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找人曾叔都過搞這一出?”在路上,我不解的問著林嘉豪。
“是呀,我每次都要假裝尸體來嚇唬同時,不過這也是我第一次從棺材里跑出來,一般來說,我只要睡一覺也就夠了,可要不是你弄那什么泥巴,我怎么可能出來,你知道那樣憋著多難受嗎?”林嘉豪怪罪的說道。
我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此時知道了死者不是陳昊,心情算是好了不少,這個時候林嘉豪問道:“對了,我沒有記錯的話,昨天晚上咱們跑開之前,你是不是說了什么急急如律令,還朝著那個大頭鬼打了一巴掌?”說著,這家伙竟然一邊騎車一邊扭頭看向了我:“你會這些?”
我點點頭:“老家的時候跟著大伯學(xué)過一點,不過也不頂用。”
“說的也是,不過你也算厲害的了,我跟了曾叔這么久還啥都沒有學(xué)會。”
我笑了笑,不可置否:“對了,你跟我說過那個兇屋曾叔已經(jīng)處理過了,怎么還會出事?”
“其實吧,這事情也不好說,那案子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出事后曾叔就去解決了,至于具體怎么樣我不知道,反正每次我去都沒啥事情。”
“那為什么蔣東宇會在那里自殺?”我繼續(xù)問道。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了,昨天我都嚇壞了,從來沒有見過鬼。”林嘉豪無辜的看著我說道。
我眉頭一皺:“你別回頭,好好騎車。”說著,我忽然怪笑一聲:“會不會是被你嚇出了什么心理陰影,然后自殺了?這樣的話,警察可饒不了你。”
“別亂說,你這不是好好的嗎?也沒見給你嚇怎么滴。”
在快到店里的時候我忽然問了一句:“豪哥,曾叔他……真的有本事嗎?”
“那可不,我說了你也許不相信,要是沒本事,能有那么多人相信曾叔?”
我想想也是,沒有說話,直接走進了店里,卻看見陳昊正和曾叔面對面的坐著。
“陳昊!”也許是因為那一場夢,此時我看見他格外的激動。
“瘸子……”陳昊轉(zhuǎn)過臉來看向了我,臉上顯得有些無奈。
可就在我高高興興想要走去他身邊的時候,忽然看見了他的臉上全是水珠,不過這樣的感覺轉(zhuǎn)眼即逝,是我看花了眼?
“你怎么了?”陳昊見我表情有些不對,連忙問道。
我點點頭:“昨天晚上打你電話怎么不接?”
“手機沒電了,回家后太累了。”陳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昨天本來打算給你去送吃的,結(jié)果雨太大了,我就沒有過去了。”
“來來來,抽根煙。”這個時候林嘉豪走了進來,開始發(fā)香煙,可是就在陳昊伸出手要去接的時候,我卻看見他手腕的衣服隨著身體的挪動有些掀開,我卻看見了一片漆黑的東西,等我想再看的時候他已經(jīng)抽回了手,感覺那東西看著十分的熟悉,可一時間我又說不上來。
“這樣吧,曾叔,我這個兄弟,現(xiàn)在到市里來謀生,以前就是做這一行的,我就給他推薦到您這來了,希望以后您多多照顧。”
曾叔呵呵一笑:“這是自然,小陳,你這個兄弟不錯,適合做我們這一行,他通過了考試,膽子挺大的。”
“何止是大,還真會一點東西,差點沒給我悶死。”
“哦?是嗎?”聽到林嘉豪這樣說,曾叔奇怪的看了看我。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豪哥,別臭我了,我那也是瞎弄。”
“行了,那我就先去上班了,早上起來看見那么多未接電話,我都嚇到了,放心我好的狠,沒什么事情,瘸子,你就安心在這里工作,剛剛我也和曾叔說了,包吃包住,最近我有些忙,等忙完了這陣子咱兩好好聚聚。”
陳昊離開了,不知道為什么,雖然看上去好像是沒有什么問題,但是我總覺得哪些地方有點不對,這種感覺真著急。
不過人沒事就好。
陳昊走后,曾叔開始跟我說了起來,告訴我從今天開始就等于正是從未這里的員工了,但是做我們這一行中,沒有老板和員工一說,都稱呼為學(xué)徒,老板的話就叫師傅或者是叔都可以,至于林嘉豪,是我的師兄,后來還上香了,拜了祖師的牌位,一套流程下來用了一上午。
“師弟,晚上哥哥請客,咱們喝一頓不?”
我笑著搖了搖頭:“豪哥,有的事情發(fā)生了,肯定要解決,關(guān)于蔣東宇的事情,我覺得沒有那么簡單。”
“不是上吊自殺的嗎?”林嘉豪顯然沒有我想的這么多。
我看了一眼曾叔說道:“我知道我今天第一天來,有些話說著可能會不合適,但我必須要說,不管怎么樣,蔣東宇都是因為來我們這面試而死,雖然他中途比我和豪哥先出去,但后來又折回去了,不排除是為了找我們,可是我們不在,他才在里面自殺,可是這其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沒人能說的清楚,加上我和豪哥在兇屋的時候看見的一切,我相信,這一切和那里的師兄脫不開干系。”
“說的好,那你覺得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曾叔瞇著眼睛,等待著我的下文。
我琢磨了一下說道:“我想查清楚蔣東宇死去的真相,警察給出了結(jié)論是自殺,也懷疑他殺,可是找不到什么證據(jù),可是警察有的事情查不到不代表我們查不到。”
“你的意思是,鬼殺人?”
我點點頭:“至少現(xiàn)在不排除這一點。”
“你想怎么辦?”曾叔很期待的看著我。
我嗯了一聲,思考了片刻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請豪哥跟我一起再去兇屋住上一晚,說不定有什么發(fā)現(xiàn),而且您之前解決過那里的事情,豪哥說過,一直都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可是這一次死人了,也許并沒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簡單。”
曾叔忽然哈哈的笑了起來,然后指向了林嘉豪說道:“小豪,你要是有秦川一半聰明,我早就將位置傳給你了。”
“還是被了,曾叔,我給您跑跑腿還行,自己主事,我照不住。”林嘉豪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對我稱贊道:“小伙子加油,我看過不少來這里的師弟,沒有誰第一天上班就被曾叔夸獎的。”
被這么一說我倒是一愣:“你在這里多久了?”
“他?時間長了,從我剛剛開起這個店的時候他就在……”
“嘿嘿……”林書豪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
“好了,小川,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要有顧慮,有什么事情,我?guī)湍銈兘鉀Q,嘉豪的話,配合小川,這次來我們這面試的人死去,我也有這不可推卸的責任,找到真相,處理好蔣東宇的身后事,給他的家人一個交代,這也是我們必須要做的事情,我們這一行是干什么的?吃死人飯的,所以就時刻要保持一種敬畏的心態(tài),冤魂有冤無處伸,只能找上我們,懂了嗎?”
“多謝曾叔。”我從來沒有想過曾叔能說出這樣的一句話,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我真的以為他就是個小老頭,畢竟大伯對我說過,現(xiàn)在的騙子也不少,打著先生的旗號到處行騙,可是曾叔的這一番話,徹底改變了我對他的看法,這才是我第一天正是上班。
到了傍晚,草草吃過了晚飯后,我和林嘉豪剛準備去兇屋,曾叔喊住了我:“小川,有一件事情我必須要告訴你,當年兇屋的事情我確實是解決了,但是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當年一共死了五個人,其實只發(fā)現(xiàn)了女主人的尸體,其他的四個人,尸體雖然都說被做成了菜,可是按照骨頭來拼接的話,還少了一具,這是一個秘密,一直以來我都沒有說過,當年警方也秘密處理過,可是沒有一點結(jié)果,晚上你們小心點,我這樣說,讓你們心里有個底。”
我腦袋一轉(zhuǎn),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林嘉豪帶著我再一次上路,在路上我們的心情并沒有白天那樣輕松,畢竟誰也不知道晚上等會會遇見什么,在我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個大概的輪廓,從曾叔那了解了這么多,現(xiàn)在我更加的肯定那兇屋的一家人是被人用邪術(shù)血饅頭給害了,其他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被邪術(shù)害死的人,他們的魂魄都不可能得到輪回的資格,會留在陽間,為禍一方,雖然曾叔說已經(jīng)處理過了,但是還有一具尸體,也就等于還有一個亡魂別為被解決,所以它也許才是我們真正要面對的東西。
“有把握嗎?我第一次曾叔這么相信一個人,你是不是以前和曾叔認識?”林嘉豪忽然問道。
我搖搖頭:“哪里認識,這是我第一次來市里,把握不好說,先去看看。”
林嘉豪的話我還真沒有想過,不過他現(xiàn)在這么一提,好像也是,這個曾叔為什么會這么相信我?他知道我真有能力解決這件事情?似乎他對我的理解就是陳昊說我以前也做這行,還有林嘉豪說昨天晚上我蓋了他一臉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