把水,手心中的水已經(jīng)清透。
“竟然有淡淡的靈力。”他撇了一眼浴桶中的身影,若隱若現(xiàn)的讓他看到,慌亂退后心中腹誹。
“這丫頭,對自己怎么沒有一點防范。他也是正常男人好吧!”
他其實是真冤枉林甜了,她第一次試藥,怎么會知道自己暈倒,她又急著想要成為可塑造者。
因為在這個林府,只要她一天沒有能力打開那光球,她的危機就在。
林木森是答應(yīng)給她時間,天知道哪天會出現(xiàn)變數(shù)。
既然她那么容易得齊藥草,當(dāng)然不會在拖延。
軒轅夜痕退回房內(nèi)修煉,整間屋子里再次恢復(fù)靜悄悄。
樓下的艷兒吃了兩頓饅頭外加一盆蛋湯,體力恢復(fù)了一些,她正在猶豫要不要上樓叫醒三小姐。
實際上她更想知道,昨天和三小姐一同上樓的男子是不是還在。
今日她特意梳理裝扮了自己,拿出一條已經(jīng)青色長裙,長裙就得已經(jīng)泛白,卻是她最好的一套衣服。
站在樓梯口正在猶豫時候,一個丫鬟拿著食盒過來。
“傳姥爺?shù)脑?,叫三小姐去前廳吃早飯。”
林木森好心叫林甜吃飯,是因為昨夜回來就想見林甜,一想時間太晚就算了。
他從皇上那回來,可是得到天大的好消息,今年皇家盛宴獵采節(jié),可是邀請了他們將軍府的內(nèi)眷。
他要把這個好消息通知林甜,讓她好好準備。
皇家舉辦的,彩頭和百姓私下組織的差多了。
小型的獵彩活動多是各人直接的斗法,或者靈寵直接的比試。
彩頭也就是些金銀珠寶。
皇家的活動彩頭就大了,往年頭名都是靈寵。由皇家提供契約獸。
次名會是上等靈藥,三名是魔晶石。不管哪一樣都是無價寶物。
林木森已經(jīng)把這消息告訴了妻子崔氏,就等著早飯再告訴子女了。
艷兒得到命令,這回可以明目張膽的進小姐寢房了。
之前她是沒有這個顧忌的,可是這次小姐回來,讓她有很深的陌生感和被排斥感。
自己又有了私心,才猶豫不前。
“小姐,姥爺叫您前廳用膳呢!”艷兒傳完話見沒人理,準備推門。
林甜的房門和窗都是禁閉的,艷兒推了一下沒有推開,有些失望。
軒轅夜痕聽到她的傳話,從里間出來準備叫醒林甜,突然發(fā)現(xiàn)有人點濕窗紙,竟然想偷窺里面的情況。
“好一個不知本分的下人。”他怎么可能讓艷兒偷看,一甩衣袖,隔空罩將窗口擋住。
“丫頭,醒醒。”
軒轅夜痕有些擔(dān)心,剛剛艷兒叫的那么大聲,她都沒醒,不會出什么事情了吧!
他后悔沒有更早一些發(fā)現(xiàn)問題,又叫了一聲還是那樣反應(yīng),長臂一伸,將林甜抱出藥桶。
懷中的女人什么都沒穿,繞是他在正人君子也受不的這種誘惑,拽過一旁的垂幔遮擋林甜身上。
這才伸手探查林甜的情況。
“怎么這樣?體內(nèi)靈力充盈,人卻昏迷。”輕輕掀開林甜身上的紗單一角,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皮膚竟然全部紅腫,整個人看起來就像胖了一圈似得。
林甜身體狀況不好,弱小的雪球睡得更加厲害,所以外邊的男人干了什么倆人全都不知道。
軒轅夜痕查看不出她有哪里的不對,可是人就是不醒,看著她那被毀的極慘的皮膚,拿出一個藥盒。
“這藥可是很名貴的,等下我給你抹上可別說我是在占你便宜。”
他這么做,也是因為心中已經(jīng)認定她,換做別人,別說給她用藥了,死不死的都和他沒關(guān)系。
雪玉膏藥效有化瘀止痛活血生肌的功效,在傷口處抹上薄薄的一層,就夠了。
林甜的皮膚從鎖骨以下都泡壞了,他沾著一點藥膏輕輕為她涂抹。
他已經(jīng)刻意讓自己不要亂看,口中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上完手臂和四肢的藥物,剩下遮擋的部分再也下不去手了。
林甜身上傳了清清涼涼的感覺,讓她疼痛感減輕,漸漸轉(zhuǎn)醒。
睜開眼睛正好看到軒轅夜痕盯著她的身體某處一副要下手的樣子。
林甜心中瞬間氣憤的要命,坐起身子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你混蛋!”枉她那么信任他,竟然趁人之微。
“你誤……”
“流氓!”
“我沒……”
“無恥!”
軒轅夜痕被她連珠炮的污蔑,氣的把手里的雪玉膏放到她手上。
“是我爛好心了,你自己抹。”
軒轅夜痕什么時候這樣被羞辱過,從小到大他都是天之驕子,被打臉了不說,最可氣的是林甜把他當(dāng)流氓。
軒轅夜痕一時無法接受,披上隱身斗篷就走出了屋子。
外面的艷兒一直沒走,面前的房門突然開了,嚇了她一跳。
剛剛隱約的她好像還聽見了男人的聲音。
“小姐,你醒了嗎?姥爺叫你去前廳用膳。”
林甜還在生氣,沒好氣的回了一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