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倩蝶剛讓陳山進來大廳,陳山一把從背后抱住她,將吳倩蝶狂吻起來,吳倩蝶也不反抗,順勢也迎了上去,兩人就這么在大廳之中激吻著,而我們這些躲在房間里的人看得很尷尬,周媛說陳山追過吳倩蝶,而吳倩蝶也喜歡他,兩人情投意合是正常的事。
吳倩蝶跟陳山兩人愈演愈烈,兩人就這么翻滾在地上,看得我都跟著難受起來了,幾分鐘后吳倩蝶才從陳山兩人從地上站起來,陳山整理了下有些凌亂的發(fā)型,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錦盒,里面裝著一枚璀璨的鉆戒,他單膝跪地含情脈脈看著吳倩蝶,說“小蝶,我愛你,嫁給我好嗎?”
我擦這也太出人意外了把,陳山這個富二代竟然在求婚,這一幕看得周媛都捂住嘴,有些不敢相信,她說陳山跟秦楚楚在一起的時候也求過婚,而現(xiàn)在卻又給吳倩蝶求婚,前后的時候絕對不超過一個月。
面對這位高富帥的求婚,吳倩蝶激動得眼淚雙流,她伸出雙手來,陳山把鉆戒帶到她手指上,陳山公主抱起吳倩蝶,走到旁邊的一間房里,啪的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
我們幾個人這才躡手躡腳的從房間里出來,老馬小聲說讓我們先找個旅館休息,明天由湯姆森去益陽醫(yī)專應(yīng)聘清潔工,跟周媛一起保護鐘云兒,而我跟張猛還有鐘雪則是駕車守在醫(yī)專外面,以防不時之需。
在診所外面,老馬問周媛“你只是一個學(xué)生,為什么愿意幫助我們,你要知道我們的警察證已經(jīng)注銷了,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們也并不是警察。”
周媛笑了笑∶雖然你們的警察證不能生效,但是我相信你們就是真正的警察,況且遇到任何犯罪的事情,都是每一個公民應(yīng)該去制止的。
我們幾人聽了,沒有再說話,老馬駕車回茶館,周媛回學(xué)校宿舍,而我們四個人則是鉆回那輛桑塔納車上。
上了車我就拿出一個吊墜來,這個吊墜并不是我的,而是剛才在出診所的時候,我無意中看到大廳中掉落一個小東西,撿起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個圓形吊墜,鏈子已經(jīng)斷了,我把這個吊墜推了推,里面竟然鑲嵌著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穿著青色旗袍,梳著齊劉海的短發(fā)女人,這個女人我并沒有見過。
我記得之前并未在大廳地上看到這吊墜,我想了想,說可能是剛才陳山跟吳倩蝶在大廳地上翻滾的時候,陳山這個富二代不小心扯掉的,鐘雪接過吊墜看了看,她說這條吊墜的做工及其精湛,吊墜上還鑲嵌著小珠寶,應(yīng)該能確定就是陳山的。
張猛說這個吊墜上有別的女人照片,那陳山跟吳倩蝶剛才的求婚很有可能是虛情假意,只為騙吳倩蝶上床而已,我也這么認同,我覺得吊墜上的這個女人,或許才是陳山的真愛,像他這么有錢的富二代,隨便都能泡到女的玩,這一點吳倩蝶也知道,但她或許是自愿跟陳山的。
這個話題似乎說到男女感情上了,鐘雪她沒有再參與,這個吊墜等找時間再還給陳山,老馬說先不讓我們回鴻運茶館,他怕姜正搞什么名堂,所以我們只好找個賓館暫時安頓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湯姆森就去了益陽醫(yī)專,在周媛的帶領(lǐng)下成功應(yīng)聘當了一名清潔工,湯姆森通過微型無線耳機告訴我們待遇真的很差,吃飯都不包,而且活又多,我們懶得聽湯姆森說這些嘮叨,直接讓他跟著周媛的指引,去暗自見一下那個叫鐘云兒的女生。
現(xiàn)在的益陽醫(yī)專跟老馬設(shè)想的一樣,果然有很多刑警在校園里輪流值班,我跟張猛還有鐘雪三人開車停在校門口的一個角落,期間真有看到姜正開著警車進學(xué)校,我突然產(chǎn)生一個想法,既然姜正是跟死亡電話幕后的人有關(guān)系,那我們只要跟蹤姜正,說不定就能找到幕后的人。
我這想法一說出,張猛跟鐘雪也都贊同,留下湯姆森在學(xué)校跟周媛一起暗地里保護鐘云兒,我們?nèi)藙t跟蹤姜正,這樣一來就找到了調(diào)查的新方向。
可惜的是,我們?nèi)谲嚴锏攘私齼商欤紱]有看到他再來,正當我們感到有些累之際,傍晚時分,姜正駕著警車又來了,這等于馬上給我們打了雞血一樣亢奮,張猛虎視眈眈的盯著大門口,只要姜正的車出來,他就立馬跟上去。
這樣等了十多分鐘,姜正駕著警車出來了,張猛一腳油門踩下去,這輛二手桑塔納發(fā)出轟鳴聲,緊跟上姜正的車子,話說回來跟蹤也是一門藝術(shù),不能太近也不能太遠,張猛雖然猛,但他還是懂得這一點,很隨意的跟在姜正的屁股后面。
姜正的車子穿梭在街道上,左彎曲右拐,還時不時的放慢速度或者干脆停下車來,顯得極其小心,還好張猛的車技好把控到位,緊跟在姜正屁股后面,但不知道他這是要開去那里。
跟著跟著,姜正竟然來到了市郊區(qū)外,他把車子停在一間破舊的屋外面,自己進去屋里,我們?nèi)齻€也小心翼翼跟上去,這間屋子的確很爛,透過爛玻璃窗看到屋里一片狼藉,可唯獨沒有看到姜正!
這可真是奇怪了,我們?nèi)齻€明明看到姜正進來了的,可我們進到屋子找遍了也沒找到。
我們得出一個結(jié)論,姜正一定還在這屋里,只是我們看不到。
鐘雪她懷疑這屋里有密室,不然姜正來這么破爛的屋里沒有意義,所謂重要的東西上往往披著一層廉價的東西,這破敗的屋子只不過是外表而已。
我們仔仔細細的搜尋屋子里的每一處角落,果然如鐘雪所說,在一個角落的地板上發(fā)現(xiàn)有一個破舊的花瓶,當轉(zhuǎn)動這個花瓶之際,屋子中間的地板竟然緩緩張開,露出一條往地下的階梯通道。
我們順著這條通道往地下走,這個下面并不暗反而很亮,順著階梯我們往地下走了十多米后,竟看到一個點著火把的大廳,火光把整個大廳照得明亮,我們不光看到了身穿警服的姜正,也看到了放在大廳中間的一口棺材。
我們趕緊躲在階梯角落不敢再進到大廳,生怕被姜正知道,不過看這大廳的樣子,我納悶難道這里是一個墓室,而姜正其實是一個盜墓賊?
放在大廳的這口棺材很大,漆黑如墨的外表上寫著許多紅色的字體,這些字一個個東倒西歪,完全不知道寫的什么,姜正伸手摸在棺材上,他的動作很慢,很像是在撫摸女人的長發(fā)一樣。
雖然不知道姜正在做什么,但我知道他身穿警服開著警車來到這種地方,如果舉報給上頭的話,一定會讓姜正處分的,所以我趕緊拿出水果4來打開相機,對著姜正連拍了好幾張。
這時我才注意到,那口棺材上面還放著一部黑色的老式電話機,姜正接著拿起電話筒在耳邊,手指一圈一圈的撥動著號碼,幾分鐘之后姜正把電話放下,可能是打完了電話,可詭異的是我們卻并未聽到姜正他說話!
這時候我的手機短信來了,是湯姆森發(fā)來的,他說就在剛才鐘云兒接到了死亡電話!
這讓我瞬間聯(lián)想到剛才姜正用棺材上的那部黑色電話打電話,難道這個就是死亡電話,剛才姜正打給了鐘云兒,姜正就是那個幕后的人????!
說真的除了這么想我真的找不到其他的理由,破舊的房子里有一條密道,密道通往地下的墓室,墓室中有一口棺材,棺材上還放著一部電話,偏偏又有一個警察用這部電話打電話!
“原來你這雜碎就是死亡電話的幕后人!”
我不再躲藏而是直接站出來,指著姜正破口大罵“不僅害死了秦楚楚跟吳麗兩條性命,還想在學(xué)校殺我們?nèi)齻€,你特么的真是一個雜碎,虧你身上還穿著這身衣服!”
張猛跟鐘雪也跟我一樣站了出來,看到我們?nèi)齻€同時出現(xiàn),姜正的臉上掠過驚愕之色,但很快又恢復(fù)一臉冷漠,他說“這個世界有那么多美好的事情你們可以去做,可真沒想到你們?nèi)齻€竟然這么膽大跟蹤我,還不想放棄調(diào)查么,你們都已經(jīng)注銷了警察證,就應(yīng)該好好的去做一個普通人該做的事情。”
張猛粗獷的怒復(fù)“誰說普通人就不能查案子,你個雜碎害死了兩個年紀輕輕的女孩,還他媽的差點開槍打死我們,我去你個大爺?shù)模?rdquo;
聽言,姜正冷笑道“我不是沒有跟你們在地獄中提起過,是你們自己不聽勸告要來插手死亡電話的事情,所以我才會想要殺你們,只可惜卻被你們給跑了。這一次你們自己還找上門來的話,可就再沒有那么好的運氣能夠跑了。”
姜正又一次快速的掏出了那支黑手槍,將槍口對準著我們?nèi)齻€。
“請等一下。”
我舉起雙手過頭頂,做出向姜正投降的姿勢,張猛跟鐘雪也跟我一樣舉起手來投降,姜正得意輕哼一聲“怎么,現(xiàn)在想起投降求饒,是不是太晚了一點?”
我輕嘆一聲“或許真的是我們不該插手死亡電話,不然的話也不會有這樣的局面。”
姜正猙獰著臉“你知道就好,原本你們從醫(yī)專逃出,我只抓到張猛一個人,剛提到牢里就讓市公安局長來給提走了,雖然你們的警察證都已經(jīng)注銷,但我想你們的身份可能并不是普通的警察,原以為你們會放棄這個案子,可我沒想到你們竟然這么大膽,不但還敢插手進來跟蹤我來到這里,還看到了這里的一切,所以你們必須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