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寶貝我來了。”松哥麻利的把褲子外加紅內(nèi)褲脫下來,激動說道。
眼看松哥就要撲上松下英子時候,我動用十分之八的力大如牛技能,狠狠的朝他左背方向下手,因?yàn)槲抑?,那個方向就是松哥心臟的部位。
不出意外我這一拳過去,松哥心臟百分之百被我擊碎,一命呼也。
誰知,眼看拳頭就要擊中時候,松哥忽然條件反射的跳上床,動作麻利的轉(zhuǎn)身過來。
我日,這事什么情況?
松哥怒相咬牙道:“原來是你?”說著松哥哼道:“我就知道這個騷貨,第一次主動約我來開房不會那么簡單,不出我所料。”
我震驚了,你們別誤會,我不是被松哥的話語震驚,而是被松哥赤裸下半身,那條比小指頭還小的丁丁給震驚了。
松下英子完全被驚嚇了,驚慌失措的簡單把床單裹自己赤裸身體,來到我身后。
松哥也不在意自己光身,冷傲道:“草泥馬,你不僅是選手,也不僅是阿星的哥哥,原來你還是這個騷貨的情人啊。”說著他緩緩坐下,從褲子掏出一根香煙點(diǎn)燃,接著說道:“你警告你別亂來,我可是有五個槍手在門口,只要我大喊一聲,他們會進(jìn)來把你打成馬蜂窩。”
我拉過一張座椅坐下,抓出一根香煙,微笑道:“如果我說我不怕槍,你信嗎?”
松哥為之一愣,片刻嘲笑道:“我本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想不到竟然是個白癡,你說的笑話是我見過最可笑的。”
我吐出香煙淡淡道:“不信你叫你槍手進(jìn)來吧。”
松哥臉色微變,隨后恢復(fù),穿好褲子拍拍手,頓時,房門被人闖了進(jìn)來,只見五個大漢手持短槍,威風(fēng)凜凜的聳立在門口,一個大漢很機(jī)靈的把房門關(guān)起來。
“老板。”五人很整齊很洪亮恭敬的對松哥鞠躬。
松哥哈哈一笑,隨后指著我,陰狠道:“給我把他廢掉手腳,我要他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隨著松哥話落,五個大漢其中兩人紋絲不動的舉著短槍對著我,意思很明顯,只要我一動,這兩人會毫不猶豫的對我開槍,而那三個大漢向我走來。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廢他,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令我想不到,松下英子竟然跑過去求著松哥。
啪的一聲,松哥兇狠把松下英子扇個巴掌,怒道:“賤貨,像我這么有身份的人,求三求四要你,之前你都不給,現(xiàn)在竟然為一個窮小子向我求情?等我解決了他,等下在好好叫我手下輪你。”
我心在怒,血在沸,之前洪爺也是這般高高在上,此刻松哥也是。
猛然我站起來,動用今天最后一次偷龍轉(zhuǎn)鳳技能。
只見門口兩個槍手那兩把幽黑短槍詭異的掙脫他們手里,像我飛來,三個走向我的大漢也是如此,短短幾秒鐘五把黑乎乎短槍就飄到我跟前。
我沒有理會他們目瞪口呆發(fā)愣的表情,抓過一把手槍,剩下的四把紛紛落地,隨后我拿槍指著他們說道:“不想死的走給我雙手抱頭,蹲在墻角落。”
他們可能是被我剛才露一手嚇傻了,竟然聽不見我的說話,等我上前甩個巴掌給三個大漢其中一人,他們五人才回過神,驚恐的紛紛抱頭蹲在一邊,眼神里完全把我當(dāng)鬼一般,害怕極了。
我轉(zhuǎn)過身,對著發(fā)愣的松哥說道:“我不怕槍,你還不信?”
松哥瞪大雙眼道:“你...你也有異能...”
松下英子也被我剛才的舉動,震驚不已,此刻跑到我身邊,結(jié)巴道:“你...你的異能都能隔空取物了?”
我嘿嘿一笑不語,這時松哥才回過神,驚恐的對我說:“你...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誰,你不能殺我,否則竹連幫不會放過你。”
沒有打理他,疑惑的問松下英子道:“你不是有媚功嗎,見到槍都怕?動動你媚功,他們還不是乖乖聽你話?”
松下英子翻個白眼給我說:“人家剛才不是擔(dān)心你嘛,著急起來都心亂了哪里還想到媚功?”
說完,哼的一聲轉(zhuǎn)身面對剛才那五個大漢,只見她扭擺完美的身材,甩出個迷死人的笑容,隨后,角落的五個大漢像看見一個赤裸的少女般,流著口水蠢蠢欲動的樣子。
“你們把自己脫光,對,就是這樣,再用雙手打飛,機(jī),你們誰能打得久,我就是你們了。”松下英子嬌滴滴的聲音,仿佛有魔音似的,那五個大漢完全按照她的話去做。
我被其中一個人露出不大,可是很長的丁丁驚嚇了。
忽然,就在這時,我感覺背后有異樣,趕緊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松哥做出要撲向我的姿勢。
“不...不,你別誤會,我沒有動,你別激動?”面對我黑乎乎的短槍,松哥臉色慘白。
我哼道:“你看見了吧,不用我動手,單單她都能把你殺死,只要它輕輕用媚功,明天香港報紙就會這樣報道:臺灣富豪偷情不成反跳樓自殺......”
松哥臉色由白變綠在變黑,一會有種放棄的氣勢,淡淡道:“只要你不殺我,多少錢我都給你,十億還是二十億,你說吧。”
陰功啊,這貨怎么黑了這么多錢?這個年代二十億可是巨款啊。
我剛想說話,忽然,松下英子搶話道:“你那個保險箱我都要。”
我頓時真想大罵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二十億不要只要個保險箱?
誰知,松哥臉色扭曲起來,痛苦道:“不...不,五十億我給你們,那個保險箱不能給你們。”
我愣了,松哥竟然為個保險箱都拋出五十億了,難道那個保險箱比價值比五十億還多?
松下英子搖搖頭說:“不可能,我的任務(wù)就是那個保險箱,要不到我就會死。”
這下子我更愣了,問道:“你的媚功起不到作用?”
松下英子眼神暗淡道:“我之前對他動用過媚功,這貨意志力很堅強(qiáng),硬死都不告訴我保險箱在哪里。”
我問:“那個保險箱很賺錢嗎?”
松下英子搖頭說:“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就要拿到那個保險箱,否則我會死,具體什么原因我不能跟你說,請你原諒。”
我不在說話,她有她任務(wù),同時我也有自己的任務(wù),而我任務(wù)就是殺死松哥。
慢慢走向松哥,我輕輕拍打他臉頰,之前那種冷傲那種盛氣凌人的氣勢完全沒有了,取而代之像條喪家之犬般,我冷笑道:“你最好交出保險箱和五十億,不然我會讓你嘗嘗我手段。”
松哥死人般的臉色搖搖頭說:“不,我死也不會給你們。”
看見他如此強(qiáng)硬,我和松下英子四目對視一會,我找來一張椅子坐下,假裝閉目養(yǎng)神緩緩進(jìn)入系統(tǒng),尋找商店有沒有一種辦法能對方嘴硬的松哥。
可惜,找了一下除了技能,什么都沒有,比如一些迷藥也都沒有,而且那些技能還沒有被開啟,我也動用不了。
當(dāng)我睜開眼睛時候,兇狠的盯著松哥,我立馬走上前,隨便找一件松下英子的小內(nèi)內(nèi),把松哥嘴巴堵住,隨后動用力大如牛技能把松哥手腕骨頭捏碎。
松哥哼著悶響掙扎起來,額頭大汗淋漓。
我再把他膝蓋捏碎,那一聲聲格格的骨頭破碎的聲音,我個人都聽著都心疼,何況松下英子,她都不忍心的把頭轉(zhuǎn)過一邊,而松哥都暈過去了。
我隨后找來一杯冷水把松哥潑醒,我冷漠道:“如果你再不說保險箱下落,我把你全身的關(guān)節(jié)骨頭都捏碎。”
松哥嗚嗚的掙扎起來,我問道:“如果你愿意你就點(diǎn)頭。”
本以為他愿意,想不到幾秒鐘過去了,他還是不愿意。
我腦海閃過一個想法,隨后嘿嘿道:“你骨碎都不怕,沒事,我喂你幾顆春藥,找來幾頭母豬,或者幾個帶有艾滋病的老雞鴇......”
沒等我說完,松哥瞪大雙目狠狠點(diǎn)頭起來,我抽出松哥嘴巴的小內(nèi)內(nèi),微笑道:“說吧。”
松哥有點(diǎn)上氣不接下氣緩緩道:“保險箱在我別墅底下車的庫,埋在一輛勞斯萊斯汽車下面。”
說完他再次暈過去了,我看了一眼松下英子,見她沉默我才緩緩舉起拳頭動用十分之五力量,朝松哥心臟部位砸去,昏迷中的松哥發(fā)個悶響就把頭歪一邊了,我摸著他脈象真死去了才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