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白川,居然敢讓我吃……很好,你很好。”黃文莎的牙齒咬的吱吱作響,千算萬算也沒算到白川居然有這一招。
說來也巧,黃文莎正在心里問候白川的祖輩,自己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了。
黃文莎一看,來電顯示正是白川,惡狠狠的接通電話,可自己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那邊的白川居然用哭腔向自己訴苦。
“媳婦啊,你快來救救我吧,我被警察抓到派出所了,你再不來就要獨守空房了。”白川的聲音無比夸張。
“派出所,你倒是挺能折騰,都鬧到派出所了。”說到這,黃文莎突然想起來蠶砂的到底是什么,語氣直接變了。
“你是要我去保釋你吧。”
“對呀對呀,你快來保釋我吧,這么一會不見,我都想死你了。”
“我聽說派出所里冬暖夏涼,還有美女警花陪伴,你呀,就跟那呆著吧。”黃文莎說著,直接掛了電話。
電話另一頭,派出所里,白川聽著手機中傳來的忙音一臉懵逼。
警花坐在白川身邊,挑逗似得朝白川扔了個白眼,自顧自的說“誒呦,我們舌戰(zhàn)群儒的大英雄被子里的老婆拋棄了呢,真可憐……哈哈哈。”說著,自己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白川一臉郁悶,“我招誰惹誰了。”
“行了,到底有沒有人來保釋你啊,要是沒有,你就在派出所里陪我十五天吧。”小警花說著,走過來就要奪走白川的手機。
“別,肯定有保釋我的人,我在打一個電話,就一個。”白川伸出一根手指,可憐巴巴的看著警花。
“好吧,就一個啊,給你五分鐘。”警花說著,又坐了回去。
白川只能給白符打電話電話響了一會才接通。
“少爺,這么早給我打電話干嘛?”電話里白符的聲音懶洋洋的,像是還在睡覺。
“早你大爺,都快中午了。”
“哦?是嗎,哦,好像還真是。”
“是吧,麻溜起來。”
“哦,少爺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叫我起床啊,少爺真貼心,那我掛了。”
“嗯,以后早點……等會,我把正事都忘了,你趕緊來保釋我。”
“啥,保釋你?”電話里白符的聲音一瞬間高了八個分貝,白川把手機瞬間遠離耳朵。
“是,是,快點來,麻溜的,痛快的!”
“哦哦。”
白川掛了電話,諂媚的看著警花。
“別用那副表情看著我。”警花瞪了白川一眼“沒人保釋你,我是不會放你走的。”
“不是,有人保釋我,他們一會就來,那個,你能不能把我的褲子還給我啊。”
警花挑了挑眉,突然笑了“想要褲子?。?rdquo;
白川拼命點頭。
“誒呀,我好像忘在上場了。”警花一拍腦袋,之后伸了個懶腰“突然好累啊,我要去休息休息。”
之后看著白川“你就好好的呆在這等著人來保釋你吧,大英雄。”
“我……”白川看著警花的背影,欲哭無淚。
警局外,十幾輛清一色的豪車紛紛一個漂移停在警局兩側(cè),之后,車門開啟,絲毫不拖泥帶水的從車?yán)锩嫦聛韼资畟€黑子墨鏡的壯漢。
路過的行人紛紛側(cè)目。
“這是要干嘛?來警局搶劫?”
“瞎說,我看是拍電影的。”
議論紛紛,警局門開,十幾個警察紛紛出門,如臨大敵。
坐在車中的白符扶額,這在鬧下去估計飛虎隊什么的就該來了,連忙下車。
示意幾十個人留在原地,自己走到警局,經(jīng)過一番解釋,才說明白自己是來保釋白川的。
警花帶著白符找到白川,對著白川又是一通批評教育之后才放走白川。
就這樣,白川上身西服,下身大褲衩,在幾十個壯漢和十幾個警察以及數(shù)不盡的路人的注視下從警局走出來。
直到坐到車上,白符才敢正眼看白川“少爺,你這是打算強奸誰來著?”
“滾蛋,開車!”白川一臉的郁悶。心中暗罵,英雄,果然不是正常人能當(dāng)?shù)牧说摹?/p>
一路上,白川一直陰沉著臉,一句話都沒說,但心里卻是翻江倒海。
“少爺,我們?nèi)ツ模?rdquo;副駕駛位上的白符回過頭,臉上的賤笑和白川如出一轍。
“回家。”白川頭都不抬嘴唇動了動,吐出這樣兩個字。
“回家?哪個家?”
“我和黃文莎的家,你先給我弄一條褲子。”
“褲子?”白符打量白川一遍,才強忍著笑意說“少爺,你這不是有褲子嗎?”
白川瞪了一眼白符“白符啊,你最好祈禱你最近別生病。”
白符有些不解“怎么了?”
“沒什么,我只是打算抽空回家把家里的私人醫(yī)生辭了,以后家里人有什么病癥我直接看。”
白符突然正色,動作麻利的從車子上拿出一條褲子“少爺,你放心,這決定服從組織安排,不給組織添麻煩。”
白川接過褲子,笑了笑“嗯,很好。”
等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白符等人把白川送到樓下就被白川趕走了。
白川帶著無比的郁悶上樓,開門,發(fā)現(xiàn)黃文莎還是在家,正躺在沙發(fā)上一臉愜意的敷著面膜。
“呦,回來了。”黃文莎看到白川,絲毫沒有驚訝,聲音不咸不淡。
“你不去保釋我,居然在這敷面膜?你到底是不是我老婆啊,你知不知道我在警局受了多少罪?”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川心里想著,看來自己的臉皮越來越厚了,說謊話都不帶臉紅的。
說真的,在警局能受什么罪,倒是警局的那些女警察真是一個比一個水靈,讓白川郁悶的是,黃文莎掛了自己電話也就罷了,居然還不去保釋自己,甚至還在家敷面膜,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你還有理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黃文莎一把扯下臉上的面膜,徑直走到白川身邊。
“咋滴,我做錯什么了?”黃文莎的話讓白川摸不到頭腦。
“少跟我裝傻,你敢不敢告訴我,蠶砂到底是什么?”黃文莎絲毫不讓。
“呃……”白川訕笑。
“那分明就是家蠶的糞便,你居然還這樣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你說,你到底什么居心?”黃文莎接著說。
“那,那是中藥好不好。”
“那也是糞便!”
“那你吃的菜還是糞便澆灌出來的呢,你怎么不說?”
“你不也吃了?”
“可是我什么都沒說啊。”白川攤了攤手。
“你……”黃文莎一時啞口無言。
“好了好了,我不計較你不去保釋我的事,你也別糾結(jié)中藥的這個事了,咱們就算扯平了好不好?”
黃文莎看了白川一眼,之后趁白川不注意,猛的伸手掐了白川一下。
“??!”白川痛的喊出聲音“我說,你這是要謀殺親夫??!”
黃文莎收回手,看著白川疼的有些扭曲的臉,笑了笑“嗯,這會算是扯平了。”
說著,又走回沙發(fā),躺了下來。
“看在孔明的份上,不跟她一般計較,看在孔明……”白川不時的重復(fù)這句話,接著做了幾個深呼吸,才慢慢平復(fù)心緒。
“你嘟囔什么呢?”黃文莎瞪著眼睛,看了白川一眼。
“我說,要不是你這么漂亮,我一定不放過你。”白川也走到沙發(fā)旁,坐了下來。
黃文莎自然而然的把腿搭在白川的身上“喂,聽說你和咱們合作公司的張磊對上了?”
白川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一來方便自己,二來也是為了看著黃文莎,養(yǎng)養(yǎng)眼。
“那個渣渣?”白川挑了挑眉,一臉不屑。“你怎么知道的。”
“我去過公司了,張磊畢竟是我們的合伙人,你還是別太針對他了。”
“怎么,你心疼了?”白川突然一臉鄭重,看著黃文莎。
黃文莎被白川突然間的深情搞得有些不知所措,臉上瞬間圍繞起可疑的紅暈。
“那家伙不是什么好鳥,你呀,沒事離他遠點。”白川收起剛剛突然的深情,腦袋枕著胳膊,靠在沙發(fā)上。
“你對他怎么有那么大的意見?難道……是因為嫉妒?”黃文莎突然坐起來,白川也扭過頭,兩人嘴唇之間的距離不過咫尺。
面面相覷,白川注視黃文莎一會之后,不自然的扭過頭“誰,誰說的,我就是感覺,感覺他不像什么好人罷了,那個,你別多想。”
黃文莎竊笑,像是一只偷腥的貓,一仰頭,又躺了下去“安啦,本宮是誰,縱橫職場這么多年,什么人都見過,張磊只是有點好色,比起你,還算是個好人啦。”
可能黃文莎自己都沒注意到,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眼前這個男人已經(jīng)在自己心中占了很重要的位置。
“你知道什么,那天要不是我,你就被張磊那個混蛋算計了!”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黃文莎說張磊的好,白川就不愛聽,聲音也提高了許多。
“?。渴裁此阌?,哪天?”
“還不就是舞會那天,張磊在你的酒杯里下藥,好在被我看見了,把酒杯換了,結(jié)果下的藥被那個白癡自己喝了。”白川側(cè)過頭,裝作一臉不在意的說著。
“呃……真的?”
黃文莎顯然并不相信。
“當(dāng)然是真的,要不然你以為那個白癡會放棄那么好的把妹機會?你要是不相信就算了。”白川裝作更加不在意的說著。
卻沒注意到黃文莎已經(jīng)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