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飛白,查查我剛發(fā)給你的電話。”
飯后,林茵洗完澡直接休息去了,席景寒獨自坐在客廳內(nèi),斟酌著林茵的經(jīng)歷。
聽林茵的敘述,來人的本意應(yīng)該是善的,那么就不可能是自己的母親厲雅心和夏宜然,許哲的父親也更不會以這種方式來幫助自己的女兒的。
思量了半天,只能從這個電話號碼入手了,到底是敵是友,一查便知。
半小時后,席景寒接到簡飛白的回復(fù)電話,電話里的簡飛白有些吱吱唔唔。
“景寒,這個電話屬于高密信息,信息保護做的十分周密,我……我進不去。”
席景寒握著電話的手指微微縮緊,“好,我知道了。”
思索片刻,席景寒又撥通江風(fēng)的電話:“江風(fēng),明天替我安排三個保鏢暗地里保護林茵的安全,最好不要讓林茵察覺。”
“好,我知道了,席總。”
“還有,這件事不要讓你父親知道,也不要讓我母親知道。”
“嗯,我明白了。”
第二天上午,席景寒親自開車將林茵送去片場,目送林茵進去后,席景寒才離開。
林茵走進片場,看到許哲坐在休息椅上,不知在想什么,想的都有些出神。
“想什么呢?”
“林茵,你來了。”
許哲聽見林茵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不知為什么,林茵覺得今天許哲看向自己的目光竟然有些躲閃。
“我先去化妝,等我一下。”
看看時間不早了,林茵趕緊去忙乎自己的事情了,只是單純的覺得許哲今天可能有些心事,也沒多想。
很快,就準(zhǔn)備開拍了,按照安排,今天需要先完成昨天沒有拍完的鏡頭。
已經(jīng)拍過一次的林茵這次表現(xiàn)的很平淡,就如同拍平常的戲。
依照劇情,林茵緩緩的走向許哲,雙手搭在許哲的肩膀上,踮起腳尖,慢慢向許哲的雙唇靠近。
就在觸碰上的那一剎那,林茵察覺到許哲有一絲異樣。
“不好意思導(dǎo)演,再來一遍吧。”
許哲躲閃的后退了一步,拍攝中斷了。
重新拍了好多回,均已許哲的失誤中斷,導(dǎo)演也忍不住皺皺眉頭。
“先休息十分鐘。”
回到休息區(qū),林茵關(guān)切的看著許哲,開口問道:“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許哲看看林茵,微笑著說道:“沒有,就是突然覺得跟你拍吻戲是一件很別扭的事情,可能咱倆太熟了。”
“怎么辦,我現(xiàn)在覺得我好對不起景寒啊。”
許哲微笑著長嘆一聲,突然想到一個好的解決辦法,許哲起身走過去,跟導(dǎo)演商量著。
最終,這場吻戲以借位結(jié)束。
在一家隱蔽的餐廳里,厲雅心和林慕賢正在密謀些什么。
“這是許康澤在意大利的行蹤,和出入境記錄,看樣子,林茵還沒有認(rèn)祖歸宗。”
“呵呵……”
聽到厲雅心的敘述,林慕賢得意的輕笑一聲,看來老天都在幫助自己。
“那就可以準(zhǔn)備動手了,當(dāng)年老爺子的遺囑里,可是留了一大筆遺產(chǎn)股份給林慕秋,如今林慕秋下落不明暫且不管,眼下還是先除掉林茵。”
遺囑?林慕秋的喪事辦完之后將近十年,老爺子才去世的,怎么可能還將遺產(chǎn)分給林慕秋?
想必當(dāng)年的事情,老爺子也是知道了什么,一旦林慕秋掌管了LC,那她一定……
“遺囑現(xiàn)在在哪?除了你知道,還有誰知道?”厲雅心的言語中難得透露出些許緊張。
“只有我跟我母親知道,當(dāng)初參與遺囑的律師都已經(jīng)清理干凈了。”
“好,好。”厲雅心在心里長舒一口氣。
林慕賢知道厲雅心在擔(dān)心什么,開口寬慰道:“你不用擔(dān)心,我已經(jīng)召回了當(dāng)年的舊部,隨時我們都可以動手。”
“呵呵……好,這次讓那些人提好深,可不能再像當(dāng)年一樣失手了。”
林慕賢自信的點點頭,“那是一定的,當(dāng)年的失誤,必不會再犯。”
厲雅心端起身前的酒杯,林慕賢看到厲雅心的動作,也一同端起。
“干杯,合作愉快。”
另一邊,夏宜然帶著耳機,耳機里播放的正是厲雅心和林慕賢談話的內(nèi)容。
自從夏氏破產(chǎn)后,厲雅心對夏宜然的態(tài)度一天不如一天,即使夏宜然百般討好,厲雅心仍對夏宜然不屑一顧。
夏宜然清楚的知道,厲雅心總有一天會對林茵出手,女人的第六感告訴自己,厲雅心不喜歡林茵的原因一定不簡單。
果不其然,在夏宜然在厲雅心最常用的手包內(nèi)安裝了竊聽裝置后,終于讓夏宜然抓到了證據(jù)。
厲雅心,只要你一動手,這些證據(jù)就會出現(xiàn)在席景寒和警察的手上。
現(xiàn)在夏宜然有些期待了,席景寒知道后會是什么表情,而厲雅心看著自己兒子的表情,又會是什么反應(yīng)。
你一定不會相信,你是被你自己最看不起的人扳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