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
在公交車紅綠燈路口轉(zhuǎn)彎時,突然一輛豪車從另一道極速而來,那般風(fēng)馳電掣,那是闖紅燈搞出事情也不怕的家伙。
這種人,顯然具有一定背景!
滋滋滋!
而就在林羽YY之時,由于這輛豪車的突然沖出,公交車則是猛地向左一個加急轉(zhuǎn),也幸好司機(jī)眼疾手快,車技老練,人稱萬中無一的老司機(jī)。
這才免讓車身傾斜,不過,那股左右的搖擺力也是讓得車內(nèi)的眾人一時夠嗆。
中后排的那些前后座椅的還好說,他們并沒有什么大礙,但在坐在前排的幾人自然免不了一些波及。
因為林羽是坐在車子的右邊,由于慣性的原因,他只是向后緊靠而去,并沒有多大的影響。
但反觀坐在林羽對面的那對只顧如何快活的倒霉鴛鴦可就慘了,在車子急速轉(zhuǎn)彎時,他們根本就反應(yīng)不過來,所以,那結(jié)果可想而知,沒有絲毫懸念的一頭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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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
一時間,響起了幾道聲音,有慌張的尖叫聲,猶生頭裝塑料板的哐當(dāng)聲,還伴隨這一些窸窸窣窣的雜音。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下一刻的林羽,那臉上浮現(xiàn)這一股異常古怪的神情的,久久沒有回過神來,似乎是陷入什么的享受之中,無法自拔了一般。
因為此時有一件好事正在他的身上的悄然上演,這是他至今為止認(rèn)為最爽的一件事了,就連昨晚與秦海嵐上演的那一出都沒有眼前的這一幕來的精彩。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得歸功于那位駕技沉穩(wěn)的老司機(jī),如若不然,林羽也是享受不好這種從所未有的待遇。
而這自然不能全怪林羽,畢竟這種事他也是第一次經(jīng)歷嗎,況且人家主動他自然是盛情難卻,不好意思推脫,只能順?biāo)浦邸?/p>
“??!”
“變……變態(tài)!!”
緊接著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吳迪梢趕緊將螓首抽出,瞪大著眼睛與嘴巴,大叫道。
“畢哥,有人欺負(fù)我。”
在一聲尖叫之后,妖艷的女人則是朝著再度喊道,當(dāng)她回過頭時,她又驚呆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旁邊沒人。
“尼瑪,疼死老子了!”
轉(zhuǎn)瞬間的她似乎想道了什么,再加上此時從跟前右前方傳來一聲抱怨聲,一切已經(jīng)明了了,那就是他的畢哥也跟她一樣一起遭殃了。
從林羽旁邊的位置撐起,摸了摸那有些紅腫的天靈蓋,此時的印堂已經(jīng)發(fā)紅,還有微微有些發(fā)紫的跡象。
見狀,那妖艷女子立馬側(cè)過身去攙扶,并同時說道:“畢哥,你沒是吧?”
沒事,你來碰一下試試,但為了在自己的碼子逞強(qiáng),裝逼,他也只能咬咬牙忍了下去。
“我能有什么事,只不過是稍微磕了一下而已,也不想想哥是誰,我可是人賤無敵的畢戌健!”
我去,哥們,你他丫的逞能我就不說你了,但是你取這個名字真的是太對了,那怪這么賤,感情是有原因的。
林羽此刻只想說,恕我先前唐突了,不該偷罵你的,你這賤是天生的,我又豈會與你計較。
“我就知道畢哥是最厲害的,最牛逼的,這點(diǎn)小傷根本不在話下。”
“那是自然!”
“所謂西京不知畢戌健,出入百花必糟踐!這話可不是白傳的,你曉得不。”
“恩,畢哥威武!”
望著眼前這一唱一和的兩人,剛沉下心來的林羽,不由的心中念叨道:我去,大哥大姐,你們適可而止啊,這里是公家車上,不是什么表演舞臺啊。
也就在林羽這嘀咕的時候,畢戌健再度發(fā)話,終止這場在人嚴(yán)重的逗比表演:“好了,收!”
畢戌?。簩α?,梢妹,剛才你說什么來著?
吳迪梢:畢哥威武?。?/p>
畢戌?。翰粚?,最先的那一句。
吳迪梢:畢哥啊,你可要為我做主??!
畢戌?。赫Φ乩?,是什么事情不高興啦?
吳迪梢:不是啦,是有人欺負(fù)我啦!
畢戌?。何铱浚l敢欺負(fù)我的女人,簡直找死,快說,是誰欺負(fù)你了?說出來,哥必然給你出這口惡氣。
話語間的畢戌健,直接是拉起了袖子,將手臂上那結(jié)實的肌肉展現(xiàn)而出,而紋在其上的刺青自然是暴露無疑,那極為繁雜的紋路比比皆是。
若是不出意外的話,顯然是有些社會背景的。
而見到這一幕的林羽,此時的心中卻是異常的忐忑,不為別的,因為欺負(fù)那梢妹的人就是他,但那只是碰巧而已,又不是他故意的,而是那浸淫車技多年的老司機(jī)搞的鬼,他能有什么辦法?
難道叫她當(dāng)眾松嘴,妹子,那里不能搞??!
一,顯然不可能啊;二,則是因為林羽從未享受過這種事情,自然一時間會沉浸其中。
當(dāng)時的他,能夠忍住沒有發(fā)出什么奇怪的聲音,已經(jīng)相當(dāng)痛苦了,更別說叫他放棄享受這種妙事,若真是那樣做了,豈不是天怒人怨。
這可是天賜良機(jī),既是天意,又豈能白白糟踐!
羞怒間的梢妹,則是伸出那如羊脂般的玉手,雙指駢射而出,憑空指著身前的林羽。
“就是這家伙!”
“是他?”
望著眼前這個穿著普通,一個典型的窮屌絲模樣,畢戌健的眼中則是滿滿的不屑,但更多的是兇狠,因為林羽是欺負(fù)她馬子的真兇。
不管事實真假,只要前者開口了,那么今日,林羽絕對躲不過這一劫,除非把他打趴下,否則只能狠狠的被其蹂躪。
“小子,可是你欺負(fù)了梢妹?”
那霸道無比的聲音,充斥這整個車子,仿佛車子都是因此顫抖了起來,見狀,車子的所有皆是默不作聲,顯然視線明哲保身,不想惹火上身。
當(dāng)然,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但也存在另外一部人,不是因為他們見死不救,不是因為他們害怕慫了,也不是因為他們的良知的泯滅,而是因為他們也有家人朋友。
這一點(diǎn),才是最大的致命傷!
這也是導(dǎo)致如今社會的惡心循環(huán),良性缺失的原因之一,這點(diǎn),無可厚非!
聽到那畢戌健的霸道之言語,林羽此時的心則是一顫一顫的,因為他那是眼前那個強(qiáng)壯男子的對手,若是不出意外,恐怕前者一只手就能將其撂倒。
而且,還不待拖延的!
尼瑪,這下怎么辦,這可不是我想挑事啊?老天,你要給我艷福也不要給我一個名花有主的啊,這不純屬搞我嗎。
林羽:呵呵,畢哥是吧,我想這事可能是誤會?
畢戌?。赫`會!在老子眼里沒有誤會,只有拳頭!
見到后者揮了揮那已是握緊成全的手掌,林羽的確是有些慌了,雖然他可能只有8天的壽命了,但也不想在死之前還被人痛揍一頓啊,這事?lián)Q誰都不愿意啊。
林羽:真的,這真是個誤會,不信的話,你問你馬子?
畢戌?。哼?hellip;梢妹,呵呵,問你娘個大頭鬼,在我這里,我馬子說的話就是真理!
林羽心想:我去,又是一個比灰太狼還灰太狼的妻管嚴(yán)啊,尼瑪,這霉運(yùn)來了真想拉屎一般,這是擋也擋不住啊。
畢戌?。号?,對了,梢妹,說說這小子剛才是怎么欺負(fù)你的,也好讓我收拾他的時候怎么下手。
聽得這話,梢妹心中微微一驚,并沒有道出事實:畢哥,反正就是他欺負(fù)我!揩油我!
畢戌?。哼@樣啊,是那只手,好讓我打斷它,看它下一次還敢不敢伸出來作惡。
吳迪梢:(尷尬)不是手,是腳!
畢戌?。耗闹荒_?
問問的梢妹,弱弱的回答了一聲:第三只。
畢戌健:納尼?
“小子,你這是在玩火啊,我看你這輩子是甭想行男女之事,傳祖宗之代了。”
“識相的話,把它伸出來,讓它挨我一拳,若是沒壞的話,算你牛逼,若是不照辦的話,今后你在西京的日子可就慘了,也許你會永遠(yuǎn)消失。”
在聽到畢戌健這般威脅的話,林中心中也是有著千般怒火,但卻又有萬般無奈,因為,他丫的打不過人家啊,就算硬氣去剛,結(jié)果還是死路一條。
林羽心想:“尼瑪,這命根子要挨上他那一拳,這要是不斷也是用不了,那今后的日子可是比太監(jiān)還慘啊,人家起碼還能尿如泉涌,我恐怕都要憋得涌去后庭花了。”
“不行,不行,這可不行,這慘絕人寰的生活誰受的了,拼了,反正老子八天后就要被下地府了,也不怕你在西京也多牛逼。”
顯然,林羽也是知道后者不敢再眾目睽睽之下將他殺死,縱使他是出來混的,但只要腦子沒病的人,誰都不敢這般明目張膽,肆無忌憚。
心中有了決定后的林羽,則是非常硬氣的站起身來,以自己那176的個頭,居高臨下的說道,語氣顯得極為低沉。
這同樣強(qiáng)勢的語氣,加上那高瘦的身軀,此時卻是彰顯著一股強(qiáng)者之風(fēng),完全沒有了先前那副窮屌絲的模樣,仿佛他才是來自地下龍頭的痞子。
林羽:我要是不呢!
這也許是裝腔作勢的前奏,又或許是欲要裝逼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