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山的命令,那些還在追趕老馬跟張猛的零們真的馬上停止腳步,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這才讓老馬跟張猛松了一口氣。
張猛跑過來問我“小飛你沒事吧?”
我搖頭說沒事,不過肚子還是有些痛,被陳山一槍托給砸得那個酸爽,簡直是太不想回味。
老馬連忙對周媛說“讓我來壓住他吧,周媛。”
“沒事的,馬叔,我一個人可以制服住他,他跑不了的。”
“可是周媛你的……”
老馬似乎還有想說的話,最后還是咽了回去。
周媛剛才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霸氣還沒有散去,對趴在地上的陳山冷聲道“趕緊給我站起來,帶我們?nèi)フ溢娧?rdquo;
陳山慢慢的站起身來,他的屁股跟褲襠現(xiàn)在都還在痛著,本想緩一下卻又被周媛用手槍頂住腦袋。
“我早就跟你們說過,就算你們殺了我,我也不會讓你們?nèi)テ茐男〉毓系膹?fù)活。”
沒想到陳山還是這么的倔強,依舊不肯對我們透漏鐘雪的位置,氣的周媛再度對著陳山的下身狠狠踢了一腳,陳山嗷嗚一聲叫的跳起來,對于一個男人來說下身的位置可想而知,而又正好被攻擊到,那種感覺是何等的酸爽。
周媛腹黑的警告陳山“你說就算我們殺了你,你也不會告訴我們鐘雪在哪里,這很好,我們不會殺了你的,請你放心,因為殺你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讓你只享受一秒的痛苦,而我們有上百種辦法能夠讓你享受到一時,一天,一個星期,一個月,一年,甚至永遠的痛苦,這可比直接殺了你要好玩得多!”
陳山聽到周媛這話嚇得愣了下,為了安全起見,我們決定先帶著陳山離開這里,陳山的雙手讓我用我的皮帶給綁上,怕他耍什么詭計,老馬讓張猛替換了周媛抓著陳山走,只要陳山走得慢周媛就會一腳踢過去,可能是因為踢怕了的緣故,陳山還是蠻聽話的跟我們走,而那些零聽了陳山不要動的命令,就這么站在原地看著我們押著陳山離開,也未曾走動一步。
我們帶著陳山回到之前的大廳,躲到那一堆豪車里面,開始了撬開陳山口的表演,為了防止過程之中陳山叫出聲來,張猛脫下他外套里的襯衫,強行塞進陳山的嘴里,在塞進嘴的時候陳山驚恐的問我們“你們是警隊的人,是不可以對犯人濫用私刑的!”
張猛一把塞進陳山的嘴里,老馬走過來笑呵呵的說“你說得對,我們的確是不可以對你用私刑,不過嘛,她可跟我們身份不同啊。”
周媛站到陳山的面前,對我跟張猛說“飛哥,借用一下你后背的大砍刀,我要一刀一刀的割下這個家伙的身上的肉,另外猛哥你幫我按住他,可千萬不要讓他亂動。”
我拿下砍刀來交到周媛的手里,雖然砍刀有些重,不過周媛還是穩(wěn)拿住在手,張猛一把將陳山給按趴倒在地上,根本掙扎不了。
周媛摸了摸砍刀的鋒利的刀刃,又對著它吹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對陳山說“很不好意思了,陳山少爺,我們這里沒有麻醉劑,希望你能夠挺得住,當然啦如果你想通了愿意告訴我們鐘雪在哪里,那你就舉起你的雙手,希望你能夠在死之前告訴我。”
張猛將陳山的上衣粗暴的撕開,露出寫有巫字的后背來,周媛把砍刀的尖輕放到陳山的后背上面,像拿著一支筆在寫字一樣在陳山的后背皮膚上輕輕滑過,一條細小的血痕隨之露出。
雖然陳山的嘴被堵住,但還是能夠聽到他嗚嗚低聲叫著,盡管雙手雙腳都在掙扎著,但就他那點力量早就被張猛給壓得死死的。
我跟老馬轉(zhuǎn)過身去,老馬給了我一支煙,是湖南的名牌煙精白沙,雖然我不怎么吸煙,但并不代表我不吸煙,比如說這個時候就必須得來一根壓壓驚。
陳山表現(xiàn)得也挺漢子的,周媛在他后背上劃了很多條刀痕,硬是沒有讓他屈服,不過接下來周媛的做法可就有些讓我們目瞪口呆了,她讓張猛把陳山給架起來站著,然后脫掉陳山的牛仔褲,陳山臉色忽然一變,眼中露出驚恐。
“聽說你在學(xué)校里玩了很多的女生,連跪下求婚這種事情一年都能夠搞好幾次,我知道你這是為了得到那幾個要被死亡電話殺死的女生的處女血,好來復(fù)活姜花。”
周媛冷哼一聲,將手中的刀對著陳山的褲襠,這個舉動也嚇得我趕緊深吸了一口煙,連張猛都驚訝的問周媛“難道你想要他成為中國歷史上最后一個……閹人?”
“嘿嘿,那是自然的咯。”
周媛面無表情的看著陳山“你可以復(fù)活姜花,我沒有意見,不過不知道這一刀捅下去的話,復(fù)活過來的姜花是應(yīng)該叫你姐姐,還是應(yīng)該叫你妹妹呢?”
陳山驚恐的望著周媛使勁的搖頭,晃得像一個撥浪鼓一樣,然而周媛并沒有理會他,而是說“這是我給你最后的一個機會,告訴我們鐘雪在哪里,我數(shù)到三,如果你同意就閉上眼睛,如果不同意……”
周媛眼中閃過一絲兇芒“如果不同意的話,就讓你做中國的最后一位閹人!”
周媛開始數(shù)數(shù)了,我們幾個也認真的看著。
“1!”
…………
“2!”
…………
“3!”
………
周媛一聲嬌喝“看來你當定了閹人!”
………
原本我們以為周媛這一刀真的會下去,可有些出乎意外,周媛的刀停在陳山的下身邊緣,還差那么一點點就真的捅了進去,因為在即將要捅進去的瞬間,周媛看到陳山緊緊的閉上了眼睛,拼命的在搖晃著腦袋。
周媛把砍刀還給我,輕松了一口氣,張猛拔出陳山口里的襯衫,厲聲喝道“好了小兔崽子,趕緊說鐘雪在哪里吧!”
陳山嚇得一身冷汗直冒,緩過一會兒神來才說“她就在剛才你們進來看到很多棺材的那條通道的右邊。”
張猛用他的砍刀架在陳山脖子上“你給我們帶路去,千萬別給我耍什么花招,不然我就弄死你!”
我都忍不住伸大拇指夸周媛“還真是一個女中豪杰?。?rdquo;
周媛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飛哥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孩而已啦,哪有你說得那么厲害。”
在陳山的帶領(lǐng)下,我們又重新推開之前那張門進去往右走,陳山低垂著頭一臉喪氣的被張猛押著走在前面。
走了十多分鐘后,我們來到了這邊走道的盡頭,是一間關(guān)著門的房間,門上寫著牢房兩個黑楷體字,門的拉手處有一個鑰匙孔跟一個刷卡的感應(yīng)器。
陳山低聲下氣的說“鐘雪就在這里面。”
“那你就把門打開啊,還等什么!”張猛有些不爽的推了下陳山。
“我沒有開門鑰匙……”
“以你在姜正身邊的地位,想要操控那么多的零為你做事都可以,而區(qū)區(qū)一個牢房的鑰匙,你不可能沒有的。”
老馬立即打斷陳山的話,走到他面前搜他身上的東西,除了找到一大疊百元大鈔之外,還找到幾張像銀行卡一樣的卡片,老馬拿著這幾張卡在門上拉手處的感應(yīng)器上刷了幾下,感應(yīng)器滴的叫了一聲,門緩緩的被打開。
張猛惡狠狠的對陳山吼道“你個小兔崽子還敢不老實!”
陳山?jīng)]有說話,低著頭跟我們一起走了進去。
“小雪在那里!”
我喊了一聲,在前面的地上躺著一個蘑菇頭短發(fā)的女人,張猛第看到后一個沖了過去,將那個女人給扶起來。
然而看到這個女人的面容之際,張猛陡然一驚“這不是小雪!”
這個女人突然睜開雙眼,一把鋒利的匕首握在她的手中,直刺向張猛的胸口。
“小心!”
我大喊一聲,手中的砍刀用力朝張猛的方向投射出去,還好我練過手勁,這一扔不偏不倚正好插到那個女人的身上,雖然這一擊沒有立馬讓那女人倒下,但是這一刀所產(chǎn)生的沖擊力卻讓她的動作停頓了下,給了張猛爭取到幾秒緩過神來的時間,女人也緩過神來還想用匕首殺張猛,不過現(xiàn)在的她哪里還是張猛的對手,張猛伸手一拳就打到她手臂上,力量之大直接將女人手中的匕首給打落在地。
張猛趁勢又抓住插進女人身體的刀柄,用力一拉就將砍刀帶著血硬生生的給抽了出來,然而這個女人身體流著血卻像沒事人一樣,撿起匕首高高舉過頭頂,站起身朝張猛刺過來,她似乎并不想放棄。
我們都看出來了這個女人是零,張猛厲喝一聲,揮動砍刀便砍了過去,瞄準的是女人的雙腿,因為是零的話就要這么做,斷了它的行動能力。
以張猛揮動砍刀爆發(fā)出來的力量,就那么三秒鐘的時間,張猛跟這個女人一個照面互沖過之后,張猛已經(jīng)收回。
斷了雙腿失去平衡的女人瞬間就摔在地上,那場面極度血腥,空氣一下變得血腥帶惡臭味,因為零本就是死尸,血自然也是散發(fā)臭味。
“還想著找鐘雪,哼哼,我看現(xiàn)在還是想著怎么找回你們自己的命吧!”
聽到這個聲音我們猛然轉(zhuǎn)過身來,是我們久違的那個雜碎姜正,他帶著許多手持沖鋒槍的零正站在進來的門口,將我們重重包圍起來。
其實當看到姜正的那一瞬間,我們已經(jīng)明白了一個不爭的事實,我們再一次的中了姜正的奸計!
這時陳山輕聲嘀咕道“我不是告訴過你們我沒有這個牢房的鑰匙么,是你們自己不相信的,這牢房是需要鑰匙跟磁卡同時開啟才能打開門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