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這樣做真的好嗎?”竇福望著被綁在木樁的張靜一行官軍,朝身旁的陳平說道。“敢襲擊我,膽可真肥,先綁個幾天幾日,記住別忘了喂食,我這也沒算斷了他們的生機對吧,就看他們的造化了。”陳平倒是不以為然的回道同時吩咐著照顧這伙官兵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繼我之后還有這么多人啊,陳平你可真是太厲害了,能夠想出這么多陰人的辦法,我太佩服你了。”見到終于有人的下場比自己還慘時,凌峰毫不顧忌的大聲笑了出來。“又活蹦亂跳了啊,小峰峰?要不你也陪陪他們?nèi)绾危?rdquo;陳平面帶威脅性的對著凌峰說道。“還是算了吧,這福我可享受不起,哈哈哈哈!”凌峰倒根本沒有望見陳平的眼神,只是一個勁的狂笑著。
“任山,抓起來先給我打一頓吧。”被惹惱的陳平朝任山發(fā)出了指令,還未察覺的凌峰便被任山一把抓住,連跑的機會都沒有。“呃,嘎,嗚,啊!”連發(fā)出四聲怪叫的凌峰暈了過去。
“好了,把他帶上,我們要繼續(xù)趕路才行。”陳平說著一邊走向了黃忠。“不知黃老將軍有何打算?”黃忠被陳平突然這么一問也不知道當下如何回答,理清了思路正要開口卻被陳平打斷了。“看黃老將軍躊躇已久,想必是不知道去處,不如加入我軍如何?”陳平對黃忠發(fā)出了他的邀請。而剛理清思路的黃忠又被陳平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又打斷了,在久思熟慮之后總算做出了決定。“漢升今后就將這條命交于主公了。”
“黃老將軍不必如此拘束,按照之前的叫法便可。”料定黃忠不會拒絕的陳平在黃忠同意之后并沒有露出太多其他的情緒。
在南陽城修整幾日后,陳平便帶領(lǐng)著部隊繼續(xù)朝著洛陽趕去。
“咱們總算是要到達目的地了。”見終于能夠到達洛陽城,竇福松了一口氣,一路上他一直提心吊膽著,生怕有著黃巾賊突襲他們,他們可不能在前往路途上損失慘重,好在一路上還是平安順利的過來了。
“這洛陽可真是繁華啊,咱們的成都與之相比可見不及了。”老遠陳平便望見了佇立在他們面前的城池,洛陽,此時皇帝所在的首都,自然不會差到哪里去,但陳平真正見到也難免感到震驚,在網(wǎng)絡上他可聽說過不少的古代建筑,以往同樣認為是騙人的他現(xiàn)在什么都相信了。
“陳大人,雖然到達了,但在之前的事件中便能知道朝廷對于我們還是抱有敵意的,我們還得多加謹慎行事才是。”吳懿走上前來提醒著陳平。
“放心吧,現(xiàn)在這皇帝只不過是一個泥人罷了,操控實權(quán)的并不是皇帝,所以我們交好的人并不是他,而是當今的大將軍何進。”對于未來有著未卜先知的陳平自然知道此刻他應該做什么。“現(xiàn)在還是先進城再說吧。”
到達城池之下后。
“來者何人,糾結(jié)如此多的人到皇城之下又是何意圖?”守城士兵并未見過陳平軍,當即詢問,“我乃益州陳平,今日奉命前來剿滅黃巾賊匪,還望放我軍入城。”陳平出聲禮貌回應著。
可不料守城士兵并沒有給陳平好臉色,只見士兵輕蔑的說道。“什么?你說你是益州的陳平?什么時候多了這么一號人物,我可不知道,想懵騙我回家再多學學吧,快走吧。”陳平也知道這士兵是故意刁難他,他可不相信他的名字現(xiàn)在全天下沒有人不知道的。
“我警告你快些開門放我們?nèi)氤?,否則要你吃盡苦頭。”作為護衛(wèi)的任山見陳平碰了壁立刻將手中滾石丟向了守城士兵,士兵被滾石正面砸中。“哎喲,疼死我了,皇城之下你竟然敢公然出手傷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任山見士兵的氣勢沒有絲毫減弱,正要開口但陳平卻先他一步開口還擊了。
“這位小兄弟,不放我們進城你又有何好處呢?若事情搞不好弄得我一個不快我舉兵攻城,我想你們應該也沒有兵力防守吧,所以我勸你還是快些開城,否則事情的后果可不是你一個小小的士兵能解決掉的。”陳平知道此刻洛陽城內(nèi)士兵可謂是少之又少,大部隊都被派出去剿滅黃巾賊了。
聽到陳平的話后,這守城士兵的聲勢也就弱了下來,城內(nèi)的確是沒有能夠守城的士兵了,而且一眼望過去,城下的部隊顯然是十分精良,不一會兒,士兵便認了慫打開了城門迎接。
“你不是很拽嗎?咋不繼續(xù)了啊,剛剛的氣勢呢?給我顯擺出來啊?哈哈哈!”見到士兵的龜兒子般的樣子,任山便肆無忌憚的嘲笑著,陳平只是稍作阻攔便沒了下文,士兵也知道陳平并不會阻止,也就便自認倒霉。
“全軍駐扎在這,竇福,任山兩人隨我面見皇上,其余人在此等候。”待全軍入城,陳平稍作指揮便去面見靈帝,陳平此時可真是領(lǐng)會到了想要見到皇上是多么的困難,光前前后后的匯報花了整整兩個時辰才能面見。
“你就是那益州的陳平?”只見一個身形臃腫之人身穿黃袍坐在龍椅之上,這著實讓陳平不由得一楞,想象之中的皇帝那可都是威嚴的象征,而眼前這人賊眉鼠眼,絲毫沒有皇帝的氣魄,讓陳平失望不已。
“是,鄙人便是益州陳平,今奉陛下之命前來支援剿滅黃巾賊。”跪著的陳平等人忍受著一雙雙眼睛的注視的壓力回答著靈帝。
“哦,就這件小事就用不著我親自處理了,蹇碩你和他說明情況吧。”靈帝對于陳平的到來十分不悅,他只認為陳平打擾了他玩樂的時間,并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是,屬下遵命,陛下還請回房休息,要保重龍體啊。”一名宦官站了出來拍著馬屁說道,此人便是蹇碩。
“陛下請稍等,鄙人還有一件事情要說。”見靈帝要走,陳平也就知道了這亂世因何而亂了,皇帝貪圖享樂,天下遲早生亂,但這都和他無關(guān)系,他還有著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不都告訴你了嗎?有什么事情統(tǒng)統(tǒng)匯報給蹇碩便可以了,就不需要我親自來處理了。”靈帝的臉色顯然更加不悅了。“就是說啊,陳平,有什么事情匯報給我就可以了,耽誤了陛下休息你擔當?shù)钠饐幔慷鳎?rdquo;蹇碩又添油加醋的說著不悅耳的話。
陳平直接無視了蹇碩這人,看著靈帝說出了他的事。“陳平只有一事稟報,還望陛下允諾,在此次平反結(jié)束后,還望大人能夠為我正名。”背負著叛賊之名始終不利于陳平的發(fā)展,他必須將這個帽子給摘掉。
靈帝聽到陳平這話反倒起了興趣。“哦?正名,說白了就是想要官職對吧,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在這次平反中你功勞重大,另外咳咳。”靈帝話到一半向蹇碩使了一個眼色。
蹇碩會意立刻走向了陳平低聲皺著眉說道。“陛下的意思是再上供一些微薄的禮品這事就能夠辦成了。”知道需要賄賂的陳平點了點頭又望向了靈帝。“臣一定會將事辦好,定不會讓陛下失望,臣先告退了。”
走出大殿三人都松了一口氣。“這皇帝難道也缺錢嗎?”任山對于靈帝需要錢這事還是感到有些疑惑。“就他這才干國家能被治理成什么樣子你們還不清楚嗎?缺錢是不可能,但零花錢這事可就不好說了。”陳平臉色愉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