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愉快的吃完了飯,莫海的公司里還有事情,他便和孫萊一起回公司了。
莫羽和采采一起去睡了覺,秦明則弄來一盆石子用手插著,足足插了三個小時,盆里的石子全都被汗水浸濕了,他的手也累虛脫了,直接躺在床上慢慢的睡著了。
第二天,秦明和莫羽回到了學(xué)校,關(guān)于秦明沒死的話題瞬間傳遍了整個學(xué)校。
剛到教室,夏莜然就跑了過來,一下子抱住了秦明,有些激動的哭了起來:“秦明,真的是你嗎?”
秦明輕撫了一下她的秀發(fā),笑著說道:“不是我是誰??!”
夏莜然還是在哭著:“你沒死真的是太好了??!”
莫羽被晾在一旁,心中略微有些醋意,惡狠狠的在秦明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秦明雖然疼,但又很無奈地看了莫羽一眼,他也沒有辦法,總不能把人一把推開吧。
莫羽見秦明沒有反應(yīng),氣的跺了跺腳:“不理你們了!”說完就氣嘟嘟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夏莜然很快就不哭了,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滿眼深情的看著秦明,這讓他一下子尷尬起來,不知道該怎樣面對她的目光,而且他們兩個現(xiàn)在相擁在一起,場面十分的曖昧,幸虧所有人對在教室里摟摟抱抱的事情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不然秦明真的很尷尬。
這時候上課鈴響了,秦明如釋重負(fù),深呼了一口氣:“上課了,我們下課再聊吧!”
夏莜然乖巧的點了點頭:“好!”她步伐輕快地回到了座位上,兩個月沒有笑容的臉上又重新掛上了笑容,讓眾男生都為之傾倒。
可秦明并不這樣想,根本沒有在意她的笑容到底漂不漂亮,只想立馬遠(yuǎn)離尷尬,飛似的回到了座位上,他看了看莫羽,她正在生著氣,根本不理秦明,他又看了看夏莜然,她正沖著秦明在笑,他看到后一愣,也朝她笑了笑他并不討厭夏莜然,只是覺得兩個人的關(guān)系太過親密了,畢竟兩個人才認(rèn)識幾個月,交流也不是很多,頂多教了她幾道題而已。
秦明看了看正在生氣的莫羽,自言自語道:“以后應(yīng)該和夏莜然保持一段距離。”但是是往往不順心意……
早知道莫羽才是秦明唯一的女神,不能以為夏莜然的亂入破壞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不然他以前付出的代價就太大了,哪一次秦明不是在鬼門關(guān)前走過的?
……
商業(yè)硅谷中,一棟高大的大廈聳然挺立,這座大樓就是天河集團(tuán),大樓內(nèi),一個眼神深邃,古銅色皮膚,臉上棱角分明的人坐在偌大的辦公桌前,他現(xiàn)在渾身都是怒氣。
一個秘書模樣的很漂亮的女生穿著一身制服站在一旁,筆直修長的雙腿,白皙精致的臉蛋,嬰兒般嫩滑的肌膚,如同一個女神般的存在,只不過她現(xiàn)在低著頭,唯唯諾諾的說道:“王董,您找我?”
坐在辦公桌面前的王董就是王氏家族,天河集團(tuán)的董事長,王天河,他非常富有商業(yè)頭腦,二十幾歲就在商業(yè)圈摸爬滾打,三十幾歲就成為全球企業(yè)五百強之一,十幾年的商業(yè)斗爭成就了他心狠手辣的性格。他永遠(yuǎn)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雖然他當(dāng)時還要依靠鄭家但是鄭家如果對他不利的話,他絕對和鄭家斗起來,他根本不會懼怕鄭家的權(quán)利,兩家互相壓制,所以一直處在和平合作的局面。而現(xiàn)在鄭家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所以只有王家一方獨大,只有他,才能對抗莫家。
王天河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聲響巨大,桌子上的簽字筆都飛了起來,把秘書嚇了一大跳。
王天河用醇厚略帶磁性的嗓音說道:“徐嬌,你不是說,莫家的保鏢秦明已經(jīng)墜崖身亡了嗎?”
徐嬌頭上冒出一絲冷汗:“沒錯啊,兩個月之前就已經(jīng)死了。就是和鄭英立的兒子一起墜崖的。”
“那我花了一個億請來的殺手為什么全部都被秦明解決了?”王天河質(zhì)問著徐嬌。
徐嬌也不知道怎樣說了,秦明的突然出現(xiàn),她也解釋不了。王天河站了起來,走到了徐嬌的面前,嚇得徐嬌往后退了幾步,她感覺到危險就要降臨了?
王天河一下子摟住了她的腰,直接把她抱到了辦公桌上。
“不要……王董……不……”徐嬌大聲的喊叫著掙扎著。
但王天河根本不聽,他紅著眼,用力咆哮,盡管徐嬌在大喊大叫。外面也沒有人來制止他,因為沒有一個人有這個膽子,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徐嬌失聲喊叫了起來,她那不是享受,而是痛苦,兩行熱淚從臉頰上流了下來。王天河臉上全是貪婪的神色,他也不是享受而是縱欲,滿足他那變態(tài)的欲望,對他的秘書一點都不懂得憐惜。
半個小時后 ......很滿意的穿上了褲子,坐在椅子上:“去工作吧!”
徐嬌面無表情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眼神如空洞一般的走了出去,辦公室外面的職工看到了她,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個人都沒有過來慰問她的。
過了幾天,徐嬌帶著一個和秦明年紀(jì)差不多大的少年走進(jìn)了辦公室。徐嬌對王天河還是有些畏懼:“王,王董,您要的人我給您帶來了。”
王天河抬頭看了看那個男生,趕緊站了起來:“殺無,終于把你盼來了!”
殺無額前長長的劉海,微微遮住他那鋒利如刀般的眼神,俊俏冷冽的臉上沒有一絲茍笑,面如冰刀,一身黑色的風(fēng)衣讓他更加具有神秘色彩,而他背后,則背著一把跟隨了他五年的狙擊槍就連槍上都散發(fā)著陣陣寒氣。
王天河前幾天就已經(jīng)吩咐徐嬌再花重金去請一個殺手,這次是用熱兵器,所以要找一個會用槍的高手,否則近身戰(zhàn)會吃虧,而殺無,就是他要找的。
殺無從小就是一個孤兒,從小就自力更生的他比同齡人要更早的認(rèn)識這個社會,這個社會上只有強者才能生存,所以,他比同齡人要成熟很多,在無依無靠的世界上,他慢慢被孤立,變得冷漠、無情。他不斷練習(xí)自己的武功,是自己成為一個無人能敵的人,慢慢的就走上了殺手這條路。
王天河趕緊讓徐嬌搬一把椅子讓殺無坐下,殺無坐了下來,面色冷酷,什么也沒說,只是看著王天河,王天河都被他盯得心里發(fā)毛,趕緊干咳一聲:“殺無,這一次我是請你來幫我解決一個人的!”
“請我來的人,沒有一個是請我吃飯的。”殺無淡淡的說了一句,意思就是你這不是廢話嗎!
這一句話差點把王天河嗆死,幸虧他有求于殺無,不然如果有人敢對他這樣說話的話,那這個人一定會死的很慘。
“說吧,殺誰?”殺無還是一臉的平淡。
“莫家的莫羽,和她的保鏢秦明!”說著就從口袋里掏出了他們兩個的照片。
殺無接了過來,看了幾秒鐘,便拿出火機來把照片燒了,以防以后留下證據(jù)。
殺無沒有說什么,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王天河看著殺無遠(yuǎn)去的背影,貪婪的大笑起來:“莫海,等著為你的女兒收尸吧!”
秦明,莫羽,采采三個人在街上走著,準(zhǔn)備去買些東西。
而就在離他們不遠(yuǎn)的一座大樓上,殺氣和寒氣凝結(jié)于一身的少年正趴在樓邊,手中握著一把做工精細(xì)的銀白色狙擊槍,這個人就是殺無。他正通過瞄準(zhǔn)鏡盯著秦明他們?nèi)齻€。
他已經(jīng)調(diào)查好了,秦明他們?nèi)齻€今天中午會出來逛街,而這個時間就是下手殺人的最好時間,他一直在尋找著最好的狙殺地點。
莫羽一邊走著一邊照著鏡子花著妝,還和采采說著話。
秦明跟在她們兩個的后邊,懶散的走著,發(fā)著牢騷:“女人就是麻煩,在家旁邊的小賣部里就能買到的東西非要跑這么遠(yuǎn)來買。”
秦明一邊走著一邊看著四周,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了莫羽的鏡子上,一下子就引起了他的注意,一個銀色的閃光點正對著他們。
秦明靠近了莫羽,以便看得更清楚,正巧這個時候莫羽把鏡子收了起來。
“別收!繼續(xù)按照剛才的角度照鏡子!”秦明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
“為什么?”莫羽有些疑惑,采采也看向了秦明。
“聽我的,不然我們都有可能死!”
莫羽見到秦明如此的嚴(yán)肅,就繼續(xù)照鏡子,秦明緊張的注視著身后大樓上的狙擊槍。
突然,秦明用力推了采采和莫羽一把,她們兩和一下子就摔在了路邊的花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