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這是干什么?”
雖然白浩的臉上被陸詩韻扇了一巴掌,可他卻也沒有說什么,畢竟是自己做錯在先。
“我讓你坐下來就坐下來,小孩子管那么多干什么?”陸詩韻深深地吸了口香煙,隨后就讓自己籠罩在了白煙中,朦朦朧朧的只能夠看到她的烈焰紅唇。
白浩有些心疼這個女人,自己的老公說不見就不見了,還是在結(jié)婚的那天就人間蒸發(fā),要是在農(nóng)村的話指不定就被那些人戳脊梁骨了。那個時候她分明是有機(jī)會能夠遠(yuǎn)走天涯的,但是她沒有那么做。
難道說她是在等待著那個負(fù)心漢?
想到這里白浩的心就像是被人揪住了那樣難受,他實(shí)在是不忍心看到這個被自己稱呼為大嫂的女孩被這個虛無的家鎖在這里。
二十二歲的年紀(jì)本才是人生的開始,可他怎么好像看到了陸詩韻的暮氣沉沉。
不得不說陸詩韻真的很好看,雖然只穿了件寬松的家居服,可她那慵懶的神態(tài)加上她抽煙的姿態(tài)足以讓萬千少年沉迷。
白浩還隱隱約約地看到了薄薄的衣衫里面帶的美景,驚心動魄的美麗讓白浩不禁多看了幾眼。
“看夠了么?”
“啊……沒,我只是隨便看看而已。”白浩有些心虛地開口說道,眼睛趕緊從陸詩韻的身上挪開。
陸詩韻慵懶地笑了笑,她將手里的香煙放到煙灰缸中這才看向白浩:“白浩你看著大嫂的眼睛,大嫂要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能夠如實(shí)回答我。”
白浩硬著頭皮看向陸詩韻那雙充滿了疲憊的眼睛,只一眼心中某根弦似是被陸詩韻撥動了般,心神不由得有些蕩漾。
陸詩韻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頭發(fā),她盯著白浩那雙有些慌張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白浩你老實(shí)回答我,你覺得大嫂長得漂亮么?”
不得不說,陸詩韻的確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白浩雖然不知道陸詩韻為什么會這么問自己但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漂亮……大嫂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
張雨馨雖然也好看,但卻和陸詩韻走的不是同一種風(fēng)格,顯然陸詩韻身上那種成熟的嫵媚是張雨馨的清純比不了的。
兩相比較之下,白浩還是覺得自己的大嫂比較美麗。
“呵呵……”陸詩韻慘笑了一聲,半晌之后才對白浩說道:“既然我長得這么漂亮,可為什么你的大哥從來就沒有回家看過我一眼,難道說我就真的那么不值錢么?”
說到后面的時候她幾乎是低聲吼出來的,白浩愣了下后就看到陸詩韻的臉上正有兩行清淚落下,為了不讓自己看到還轉(zhuǎn)過身去偷偷抹掉。
白浩從來就沒有現(xiàn)在這刻是如此的憎恨自己的那個堂哥,既然娶了大嫂又為什么不讓她過上美滿的生活,非要人間蒸發(fā)甚至連自己爹娘死的時候都沒有回來過,難道他就真的能夠狠下心來么。
在白浩看來,這就不是人能夠干出來的禽獸行徑。
“大嫂你不要傷心,或許他只是暫時有事情沒有能夠回來也說不定,又或許明天他就會站在咱家門口了。”
陸詩韻紅紅的眼睛盯著白浩:“你覺得有可能么,兩年了都還沒有回來,他還還知道自己的家里還有老婆在等待著他回家么?”
在白浩的心中自己的大嫂一向是頂天立地的女漢子,還從來么有見過她如此崩潰的樣子,除非是遭遇了能夠讓她撕心裂肺的事情,不然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看到陸詩韻這副樣子,白浩的心中有些心疼。聽到陸詩韻語氣中還在思念著自己那個堂哥,白浩心中就像是打翻調(diào)味料那樣不是滋味。
為什么過了這么久陸詩韻的心中還在想著那個男人,為什么要將自己的束縛在這個虛無縹緲的家里。
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不好么,退一萬步說就是靠著自己的容顏也還能夠嫁個不錯的老公,可陸詩韻為什么要這么執(zhí)著。
“你為什么不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沒有人會阻攔了你的腳步!”白浩將自己心中的話說了出來,希望能夠喚醒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陸詩韻。
陸詩韻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但是她的神色已經(jīng)平靜了不少很快又給自己點(diǎn)了根煙。
“你還太小,不懂我們大人的事情,到了我們這個年紀(jì)你就會明白我的堅(jiān)持是為了什么。”陸詩韻吸了口煙緩緩地說道。
白浩當(dāng)即就不服氣了,直接說道:“我今年十七歲已經(jīng)不小了,你也不過是比我大五歲而已。我有什么不明白的,我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陸詩韻搖搖頭又看了他一眼:“小孩子總是會把事情想得太過簡單,永遠(yuǎn)都不要試圖去揣測大人們的心思。”
說完之后陸詩韻就站起身來走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白浩撇撇嘴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正當(dāng)他要做飯的時候陸詩韻又從房間里面走了出來,此時的她腳踩紅色高跟鞋身著一身黑色的連衣包裙,外面裹了件白色的貂皮大衣很有貴婦的風(fēng)范。
“今晚早點(diǎn)睡吧,不用做我的飯了。”
“你又要出去?”
陸詩韻回頭看了眼白浩,眼神有些復(fù)雜但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
夜里的時候白浩躺在自己的床上看著天花板發(fā)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確擁有了超越其他人的能力,原本是件好事可他怎么都開心不起來。
他的腦海中總是浮現(xiàn)出陸詩韻的倩影,揮之不去。
白浩看了眼強(qiáng)上的鐘表,都已經(jīng)凌晨一點(diǎn)了陸詩韻都還沒有回來,這讓他不得不有些擔(dān)心。
“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以往都是在十二點(diǎn)之前就回來了今天實(shí)在是太晚,不行我得出去找找她。”白浩尋思自己也睡不著覺就想著出去尋找陸詩韻,畢竟天海市雖然繁華可還是有不少地方是能夠臟污納垢的。
陸詩韻長得又那么漂亮,說不定還真的會有人想要對她行不軌之事。
可天海市那么大上哪里去尋找陸詩韻的身影,這無疑是大海撈針而已。幸好的是白浩在客廳的茶幾上看到了一張名片,這張名片金光閃閃的,幾個鎏金大字赫然進(jìn)入白浩的眼簾——皇朝會所!
“怎么會是皇朝會所?”
白浩皺了皺眉頭自語道,皇朝會所實(shí)在是太有名了,乃至幾乎每個天海市的百姓都知道皇朝會所的大名。
雖然近來國家都在打黃掃非,可皇朝會所依然屹立在天海市的大地上,不是因?yàn)樗麤]有問題而是因?yàn)槿思业谋尘按蟮煤?,就是那些人也都不愿去硬碰硬?/p>
陸詩韻竟然去了皇朝會所,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浩搖了搖腦袋,他不愿意想太多,他不相信陸詩韻是那樣的人。
他很快就攔住了一輛出租車,還沒有等他說要去哪里的時候司機(jī)就反問:“小伙子這么晚了是要去皇朝會所吧?”
“額,大叔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那里?”
從后視鏡中可以看到司機(jī)大叔猥瑣地笑了笑,看向白浩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分明就寫著‘你懂的’。
“嘿嘿嘿,我拉了這么多客人當(dāng)然知道他們要去哪里,大多數(shù)這個時候出門的年輕人都是要去皇朝會所。那里的姑娘是不錯,可就是太貴了點(diǎn),大叔我無福消受啊。”
白浩聽到大叔的話,心不由得下沉了幾分,現(xiàn)在只希望事實(shí)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
來到皇朝會所的時候白浩也不由得驚嘆了幾聲,會所雖然是建立在市中心,可這幢建筑物和周圍的建筑格格不入,風(fēng)格相差極大。
建筑的外面有著濃烈哥特式風(fēng)格,其中還參雜著不少古代華夏的元素,一眼就知道這里的消費(fèi)肯定高的嚇人。
門口空曠的停車場上面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車,可以說沒有個上百萬是沒有資格停放在這里的,門口來往的都是些身著西裝的富家子弟。
白浩心急如焚,恨不得馬上沖進(jìn)去將陸詩韻帶回家。
可剛到了門口的時候就被兩個身著黑色西服的保鏢攔住了,其中一人冰冷冷地掃視了眼白浩說道:“請問這位先生您有會員卡么,我們這里需要會員卡才能夠進(jìn)去。”
“我沒有,可以現(xiàn)在就辦么?”
白浩現(xiàn)在管不上那么多,只是希望能夠?qū)㈥懺婍嵳业蕉选?/p>
那個保鏢看到白浩身上普通的裝束之后眼底不由得閃過一抹輕蔑之色,冷冷地說道:“想要得到會員卡的話只能夠讓三位持有會員卡的會員推薦,然后再拿十萬就能夠辦好會員卡了。”
白浩嚇了一跳,那可是十萬塊錢啊,自己哪里有那么多錢,就算他有也沒有人引薦他啊。
這時候有個從外面進(jìn)來的年輕男子看到白浩的窘境之后冷笑了幾聲:“哼哼,沒有錢就快點(diǎn)滾開吧,這里不是你能夠來的地方。”
每年像白浩這樣想進(jìn)來的窮鬼多得是,但這里是富人的天堂,哪里允許這樣的人來弄臟會所的地板?! “缀茮]有理會那些人的冷嘲熱諷,直接對保安說道:“我是來找人的,我大嫂應(yīng)該就在里面,希望你能夠讓我進(jìn)去看看她在不在。”
“哈哈,你的大嫂要是在這里的話你就回去告訴你的大哥吧,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大嫂叫什么名字,說不定兄弟幾個能夠帶去看看你大嫂和別人干什么。”
白浩強(qiáng)忍住心中的怒火,緩緩地說道:“陸詩韻你們認(rèn)識么?”
“哥哥哪能認(rèn)識什么陸……什么!你說皇朝女王是你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