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大樓之后,我和李經(jīng)理還有胖經(jīng)理來到了前臺,對這接待說我們要找李老板。
前臺的接待微笑著問道:“請問幾位有預(yù)約嗎?”
我搖了搖頭,前臺見狀,臉上的微笑一點都沒有變,還是溫柔的對我說道:“那請您稍等我這就聯(lián)系李總。”
過了一會兒后,前臺的接待微笑著對我們說道:“您好,李總請你們幾位上去。”說著,她就帶著我們進了電梯。
哎呀,不得不說李老板這公司搞得就是不一樣啊,員工都這么有素質(zhì),環(huán)境也挺不錯的。看來我要學(xué)習(xí)一下人家的經(jīng)驗回去在工廠里推廣一下了。
電梯到了以后,接待把我們幾人帶到了李老板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后,得到了答應(yīng)才推門進去,笑呵呵的對著李老板說道:“李總,這是剛剛要見您的幾位客人。”說完對我們做了一個手勢就請我們進去了。
而我見狀,帶著李經(jīng)理和胖經(jīng)理就走了進去。
見到了李老板之后,我不由得吃了一驚,聽說李老板是個女的之后,我還以為能干出這么大的事業(yè)的女的怎么也得四五十歲了吧,可是沒想到眼前的李老板居然才只有三十歲左右的樣子,顯得十分年輕。
看到了我們幾人之后,李老板淡淡的說了聲:“請坐吧,你們幾位找我有什么事嗎?”
“嘿嘿,李老板你好,我是江南皮革廠的老板,陳浩。”我起身笑呵呵的對李老板說道。而李老板聽到江南皮革廠之后,眉頭皺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悅的表情,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不過還是被我敏銳的捕捉到了。
我心里暗暗罵著黃鶴,媽的,這個王八蛋真不是人,干出這么缺德的事情,讓人一提起來就煩,現(xiàn)在搞得我也這么尷尬!
不過為了公司的錢途和前途,我還是露出一副笑瞇瞇的樣子看著李老板。
而李老板聽了也沒有什么表示,只是淡淡的說道:“那請問陳老板來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哦,是這樣的,對于之前黃鶴對貴公司造成的損失,我們十分抱歉,所以我們決定承擔(dān)對貴公司損失的賠償責(zé)任。”我笑瞇瞇的對李老板說道,心想這樣一來李老板應(yīng)該會很感動吧。
可誰知道李老板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而后面無表情的說道:“謝謝陳老板的好意了,不過我們已經(jīng)報案了,這件事有責(zé)任的是黃鶴,不是你,所以我們也不需要陳老板你來賠償我們的損失,況且我們對那一點損失也不在乎。”
聽了李老板這么一說,我頓時傻眼了,沒想到之前好用的不行的招式到了李老板這里居然不好用了,不過我也不打算就這么放棄了,還是嘗試著做著最后的努力。
“嘿嘿,那個...李老板啊,我這次來還是想和你重新建立新的貿(mào)易往來關(guān)系,畢竟都是老客戶了,我們也不想失去你這么一個大客戶啊。”我嘿嘿訕笑著對李老板說道。
而李老板仿佛并不感興趣,把玩著手中的筆,一臉玩味的笑容看著我說道:“對于不守信用的公司,我們不會再考慮和它有生意上的往來,所以陳老板還是請回吧。”
聽了這話,我心中一陣無力感,沒想到這個李老板是油鹽不進啊,這下子可就難辦了,不過為了賺錢,我還是忍了,繼續(xù)厚著臉皮說道:“李老板,你既剛剛?cè)欢颊f了之前的事情是黃鶴原因,那我們現(xiàn)在可是清白的啊,那為什么還不能和我們建立合作關(guān)系呢?”
“呵呵,不好意思,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新的合作伙伴了,所以抱歉,我們現(xiàn)在不需要你們公司供貨了。如果沒有別的事就請回吧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呢。”
李老板這話明顯就是下了逐客令了,我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繼續(xù)待下去了啊,于是只能灰溜溜的帶著李經(jīng)理和胖經(jīng)理起身出了辦公室。
出了大樓,我黑著臉上了車,而李經(jīng)理和胖經(jīng)理看我臉色不好也不敢多說什么,開著車就準(zhǔn)備回工廠里了。
一路上他們兩個人看我臉色陰沉,也不敢多說什么,等我回到了工廠之后,才徹底的發(fā)泄了出來我的脾氣,我抓起辦公桌上的文件一把扔到了地上,破口大罵:“媽的!狗日的黃鶴,弄得這叫什么事情,讓老子替他擦屁股!”
摔完東西之后,我又扭頭看著一旁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的李經(jīng)理和胖經(jīng)理,對他們說道:“你們兩個給我好好想想辦法!想不出來扣你們半年的工資和獎金!”
一聽這話,李經(jīng)理和胖經(jīng)理都面露難色,李經(jīng)理哭喪著臉張嘴對我說道:“老板...這個李老板確實不好搞定啊,我們也真的沒辦法啊,這真是難為我們啊。”
一聽這話,我就急了,老子急得不行,你們居然還不想想辦法,那我要你們干嘛?養(yǎng)著你們吃干飯?。‘?dāng)場就對他們二人大吼道:“趕緊給我去想!想不出來你們也不用干了,都給我滾蛋!”
聽了這話,李經(jīng)理和胖經(jīng)理才灰溜溜的趕緊出去想辦法去了。我在辦公室里愁眉苦臉的想著辦法。想了半天,還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于是我干脆不想了,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不少客戶了,這樣一來廠子的燃眉之急算是解決了,有的是時間來解決最后一個客戶。
想到這里,我心里也沒那么急了,于是準(zhǔn)備出去散散心,省的在這里生悶氣,沒有一點用。
于是我開車出了廠子,往芳姐的水廠開去了,想找芳姐聊聊,讓她幫我想想辦法。
到了水廠之后,我見到芳姐就開始對芳姐大倒苦水,把心里的郁悶全都給芳姐說了出來,芳姐聽了以后呵呵一笑,安慰著我:“小浩啊,別急,這個客戶這么難搞定你也不用太急了,急也沒用啊,姐幫你想想辦法啊。”
一聽這話,我眼前一亮,憑芳姐的能力想幫我搞定這件事應(yīng)該是輕而易舉啊,于是我張口問道:“芳姐,你知道這個李老板的什么信息嗎?”
“不清楚,我也沒聽說過這個李老板,不過聽你說的,這個李老板應(yīng)該很不簡單,背后很有背景,不然也不可能把生意做的這么大啊。”
聽了這話,我心里頓時泄了氣,連一向消息靈通的芳姐都不知道這個李老板的情況,那我還能找誰幫忙啊?這樣一來就相當(dāng)于進了死胡同了。
于是我皺著眉頭坐在沙發(fā)上沉思起來,而這時,芳姐的一句話讓我又有了希望。
“說不定邵老板會有辦法?。克墒呛诎變傻劳ǔ园?,李老板生意做的這么大,那邵老板肯定會知道她的情況,要不姐陪你去找找邵老板,請他幫幫忙?”
“嘿嘿,那好啊,那就麻煩芳姐了。”我一臉感激的表情對著芳姐說道。
“哎呀,哪里的話,你和姐還說這么見外的話干嘛啊,什么麻煩不麻煩的,走,姐現(xiàn)在就帶你去。”說著,芳姐起身帶著我出了門。
上了車之后,芳姐帶著我就朝著邵老板的家里開去。
沒一會兒,就到了邵老板的別墅前,我和芳姐站在門口按了按門鈴,等著有人來開門。
門開了,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頭探出了頭,好奇的看了我一眼,看到芳姐之后,他笑呵呵的和芳姐打了個招呼。
“呵呵,小芳來了?。渴莵碚疑劾习宓陌??”
“嗯,錢伯,邵老板在嗎?”
“在在在,我這就去給邵老板說一聲去,這位是?”那個叫錢伯的老頭一臉熱情的和芳姐說著,而后有些疑惑的看著我問道芳姐。
“哦,這個是我朋友,和邵老板之前見過了,他叫陳浩,是江南皮革廠的新老板。”芳姐笑呵呵的對著錢伯介紹了我。
錢伯聽了,笑瞇瞇的對我點了點頭,說道:“稍等一下啊。”而后進了別墅里。
看老頭走了之后,我才一臉好奇的看著芳姐問道:“芳姐,那是誰?。吭趺磿J(rèn)識你呢?”
“呵呵,那個是邵老板的管家,從邵老板打拼以來就一直跟在邵老板的身邊,他可不簡單,相當(dāng)于邵老板背后的軍師。”
一聽這話,我頓時對那個錢伯有些敬畏,能跟在邵老板背后給他出謀劃策的人肯定也很不簡單。
過了一會兒,錢伯笑瞇瞇的出來了,看著我和芳姐做了個手勢,說道:“走吧,邵老板請你們兩位上去。”
說著,錢伯就走在前面帶著我和芳姐向著樓上走去。
到了樓上的書房之后,錢伯恭恭敬敬的敲開了門,說了聲:“邵老板,他們來了。”
“進來吧。”邵老板的聲音傳了出來。
錢伯推開門,我和芳姐走了進去,而后錢伯沖著我和芳姐點了點頭以后,起身離開了,把書房的門給關(guān)上了。
“呵呵,小芳你怎么有空過來了?還有小浩,呵呵,來來來,快坐快坐。”說著,邵老板一臉熱情的拉著我們坐在了沙發(fā)上。
“來來來,嘗嘗這茶葉,這還是小浩你送給我的呢,真是好茶啊,哈哈。”說著,邵老板給我和芳姐一人倒了一杯茶,我端起來那杯茶,心中肉痛的不行,趕緊心都在滴血,這可是我花了幾萬塊買的啊,這喝的都是錢啊。
不過在邵老板面前我也不好表示什么,端起茶杯慢慢的喝了起來。不過這錢確實花的值,就連我這個不懂茶的人喝了都覺得這茶很香,回味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