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fēng)此時(shí)臉色極其難看,他本以為潘雨澤只是一個窮人,誰知道在賭桌上他一口氣就拿出了五十萬,最后更是被贏走了六十多萬,看到潘雨澤送的只是普通的禮物后,他開口嘲諷,沒想到這個只值一萬多的山水畫,轉(zhuǎn)眼間居然價(jià)值三百多萬。
“喲,剛才誰說潘雨澤送的東西價(jià)格這么便宜,對龍琪沒啥感情的,這不,不就一口氣送了三百多萬的古玩了嗎?”龍傲走到陳風(fēng)冷嘲熱諷道:“唉,我們雨澤哥就是比較低調(diào),比較內(nèi)斂,不像某些人,送個十幾萬的青銅幣,就這么得意了。”
在場的人只要不是傻瓜,都知道龍傲這是在嘲諷陳風(fēng)。
陳風(fēng)怒瞪了龍傲一眼,臉色陰沉無比。
龍傲絲毫沒有畏懼陳風(fēng)的目光,嘿嘿笑著。
“好了,既然禮物收完了,那大家該吃吃,該喝喝吧。”此時(shí)龍爺也是站出來主持大局道,周圍的人聞言,這才隨之散開。
待到人散的差不多后,陳風(fēng)突然走到潘雨澤面前,對潘雨澤冷聲說道:“小子,我們山水有相逢,遲早有一天你會落在我手里的。”
說完,陳風(fēng)便帶著一群小弟離開了。
“怎么自己無怨無故好像又得罪了一個人。”潘雨澤一臉苦笑,但他臉色卻平淡沒有絲毫畏懼。
龍琪走到潘雨澤身旁,有些玩味的說道:“潘雨澤,你不是說你是窮吊絲嗎,為什么賬戶里有五十多萬,你和雪姐又沒什么關(guān)系,該不會是你貪圖她的美色,其實(shí)你是富二代,然后佯裝成窮人,靠近雪姐,意圖不軌吧?”
“你這腦子想的都是什么???”潘雨澤聞言,不由苦笑,旋即和龍琪解釋起了今天在古玩街的事情。
當(dāng)?shù)弥愶L(fēng)送給她的那枚青銅幣便是潘雨澤賣出去的,龍琪不由噗嗤一笑。
當(dāng)潘雨澤把來龍去脈都說完了后,龍琪不由歪了歪脖子,旋即吐了吐舌頭,伸出了她那柔軟的玉手:“這么說,要不是我叫你給我買禮物,你今天也賺不到五十萬,所以五十萬要分我一半,二十五萬拿來。”
潘雨澤拍開龍琪的玉手,沒好氣的說道:“你都賺了我三百多萬了,你還想怎樣?”
“那不同,那是你送給我的,性質(zhì)不同的。”龍琪傲嬌的說道。
“不給,這是我的老婆本,娶老婆用的,堅(jiān)決不給你!”潘雨澤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哎,你這么摳門,很難找到老婆的。“龍琪翻了翻白眼,一臉嫌棄的笑道。
別墅二樓陽臺,龍爺站在陽臺上,靜靜的望著龍琪和潘雨澤有說有笑。
“看來琪琪那丫頭,對那個青年確實(shí)是有好感。”龍爺?shù)穆曇粲行┑统痢?/p>
他身旁的老龐微微點(diǎn)頭,旋即說道:“確實(shí)如此,那小子背景我也已經(jīng)查過了,三流城市的單親家庭,由母親帶大,底下還有一個妹妹,今年剛本科畢業(yè),現(xiàn)在在一家小飯館當(dāng)廚師,背景還算清白。”
龍爺聞言,不由點(diǎn)頭:“那,就讓他保護(hù)琪琪吧。”
“讓這小子?這小子行嗎?”老龐雙眼瞪大,有些難以置信。
“早些時(shí)候,這小子和小傲發(fā)生了沖突,兩人打了一架,平分秋色,讓他保護(hù)琪琪,完全沒問題。”龍爺說道。
老龐聞言,臉色微變:“怎么可能,龍傲不是剛退伍的特種兵嗎,你讓龍傲回來,不就是為了他保護(hù)龍琪嗎?”
“龍傲的目標(biāo)太大了,這樣那些想要對付我的人,肯定會有些警惕,換這個看起來很平凡的小子,或許會讓對方放松警惕。”龍爺微微搖頭,旋即解釋道:“再且,琪琪的年紀(jì)也不小了,也確實(shí)該找個人保護(hù)她了。”
聽到龍爺?shù)脑?,老龐臉色的震驚之色不斷浮現(xiàn),他想不到龍爺居然已經(jīng)隱約把這個小子當(dāng)成了未來的女……
待生日宴會結(jié)束后,游泳池的賓客們都是陸續(xù)離開,潘雨澤也是隨之離開。
接下來的數(shù)天,潘雨澤便待在幸福飯館,而潘雨澤的廚藝因?yàn)橛续P凰炎的原因,火候掌握的極好,食物的味道也是提升了不少,慢慢的也是吸引了不少食客到來。
幸福飯館的生意也變得好了起來,看到歐陽雪每天臉上綻放的笑容,潘雨澤也是歡喜不已。
白天忙完后,潘雨澤晚上的時(shí)間都花在修煉之上,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筑基期初期的修為,但因?yàn)榭諝庵械撵`力太過于稀薄的原因,他的進(jìn)境如同蝸牛行步。
好在潘雨澤也是在靈兒的指點(diǎn)下,不斷地磨練武技,鳳仙掌的掌法奧秘他也是領(lǐng)悟了許多,而鳳凰炎也漸漸的在與他的身體融合著。
“靈兒,你讓我每天花三分之一的時(shí)間融合這天地鳳凰炎,到底是讓我干什么?”潘雨澤滿頭大汗的躺在地上,他渾身滾燙無比,與天地鳳凰炎的融合,其實(shí)就是不斷的用鳳凰炎淬煉身體。
“哥哥,你要相信靈兒,待這天地鳳凰炎真正與你的身體融為一體,你就會明白了。”靈兒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她的身影豁然出現(xiàn)在潘雨澤的面前,她今天穿著一身鳳羽抹胸亦,鳳羽短褲,露出來的雪白肌膚光澤晶瑩,特別是那雙修長的美腿,均勻無比,潘雨澤看了兩眼,旋即只得照著做了。
……
這一日,正在廚房炒菜的潘雨澤突然聽到外面?zhèn)鱽砹顺畴s的聲音,他眉頭一皺,便是走了出去。
“包租公,合同上明明白白的寫著租金,你怎么能隨隨便便就漲價(jià)呢!”歐陽雪此時(shí)正拿著合同和一名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爭執(zhí)著。
“呵呵,合同上也清楚的寫著,會根據(jù)市場價(jià)格進(jìn)行一定的調(diào)整,我只是漲了三千元,并不算多。”包租公冷聲說道,他的眼神望向歐陽雪的身體時(shí),不由閃過一抹綠光。
“原來這店鋪的租金就已經(jīng)快近八千塊了,周圍的店鋪?zhàn)饨鸲紱]有加價(jià),怎么就漲我們一家的?”歐陽雪那俏臉上滿是憤怒之色,這幾天幸福飯館的生意才剛有點(diǎn)起色,這個se鬼包租公便迫不及待的過來騷擾她,這分明就是想逼她入絕境。
果然,包租公嘿嘿壞笑,對著歐陽雪笑道:“小雪,你也知道我的心意,我也不想加你店鋪的租金,要不這樣,只要你跟我,你這店鋪的租金我就不收你的了,你看怎樣?”
說完,包租公猥瑣一笑,那肥胖的手便是向著歐陽雪的玉手抓來,正欲把玩一番。
啪……
“你休想!”歐陽雪甩了包租公一巴掌,怒斥道。
“你,你居然敢打我?”包租公滿臉的震驚與難以置信,旋即他面目頓時(shí)變得猙獰,張牙舞爪般沖著歐陽雪撲了過來。
歐陽雪嚇了一跳,花容失色,連忙躲避。
“想走,門都沒有。”包租公臉色猙獰的說道,他一把抓住歐陽雪的玉手,便把歐陽雪壓到廚房邊的墻壁上,他臉上頓時(shí)露出猙獰的壞笑:“小雪,現(xiàn)在飯館里一個人都沒有,只要我把你辦了,你還不得乖乖的做我的女人。”
“你做夢,就算是我死,也不會便宜你!”歐陽雪秀目怒瞪,對著包租公怒斥道。
就在此時(shí),只見一個偌大的鍋鏟突然從廚房里飛出,對著包租公的臉上狠狠的拍去,豁然間,包租公便是被打的鼻青臉腫,滿臉黑灰,好不滑稽。
“是誰,是誰暗算老子!”包租公摸了一把臉,看到滿手的黑灰,頓時(shí)怒火升起。
潘雨澤從廚房中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個炒菜的鐵鏟,對著包租公冷笑道:“死胖子,也不看看你長什么樣子,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雪姐是你這種人能追的嗎?”
“你一個小廚子,居然敢打擾老子的好事,信不信老子弄死你!”包租公對著潘雨澤怒吼道,眼神中充滿了陰冷。
“還敢嘴硬!”潘雨澤抓著手中的鐵鏟,對著包租公就是一頓肥揍,不一會,包租公便是滿臉的淤青。
“別打了,別打了,大哥我錯了。”包租公終于扛不住了,對著潘雨澤連連哀求道。
歐陽雪也是走過來攔住了潘雨澤,勸道:“算了,雨澤i別打了,再打他就該進(jìn)醫(yī)院了。”
潘雨澤見此,才是放過了包租公,此時(shí)包租公臉上已經(jīng)滿滿的鐵鏟印,口上的兩顆門牙都是被打掉了。
待潘雨澤一放手,包租公便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跑到飯館門口,叉著腰指著歐陽雪罵道:“歐陽雪,你居然敢讓這小子打我,我告訴你,你這飯館我不租了,三天內(nèi)給我搬出去,否則別怪我走法律程序了。”
“還敢廢話,給我回來!”潘雨澤見此,怒目圓瞪,就欲過去,包租公見此,嚇得轉(zhuǎn)身就跑。
歐陽雪也是擺手?jǐn)r住了潘雨澤,搖頭輕嘆道:“算了雨澤,別追了,就算他繼續(xù)租,上萬塊的租金,我也租不起了。”
說完,歐陽雪便是臉色黯淡的往廚房中走去,潘雨澤見此,一時(shí)間也不知道該說點(diǎn)什么。
“誰是潘雨澤?”就在此時(shí),門外走進(jìn)了兩名穿著黑色西裝的大漢。
“我是,有事嗎?”潘雨澤瞥了兩人一眼,感覺不到兩人身上的敵意后,才是開口道。
“龍爺有事找你,跟我走一趟吧。”為首的大漢語氣平淡的說道。
“龍爺?”潘雨澤先是一愣,旋即才反應(yīng)過來,龍琪的父親找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