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站在那里,很淡定的冷笑下,說道:“你們承認(rèn)就好了,今天我和吳姐來這里,倒也不是故意砸你們場子的,只是你們逼人太甚。吳樂樂早已和吳月脫離了關(guān)系,這次的債務(wù)清了之后,還請你們不要再騷擾吳姐的生活。至于吳樂樂,你們愿意怎么辦就怎么辦。”
女人摘下眼鏡,露出一雙很美的眼睛,眼睛大大的,雙眼皮,眉毛有些淡,雖然看不到口罩下的鼻子和嘴,但是,上半邊臉,以足以證明她是個美女,至少也是不輸給吳月的美女。
“行,你說的我海清會都能答應(yīng),吳樂樂的債務(wù),也可以不像這位姐姐討要。不過,小兄弟,既然賭術(shù)這么高明,不如跟著我做事,怎么樣?我不會虧待你。”女人的右腿壓在坐腿上,右腳腳尖一晃一晃,很是誘人。
“不用了,我和你們不是一路人,既然債務(wù)清了,也說明白了情況,我們就回去了,”說完,葉飛拉起吳月的手,朝著外面走去。
“大膽!”白虎男伸胳膊攔住了葉飛。
“怎么?想強(qiáng)買強(qiáng)賣?”葉飛冷聲道。
沙發(fā)上的黑衣女人沉默了三秒鐘,然后揮揮手,道:“讓他們走吧。”
葉飛和吳月離開。
白虎男關(guān)上了門,道:“會長,那小子實在太囂張了。”
黑衣女人冷聲道:“還不是你們沒用!行了,這件事情先不說了,我這次來,是找你們商量下,關(guān)于賭門來人的事情,你們幾個,最近有沒有收到什么風(fēng)聲。”
四個人全都搖頭。
黑衣女人眼底閃過幾分失望,她戴上眼鏡,道:“如果發(fā)現(xiàn)有什么可疑的人物,立即上報,特別是一些賭術(shù)很高明的陌生人,還有,這段時間都給我收斂一些,不要惹事。”
“是!”老虎男幾人齊聲答應(yīng)。
“會長,剛才那小子就很可疑啊,他賭術(shù)有點……有點太高了,”蝎子男道。
“他……?”女人站起身來,想了想,道:“好的,我會親自調(diào)查他。”
……
葉飛和吳月到了電梯處,從三樓飛快的下到了一樓。
一樓是酒吧和K廳。
吵鬧的DJ聲轟鳴在K廳的每個角落。
此時是晚上九點多,正是最熱鬧的時候。
看到這么多的人,吳月總算是徹底的舒了口氣,她拍著自己的胸口,道:“剛才可真是嚇?biāo)牢伊?,葉飛,這次真要多謝你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要被這些人糾纏到什么時候。”
葉飛感受到吳月的驚恐,他指了指吧臺,道:“喝杯酒,壓壓驚吧,都結(jié)束了。”
“好,”吳月對這種地方倒也不陌生,畢竟她作為江海集團(tuán)的高級秘書,偶爾也會涉獵到這些場所,只不過以前來這里,都是一大波人,而今天,只有她和葉飛兩個人而已。
到了吧臺,點了兩杯雞尾酒,吳月拍著葉飛的腦袋,道:“真沒想到,你竟然還會賭博,說來也怪了,你既會廚藝,還懂醫(yī)術(shù),現(xiàn)在竟然打麻將都是高手,葉飛,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葉飛笑了起來,“吳姐,哪有你想的那么厲害?我也就對這三樣?xùn)|西感興趣,所以平時自己研究了一番,沒想到就都用上了。”
吳月笑,她當(dāng)然不信,不過,這個時候,她不想多問,她忽然覺得自己壓抑的時間太長了,時間一晃的過程中,她都老了,她和男友來迪廳的日子,仿佛已經(jīng)過去了無數(shù)年。
“哎,好懷念啊,可惜,我都老了,”吳月看著舞池中的人,搖頭苦笑,她并不喜歡這種地方,但是,這種地方,卻是有著她年輕時的回憶。
葉飛將杯中的雞尾酒一口喝盡,他伸出手,道:“王小姐,可否有幸邀請你共舞一曲?”
吳月愣了下,然后也將烈酒一悶而盡,“當(dāng)然。”
兩個人相攜進(jìn)入舞池,跳起了歡快的恰恰。
“哈哈,你看,吳姐,你哪里老了?”葉飛笑道,“咱們都還年輕,所以以后再也不要有那些想法。”
“對,我才二十七呢,”吳月把大風(fēng)衣橫過來系在腰間,一只手搭在葉飛的肩膀上,“告訴你,我以前高中和大學(xué)時候,可是舞蹈小天后。”
“看得出來,”葉飛覺得酒勁有點沖。
吳月扭動著腰肢,雖然已是為人母的少婦,但吳月的身材卻是更加誘人。
“我……我……我想吐,”跳著跳著,吳月猛地彎下腰,她今晚喝的真的有點多,給小蝶過生日的時候,喝了大半瓶的紅酒,此刻紅酒的后勁終于發(fā)作了。
葉飛一把扶住吳月,“這邊,吳姐,這邊。”說著,葉飛扶著吳月就往衛(wèi)生間那邊走,慌亂中,他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兩只手似乎扶的位置很不對,怎么這么軟呢?
葉飛扶著吳月往衛(wèi)生間走去,慌張之下,右手卻是按在了一個軟軟的飽鼓鼓的地方。
手感很好。
至少葉飛是這樣覺得的。
“呃……”
吳月喝的的確有點多了,她根本就沒在意葉飛的手放在什么地方,急匆匆的朝著衛(wèi)生間跑去,然后沖進(jìn)了隔間內(nèi)。
一通嘔吐,吳月總算是舒服了很多。
葉飛一只手扶著吳月,另一只手拍打著她的后背。
到水池邊漱了漱嘴,吳月直起身來,她感覺胸前有異,低頭看了一眼,只見葉飛的大手還放在自己胸口。
“能放開了吧,小鬼!”吳月伸手拍了一下葉飛的手掌。
葉飛臉一紅,趕緊放開,嘴里解釋道:“吳姐,剛才是太慌張了……”
“行了,我又沒怪你,”吳月再次漱了漱口,手臂攔著葉飛的脖子,“咱們回家吧,小蝶該擔(dān)心了。”
“嗯。”
兩個人走出女廁所,朝著外面走去。
到了外面,被夜風(fēng)一吹,吳月酒勁醒了一些。
上了車,仍舊是葉飛開車,回了小區(qū)。
“我背你上去吧,”葉飛道,“看你走路都不穩(wěn)了。”
吳月沒說話,算是默許。
葉飛背起吳月,往樓上走去,兩只手環(huán)著吳月的大腿,沒有放在她屁股上。
吳月覺得身體一陣陣的燥熱,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自從丈夫出車禍死去后,吳月就覺得自己作為一個女人的需求死掉了,她已經(jīng)三年多沒有和男人親熱過了,而且,她也不想親熱,她一直以為自己得病了。
但是今夜,趴在葉飛身上,吳月的身體再次灼熱了起來,從骨子里熱到皮膚上。
吳月感覺到有點濕露露的,仿佛干涸了三年的地方,再次有了浴望。
“該死的,”吳月心里咒罵著自己,“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我是個已婚的女人,葉飛還是個孩子。真的只是個小孩子而已啊……”
“吳姐,吳姐!”葉飛叫了兩聲。
“?。?rdquo;吳月回過神來。
“到了,”葉飛道,“王翠姐在門上留了個紙條,說她帶著小蝶回她家去了,讓你不要擔(dān)心。”
“哦,哦,”吳月反應(yīng)過來,連忙從口袋里掏出鑰匙。
打開門,吳月進(jìn)了房間,看著葉飛。
氣氛有點微妙。
“咕咚,”
葉飛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十八歲,正是青春何爾蒙分泌最旺盛的時候。
吳月的大衣掉落在沙發(fā)上,里面的毛衫,開口很低,露出一大片白膩。
葉飛覺得很熱,邪火亂竄,他控制不住的映了起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該死的,難道是喝酒的原因,還是酒里被下藥了。
“時間……時間不早了,”吳月掙扎著站起身來,眼睛瞟過葉飛下面的小賬蓬,“葉飛你快回去吧。”
說出這句話,仿佛用盡了吳月所有的力氣,在浴望還沒有把所有的理智侵吞前,她得把葉飛趕走。
聽了這話,葉飛一怔,隨后反應(yīng)過來,他點頭,“那我先回去了吳姐。”
吳月只是“嗯”了一聲。
葉飛背著書包走出了房間。
吳月死死的關(guān)上了門,然后軟倒在地上。
在賭室里看到的電視鏡頭再次浮上眼前,畫面中翻滾著的場面,慢慢的變成了自己和葉飛。
“嗯……”
吳月的手慢慢的到了自己的裙子下,甚至在吳月還沒做好準(zhǔn)備的時候,感覺就來了,來的那樣快,那樣激烈。
“呼!”
吳月像面條般癱倒在沙發(fā)上,思維漸漸恢復(fù)了正常。
“好險,剛才差點就想撲上去……”
想到這里,吳月紅著臉,吃吃的笑了起來。
……
此時葉飛也好不到哪去,乘坐出租車,回到了望湖小區(qū)的秦躍山家中。
今天的迷蹤拳還沒有練習(xí)呢。
不過,先解決心理和生理需求吧。
葉飛站在房間里,看著房間內(nèi)一臺零五年的臺式機(jī)電腦。
“嗯,就是這樣。”
葉飛開機(jī),熟練的翻出來以前珍藏的片子。
“哎,年輕人就是經(jīng)不起誘惑,沒有定力啊,”葉飛一邊看片子,一邊心中嘀咕。
雖然葉飛有了二十五歲的心理年齡,但是對于這具十八歲的身體的生理需求,他的確控制不住,而且,似乎也沒必要控制,學(xué)了這么多年醫(yī),葉飛自然明白,適量的釋放對身心都有好處。
葉飛看的很爽,魯?shù)囊埠茑恕?/p>
快樂正積累的時候,房間門吱呀一下被推開了。
“干什么去呢!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
嬌蠻的聲音在葉飛耳邊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