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開。”白川聲音冷漠,在嘈雜的酒吧里卻清晰的穿進方平的耳朵里。
方平皺了皺眉“那樣的女人,真的值得你這么在乎嗎?”聲音帶著幽怨,像是質(zhì)問,又似乎充斥著嘲諷。
白川有些嫌棄的抖了抖肩膀,震掉方平得手,眼睛看也沒看方平“不要隨便評論她。”白川頓了頓,想了一會才接著開口“你不配。”
白川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白川平淡的聲音仿佛夢魘一般回蕩在方平的耳邊,你不配,呵呵。
方平苦笑著,抬手拿起杯子,一飲而盡。
到家之后,發(fā)現(xiàn)黃奕和王俊都已經(jīng)離開了黃文莎看到白川回來也沒有說話,只是一個勁的玩手機。
呦呵,不搭理我?得,我也不搭理你。白川想著,笑笑。
“哎,餓了,做飯去。”白川說著,走到廚房,叮叮當當?shù)墓膿v起來,一會一大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就做得了,不過每樣菜的量都很小,看起來只做了一個人的份。
“哎,這一大桌子飯,真香。”說著,還很是臭屁的向自己的方向揮了揮手,接著做出享受的表情。
黃文莎站起來,重重的跺了跺腳,接著跑去廚房,白川聽到?jīng)_水的聲音,過一會,黃文莎端著泡面就出來了。
白川笑笑,邊吃邊說著“真香,嗯,這個咸了點,不過這種口味我喜歡。”
“這個淡了點,下次多放點鹽。”
“哎,這一大桌子菜,我得慢慢享受,今天沒人跟我搶。”
白川說著聽到黃文莎重重的哼了一聲,之后把吃了一半的泡面放下。
看著黃文莎這個動作,白川抓住時機,此刻可以獻殷勤,馬上夾給黃文莎一塊雞胸肉,壞笑的說道:“媳婦多吃點,吃哪補哪的!”
白川本想著調(diào)節(jié)一下氣氛,可是卻適得其反,觸動了黃文莎憤怒的導火線。
只見半盒泡面空降而來,這是要天女散花的節(jié)奏啊,后果的確很嚴重。好在白川身手了得,一個健步加飛身出去徒手接泡面,而且一點沒灑。
面對黃文莎的白眼白川識趣的說道:“得嘞,您消消氣,吃好喝好,我去做家務免得影響您消化”
躲了一刻鐘,白川又忍不住從廚房走了出來,發(fā)現(xiàn)黃文莎已經(jīng)去洗澡了。
透過玻璃,朦朧的看見黃文莎婀娜的體態(tài),白川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洗著澡的黃文莎突然注意到浴室外站了個人,雖然模糊,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那是白川,畢竟屋子里除了他也沒別人。
黃文莎有些憤怒,都已經(jīng)鬧別扭了居然還是賊心不改,輕巧的裹上浴巾,玩味的笑了笑,看了眼浴室的門,果然白川還趴在那,黃文莎走到門前,猛的打開門。
一時失去倚靠的白川瞬間重心不穩(wěn),一個踉蹌身體前傾,黃文莎來不及躲閃,白川直接撲倒黃文莎,臉撞在黃文莎的胸口,清香迎面而來,幸福來的好突然。
“混蛋!”黃文莎怎么也沒想到,居然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猛的推開白川,氣呼呼的回了屋子,關燈睡覺。
白川無奈,這可是躺槍?。∮魫灥囊踩ニ?,第二天上班,黃文莎開車自己就走了,白川沒辦法,只能坐出租車。
到公司工作,白川特意領著自己的美女助理到黃文莎辦公室旁邊晃蕩,有說有笑的樣子讓白川自己都覺得自己欠揍,不過讓白川佩服的是,這樣黃文莎依舊沒有任何表示。
熬過了一天的上班時間,白川依舊坐出租車回到家,不過推開門,白川就覺得有點不對,黃文莎哪去了?
白川撓了撓頭,“這女人,又搞什么?離家出走?”
不過這個想法剛剛出現(xiàn)在腦子里白川就否決了,開玩笑,這里可是黃文莎自己的家,要走也是自己走啊。
想著這些的時候,白川就聽到浴室里有動靜,推開浴室的門就看見黃文莎跌坐在地,皺著眉頭,臉上的表情很是痛苦,看樣子是摔倒了。
黃文莎裹著浴巾,扶著浴缸,慢慢站起來,看也不看現(xiàn)在浴室門口的白川一眼,掙扎著,一瘸一拐的往前走,誰想到浴室的地磚本來就滑,再加上黃文莎的腳好像扭了,一蹦一蹦的,一個失去平衡又摔倒在地。
白川撓了撓頭,沒辦法,到底是自己媳婦啊,到底還是看不了她受苦,白川走到黃文莎身邊,伸手沒費多大力氣就把黃文莎抱了起來。
“你放開我我不需要你可憐!”黃文莎說著,還不住的捶打著白川的胸膛。
“得了,腳都扭了還不老實點。”白川的聲音有些沉重。
可黃文莎根本不領情“誰要你管,找你的小情人去!”
白川沒有回答黃文莎的話,直接把黃文莎抱到臥室,把黃文莎放下后自顧自的翻箱倒柜的找藥。要給黃文莎的腳踝上藥,黃文莎卻是收回了腳,冷冷的瞪了白川一眼。
“我不需要你假好心!”黃文莎看起來依舊在氣頭上。
“你怎么知道我是假好心啊,你要不摸摸啊,我可是真好心。”白川說著,抓起黃文莎的手就放到了自己的胸膛。
黃文莎想把手撤回來,不過白川的力氣還是大了些,怎么用力都撤不回來。
“你放開我!”
“不放!”
“放開。”
“男子漢大丈夫說不放就不放,有能耐你打死我,你打死我就沒有人給你做飯,心疼你,幫你分擔家務,給你遮風擋雨了!”白川臉上的表情出奇的認真。
看到白川這樣認真的表情,黃文莎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好啦好啦,快放開我,多大的人了,怎么還跟小孩子似的。”黃文莎柔聲說道。
白川看黃文莎笑了,也是咧嘴一樂,之后給黃文莎上藥。
“你跟我說說,今天發(fā)生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川笑了笑,“其實吧,很簡單,我把你姐姐一個人扔到商場就是因為她說你壞話,在酒吧那個女人是之前抄襲我們作品的,天曉得她干嘛纏著我不放,不過我發(fā)誓,我可是對她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啊。”白川舉雙手做投降狀。
黃文莎掩觜輕笑“那你干嘛不跟我解釋?”
“你倒是給我時間啊,我可跟你說,說話要講良心的,你看你和王俊藕斷絲連的我都沒說什么。”白川一邊說著,一邊輕輕的在黃文莎膝蓋上抹藥,眼神專注無比。
“你不也和對手公司的人不清不楚么?”黃文莎反唇相譏。
白川挑了挑眉“怎么?你吃醋了?”
“你才吃醋了呢。”黃文莎白了白川一眼,一臉嬌羞。
“對,我就是吃醋了,所以……你要怎么補償我啊。”白川的臉上又掛出招牌式的賤笑。
“你想怎么補償啊?”黃文莎舔了舔嘴角,挑逗一般的看著白川。
“吃了你。”
白川說著,撲向黃文莎,大手直接伸向黃文莎,劍指鋒芒,黃文莎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和白川鬧了起來,屋內(nèi),一片旖旎。
鬧了一會,倆人衣衫不整,白川被黃文莎一腳踢到了床下,黃文莎插著腰“做飯去!”
“嘿,我這暴脾氣,想吃什么!”白川聽了黃文莎的話,瞬間立眉,不過轉眼又換上一副諂媚的樣子,臉色變化之快讓人敬佩。
黃文莎扶額“隨便,麻溜的。”
白川故作郁悶的嘆了口氣“我這少爺?shù)纳碜优芴玫拿?,你呀,就虐待我吧?rdquo;
話音未落,被黃文莎扔出的枕頭終止,白川掛著笑,抱著頭,竄進廚房。
之后,白川做好飯菜,一度出現(xiàn)單身狗不宜的畫面,白川,黃文莎在冷戰(zhàn)之后感情就像坐了火箭一樣急劇升溫,和真正的小夫妻一樣……當然,除了倆人依舊不在同一張床上睡覺。
轉眼,第二天,風和日麗,艷陽高照,
白川開車帶著黃文莎到公司,期間一度調(diào)戲黃文莎未遂,不過這不重要,和媳婦和好之后,心情就是爽,就連看公司門口的垃圾桶白川都想上去抱著親兩口。
回到策劃部的時候白川的臉上還帶著欠揍的笑容,不過看到接下來的一幕白川就笑不出來了。
策劃部里,兩個小美女,李思雨和沈岳欣正因為一個策劃案在吵架。
白川撓了撓頭,拉過一個同事“怎么回事?”
同事笑了笑“呦,川哥來了,這不是嗎,一大早晨,你那美女助理就拿著策劃案拍到思雨的桌上,然后倆人各執(zhí)己見,就鬧起來了,這都倆小時了,我們也勸不住啊。”
白川拍了同事一下“我是問你她們倆到底是因為點啥吵起來的。”
“呃……好像是因為新品發(fā)布的時間問題。”同事?lián)狭藫项^。
白川挑了挑眉“這點問題也能吵起來,交給我。”
白川說著,湊到倆人身邊。
“你懂什么,新品發(fā)布時間如果和上一次的發(fā)布時間離得太近,很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這樣的話造成大量客源流失,這個責任,你擔待的起嗎?”沈岳欣氣勢洶洶,絲毫不退讓。
“還我懂什么?兩次發(fā)布時間之所以離得這么近,這次就是要借著上次的余熱,來吸引更多的客源,這是經(jīng)驗,經(jīng)驗你懂不懂,真不知道你大學怎么上的。”李思雨說起來倒也有一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