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被她埋住了一會兒,剛開始還幸福地享受著,但是過了一會兒我就覺得特么不對勁了。
老子快被她給捂得窒息了。
想不到喝醉的人還這么有力氣,我愣是使出大力氣才把她環(huán)在我頭上的手給掰開,然后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被一個女人給捂死,怎么聽怎么覺得憋屈。
現(xiàn)在怎么辦?
我看著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美女,有點不敢上去了。
一個是怕她再發(fā)癲,另一個也是怕我自己會發(fā)情。
等了一會兒,我看她沒什么動靜了,才小心翼翼地靠近她,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盯上不該盯的東西,她的心口剛才用力過猛,已經(jīng)一片通紅了,伴隨著她不規(guī)律的呼吸,一起一伏著,分外誘人。
麻痹,禽獸!我扇了自己一下,然后十分正派地想把她弄上床去。
我先是單手從她的脖子下穿過去,把她的身子先扶起來,然后一彎腰,把她的手挎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環(huán)住她那水蛇腰,一用力,把她從地上架了起來。
她此刻渾身無力,站在地上真的跟水蛇一樣,扭來扭去,軟綿綿的。
我趕緊把她一把拖到床上去,然后還細心地給她蓋上了被子,免得我看得心潮澎湃。
做完這些我心里暗暗佩服自己,真是太正人君子了。
我又看了一會兒她,看她沒吐了,這才睡意襲了上來。
反正她都喝醉了,只要我不把他怎么著,她肯定不會把我怎么樣吧?
我想到這,相當放心地在另一側(cè)的床上躺去。
今天的我轉(zhuǎn)了一天的車,還扛著這個豬一樣的醉美人,身子早已經(jīng)疲乏,不一會兒就沉沉睡了過去。
直到第二天,我被一聲尖叫聲吵醒。
“??!”那聲音就在我耳邊,仿佛要刺穿我的耳膜。
“吵什么啊才幾點?。?rdquo;我迷迷糊糊地咕噥了一句,然后睜開惺忪的眼睛。
這一看不要緊,我差點當場噴鼻血了!
首先印入我眼簾的,是一張驚恐萬分的俏臉蛋,她的眼珠子緊緊地瞪著我,臉快滴出水來了。
我再往下看去,只見我和她緊緊相擁著,兩副身子可以用纏繞來形容。
我的一只手緊緊地摟住她光滑的后背,另一只手,準確無比地印在了她心頭上……
而她的雙手也緊緊地抱著我的腰……
她的身子一扭,我手不由緊了一緊,她一聲嚶寧,又馬上醒悟了一樣,厲聲喊道:“快放開老娘!”
我的腦袋此刻一片漿糊,完全沒感覺到她在說話,因為他的觸感簡直要令我發(fā)狂了。
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是睡得好好的嗎?
難道我真的被那什么了?
“草!還敢頂老娘!看老娘不廢了你!”我恍惚之間聽到這句話,然后頓時“哎喲”一聲慘叫出來,身子直接滾到了床下去。
這潑辣的醉美人,特么居然伸出一腳。直接踹了我身下一下。
“你妹?。?rdquo;我在地上捂著身子,冷汗直下。
那醉美人一把操起床單緊緊地裹住自己的身子,不讓春光乍泄,然后一下子蹦到床下,朝我奔來,在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腳狠狠地往我胯下踢去。
“嗷!你妹??!”我再次慘叫起來。
“說!你昨晚對老娘做了什么!”醉美人惡狠狠地對我問道。
“你妹啊!老子被你欺負都不說委屈,你倒是惡人先告狀!”我顫抖著喊道。
“還敢頂嘴!”醉美人又踹了我一下。
“老子瞎了眼了,昨晚就不該救你,活該讓你被人撿尸,讓那個猥瑣的司機把你帶去野地里戰(zhàn)斗!”我感覺身下好像要碎了一樣,怒氣也上來了。
“撿尸?”醉美人疑惑地自言自語一句,然后臉上又出現(xiàn)憤恨的表情,“你特么也撿尸,好不到哪去!”
“草,老子就算撿尸,人總比那司機帥吧!就這點你都不能打我!”我口不擇言地說道。
“你昨晚到底有沒對老娘做什么?”醉美人又惡狠狠地問。
“有沒做什么你不知道嗎?你主動的,應該比我更有感覺!”我破罐子破摔地懟了她一句。
但是換來的又是一陣亂踹。
“住手!你特么給我住手!”我終于是忍不住了,想先停下這場莫名其妙的打斗再說,就說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嗎?老子辛辛苦苦把你從別人手下救下來,還花掉所有的錢把你帶過來休息,你自己看看,你昨晚吐了一地,還是我?guī)湍闱謇淼?,甚至連衣服都是我?guī)湍阆吹?,你這白眼狼!”
醉美人聽到我的話,狐疑地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四面確實一片狼藉,頓時停下了腳,對我說道:“老娘衣服呢?”
“洗手間里。”我沒好氣地說道。
她蹭蹭蹭就要去洗手間拿衣服,但是半路又折了回來,在我目瞪口呆之下又踹了我一腳,“讓你脫老娘衣服!”
人不能無恥到這種境界啊。
我心中的悲憤無以復加了。
我想我身子估計廢了。
過了一會兒,她才從洗手間里出來,衣服已經(jīng)重新穿在了身上。
不過衣服好像還干透,緊緊地粘在她的身子上,倒是多出了一分濕身的魅惑。
她從沙發(fā)上找到了自己的那個精致小包包,然后走到了我的面前。
“你又想干嘛!你不報答我也就算了,又要打我嗎!”我有點慌張地瞪著她。
但是她沒理我,卻是從包包里掏出一疊錢,直接甩在我的臉上,“這是你的服務費和封口費,這件事情老娘不想有第三個人知道。”
一堆錢在我臉上甩過,我感覺我的尊嚴被侮辱了,好像我被一個富婆給包養(yǎng)了,一夜之后富婆給我一堆錢表揚我活好不粘人一樣。
“草,把你的臟錢拿開!老子又不是出來賣的,給我錢干嘛!”我憤怒地把臉上的錢扒開,對她破口大罵道。
“你愛要不要。”醉美人卻是白了我一眼,我趕緊很自覺地繼續(xù)捂住下半身——她的春光是光,我的春光就不是光了么……
醉美人看完我,就準備離開了,但是她的手剛搭上門把,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我們嚇了一大跳!
“開門,警察查房。”門外響起了一陣雄渾的聲音。
但是內(nèi)容卻差點讓我們魂飛魄散!
警察查房!臥槽!這是查房嗎,這是掃黃啊!
就連囂張的醉美人臉上也露出無比的慌張,好在我機智,一把從地上爬了起來,直接竄到窗簾后面躲了起來。
不知道情況的還以為我盡得隔壁老王真?zhèn)鳌?/p>
門外的敲門聲越來越急促了。
醉美人看我躲了起來,無奈之下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把門打開。
我透過縫隙看到兩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人走了進來,一進來就朝醉美人亮出證件,說道:“你好,警察例行查房,請出示你的證件。”
醉美人從包包里翻出自己的身份證交給了警察,那個長得比較老成的警察看了一下,卻是說道:“對不起,如果我們沒記錯,這間房間登記的是另一個男性的身份信息。”
我聽到這,頭皮都發(fā)麻了,擦,我忘了是我開的房!
我躲起來算個毛,應該是醉美人躲起來啊!
醉美人的臉上也閃出一抹慌張,但是她馬上掩飾了過去,說道:“哦,開房的那個是我男朋友……”
“那你說說你男朋友叫什么名字?”警察又問道。
這一問就好尷尬了,麻痹正如我不知道她叫什么一樣,她知道我叫什么就算她厲害了。
警察看醉美人一下子沒話了,就對旁邊那個年輕警察說道:“搜下房間。”
那個年輕的警察也是厲害,先是朝著廁所走去,不一會兒拎著我的衣服就出來了,“衣服還沒干。”
說完他放下衣服,看了看窗簾的位置,忽然大步朝我走過來。
草!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這特么造的什么孽!
“嘩啦!”窗簾很狠狠打開,我捂著自己的身子,在三人的注視下,我頓時覺得我就是隔壁老王的化身了。
“你們好啊。”我有點尷尬地對他們說道。
“先穿上衣服再說。”那個成熟的警察對我說道。
我趕緊穿上衣服,心里暗自悔恨,自己躲個毛,明明自己是正義和善良的化身,這一躲,就徹底人設崩壞了。
“你說說,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那警察先是問了我。
我必須尷尬地搖搖頭。
“好了,事情差不多清楚了,我懷疑你們倆涉嫌嫖娼,請跟我們到局子走一趟。”警察對我說道。
“草!你才是娼!你全家都是娼!”醉美人一聽自己被當成那種女人,頓時暴走了。
“請注意你的言行。”成熟警察很威嚴地喝道。
醉美人頓時不敢說話了。
不過她反應過來,迅速說道:“昨晚不是你們想的那回事,昨晚我喝醉了,然后這個小伙子好心把我送到這里來,你看地上吐得亂七八糟,就是這么回事。”
我一旁狂點頭。
“我是個人民教師,我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女人。”醉美人又說道。
“老師?哪個學校的?”警察問道。
“程祥五中的外語老師。”醉美人說道。
“咦,我也是程祥五中的學生。”我聽到這個熟悉的學校,這不就是我要轉(zhuǎn)學去的學校嗎?
“你是學生?”警察問我。
“嗯,我叫劉浪,馬上要轉(zhuǎn)到程祥五中念書。”我對警察坦白道,還主動交出自己的身份證。
警察點點頭,繼續(xù)問那醉美人,“有什么能證明你身份的嗎?如果能證明身份就沒事。”
“有有有,我馬上打電話給我們校長。”醉美人馬上掏出自己的手機,在警察的注視下?lián)芡诵iL的電話。
那邊電話一直沒接,把她給尷尬的。
她不死心,又是撥打了兩個,最后終于接通了。
醉美人很得意地開啟了揚聲,說道:“張校長,我是小何啊。”
“何老師啊,什么事?我這邊正忙著呢。”電話里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我昨晚喝大了,然后我們學校一個叫劉浪的學生把我送到旅館里過了一夜,現(xiàn)在警察以為我是賣.淫.女,您幫我證明下我的身份唄。”醉美人說道。
“什么?何老師你跟一個叫劉浪的學生開房被警察掃黃了!”電話那頭傳來校長驚恐的聲音。
我先是一頭黑線,這什么校長。
但是,電話里立馬傳來了排山倒海的尖叫聲,讓我頭皮都發(fā)麻了!
“我去!快把話筒給我關了!”張校長那邊忽然氣急敗壞地喊了一句,然后一陣“滋滋滋”的電流聲傳來,緊接著校長說道,“不好意思啊,剛才在旗臺上準備升旗講話,你就打來電話,話筒沒關……”
話筒沒關!
這么說的話,全校師生都聽見了剛才校長重復的話……
我和我們學校的美女老師在同一個房間,然后被警察掃黃,這種事……
我想我人還沒到學校呢,但應該是轟動全校了……
我看到醉美人的臉一下子變得鐵青了,她忽然把電話丟給警察,然后在他們驚愕的目光下,把我拉進了洗手間!
“你是學生?”她眼神詭異地問我。
我點點頭。
“這件事情,我希望你到時候跟全校的師生解釋清楚。”她對我說道。
“憑什么?我吃力不討好。”我郁悶地說道。
“我滿足你一個要求。”她像是下定決心一樣對我說道。
“什么要求……”我聽到這,心情有點小激動。
“你說呢,就現(xiàn)在,就在這,敢不敢……”說著,她忽然撩起了自己的裙子,背對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