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遠(yuǎn)的號聲依稀聽見,青蔥的歲月那么明媚……”
車窗外,軍歌嘹亮,看著飛馳一般褪去的軍營景色,白川心中不時閃過無窮無盡的酸楚,奉獻了整個青春的軍營啊,終究還是有一天要永遠(yuǎn)的離開你。
車子飛馳,慢慢的,軍營的輪廓已經(jīng)徹底消失不見,只剩下無際的荒草,前方城市的輪廓顯現(xiàn),高樓林立,那里對于自己來說,還真是一個陌生的世界呢,白川想著,傷感,溢于言表。
大約半個小時,車子停了下來。
白川看到家門前父親背負(fù)雙手,一臉微笑的樣子不覺有些激動,好幾年沒見了。
“爸,我媽呢?”這是白川向父親白楠敬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之后的第一句話。
“臭小子,見到你老子我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問你媽,怎么著,皮又癢了?”
白川笑了笑“呵呵,我這不是回家第一件事就要見戶主嗎?”
“老白,是不是兒子回來了?”別墅門開,走出來一個中年女人,雖然人到中年,可依舊是徐娘半老,風(fēng)韻猶存,可見年輕時候一定是個大美人。
“媽。”白川說著,沖著自己的母親伸出雙手。
……
白家別墅內(nèi),白川一臉吃相,而兩位老人則神情嚴(yán)肅。
“說正事,這么著急讓你退伍是有原因的。”白楠干咳兩聲,盯著白川說道:“反正你退伍了,明天就跟你干妹妹給老子把結(jié)婚證領(lǐng)了。”
“啥?你讓我和一個從小跟我屁股后面流著鼻涕長不大的叫我哥哥的女孩結(jié)婚?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是的,白川徹底激動了,他是好色沒錯,畢竟人性本色,可起碼得道德還是要遵從的,那,是他的妹妹啊。白川看著父親,一臉的不樂意。
“小川,怎么和你爸爸講話呢。”
“別跟我說那些沒有用的,我已經(jīng)決定了,你也老大不小的,難得琪琪那丫頭又喜歡你,這件事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明天你就去接琪琪,領(lǐng)證結(jié)婚。”
“老白,急也不急那一時,兒子剛回來,要不讓他先休息幾天吧。”不得不說,還是當(dāng)母親的心疼兒子。
“不行,我太了解這臭小子了,拖得久了,指不定他又整出什么幺蛾子。”
“我……行,老爸,你夠狠。”白川說著,無比幽怨的看了白楠一眼,之后飯也懶得吃了,回了自己的房間。
關(guān)上門之后,白川坐立不安,不行,我堂堂七尺男子漢,怎能屈于封建殘留思想的荼毒,不過那畢竟是自己的老子,硬干還是不可取的,該怎么辦呢?
白川打開手機,翻了翻通訊錄里的電話號碼“看來只能去磊子那里躲幾天了。”白川自言自語,打通了磊子的電話。
“誰呀,大爺正睡覺呢。”
“睡你大爺,我白川。”
“呦,川哥呀,怎么,放出來了?”
“滾蛋,我老爹要逼我結(jié)婚,我打算去你那躲幾天。”
“躲倒是沒問題,不過你躲得過初一,十五怎么辦???”
“不管了,挺一天是一天。”
“行吧,幸福小區(qū)三單元302。”電話里磊子的聲音嘟嘟囔囔的,顯然是沒睡醒。
“幸福別墅區(qū)三單元302是吧?”
“嗯,來的時候小點聲,別吵醒我。”
白川嗯了一聲,掛了電話,用最快的速度收拾東西,其實剛退伍回來倒也沒什么東西可收拾的,無非就是衣服身份證錢包什么的,之后,為了以防萬一,白川還把戶口本也順便帶上了,萬一用的到呢,哦,對了,還有自己的藥箱,出門在外的,吃飯的家伙不能忘。
一應(yīng)俱全,白川把自己的東西全部放到行軍背包里,把門開了一個小縫隙,還好,老爸老媽都不在,躡手躡腳的走出自家的別墅,之后,攔了輛出租車,一路狂奔。
“兄弟,去哪?”
“幸福別墅區(qū)。”
“呦,那地方都是富人啊,小兄弟這是去干嘛啊。”
“開你的車,哪那么多廢話。”白川不時看著身后,生怕父親的人發(fā)現(xiàn)自己離家出走,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聽錯了地名。
“得,坐穩(wěn)。”
司機一腳油門,出租車飛馳而去。
白川這才安下心來,等等,剛剛司機說那是富人區(qū),磊子這小子退伍之后混的居然這么好,早知道是這樣自己干嘛還帶上吃飯的家伙啊。
下車付了錢,找到傳說中的三單元,上樓,302,嗯,就是這里了。
白川敲了敲門“誒?居然沒鎖,哦,他一定是知道自己要來所以留了門。”
白川想著,推門而入,屋子里陽光通透,家具擺放處處透露著優(yōu)雅奢華,尤其客廳里掛著的壁畫,白川一眼認(rèn)出那是去年起拍價10萬的大師之作。
看來還真是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磊子這家伙不但混的好,而且就連性格都高雅了許多,就是多少有點偏向女性化了。
白川想著,卻突然聽見洗澡時候才有的那種流水聲,在洗澡?想起洗澡,自己也是好久沒洗了,累了一天了一起洗吧,反正以前的時候都是常事,俗話說,誰沒看過誰啊,白川沒在意,轉(zhuǎn)眼間脫光了衣服,走向浴室。
白川帶著笑容就進了浴缸,“??!”黃文莎正在享受難得的悠閑時光,沒有料到突然進來了一個人,最重要的是眼前的人居然是一個男人,還賊眼亂轉(zhuǎn)。
“我靠!美女,怎么回事這不是磊子家么?我靠難道是神聽到了我的呼喚?”白川仿佛看見春天的腳步。
“流氓!我打死你!居然偷看我洗澡!”呼喊著黃文莎就用拳頭打起了白川。
不過黃文莎想錯了,這種情況下,越是反抗,就越容易引起男人的生理反應(yīng)。
好在白川多少也受過這個方面的訓(xùn)練,天賜美女,何樂不為,這樣一想,反倒淡定了下來,白川抓住黃文莎揮過來的拳頭,干咳一聲。
“咳咳,美女,你見過我這么帥的流氓嗎?”白川不說這話還好,說了這句話反而引起了黃文莎更加激烈的反抗。
“你個流氓,老娘殺了你!”黃文莎說著,也不顧自己和陌生男子共浴,直接撲倒白川身上,伸出雙手就要掐白川的脖子。
其實忽略水的浮力不計的話,黃文莎的這個動作倒是很可能有點作用,不過,這里可是浴缸,空間狹窄再加上水的浮力作用,黃文莎直接鋪在白川的身上,親密接觸。
白川的表情亮了,試問,如果一個光著身子的美女鋪在你的懷里你會是什么表情,白川突然感覺自己這次真的來著了,老天對自己不薄啊。
黃文莎自然明白情況不妙,羞憤欲死,臉色更是紅的好像能夠滴出水來。
“滾蛋,我要殺了你,然后自殺!”拳打腳踢,臉面什么的好像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黃文莎只想讓眼前這個男人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奈何眼前這個男人力氣大的嚇人,自己的攻擊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在白川第十幾次抓住自己的手的時候,黃文莎放棄了,倆人面面相覷的坐在浴缸中。
“美女,這真的是個誤會,要不,咱們穿上衣服去外面談?”白川放開黃文莎的手,嘗試著解釋。
“好,你轉(zhuǎn)過去,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一定會殺了你,然后自殺!”黃文莎冷著臉。
白川剛想站起來,可是沒有想到這浴缸有濕又滑,一個不小心就倒了下去,可是浴缸可不是只有一個人,白川感受到嘴唇的冰涼,手中還有一絲柔軟,情不自禁的捏了捏,“啊你干嘛!”原來白川親到了黃文莎,而一雙狼爪正握在黃文莎的高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