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fēng)在吧臺點了一些酒,隨即直接走到女人的對面坐了下來。
女人見了,不由滿臉不屑的抬起了一張冷艷無比的臉。
“怎么,你也想泡我?”
“是!”
女人顯然沒想到陸風(fēng)回答得這么直接。
微微一愣后,才又不屑道:“你倒是直接,不過在你之前有很多人都抱著和你一樣的目的,但他們都以失敗而告終,灰溜溜的走了。”
陸風(fēng)哪里聽不出來女人話里的意思是讓自己滾蛋。
但陸風(fēng)裝作好像沒聽出來似的,笑道:“呵呵,要是他們不失敗,你現(xiàn)在說不定都已經(jīng)被他們帶到了酒店里,我又哪里來的機會。”
女人臉上一紅,惱怒道:“你……你臉皮也太厚了,難道你沒聽出來我話里的意思嗎?”
“這年頭臉皮厚了才有肉吃,來,美女,我們干一杯。”
陸風(fēng)說著,見女人并沒有端起杯子的意思,便又玩味笑道:“怎么,難道你來這里不是為了買醉嗎,既然這樣,有我陪你,總比你自己一個人喝有意思吧!”
“呵呵,有你陪我,只怕你是想把我灌醉吧!”
女人不屑的眼神又向著陸風(fēng)看了過來,但隨即,卻端起了杯子里的酒一口喝了下去。
因為陸風(fēng)有一句話說的對,她來這里確實是來買醉的。
“呵呵,好酒量!”陸風(fēng)笑了笑,隨后又給兩人滿上,道:“我看你也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來,這杯就當(dāng)是慶祝我們認(rèn)識,我叫陸風(fēng),我干了,你隨便!”
“你能不能再無恥點,什么叫做你干了我隨便,是不是我不把這杯酒干了,我就是一個隨便的女人了。”
“我可沒那么說,是你自己說的。”
“你!”
“你什么,你也不想做一個隨便的女人吧?”
“我當(dāng)然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我叫七雨。”
話落,女人也端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騎雨,陸風(fēng)騎雨,好名字,果然好名字。”
聽陸風(fēng)故意曲解自己的名字,還在“騎”字上咬音特重,七雨哪里還不知道陸風(fēng)話里的意思,那冷艷的臉上不由一紅。
“呸!你能不能別這么下流,好好的一個名字都能被你曲解成這樣。”
“我怎么下流了,又曲解什么了。”
陸風(fēng)一臉茫然不知的樣子,拿起桌上的酒瓶又被兩人倒了兩杯。
就這樣,半個多小時下來,陸風(fēng)剛才在吧臺點的酒被兩人喝完了。
而本來就喝了不少的七雨也已經(jīng)醉了個七七八八。
陸風(fēng)見了,便湊到她耳邊。
“想不想來點刺激的,把心里的那些煩心事通通發(fā)泄出來。”
七雨抬起那張本來冷艷無比,但此時因為喝多了酒而變得風(fēng)情萬種到了極致的臉。
“怎么刺激,和你去酒店開房嗎?”
陸風(fēng)一副你別這么流氓的樣子看著七雨,道:“拜托,這么快你就等不及了?放心,開房等下會有的,但現(xiàn)在,你先跟我來。”
說著,陸風(fēng)就一把拉起七雨,把她拉進了夜總會的大舞池。
在大舞池的中央有一個圓形舞臺,在舞臺上面有幾名性感女郎跳著勁爆的舞曲給大家領(lǐng)舞,帶動著下面的年輕男女瘋狂的扭動身體。
陸風(fēng)一路擠開眾人,直接拉著七雨上了舞臺上面,那些年輕男女見了,不由出現(xiàn)了一陣騷動。
但等見到陸風(fēng)旁邊的七雨時,所有男士的目光瞬間不由變得無比炙熱和瘋狂起來。
什么叫做女神,什么叫做風(fēng)情萬種,此刻的七雨就是。
“領(lǐng)舞,讓那個美女領(lǐng)舞。”
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頃刻間,舞池中的男男女女,都瘋狂的大喊著讓七雨來領(lǐng)舞。
陸風(fēng)見了,不由輕輕的碰了碰仍然傻站在舞臺上七雨。
“還愣著干什么,沒聽到大家瘋狂的叫你來領(lǐng)舞?。?rdquo;
“我不會。”
“沒事,我教你!”
話落,陸風(fēng)就摟著七雨在舞臺上給大家跳起了貼身熱舞。
一開始,七雨還有些抵觸。
但隨著勁爆的音樂和和臺下眾人的不斷起哄,七雨漸漸的把心中的那些煩心事拋到了腦后,熱烈的回應(yīng)陸風(fēng)起來。
再聞著陸風(fēng)身上傳來陣陣的男子氣息,在酒精的作用下,七雨動情了。
就算此時,陸風(fēng)要帶她去酒店,恐怕她也不會拒絕了,因為此刻她只想好好的瘋一把,體會一下做一個真正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感覺。
到了最后,七雨甚至主動解下了她的小外套,大膽的牽著陸風(fēng)的手放到了她身上……
吼~!~
見到這一幕,人群中的眾人只覺得一陣口干舌燥,發(fā)出了一陣接一陣的嘶吼。
夜總會的氣氛,也在這一刻,被推到了最高潮。
但也在此時,從夜總會二樓下來的一黃毛青年見到舞臺上的陸風(fēng)時。
臉色瞬間不由大變,低語在他旁邊的另一名長發(fā)青年耳邊說了幾句后。
長發(fā)青年臉上也露出震驚神情的說道:“你確定是他?”
“沒錯,就是他,就是他打了二狗哥跟廢了刀疤哥的一雙腿的。”
“好,那你在這里看著這小子,我去通知大狗哥他們。”
黃毛青年點點頭,長發(fā)青年就轉(zhuǎn)身返回樓上去通知趙大狗去了。
見長發(fā)青年回來,本來就一肚子火的趙大狗瞬間氣得火冒三丈。
“長毛,老子剛才不是讓你跟黃毛帶人去找那小子去了,你他媽的又回來干什么?”
“大狗哥,那小子……那小子自己來咱們場子了,此時就在夜總會的一樓里。”
趙大狗也是一愣!
“什……什么,你確定沒看錯?”
“黃毛親眼見過那小子,肯定錯不了。”
長毛這話一出,趙大狗瞬間就冷哼了起來。
“哼!~!”
“好啊,我他媽的還不去找他,他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趙大狗臉上全是兇狠,對著旁邊的一個魁梧男子道:“阿豹,召集兄弟們,今天我讓這小子有命進來,沒命出去。”
阿豹點點頭,去了。
而在夜總會一樓大廳,舞池中的男男女女仍然在瘋狂的嘶吼和扭動。
臺上的七雨,也徹底被這樣的氛圍點燃,竟然大膽的摟住陸風(fēng)的肩膀,把自己的香吻送了上去。
但還沒等陸風(fēng)品嘗到七雨的甘甜,忽然,本來昏暗的夜總會里亮起了大燈,勁爆無比的音樂也在這瞬間停了下來。
接著,從四面八方涌出一片黑壓壓的不良青年,將陸風(fēng)跟七雨給牢牢的圍在了中間。
見到這樣,七雨瞬間就被嚇得小臉一陣慘白。
“你們……你們想干什么?”
趙大狗從人群后走了出來,冷笑道:“我們想干什么?這你就是問問你身邊的小子了?”
陸風(fēng)一臉懵逼的指著自己。
“問我,我他媽的又不認(rèn)識你,問我干什么?”
“你是不認(rèn)識我,但我弟弟趙二狗,我手下刀疤,你總該認(rèn)識吧?”
聽了趙大狗的話,陸風(fēng)總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笑道:“怎么,你這條大狗要代替你的那兩條狗腿子給我道歉?”
見陸風(fēng)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之后,竟然還敢如此放肆,趙大狗瞬間勃然大怒。
“呵呵,道歉,老子他媽的讓你死。”
陸風(fēng)不屑的看了趙大狗跟他的一眾手下一眼,道:“就憑你們?”
“小子,我知道你能打,但我這么多兄弟,你打得過來嗎,他們一人撒一泡尿,都能淹死你。”
說完,趙大狗直接對著一眾手下下起了命令,瞬間,黑壓壓的一群人,立即揮舞著手中的鐵棒砍刀沖向陸風(fēng)。
見到這些人沖來,陸風(fēng)雙目一凝,隨后人也動了,猶如虎入羊群一般。
不到三分鐘,趙大狗本來黑壓壓一大片的手下,竟然倒下去了一大半。
看著這一切,趙大狗和他還站著的那些手下,終于知道什么叫做怕了。
但也在這時,剛才前去跟趙大狗說陸風(fēng)就在夜總會里的長毛,突然把一把匕首架在了七雨的脖子上。
“別動,要不然老子他媽的弄死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