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不轉(zhuǎn)睛得看著天空中的詭異天象,紅色的光亮漸漸消失,而天上的烏云在眨眼間化成了紅色。
“天象異常,應(yīng)該是旱魃要出世了。”楊德君興奮的說道。
“竟能用如此精妙的陣法困住旱魃,這人道的守護(hù)人實力是有多可怕。”父親略顯驚訝的說著,身后的九尾已經(jīng)全數(shù)出現(xiàn)。
凝雪瑤將劍拿了出來,而我只能靠著一串喪魂珠了,拷鬼棍被弄斷實在是我一個不小的損失。
這時地面開始傳來心跳聲,而且心跳的聲音越來越快,那法陣的光芒也越來越落。
“這廟已經(jīng)封不住旱魃了,等他一出世就要立馬消滅,否則這將是人間的一場災(zāi)難。”
說完楊德君從口袋中拿出了一把銅錢劍,并拿出了一袋東西,看樣子應(yīng)該是紙之類的東西。
頓時間,一股吸力從漩渦的中心傳來,四周的塵土全都被吸入了漩渦之中,若不是定力好恐怕真的要被吸入著漩渦之中。
地地面?zhèn)鱽淼男奶曂O铝?,那股吸力也停下了,就連天上的烏鴉都消失不見了。
“這應(yīng)該就是旱魃出世的前兆,注意了!”楊德君淡淡的說道。
誰知道他話才剛剛說完,鳳凰廟突然炸開了,磚塊和木頭飛到了數(shù)米多高的半空中。
這時,紅色的法陣徹底消失了。天空中的那道光柱也消失不見了。
“沒想到比估計的時間早了這么多,果然是精血吸多了。”楊德君沉聲道。
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出現(xiàn)在了鳳凰廟的上方,血霧淡淡的消散了。
“出來了。”
我本以為旱魃是一個怪物,沒想到我所看見的旱魃卻是一位白發(fā)須眉的青年,精致的五官配上一股儒雅的氣質(zhì),一襲白衫更是讓我眼前一亮。
“這長相,卻定是旱魃嗎?”凝雪瑤疑惑的問道。
“別看旱魃現(xiàn)在長這樣,他存在于這個世界的時間大概跟狐王一樣。”
父親輕點了一下頭道:“他的實力,也只有封印它的人才能與之碾壓。就算是我?guī)p峰狀態(tài)的實力也只能跟他打個平手,更別說現(xiàn)在的我了。”
“要是只有狐王一人自然難以與之交手,但我們是四個人,自然有辦法滅掉旱魃。”
這時旱魃向著我們走了過來,腳步看似平常,實則透露出無限的殺機。
“狐王你也在啊,這么多人歡迎我,我還真是有些羞澀呀。”他冷笑著,聲音陰陽怪氣的。
他負(fù)手站在了我們的前面,紅色的瞳孔瞪的我有些頭皮發(fā)麻。
“千年未見,你的脾氣還是不知收斂。”父親板著張哭臉對著我說道。
“我為什么要收斂,要不是那該死的人道守護(hù)者,你覺得我會被壓在這里這么久嗎?”他冷笑著,憑一人的氣場就足以碾壓所有人。
突然他以極快的速度摟住了凝雪瑤,并且用鼻子問了凝雪瑤的體香,還露出一臉陶醉的表情。
“鬼門道法,血符誅煞!”
紅色的小劍飛快刺向了旱魃。
旱魃看了一眼血符,臉色變得起不屑。
只見旱魃很隨意的將一只手抬了起來,用兩根手指輕松夾住了小劍。
“弱。”他撫摸著凝雪瑤的秀發(fā)后說道。
他手一扭,紅色的小劍就朝著我飛來。
“鬼門道法,聚陰化形!”
我及時用陰氣展開了一層護(hù)盾,將小劍化成了粉末。
“真是位美麗的女子,看看這皮膚,看看這小臉蛋,要不從了我?我會給你想要的一切。”他奸笑著,語氣陰陽怪氣的。
凝雪瑤掙脫了他,一道寒光朝著旱魃砍了下去。
旱魃沒有躲避,而是很隨意的用一根手指接下了凝雪瑤的劍。
“好劍,好劍。不愧是龍脈鑄成的劍,但比起純均,這把劍還是太遜色了。”旱魃手一彈就將凝雪瑤的劍給彈開了。
我們四人退到了一邊,避免進(jìn)距離的交戰(zhàn)。
“弱啊,太弱了。”旱魃的話中滿是對我們的嘲諷。
“銅錢劍威,伏鬼誅魔!”陽德君雙眼閉上,手持銅錢劍開始念咒。
銅錢劍被橘紅色的關(guān)包裹著。
楊德君靠著手操控著銅錢劍在旱魃身邊環(huán)繞。
“哼!我討厭茅山術(shù)法!”旱魃說了一聲后直接用手掌去攻擊銅錢劍。
銅錢劍被陽德君超控的非常靈活,巧妙的做到了攻守兼?zhèn)洹?/p>
靠著銅錢劍快速的飛行速度,總能在旱魃用手掌攻擊到的時候躲過。
而且銅錢劍極其迅猛,短短數(shù)秒種的時間旱魃的脖子和手就被削出了好幾道口子。
旱魃不耐煩了,手用力一揮,一道綠色的火焰吞噬了銅錢劍。
綠色的火焰將銅錢劍燒成了液體!這讓楊德君都大吃一驚。
“真是弱。”
父親皺了皺眉,手變成了狐爪,臉也漸漸變成狐貍的臉。
“狐王這是要動手?”
父親沒有回答旱魃的話,而是化成一道黑影飛向了旱魃。
“老家伙,身手不如以前了。”旱魃挑了挑眉道。
父親化成了一只黑色的巨狐,九條狐尾快速擊打著旱魃。
旱魃不換不忙的快速閃多了,臉上在露出失望的眼中。
這時旱魃突然雙眼爆發(fā)出淡淡的紅光,雙掌以一種接近于變態(tài)的速度抵擋著九條狐尾的擊打。
“唉,人老了就是這樣。當(dāng)初你還能與我一戰(zhàn),現(xiàn)在呢?若不是念在你我同樣是被天道所迫害,只需一秒,你這老家伙就會化為灰燼。”
只見旱魃的手掌間凝聚了一股暗紅色的氣流。
父親停止了用手進(jìn)攻,轉(zhuǎn)用手直擊旱魃的心臟。
結(jié)果這時旱魃突然用手握住了父親的手,接下來就是一聲聲骨頭碎裂的聲音。
“老家伙,乖乖坐在一邊!”
說完竟然一把將父親的手給扯了下來,鮮血撒的到處都是。
斷臂在地上滾動了幾下后被旱魃一把火燒了。
“父親!”我怒吼了一聲。
“鬼門道法,萬魂聚桑!”
散魂珠飛向了旱魃,而我則趕緊扶父親回來。
旱魃輕蔑的笑了一聲,用一團(tuán)綠色的火焰燒掉了所有的珠子。
楊德君將那個一大包的東西丟到了空中,這時我才知道他的包里原來裝了一堆的道符。
“天符神威,百萬靈符!”
他一聲令下,所有道符都冒著白色的光芒。
這時我清楚的看見了旱魃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膽怯。
只見道符好似流星雨般向旱魃沖去。
旱魃見狀立馬用火去焚燒這些道符。
但道符的數(shù)量實在是太多了,但所有道符都消失的時候,旱魃已經(jīng)炸的面目全非。
身上掛著幾塊殘布,臉也沒有了之前的干凈帥氣,而是變成了一副尸體的模樣。
凹陷的眼睛,腐爛不堪的皮肉,頭發(fā)也幾乎掉光,頭皮上方還有蛆蟲蠕動,胸口的爛肉已經(jīng)發(fā)黑。
凝雪瑤見狀差點沒吐出來,因為這樣子實在恐怖。
他要是剛才以這幅模樣與我們打,還沒打都能被他丑死。
“你!你不是茅山的人!你是他的人!”旱魃惡狠狠的瞪著楊德君咬牙切齒的吼道。
“你們今天都給我留在這!一個都不允許走!”
說完旱魃就一瞬間掐住了凝雪瑤的脖子。
我見狀趕緊見陽氣注入了腳上。
“滾開!”
我一個高跳加橫踢直接將旱魃踢開了好幾步。
“大意了。”旱魃扭了扭自己的脖子說道。
“司空劍法,白虹貫日。”
凝雪瑤縱身一越,在空中劃出了數(shù)道寒光。
道道寒光從不同的方位劃出,可見凝雪瑤速度之快。
“怎么連司空明那狗賊的人都在,看來我是真的小看你們了。”他抬頭冷笑著,笑聲在這鳳凰鎮(zhèn)中回蕩著。
旱魃的身體上突然長出了黑色的毛發(fā),整具尸體都開始滲出紅色的液體,之前在峽谷中出現(xiàn)的那一群怪物也出現(xiàn)在了旱魃的身邊。
“鬼門道法,血符誅煞!”
我將所有的血符丟了出去,血符化作一柄又一柄紅色的小劍。
小劍在空中形成了一道劍雨,將所有怪物誅滅了。
這些怪物之前之所以可以重身是什么有尸氣在,而這尸氣如今已經(jīng)被旱魃吸收,所以不可能重生了。
這些怪物的死根本沒能刺激到旱魃,現(xiàn)在的旱魃就是個怪物,一只毫無人性的怪物。
楊德君拿出了朱砂線封住了旱魃的路,但小小朱砂線怎么可能擋的住旱魃。
僅僅一秒鐘旱魃就把朱砂線扯斷。
旱魃趁楊德君不注意一掌打在了他的腹部。
他被一掌擊退了數(shù)十米,倒在地上直接開始猛吐血。
旱魃將楊德君打成重傷后又朝著我走來。
“琉璃火,焚八方!”
琉璃符所造成的琉璃火將旱魃的身體都點燃了,當(dāng)還是沒法阻止旱魃的行動。
我有些后怕,趕緊用陰氣撐起了個屏障。
旱魃一掌拍在了我的屏障上,我不斷給屏障傳輸著陰氣,但還是杯水車薪。
它的手掌將我的屏障打成了碎片,正當(dāng)旱魃要再次下手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體擋在了我身前。
“父親!”
父親忍著斷臂止痛用狐尾擋住了攻擊。
“全都給我去死!”
旱魃一口咬在了父親的肩膀上,紅色的血液頓時噴涌而出。
我一憤怒用中指血在地上畫了一道符。
“天地有靈,聽吾號令,損我陽壽,純陽道??!”
我耗費了五年的陽壽使用了燃血咒。地上的符咒化成一道白色的光柱,光柱直射向旱魃,而旱魃趕緊送口用雙手擋住這下光柱。
但我用陽壽為代價的攻擊豈會是旱魃可以隨意擋住的。
光柱破開了他的雙手,灼燒著旱魃的胸口。
不過旱魃始終是旱魃,其實力就算是用二十年陽壽為代價也不一定是重傷他。
剛才也不知道是為了救父親才這么做的而已。
“旱魃,想到你提早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