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剛才你也看到了那只老鬼,若是以前,我三歲就可以吊打它,現(xiàn)在可謂越活越回去了,連三歲都不如??磥盱`異組真的要解散了,我也要閉關研究道術,不然恐怕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回到店里,我擔心蕭妹子回出事,叫她來我這附近開間房湊合幾晚,她說就快到了。楊蕾搶過我的手機往地上一摔,“楚河,你剛才怎么跟我保證的?”
“我啥時候跟你保證了什么?楊大小姐,你特么的發(fā)神經(jīng)把我的手機摔了賠不賠的?我叫蕭妹子到這附近住怎么了,發(fā)覺你這人好奇怪哦。”望著碎一地的手機,我滿是無奈,彎下腰默默的撿著碎片。道:“這手機是我?guī)煾杆徒o我的十八歲生日禮物,也是他唯一送我超過一千塊價格的東西。這手機可以說是他送給我的最后一個禮物,你知道這意義嗎?”
撿起所以的碎片,我很小心的放進口袋里,頭也不回的敲響鐵閘門。
“孫子,不是讓你不要回來的嗎,你回來干哈子。”楚二爺在窗口說道。
我本來想說:二爺,既然你接收了這店子,是不是應該敬業(yè)一點的。但是實在沒心情,現(xiàn)在連鬼都收拾不了,師父送的最后一件禮物也碎一地,心情糟糕到極點。
“我賠你一部腎六還不行嗎?對不起啦,是我脾氣不好沖動了,別生氣好不好?”楊蕾抓住我的手一臉軟聲低氣的說著。
楊蕾的本性不壞,是生長環(huán)境導致她這樣子,所以我不會生她的氣,哪怕她耍性子把師父送我的最后一件禮物砸爛也是如此。
生氣了也改變不了事實,還不如想開一點,或許這是命運的安排吧!
霸氣了十八年,也是時候栽載跟頭了,人不能一輩子都太順,這樣會容易迷失自我。我不就是差點迷失了自我嗎,還夜郎自大的把自己比喻成地藏王菩薩轉世,沒準這就是上天的懲罰。
“腎六就算了,我覺得國貨就不錯,為毛非得用它國的牌子呢?”我摸了摸她的頭,“乖,聽話,回去沖個涼墊高枕頭好好想一想以前,好好想一想以后,你現(xiàn)在還年輕,不像哥那么老了,都十八歲了。”
楊蕾拍打開我的手,“不害臊,才十八歲就敢在我面前稱哥。哼哼。”
果然沒聽懂我的意思,我也懶得跟她解釋是什么意思,凡事講求一個悟字,既然她想不到證明還沒悟。人嘛,都是需要一定的程度才能成長。
“二爺,快點開門,我被惡鬼撂倒了,再不出來搭救我的話,你就成了孤家寡人。”我揚頭瞪著正在捋胡須的楚二爺發(fā)狠說道。其實他到底是不是我的二爺我真的不介意,親情的那種渴望不經(jīng)歷是不會明白的,打小就師父一個親人,雖然同門也有,但那種是友情非親情。
楚二爺把鑰匙丟了下來,“自己開,明兒去配多幾把鑰匙。”
“楚河,我怕,我也不敢在家里住,我留下來陪你成不?”楊蕾弱弱的蚊語道。
這是反撲倒的節(jié)奏么?我搖了搖頭,“我有二爺陪,不再寂寞。”
“白癡。”楊蕾說了句就走了。
唉,為啥我就那么出色呢?桃花這東西從未斷過,但我卻從未摘過,不是功能不行,而是由心而感的那種看淡,也不知道是不是看破了紅塵,要是這樣的話,那就悲劇了人生。
“二爺,我沒有赤手空拳就能揍鬼靈妖魂這類玩意的本事了,怎么辦?”坐在楚二爺面前,我很虛心的問著正在睡沒睡樣的他。
楚二爺有毛有樣很是裝13的捏掐著手指,“時機未到,說不得。”
說不得你大爺?shù)模懿荒芎煤谜f話?我點了點頭,“從明天開始我就去工地搬磚賺生活費,沒辦法,我書讀得少沒什么學問,唯一的專長就是給鬼看病,但現(xiàn)在沒有了保命的本事,我可不敢再繼續(xù)了,萬一哪天遇上惡鬼被附身,祖師爺絕對會上來一掌滅了我。您說是不?”
“算我怕了你,送你十二個字,如果你能明白,那是你的造化。以道為本,以法為輔,道法合一,乃為法王。”說完他打起了呼嚕,那么低劣的裝睡也好意思使用出來,真是無語。
下到一樓,我沖了個涼開始琢磨那十二個字的意思。
以道為本,以法為輔,道法合一,乃為法王。
這個道是指道術的意思還是指其它?法肯定是法術的意思。
只是,這法王可就有點牽扯到佛家了。道法合一,這話不是有點多此一舉嗎?
記得有人說過佛本是道,先有道再有佛。會不會這以道為主的道是指道家的意思呢?
道,包含萬千,很難有具體的所指。算球,不想了,誰知道這句話是不是楚二爺瞎掰出來蒙我的,他這老頑童的性子信不得。
現(xiàn)在手頭上有王一道長的師輩手札,還有吐納術,以及不少地攤貨茅山法術。
還是從零開始吧,先練吐納術,如果真的能練出真氣來,到時再學王一道長留給我的手札也不遲。不,還是學了小青童鞋的那些法術再學道術。
這吐納術的好處就是可以隨時隨地的練,走路也可以,睡覺也可以,沒有規(guī)定一定得盤坐才行。
背熟上面的內容之后,我這回算是第二回試煉了,若是不成功的話,那就有有點被坑的感覺。
靜下心來后,我腦海里想的都是吐納術上面的運行方法,一連嘗試了十幾次基本的吐納方法,還真有點身體發(fā)熱的感覺。
不知多久過后,我感覺整個人特別的精神,雖然沒有明顯的不同,但絕對有不同。之前一直也有練過此類的道家聚氣方法,但從未成功過,可能這就是所謂的契機吧!
“叭呢嘛咪吽,風火雷電,搬。”我雙手的食指跟中指合攏放在太陽穴上,然后用意念想著把面前的那本手札給搬起來。
十來分鐘后,那本手札奇跡般的飛起幾厘米,然后掉了下去。
這一刻,我的心情是無比激動,第一次就能用意念搬起手札,幾個月后會是怎樣的呢?好期待哦!
……
第二天一大早楚二爺就攆我出去買早餐給他吃,我說你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走幾十米就有賣包子早餐店什么的。結果我被他一腳撩飛出去,從我睡的那地方到飛出去下降落的地方起碼有十來米,他是怎么做到的?
輕而易舉的樣子,而且還不會傷著人,這招太牛掰了,要是學會了用來裝13絕壁能引來無數(shù)尖叫聲。
我屁顛屁顛的跑去買包子回來,“二爺,剛才那招教教我好不好?”
“你不知道我一把年紀了吃包子不容易消化嗎?去整幾斤醬牛肉來,再來點酒。”楚二爺絲毫沒有覺得他這話很矛盾,說的是那么理所當然。要是能干得過他的話,真想一拳砸在他的嘴臉上。妮瑪包子消化不了牛肉就能消化了?這是火星人的消化系統(tǒng)?他吹胡子瞪眼,“看什么看,叫你去就去,我是你二爺,照顧不周的話我就去告你虐待老人。”
靠啊,二爺,您老說出這人神共憤的話來難道就不怕五雷轟頂?
得,我打不過你,讓你囂張。
什么玩意,大清早吃肉還喝酒,這樣的飲食習慣遲早掛掉。
“楚河,上車。”剛走十幾米,楊蕾開著警車停在我旁邊讓我上車。
我搖著頭,“姐,我不是說了我已經(jīng)遁入空門不問紅塵俗世了嗎,別來禍害我了,你走吧!”
“警局里頭出事了,快點,你不上車我就開槍打你。”楊蕾說完還真掏槍了,雖然不確定有沒有子彈,但她這狗籃子的性子難于琢磨,沒準還真會開槍。
上了車后我嘀嘀咕咕的說她就是我這輩子的克星,打從認識她到現(xiàn)在,越混越回去,遇人不淑什么的。
“少在跟娘們一樣嘰歪不停,昨晚那學校出事了,死了一個人,帶回來檢查的時候,出了事。兩位法醫(yī),一個被嚇的昏迷不醒,一個像魔怔一樣把死者的遺體給開膛破肚肢解了。現(xiàn)在白局還沒有回來,你來掌控。”見我表情詫異,她補充道,“我爸說的。”
你爸說的又咋滴,敢情在省廳就可以胡亂點兵啊!我問,“你爸知道我?”
“知道,經(jīng)常通話提起你,他說你不錯,好好干,爭取……”
“早日當上門女婿?”我搶答問。
楊蕾把車速降了下來,回頭白了我一眼。“神經(jīng),別說這些廢話。”
哼哼,你說不讓說我就不說啊,我偏要說。道:“你沒跟你爸說咱倆的關系?”
“說了……”楊蕾很快就反應過來,把車停了下來。“好你個楚神漢,竟然誘導我,我跟你拼了。”
我指了指后面的停下來的車,“大姐,這里貌似不可以停車吧?你看,后面的車在等著呢,你別以為開著警車就可以亂來。唉,人過分的出色完美就是不好,連門當戶對也不講求了都。”
“哼,待會再收拾你。”楊蕾氣鼓鼓的繼續(xù)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