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幸福的時(shí)光在不知不覺中悄然溜走,林茵的身體也在逐漸恢復(fù)。
頭部也反復(fù)檢查過,沒有什么大問題,記憶缺失的部分也不影響正常生活,在林茵的寬慰下,席景寒也不再在這件事上糾結(jié)了。
兩個月的時(shí)光很快就過去了,憋屈了很久的林茵終于可以下地活動了,在一個天氣不錯的周末,林茵和向雨晴兩人相約去逛街。
很快,兩人手中就已經(jīng)拎滿了購物袋,感覺有點(diǎn)累了,兩人決定在外面找個安靜的地方吃吃飯聊聊天,反正今天晚上席景寒有應(yīng)酬,不能回來一起吃飯。
在向雨晴的提議下,兩人去了附近一家裝潢富有情調(diào),食物也精致好吃的小餐廳,這個餐廳位置有些隱蔽,要不是向雨晴帶路,林茵還都不知道這里居然藏匿著這樣一家店。
一邊吃著,林茵的一邊看著店里每個角落的陳設(shè),突然,林茵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林茵拿著餐具的雙手也猛的一滯。
向雨晴注意到林茵的不對勁,納悶的轉(zhuǎn)身朝林茵的視線處看去,這一看,向雨晴也感到十分驚訝。
“那個背影怎么那么像席景寒?”
不過向雨晴馬上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席景寒這種大老板怎么會在這種小餐廳吃飯,而且還是跟一個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女人。
怎么可能,席景寒的心里明明只有林茵好嗎!
想到這,向雨晴向林茵擺擺手,寬慰道:“只是像而已,不可能是他了,席景寒對你這么好,你還不相信他啊。”
林茵看著兩人的方向,眼神中帶著些許復(fù)雜,但是聽到向雨晴這么說,林茵的內(nèi)心里也一陣矛盾。
最終,林茵還是朝向雨晴點(diǎn)點(diǎn)頭,笑著說道:“你說得對,快點(diǎn)吃呀,一會都涼了就不好吃了。”
回到家,林茵獨(dú)自一人蜷縮在沙發(fā)上,電視里放著林茵平時(shí)最愛看的劇,但此時(shí)此刻,林茵的心思完全不在上面。
林茵很確定,剛才在餐廳里看到的人,就是席景寒,下午席景寒出門去公司前,是林茵親自為席景寒挑選的衣服。
可是,他不是說去跟客戶應(yīng)酬的嗎?
思索了一陣子,林茵果斷放棄,自己瞎琢磨,還不如直接問問。
于是,林茵拿起電話,撥通了席景寒的電話,還沒響幾下,電話就接通了。
“逛完街了啊,回家了嗎,晚飯吃了嗎?”
林茵聽到席景寒關(guān)心的問話,心里一暖,殘存的疑慮也頓時(shí)煙消云散。
“剛回家,晚飯跟雨晴在外面吃的,你什么時(shí)候回來呀?”
“我來媽這坐坐,一會就回去。”
“奧,那好吧,我等你。”
席景寒掛了電話,臉上溫暖的笑意剎那間消失,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母親,和她身邊坐著的母親安排給自己的相親對象,席景寒的面色有些許冰冷。
席景寒靜靜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心中非常的不解,但是有些話不適合當(dāng)著外人的面說。
厲雅心看到席景寒表情的變化,開口道:“景寒啊,你看宜然這么優(yōu)秀的一個女孩子,你就不能對人家好點(diǎn),有點(diǎn)笑臉,別光惦記外面那些花花草草的,你現(xiàn)在也是歲數(shù)找個合適的女孩子結(jié)婚了,這……”
“媽,林茵不是外面的花花草草,她是我女朋友,我想娶的人。”
席景寒聽到母親對林茵的形容,頓時(shí)心中升起不滿,也不顧一旁夏宜然的情緒,開口為林茵辯解。
“景寒,你這是說的什么話,那種女孩,玩玩可以,宜然的父親是上市公司的老板,母親是書畫協(xié)會的理事,懂禮貌,有涵養(yǎng),這種女孩才是你合適的賢內(nèi)助人選。”
一邊說著,還一邊抓著夏宜然的手,拍拍,安撫著。
厲雅心的話,席景寒再也沒心情聽下去,瞥了眼一邊的夏宜然,席景寒心中的煩躁感更勝。
席景寒長這么大,從來也沒想過一向開明的母親,竟然也有逼迫自己相親的一天。
“媽,我的眼里、心里不管是從前現(xiàn)在還是以后,都只會有林茵一個人,至于夏小姐,您要是喜歡,您自己娶了吧。”
“你!你這是說的什么胡話!”
厲雅心聽到席景寒這么回復(fù)自己,生氣的將頭扭向一邊,一想到自己的兒子這些年從來都是對自己言聽計(jì)從的,現(xiàn)在卻因?yàn)榱忠疬@個女人忤逆自己,厲雅心心中對林茵越發(fā)的抵觸。
夏宜然看著逐漸僵硬的氣氛,想開口說些什么緩和一下。
“景寒……”
誰知,夏宜然剛開口叫出席景寒的名字就被席景寒打斷了。
“夏小姐,請自重,請叫我席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