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玉冠坐在從向華等人那搶來的大巴之上,看了一眼身旁邊上滿臉絡(luò)腮胡的雄哥,以及他手下,滿意地將頭往后靠了靠。
這一天發(fā)生的事情對他而言就像做夢一般,他不知道為什么好端端的和華興呂茶兒出來散個心,就碰上了喪尸圍攻,差點死在了加油站頂!而此時此刻卻又正坐在大巴之中趕往云山基地!
但是只要自己沒有事就是好的!
這期間還順帶間接的解決了一直把自己當(dāng)成跟班小弟似的華興,甭提有多高興了。
而隨著喪尸越來越多,想要保命卻越來越難,這種情況下,向華那波人居然還要等一個不知生死的人,這不是腦子有病么?
幸好,自己還是有打手的,要不然再跟那波煞筆一起,估計自己也得死!
至于呂茶兒,不過就是一個綠茶婊,給人干了也就干了,反正只要給了錢,那女人什么姿勢不能擺?只不過這次是免費的罷了!
就這么想著,突然邊上雄哥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你們幾個爽快了?”雄哥摸了摸胡渣子,沉著聲說道。
“喂……喂!雄……雄哥,你們到哪了?”
譚玉冠在一旁挨著雄哥聽著,而電話里頭的聲音又響又急,頓時讓他一陣迷惑。
“媽了個巴子!玩女人玩兒結(jié)巴了?我們現(xiàn)在正往云山基地趕,你們搞完快來!”雄哥也不想多啰嗦了,便要掛掉電話。
“哎哎哎!等等……等等……雄哥!這個……我們這幾個過去太危險了,要不在……嗯……在順路的騰飛工地集合吧?”
“好好好!草泥馬的,老子掛了!”雄哥一臉不耐煩的叫罵后便掛了手機,隨后便朝邊上的譚玉冠客氣地說道:“譚少爺,我這幾個小弟賊雞兒騷,您多見諒啊,只是到時候那錢……”
譚玉冠一聽,沉著臉,擺著姿態(tài)說道:“阿雄,我譚玉冠什么時候虧待過你?只是,你確定你能把我安全的送到目的地么?”
“譚少爺!沒有金剛鉆不攬瓷器活!你瞅瞅我這些個兄弟,各個都是敢下死手的狠角兒!”
雄哥拍了拍胸部,隨后指著他的小弟繼續(xù)說道:“而且之前從喪尸身上扒下了這么多的武器裝備后,這會兒戰(zhàn)斗力別說是喪尸了,就算是米國海軍陸戰(zhàn)隊,這特么都能將他們滅幾個來回了!”
譚玉冠一聽到雄哥滿嘴跑火車起來,當(dāng)下心頭一煩,趕緊擺了擺手,阻止了正想繼續(xù)胡咧咧的雄哥,便把頭轉(zhuǎn)向另外一邊。
他皺了皺眉,心里頭不知為何涌出一股不安感,具體是什么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當(dāng)下也就不想那么許多,便看著車窗外的沿路喪尸……
G5酒吧里
“大……大哥!我照你的吩咐辦了,饒了小的一條狗命吧?”刀疤男一臉龜孫的模樣乞求道。
卻只見向華從邊上走了上來給了他一個耳光,叫罵道:“你他媽,五大三粗的漢子還有沒有血性了?對得住你臉上的刀疤么?”
卻只見刀疤男‘哎喲’了一聲,捂著臉,可憐兮兮地求饒道:“我這刀疤是自個兒沒事兒拿刀畫的,唬人用的,不頂用的!大哥放小的一條生路吧?”
向華一聽這話,剛想沖著刀疤臉罵道些啥,卻只聽見賀云龍沉著聲說道:“我這人,做事不會太絕,我不會動手殺了你。”
刀疤臉一聽,頓時心里頭樂開了花兒,剛想沖賀云龍謝上一番,卻奇怪的發(fā)現(xiàn),賀云龍朝外頭走了去,隨后便找了根呢絨繩子過來。
刀疤臉一陣疑惑,心想這人是要干什么,卻只見賀云龍將自己提了起來,便把自己給綁在一根柱子上面綁死。
賀云龍看了他一眼,便說道:“我不殺你,但你會不會餓死或是被喪尸咬死,那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大……大哥!放了我吧,我知道錯了!”
“小龍,人家都這么求饒了,放了他吧。”向華將賀云龍拉到一旁小聲地說道。
而賀云龍聽完了后,卻看了眼眾人的神情,卻只見除了麥瑞蘇和呂茶兒,其他人都是一副于心不忍的模樣。
他當(dāng)下無奈地搖了搖頭,只覺自己的同伴們還是太過天真了!
當(dāng)下就在眾人一臉疑惑地注視下,他走到刀疤臉跟前蹲了下來,平淡地說道:“我現(xiàn)在需要你大聲的、誠實的告訴大家,剛剛你們辦好事兒之后是怎樣打算的。”
賀云龍摸了摸砍刀上鋒利的刀鋒,頓了頓繼而沉聲說道:“現(xiàn)在這情況你也看明白了,雖然對你有些殘忍,但是運氣好的話,你還是能活下來的。不過,如果你現(xiàn)在這個時候還不誠實的話,我不介意提早送你上路!”
刀疤男看了眼賀云龍眼里冷冷地殺意,再看了一眼邊上疑惑地眾人,當(dāng)下心里頭一陣糾結(jié),可下個瞬間,卻感到脖子前一股冰涼的寒意,當(dāng)下便失聲大叫了出來。
“別別!我說我說!我們玩爽了之后把女的帶上,男的……男的……恩……全部宰了,反正也沒王法了……哦……那個少年長相不錯,我們那邊有人好這口……可以……”
刀疤男只覺眼前眾人一個個臉色鐵青,恨不得就要沖上來將自己千刀萬剮,頓時說不下去了,卻只聽見一旁的呂茶兒滿臉仇恨,咬牙切齒道:“殺了他!”
這時賀云龍站起了身子,面向眾人說道:“所以,不用我多說什么了吧?至于為什么不殺了他,這只是我對付敵人的懲戒方式,大家不用在意。”
賀云龍看了一眼眾人沉默地神情,便轉(zhuǎn)過頭對刀疤男說道:“那祝你好運了。”
刀疤男聽著一愣,卻看見賀云龍看著自己微微的露出一笑,汗毛都豎了起來,心想這人真特么是個變態(tài)!
不過好在對方?jīng)]有要殺自己,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了,卻只見眾人從自己眼前一個個的退了出去,最后只剩下呂茶兒恨恨地瞪著自己,心里頭一陣疑惑。
“就這么放過你太便宜你了!”呂茶兒咬牙切齒地說道,隨后看到邊上一把小刀,頓時眼睛一亮,便將它拿了起來,走近了刀疤男。
眾人剛離開了酒吧,正準備找兩輛車子朝刀疤男電話里頭提供的碰頭地點去,卻聽到酒吧內(nèi)穿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尖叫聲響。
“發(fā)生了什么!”向華當(dāng)下便想回頭進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狀況,卻看見呂茶兒跌跌撞撞地從門口跑了出來,左手拿著一把帶血的小刀,又手握著什么一團東西,隨后走到一旁垃圾桶里往里面一扔,看了自己一眼,便急急地跑開了。
賀云龍撇了一眼呂茶兒,再聽到里面還在持續(xù)不斷的叫疼聲,大致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當(dāng)下趕緊招呼還在發(fā)愣的向華:“別看了,趕緊走吧。”
上車前,賀云龍從剛剛在酒吧里搜刮到的一袋通訊器,拿出兩支遞給了另一兩車子上的向華,說道:“這玩意兒,到時候比手機好用,我已經(jīng)調(diào)好了,你按這個鍵就可以說話,耳機帶著么?接上。”
向華頓時覺得有些高端霸氣上檔次,剛剛的疑惑一掃而光,轉(zhuǎn)而擺弄起通訊器來了,只是沒一會,還是一臉糾結(jié)的問道:“我們不準備去你說的豐市了?那狗雜種的方向可是和豐市是反方向???”
賀云龍撇了一眼向華車子上驚尤未定臉色蒼白的蘇小沫,淡淡地說道:“當(dāng)然要去豐市!但是,有些事情,必須優(yōu)先處理,怎么,你怕么?”
這話一出,頓時讓向華捶了自己一拳,只聽他道:“你說的什么話?瑪?shù)拢?rdquo;
賀云龍笑了笑,也沒在意,便朝坐在蘇小沫邊上的王英洲說道:“幫我照顧一下蘇小沫和呂茶兒。”
王英洲看了眼蘇小沫,再看了眼坐在副駕駛座的呂茶兒,便拍了拍胸脯,一臉你就交給我吧的模樣。
當(dāng)下賀云龍也就不多啰嗦了,朝之前自己奪來的紅色車子走去,卻只見周航已經(jīng)坐在了車后座,而麥瑞蘇卻靠在車門邊,雙手交叉在胸前,正用迷人的眼睛看著自己。
“安慰好你的小情人了?”
賀云龍看著一臉笑意正濃的麥瑞蘇,也沒回答她的話,卻轉(zhuǎn)而問道:“稍微改下道兒,不耽誤你吧?”
麥瑞蘇這才擺了擺手,隨意地說道:“反正這一時半會的我也沒工作接,就當(dāng)是體驗一番生活了。”
說完,只見她優(yōu)雅地打開了車門,坐在了副駕駛座上。
賀云龍當(dāng)下有些疑惑,這女人從認識到現(xiàn)在,面對危險的鎮(zhèn)定自若和身手,著實讓賀云龍覺得有些古怪。
而這女人好像還特別喜歡保持一種神秘感!
真不知她是好人還是壞人!
可是此刻賀云龍也不想去糾結(jié)這個點了,畢竟人家之前還和自己并肩作戰(zhàn)了一會兒,此刻應(yīng)該還算是自己的同伴吧?
當(dāng)下他理不清,也就不去想那么多,現(xiàn)在該做的只有一件事!
上門找茬!
欠的恩,要還。
欠的怨,要百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