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沒有開燈,可我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一個人睡在我床上,而林妙妙一手拎著鞋,一手捂著嘴,渾身發(fā)抖的站在床邊,眼睛瞪得老大。
睡在床上的,不是我表嫂,也不是我表哥,而是我姨媽!
這個家真正的主人!??!
我姨媽經(jīng)常幾個月都不回家,我甚至都忘記了她的存在,可特么的我有那么命背嗎?
第一次帶女人回來,姨媽就睡在我床上。
不過我也理解,她的床鋪幾個月都沒收拾了,床單被套啥的都沒有鋪上,灰塵落了一地,看我那么晚不會來還以為我睡在學校了,就將就睡我床上。
可是現(xiàn)在......
姨媽沒有醒,這倒是讓我松了口氣,我趕緊對著林妙妙招招手,示意她慢慢的跟我退出房間。
至于等會兒去哪里流浪,不是我現(xiàn)在要考慮的問題,趕緊出去要緊。
可能是泡妞沒看黃歷,在我們快要退出房間的時候,姨媽醒了,啪的一下打開床頭燈。
我想如果此時此刻有一個相機對著我“咔嚓”一下,我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我怕被表哥看到,做的像個賊似的,沒想到?jīng)]等到表哥,卻等來個更狠的!直接是表哥他媽!
姨媽估計也沒有想到我會帶女孩子回來,看看我,又看看躲在我后邊只露出一個腦袋的林妙妙,臉都綠了。
我張著嘴,腦子里一陣空白,不知道該說什么。
“文浩。”姨媽看了我半天,剛開口叫我名字的時候,客廳的大門被從外邊打開。
曼柔手里拎著一袋打包好的燒烤開門進屋。
我還說她怎么睡那么早,原來是剛回來。
她估計也沒有想到,回到家里竟然可以看到如此美麗的畫面。
看到我們?nèi)诉@怪異的站姿,她一愣,不過瞬間就反應過來,臉上堆滿了笑容和嗔怪的神色,朝我們走來。
“怎么了?還沒有找到膠水嗎?你找膠水去我房間啊,你跑到自己房間做什么?”她快步走到我們身邊,一手搶過林妙妙手里的高跟鞋,藏在了身后。
我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過神來,滿臉詫異的看著她。一直到她快速的給我使眼色,我才明白曼柔是來救場的。
剛想說些什么話,可腦子短路,一句話都說不出。
曼柔瞪了我一眼,像是才發(fā)現(xiàn)姨媽一樣,滿臉歉意的看著她,“阿姨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回來也不說一聲,吵醒你了。”
姨媽和曼柔一直不對路子,見曼柔和她說話,她哼了一聲,說我回自己家要打什么招呼?
說完還用眼光看看我和林妙妙,滿臉疑惑。
還沒等她問呢,曼柔就笑瞇瞇的把林妙妙拉倒身旁,介紹說,阿姨,這是我表妹,今天不是星期天嗎?學校放假就來找我玩了,這不,我?guī)е暮扑麄內(nèi)コ砸瓜?,誰知道半路上妙妙的鞋子壞了,我就讓文浩先扶她回來找膠水把鞋黏上。估計是他們沒開燈,走錯房間了。
說完曼柔捅了捅林妙妙的腰,林妙妙也很聰明,很快分清楚了狀況,紅著臉叫了聲姨媽。
姨媽將信將疑的看了我,又看看曼柔和林妙妙,不滿的嘀咕一聲,說那么晚了還不睡覺,吃什么宵夜。明天文浩要上學的,早點休息。
聽她這句話的意思,是相信了。
我頓時松了口氣,偷偷的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今晚這一關(guān)算是過了。
我感激的看了曼柔一眼,她像是沒看到我一般,沒搭理我。而是讓姨媽先坐在客廳,然后她飛快的跑去姨媽房間幫忙鋪床。
本想偷偷回來,現(xiàn)在可好,弄得全家人都知道了,估計表哥用不到明天就知道了。
和我想的一樣,曼柔一個電話打給表哥,讓他在外邊睡,說今晚有“客人”來。
今晚,林妙妙不可能在跟我睡一個屋了,也不知道她會和曼柔聊些什么。
躺在床上,我雙手枕在腦后看著天花板發(fā)呆,腦子里全都是這個問題。
想著想著,我慢慢就睡著了。
第二天起床,林妙妙已經(jīng)穿戴整齊的站在客廳等我,看她那重重的黑眼圈,估計昨晚沒睡好。
去學校的路上,我問她,說嫂子和你說什么沒?
她勉強的撐起一個笑容,說沒什么,就是隨便聊了兩句就就睡了。
不過我看得出來,曼柔一定和她說了些什么,她這句話明顯有些言不由衷。
看著我疑惑,她說你別問了,這是我們的女人的秘密。說完,她補了一句,說其實你嫂子人挺好的。
曼柔確實對我挺好,不然昨晚我就死定了。我心里暗暗想到。
至于她們聊什么,我也懶得問。
我和林妙妙一起走進班級里的時候,班里的同學只是怪異的看了我們兩眼,倒是沒說別的,畢竟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們是一對。
反倒是黃威這個死八卦男,跑到我旁邊對著我露出一個男人都懂得笑容,很齷蹉的問我,你昨天那啥了沒?
我看他,沒明白啥意思。
這小子恨鐵不成鋼地看我一眼,然后左手握緊成一個圓圈,右手伸出一根食指,在圓圈來回一進一出。
我日,這牲口!我心里暗罵一聲。
本想說沒上,可看了一眼坐在后邊的林妙妙,我沒吭聲。
黃威見我沉默,還以為我默認了,笑的更加猥瑣,搓著手把聲音壓得更低了,“你戴‘角先生’了沒?”
‘角先生’?這犢子,形容的還真形象!
我差點笑噴了,瞪了他一眼,說你這小子煩不煩啊,問這些問題干嘛?
他嘿嘿的笑了兩聲,說我們是兄弟,有什么不好意思。如果沒戴的話,他幫我去買藥,他今天正好去買,多買一盒。
我勒個去??!我早就知道這家伙炮友多,不過這買藥怎么說起來就像是吃飯一樣簡單?還家常必備了?
我揮揮手說戴了,不需要幫我買。本來我懶得解釋,可我真怕這小子給我?guī)Щ匾缓胸规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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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說戴了,這小子滿臉鄙視,說你小子原來有這方面的愛好。說完還嘖嘖嘴巴。
我愣神的看著他,什么愛好?
“你覺得穿襪子洗腳舒服嗎?”他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我。
“誰特么的穿襪子洗腳,這不是有病嗎?這不難受死,還舒服呢!”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那你戴了那玩意,和穿襪子洗腳有區(qū)別嗎?”他哈哈大笑的看著我,笑得很囂張。
一直到黃威回到他座位去做,我才回過神來,明白他這話的意思。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
淫才,果真是淫才!
“你可以不戴的!”林妙妙柔柔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來。
我直接就趴在桌子上,我怎么感覺,林妙妙這女人和黃威才是最配的呢?幻覺,都是幻覺。
......
今天的第一節(jié)課是我們班主任白婷,白老師的課。
不過我們私底下叫她白潔,我感覺這名字和她身材更配。這年頭,少婦白潔誰不知道啊。
白老師三十歲的年紀,正是最迷人的年歲。都說三十姑娘一朵花,雖然長得不是很漂亮,但是那身材還真的沒法說,一頂一的好。
像個成熟的水蜜桃,誰見了都想上前咬一口。
特別是她穿著職業(yè)裝,齊膝短裙,配上肉色絲襪,上課時候臉上帶著的那一抹端莊的笑容,讓黃威這幫犢子欲罷不能。
他們最喜歡做兩件事,一:就是故意在下課的時候讓一個家伙拿著本書,裝模作樣的去問問題。
然后黃威他們就在鞋面上放塊小鏡子,偷偷地把腳伸過去,之后臉上的笑容要多燦爛就有多燦爛。
二就是打賭,今天白老師穿的是什么色的。有時候賭煙,有時候賭錢,賭的也不大,也就是五塊十塊。
我和他們鬧過一次,不過當時太緊張沒看清楚,到底是黑色還是黃色,還沒出息的擔心了好幾節(jié)課,把黃威他們笑得半死。
上課的時候,黃威他們和往常一樣在下邊傳小紙條,內(nèi)容就是等會兒開賭,賭什么顏色的。
下了課,還沒等黃威他們實施計劃,白潔,噢。應該是白婷老師就把我叫住,說讓我去她辦公室一趟。
我一臉懵逼,她從來不叫我去辦公室,今天有事?
黃威他們幾個滿臉遺憾,不過很快的,他們把注意打到了我的頭上。
還沒等我回過神呢,黃威就把一塊小鏡子塞進我手里。
小聲的說,“你不是說上次太緊張沒機會嗎?這一次時間多,慢慢看,隨便告訴我們是啥色,哥們今天的煙錢就看了你了。”
我回頭看他們,這幫家伙站成一排,握緊拳頭對著我做了個加油的手勢,嘴里大喊:“加油,努力,上進!”
真的要看嗎?
我捏了捏口袋里的小鏡子,舔了舔嘴唇,好像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