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是把人家的名字忘了吧!”白川看著黃文莎的樣子,實在是很像黃文莎把人家的名字忘記了。
“黃麗女士,我有幸見識過您的作品,真是很棒的東西呀!我老婆其實也很喜歡你的作品的,一時激動可能說話有些語無倫次了,你不要見怪!”白川上前兩步,紳士風(fēng)度盡顯。
“原來是這樣,不過我這些都是一些小設(shè)計,難登大雅之堂的!”黃麗笑著。
“那你們談,不用管我,”白川帶著一抹好看的笑容看著黃文莎。黃文莎和黃麗愉快的交談著,也沒有管一旁的白川,白川也是一臉難得清閑的樣子。
“不過黃小姐,我看的出來,你老公真的是一個很細(xì)心的人,之前你們進(jìn)來的時候發(fā)生的事情我也是看見的,那時候我覺得白川是一個很溫柔的人,現(xiàn)在一看我們這種小人物都能記住名字,想來對這個行業(yè)也是充滿了責(zé)任感。”
一下子黃麗就把話題牽引到了白川的身上,讓白川都有些意外。
“沒什么只是這些事情我覺得都是對這個行業(yè)的尊重這些都是我們必須要做的!”白川笑著說道,其實白川的心里還有些感謝黃文莎給的資料,畢竟沒有資料的話這種事情怎么會知道。
“這樣的話我倒是覺得麗人集團(tuán)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公司,不然的話白先生也不會這么說了。”黃麗露出了一個明媚的笑容。
“黃小姐你這是過獎了,其實我們公司別的沒有,唯一的就是尊重顧客,還有就是尊重人才!”黃文莎這番話倒是說出了集團(tuán)的實質(zhì),麗人集團(tuán)一向都是這樣的情況,不然的話黃文莎也不會這樣親自來到這個舞會。
“這樣的話我這里倒是有一個很好的設(shè)計,不知道貴公司有什么有什么興趣?”黃麗語出驚人。
“真的么?麗人公司就是需要這樣的東西。”黃文莎一臉的驚喜。
“不如這樣吧,有時間我們談一談相關(guān)的事宜好了,”黃麗也點了點頭贊成了這樣的說法。
舞會持續(xù)升溫黃文莎一臉的笑容,溫柔的看著白川。
“怎么了?你為什么這樣看著我?”
“沒有什么,只是覺得你很厲害,居然能記住人家的名字,我一緊張忘記了,還是你幫我解圍。”
“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誰讓你是我老婆呢,其實你想在應(yīng)該想的不是這些。”白川笑的神秘。
“那應(yīng)該是什么?”
白川探頭,嘴停留在黃文莎耳畔“想想回去怎么獎勵我吧。”
“壞人......”
舞會的音樂慢慢變得舒緩,四周的人群也開始放下酒杯,跳舞的時間到了。
“黃小姐,不知可否請您跳支舞呢。”張磊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跑出來,白色西服筆挺,配上一張不算討厭的臉,在燈光的映襯下,看起來到有幾分白馬王子的味道。
張磊右手背后,身體微躬,左手伸向黃文莎,臉上帶著紳士般的微笑。
“不好意思,我已經(jīng)有舞伴了。”黃文莎倒是沒表現(xiàn)出什么,朱唇輕啟,很有禮貌的拒絕了張磊的要求。
“黃小姐,給個面子吧,跳支舞而已。況且您看,如此浪漫的氛圍,干站著多無趣。只是跳支舞,我想您的先生是不會介意的吧。”張磊說著,還斜眼看了白川一下。
“呃……”黃文莎當(dāng)然不想和這個穿的人模狗樣的家伙跳舞,不動聲色的伸手掐了一下正看著一旁美女的白川。
白川扭頭,看到黃文莎正拼命向自己使眼色,眉毛一挑,微微一笑。
“媳婦,咱們跳舞吧。”
黃文莎展顏一笑,點了點頭“張先生,不好意思,看起來我先生很是介意我和其他人一起跳舞呢。”
“哦,哦,沒關(guān)系,你們跳。”張磊暗罵白川,但也無可奈何,畢竟人家白川才是黃文莎原配,聽了黃文莎的話,只能尷尬的離開。
“走吧。”黃文莎看張磊離開了之后,扭頭對白川說。
“干嘛?”
“跳舞啊。”
黃文莎拉著白川跳起舞,配合著音樂,黃文莎衣裙飄動,固定的舞姿也被她跳出一種更加迷人的風(fēng)姿。
白川出身世家,這種交際舞當(dāng)然也是會一些的,黑色筆挺西裝的映襯下,白川也有了一種被所有人目光圍繞的感覺,可是舞會現(xiàn)場人不少,碰撞總是難免的,合著音樂起舞的白川發(fā)誓,自己真沒有占便宜的想法,不過不得不說,老天想讓你占便宜,擋都擋不住。
被人一撞,不知有心還是無意,白川一個步伐錯亂,為了穩(wěn)住身子,找回節(jié)奏,白川的手滑落到黃文莎屁股的位置。
“好軟。”這是白川的第一個想法,之后自己的手不受自己控制的捏了兩下。
黃文莎臉色微紅,沒說什么,嘗到甜頭的白川怎么會放過這么好的機(jī)會?把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當(dāng)成人生信條的白川變本加厲。
趁著跳舞的機(jī)會咸豬手不小心滑落到黃文莎身體各個地方,這里摸一把,那里掐一下,白川真想時間停留在這一刻。
白川心里正暗爽,卻發(fā)現(xiàn)黃文莎的臉色陰沉,湊在白川耳朵旁小聲說。
“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白川訕笑,老實的跳舞,片刻后,音樂止,黃文莎臉上的潮紅漸漸褪去,瞪了白川一眼之后走過去和設(shè)計師談了起來。
白川沒什么事,走到一旁吃著喝著,依舊在回味剛剛的柔軟。
白川正心里暗自贊嘆上流社會的食物果然比軍隊的食物更好吃,卻見到張磊不知道什么時候湊到黃文莎身邊,和黃文莎一起跟設(shè)計師談話。
“這小子又要搞什么幺蛾子?”白川自言自語之際,恰好看見張磊正小心翼翼的往一旁的黃文莎的酒杯里放了什么,之后還笑了笑。
我天,叔可忍嬸不可忍啊,我的女人你也敢動?白川陰笑,之后走過去,趁幾個人不注意,不動聲色的把酒杯換了。
拿著沒什么問題的酒杯走到黃文莎身邊“媳婦,累了吧,喝杯酒潤潤嗓子。”說著,遞上手中的酒杯。
黃文莎笑了笑,輕泯一口杯中紅酒,之后又和設(shè)計師談了起來。
張磊見剛剛放著下藥的酒杯的位置的紅酒已經(jīng)沒了,笑了笑,隨手拿起桌子上的另一杯紅酒,喝下去之后卻感覺到身體的某個部位正在有反應(yīng)。
白川回頭看見張磊拿著酒杯楞在那,挑釁般的挑了挑眉。
張磊吃了個啞巴虧,但也只能忍著,這種事說出來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就開口說“兩位慢慢談,我突然想起公司里還有點其他的事。”
說完,也不等回話,灰溜溜的離開舞會。
張磊的離開對任何人都沒有什么影響,黃文莎依舊在和設(shè)計師談笑風(fēng)生,白川這次倒是沒有走遠(yuǎn),一直跟在黃文莎身邊,怕剛剛的事再次上演。
時不時的白川還會插上幾句嘴發(fā)表自己的了見解,黃文莎無奈,暗中掐了白川的大腿,示意他少說話。
“黃小姐,您說的沒錯,但是,現(xiàn)在泳衣大都講究商業(yè)化,適用性,可是在美觀上都大大減弱,設(shè)計師早就不是那么有用了。”設(shè)計師眉目低垂,看起來倒是為自己的事業(yè)前途擔(dān)憂。
“您說的只是小部分公司,像我們也是很重視泳衣的美觀的。”黃文莎連忙解釋。
“哦,是嗎。”設(shè)計師無奈的笑笑,仰頭直接干了杯中紅酒,看起來,并不買黃文莎的帳。
“其實我覺得,從另一方面講,商業(yè)化,也是證明藝術(shù)性的一種方式。”白川突然插嘴。
“陳小姐別見怪,他不懂。”黃文莎生怕白川說了什么話讓設(shè)計師反感,不過黃文莎沒想到的是,白川的一番話卻讓設(shè)計師眼睛一亮。
“沒關(guān)系,懂不懂的先放一邊,我覺得這位先生的話很有見解啊。”
“呵呵,談不上見解,只是我個人覺得藝術(shù)既然來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那何不把藝術(shù)性和商業(yè)化結(jié)合到一起呢,其實,這也是我們公司所一直推崇的理念。”白川笑著,清晰深刻的五官,舉止有度的言談讓設(shè)計師對眼前這個男人信任感倍增。
“如果您有興趣,完全可以來我們公司,我們一直歡迎您這樣又獨到見解的設(shè)計師的。”黃文莎適時開口。
設(shè)計師微笑“能加入您的公司是我的榮幸。”
這邊的熱鬧很快吸引了周圍設(shè)計師的目光,每個人都渴望被尊重,有這樣尊重設(shè)計師的公司為什么不加入呢。
很快,又有另一名設(shè)計師的加入,甚至還有其他的一些年輕的設(shè)計師也愿意和黃文莎的公司合作。
還真是意外收獲,成功挖到兩名設(shè)計師,還獲得了一大批設(shè)計師的認(rèn)可,這次舞會,還真是成功,看著一旁站著的白川,黃文莎突然感覺有這么個男人一直在自己身旁,也不錯呢。
舞會漸漸到了尾聲,挖到了設(shè)計師的黃文莎當(dāng)然高興,這一高興就容易喝酒,不喝不知道,一喝嚇一跳,整整一瓶紅酒下肚,黃文莎依舊面不改色心不跳,這點到真是讓白川自愧不如。
之后,司機(jī)開車來接白川兩人,上了車之后白川才后悔讓黃文莎喝了那么多酒,天曉得這女人喝多了居然會耍酒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