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小姐,就沒有商量的余地了么?”
“商量你妹,我勸你在我沒有改變注意之前趕快離開,不然等下缺胳膊斷腿,斷子絕孫了可不要來找我。”
“韓小姐,咱們就不能在商量商量么?”弱弱回道的林羽,嘴中又是輕聲的嘀咕道:我去,雖然是我不對在先,不過這丫頭忒狠了吧,不知道還以為她媽沒教育好。
“你說誰媽沒教育好呢?”
“你媽啊。”
靠,完蛋了,一不小心說漏嘴了,這下徹底沒有回旋的余地了。尼瑪這丫頭的聽力怎么這么牛,這丫都被聽道了,這不搞事情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那個…韓小姐,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廢話少說,趕緊給我消失,我數(shù)到三你若是在不消失的話,我就報警了。”
尼瑪,怎么辦?事到如今,只有不要這張臉了,反正什么事情都做了,也沒什么好怕的,今天我就無恥一回。
“你真的要抱緊?”
話語間的林羽竟然直接站在了薛雪芹的面前,大大咧咧,毫不畏懼的說道,臉上還帶著賤賤的壞笑,竟然沒有了之前那般慌亂之色,可謂是無恥到了極點。
“你說呢?”
“那你抱吧,不過不要抱的太緊了,太平了在緊也沒感覺。”
而見到林羽不走,反而還站在自己跟前,而且還張開手臂,在加上此時后者所吐出的一句無恥至極的話,她那本就羞怒的俏臉?biāo)查g沉了下來。
她此時的心中絕對在想,世上怎么會有這么無恥的人,就算不是宗師級別,那也不遠(yuǎn)了。
“流氓,你能再無恥一點么?”
“好??!”
林羽的話語落下之后,一咬牙,竟是直接撲了過去,在薛雪芹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林羽抱了個正著,一陣香氣撲鼻而來,使得林羽雙手抱的更緊了一分。
“韓小姐,夠緊了沒有,不夠緊緊的話,我們可以換個姿勢。”
而回過神來的薛雪芹在聽到林羽這話時,聞著那林羽那男子的氣息,頓時羞憤愈加,眼中被仿佛完全被憤怒所取代,冰冷的寒氣濃郁到了極點,似乎都倒映出一縷白光。
她何曾被這般輕薄過,如今竟然被眼前的陌生男子三番兩次的揩油,這等羞態(tài)至極的窘境終于是讓她徹底動怒了。
雙手扣住林羽的臂膀,發(fā)力之下,直接就是一個過肩摔,瞧那伸手扣腕的架勢,先是是有練過的。
而陷入這美妙之中的林羽,依舊在感受那股溫柔鄉(xiāng),一時間未曾反應(yīng)的過來的他,直接是被重重的摔在那了厚實的地板了。
“啊,疼死我了。”
“哼,現(xiàn)在才知道喊疼,晚了!”
“你……你想干嘛?”見到薛雪芹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踱來,林羽此時的也是打了一個激靈,望著后者,心中卻是有些發(fā)虛。
不過,這到不是害怕,實在是他自己理虧強行揩油別人在先,再加上后者還是個大美女,雖然是個太平公主,但那顏值擺在那里,忽視不了,他又怎會辣手摧花呢?
“我想干嘛?呵呵?”
“今天不教訓(xùn)教訓(xùn)你這個無恥至極的流氓,我就不配姓韓。”語言中的她,將那冰冷的怒意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韓小姐,剛才可是你叫我抱緊的,也是你要求我再無恥一點的,雖然我從來見過這種要求,但既然你開口了,我斷然沒有理由拒絕啊,畢竟我還有求于你。”
“你……你…混蛋!”
一氣之下的薛雪芹,目光在四處掃了掃,似乎在尋找著什么,下一刻的她,直接是拎起了一根高爾夫球棒,隨即目光死死將了林羽鎖定,那眼神宣示著接下來即將會發(fā)生的事情。
“大神,有事好商量,咱們不能動不動就舞刀動棒啊。”
我的乖乖的,果然漂亮的么人惹不得,早知道要什么面子啊,剛才溜了得了,現(xiàn)在怎么收場啊。
“怎么,怕了,你不是也有一根么?剛才不是還挺硬的么?掏出來比劃比劃啊。”一想到那東西剛才頂了自己兩次,她就感到惡心,最主要的是先前她還把玩一小會兒,這是最讓她無法接受的。
靠,我這根怎么能你手中的比啊,雖然比你的粗了點,可是沒那硬,也沒那么長啊,更不能將它掰斷做武器吧。
“韓小姐,你把東西收起來,我離開,我離開就是?”
“呵呵,現(xiàn)在想要離開,晚了,早干嘛去了,便宜占爽了就像開溜是吧,那和干完事拍拍屁股走人有什么兩樣。”
“大神,這不是沒對你怎么樣么?”
“還沒有,我告訴你,今天你若想出這個門,就必須給打到爽為止!”
變態(tài)啊,你咋不說皮鞭辣椒油加電棍啊。
尼瑪,這下完蛋了,雖然我現(xiàn)在身體力量得到了提升,但是力量把握不是很好,萬一將她打傷了怎么辦?
算了,還是開溜吧,憑我現(xiàn)在的身體素質(zhì)想要強行離開的話,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只是到了外面太容易被發(fā)現(xiàn)了,不過事到如今,也沒別的辦法了。
怒氣正盛的薛雪芹一個踏步,朝著林羽猛沖而來,一棒子就地?fù)]下,沒有絲毫留情。
唰!
也就在這一時刻,瞅準(zhǔn)時機的林羽直接是閃避而開,而后憑著這直接超強的速度,幾秒之間就是到達(dá)了房門。
“韓小姐,我還會回來的!”
“混蛋!”
咔!
門一打開,本想溜之大吉的林羽卻是在門口愣住,目光望著映入眼簾的兩人,他是一臉懵逼。
“小羽,你怎么會在這里?”
“唐…姨,這話我正想問你的?”
“問我,呵呵。”聞言的唐柔輕呢了一聲,笑而不語。
然而,追逐到門口的薛雪芹的下一句話,則是讓得本就一臉懵逼的林羽,徹底懵逼了。
“媽,大伯,你們怎么來了?”
媽,這冰山美人的竟然是唐姨的女兒,我去,這尼瑪也太巧了,世界還真小啊。
感情先前唐姨跟我說的那個二十三歲都么有異性朋友的女兒,竟然就是夜雨鈴大神,原來不是長得的太抽象,而是脾氣太爆炸了,尤其是那股拒人與千里之外的冰冷氣質(zhì)。
“雪芹,小羽,原來你們認(rèn)識啊。”
話語間的唐姨與其一旁的唐正元皆是相當(dāng)?shù)腻e愕,顯然是沒想到會如此湊巧。
薛雪芹:哼,我才不認(rèn)識這個流氓呢?
見狀,唐柔依舊是面帶笑意,稍微觀察了兩人的神色之后,說道:“芹兒,小羽是個好孩子,這之間定然是有什么誤會?”
“誤會,誤會個鬼啊,這流氓偷……我…總之,他就是下流無恥齷齪卑鄙的流氓,哼!”
林羽:那個…唐姨……
唐柔:呵呵,什么事讓你發(fā)這么大的氣啊,有事我們進(jìn)屋說,在這里影響多不好。
薛雪芹:媽,不能讓這個流氓進(jìn)來,我都說了我和他不熟!
“芹兒,不得胡鬧!”
“大伯,你來評評理,你看媽竟不幫我,還護(hù)著外人。”
唐正元:雪芹啊,大伯也不知道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誤會,總之的,我希望你們能化干戈為玉帛,一笑泯恩仇。
“與他杯酒釋兵戈,不可能!”
話音落下,薛雪芹則是直接轉(zhuǎn)身而去,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忤逆唐柔的決定,只能眼不見為凈。
唐柔:小羽,芹兒就是這個性格,希望你不要介意啊。
“唐姨說笑了,我怎么會怪韓小姐呢。”我他媽的求她原諒還來不及呢,你叫我怪她,這不挑事么?
“小羽,走,我們進(jìn)屋說話。”
……
……
一場不融洽的晚飯后。
唐柔則是把林羽和薛雪芹叫到了客情,而此時她與唐元正的表情則是極為嚴(yán)肅,將坐在對面的林羽兩人給盯著。
“媽,有什么事您快說?”話語間的薛雪芹,憤怒的瞟了一眼林羽。
“芹兒,你和小羽的誤會暫且擱下,現(xiàn)在我與你大伯有更重要的事情與你們談?wù)劇?rdquo;
“媽,什么事情你直接電話里告訴我就行了,還將大伯帶來了,神神秘秘的,還搞得這么嚴(yán)肅。”
“事關(guān)生死,你說嚴(yán)重么?”
“媽,你開什么玩笑,我這活的好好的,怎么就跟死掛鉤了呢?”
“雪芹啊,你媽媽沒有跟你開完笑,你還記得你背上的那塊印記么?”
“大伯,那不就一塊胎記么?”
“其實那不是什么胎記,那是別人給你烙印上的印記。”
聽得這,林羽不由心中一凜,這一氣氛讓他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他們的生死,又扯到什么印記,再加上公車的兩人的談話,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起來。
不會啊,難道真有這么巧的事情,想到這,林羽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一旁的薛雪芹身上,那眼神有同情有惋惜。
話到此處,不僅林羽的神色有了極大的變化,就連唐柔的臉上也是掛著一副無奈,盡管他們?nèi)绾坞[藏,但逃不過的終究是逃不過的。
“別人給我烙上的印記?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媽也不得不跟你說實話了,你們應(yīng)該都聽說過陰曹地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