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李美涵好奇的伸著頭看過來。
我害怕她發(fā)現(xiàn)金剛杵的秘密,趕緊心中默念隱身。
金剛杵立刻失去了蹤影,但從巨蟒身體繼續(xù)干癟下去可以看出,金剛杵依舊在吸收巨蟒的血肉。
不到片刻時間,粗如水桶般的巨蟒只剩下了兩張皮。
這時候,老者和其他人紛紛趕來,包括武叔也蘇醒了過來,被人扶著來到旁邊。
“怎么會這樣?”
看著干癟下去的巨蟒,眾人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我也不知道,死了之后就變成了這樣!”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真是奇了怪了!”
不少人狐疑的看著我,有些不相信。
“好了!”老者臉色一板:“今天全靠小友出手,要不然我們這些人恐怕都要葬身蛇腹了!你們還不趕緊過來道謝!”
接著他把手伸到我面前,笑瞇瞇的說:“陳逸是吧,多謝你出手相救!我叫李振海,是你老師的爺爺,以后沒事跟小美多到家里玩玩,我們爺倆喝兩杯!”
“李振海,這個名字怎么好像在哪聽說過?”
我心中有些疑惑,表面則客氣的說道“李爺爺,你不用那么客氣,有機會我一定去的!”
其他人也都紛紛向我表達(dá)謝意,有幾人問我年紀(jì)輕輕怎么那么厲害,都被我敷衍過去。
武叔被人扶上前來,神情復(fù)雜的看著我:“小兄弟,看你出手的路子不像是一般正統(tǒng)的武學(xué),還請問家住何方,師承何處?”
我知道武叔心里不是滋味,但不能告訴他我的真實情況,只能隨意編了一個小故事,說是小時候一個不知名老頭教的。
也不知道武叔信不信,他認(rèn)真的對我說:“我武寒山很佩服你這身功夫,就像師父說的,我們沒事的時候可以在一起喝兩杯,多聊聊!”
他的名字也讓我很熟悉,我越發(fā)感覺他們的身份不簡單,在沒有了解清楚之前,我不可能敞開心扉。
“一定一定!”我笑著附和道。
在和他們說話的時候,我悄悄召回了金剛杵。
“不知道蛇膽還在不在?”
我伸手在蛇身內(nèi)掏了片刻,拿出來一顆乒乓球大小的綠色蛇膽。
“這條蛇最少活了百年以上,蛇膽可是好東西??!”武寒山眼睛發(fā)亮,羨慕的說。
我把蛇膽收起來,指了指地上的蛇皮:“蛇膽我有用,這蛇皮就送你們了!”
“當(dāng)真?”武寒山大喜。
百年巨蟒,渾身都是寶物,這一身蛇皮絕對價值不菲。
“當(dāng)然了,這東西在你們手中發(fā)揮的價值應(yīng)該更大一些!”我無所謂的笑了笑。
我自然知道蛇皮的價值非凡,可沒辦法攜帶,再說了武寒山他們身份可待考究,送出蛇皮也算是跟他們交好的一種表示。
“那就多謝小兄弟了!”武寒山大喜,趕緊打起了電話。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李振海他們也無心在釣魚,將東西收起來后,對我們說:“我們要在這里等人來調(diào)查,你們是留在這里,還是……”
“我們回學(xué)校吧!”李美涵看了看我。
我點點頭,跟這些人在一起,我總感覺隨時都會被看透一樣。
“我的車在下面,你們自己開車回去吧!”李振海拿出一把車鑰匙。
“爺爺,你們在這里可要小心一點,最好到路口等人來!”
李美涵不放心的交代了幾聲,我們順著路走到了山腳路旁。
路口停著幾輛車,全都是幾十萬的家伙。
李美涵來到一輛老式奧迪A6前,開門坐了進(jìn)去。
“老師,李爺爺是做什么的?”
坐在車上,我好奇的問。
“你先給我說你為什么那么厲害?”李美涵狡黠的說。
“呃,這些我隨后告訴你!”金剛杵的事情太離奇,我不想輕易讓別人知道。
“那我也隨后給你說!”李美涵哼了一聲,翻翻白眼。
“算你狠!”我有些無語了。
一路馳騁,我們很快回到學(xué)校,剛剛下車,電話鈴聲響了,是妹妹打來的。
“哥,我惹麻煩了!”
電話那邊,妹妹聲音中帶著哭腔。
“小妹,不要急,到底怎么回事,你說清楚!”我趕緊安慰道,心中有些疑惑。
妹妹天性溫柔,很招人喜歡,一般是不會惹禍的。
“我在校園被人撞了,那人說我碰壞了她的車,要我賠錢!”說著說著,妹妹委屈的哭了起來。
“什么?”我頓時勃然大怒。
撞了人反倒還想找麻煩,這明顯是欺負(fù)人!
妹妹是我最呵護(hù)的人,父母不在身邊,我就是她的保護(hù)神,絕對不能讓她受半分委屈和傷害。
這些人,竟然想觸犯我的逆鱗!
“陳逸,出什么事了?”李美涵看我這副模樣,關(guān)切的問道。
“妹妹在學(xué)校出事了,我現(xiàn)在立刻得趕過去!”我壓抑著心中的怒火,轉(zhuǎn)身就要走。
“需不需要我?guī)兔Γ?rdquo;李美涵追上來問。
“不用,我能解決!”我握緊了拳頭。
想到我的能力,李美涵擔(dān)心的說:“陳逸,不要沖動,有些事情能不動手就盡量克制。當(dāng)然,實在不行動了手,出了事老師給你擔(dān)著!”
說著,她把車鑰匙遞給我:“既然事情緊急,你開車去吧!”
“老師,謝謝你!”我也沒有推辭,接過鑰匙上了車,疾馳而去。
我的開車技術(shù)并不怎么樣,連駕照都沒有,但心系妹妹的安危,一路橫沖直撞,驚險環(huán)生,引來無數(shù)謾罵,好不容易才來到妹妹的學(xué)校。
不顧門衛(wèi)大爺?shù)暮戎瓜拢覐街睕_進(jìn)了校園中。
在操場旁,我看到四五個打扮怪異的女孩正圍著妹妹指指點點,旁邊停著一輛馬自達(dá)星娉,妹妹的自行車倒在地上。
妹妹低著頭,一副孤援無助的樣子,看得我心頭火起。
我二話不說,油門使勁一踩,如脫韁野馬般徑直沖了過去。
“啊!快跑!”
那幾個女孩看到一輛車飛速沖來,臉色大變,尖叫一聲向旁邊躲去。
吱!
車子急剎停下,走下車,妹妹看清是我,撲在我懷里哭了起來。
“她們沒把你怎么樣吧?”
我摸了摸妹妹的腦袋,關(guān)心的問。
“嗚嗚……她們要我賠錢,不然見我一次打一次!”妹妹梨花帶雨,臉上滿是委屈的表情。
“麻痹,找死!”
我目光一抬,冷冷的看向那幾個女孩。
“我草,你特么是誰啊?不長眼睛啊,知不知道差點撞到我們?”
那幾個女孩此刻也從驚嚇中反應(yīng)過來,其中一個爆炸頭怒氣沖沖的指著我,滿口臟話。
“這不很明顯嗎?是那個小賤人的情人!,喂,陳悅撞了我的車,拿五千塊錢這件事情就算了,不然的話……”
一個站在中間,頭發(fā)染成五顏六色的雜毛女孩高昂著下巴,盛氣凌人的說。
看來,她就是馬自達(dá)轎車的主人。
說實話這幾個女孩長的都不錯,但打扮成這樣子就有些讓人反感了,尤其是滿口臟話,更加讓人厭惡。
“你們撞了人,還想讓我們賠錢,腦袋是不是進(jìn)水了?”我輕輕把妹妹推開,臉色陰沉的看著她們。
“誰讓她不長眼睛,看到我們過來了還不讓路!被撞是她活該,劃傷了我的車自然得賠償!”雜毛女孩蠻不講理的說。
“呵呵,這理論簡直是絕了!”
我不怒反笑,瞇著眼睛來到轎車前,看著筷子那么長的劃痕:“你說要五千塊錢修車費?”
“五千,一分不能少!”雜毛女孩語氣強硬。
我緩緩站起身來,臉上帶著笑意,猛然一拳砸在引擎蓋上。
嘭!
一聲巨響,引擎蓋上立刻出現(xiàn)了個深深的拳坑。
“現(xiàn)在呢,要賠多少?”
雜毛女孩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個拳坑,尖叫道:“你敢砸我的車?”
“我問你,現(xiàn)在要賠多少錢?”
我不耐煩的皺皺眉,再次一拳砸了過去,又在光滑的車身上留下了一個深坑。
幾個女孩瞪大眼睛,看了看拳坑,又看了看我,臉色變得慘白,如同見鬼了一樣。
引擎蓋雖然是鐵皮,但也不可能被人一拳砸出那么深一個坑。
雜毛女孩撲上來,看著光滑車身上兩個深深的坑,心疼的幾乎要哭出來,哆哆嗦嗦的指著我:“你……你敢砸我的車,知不知道我是誰?我讓你走不出這個校園信不信?”
“我還真不信!”我撇撇嘴,把妹妹拉過來,說:“你還讓她賠錢嗎?”
“不但要賠錢,你們還得給我賠車!”雜毛女孩狀若瘋狂,看著我的目光中滿是怨恨。
她拿出一部最新款的蘋果手機,打起了電話。
“喂,飛哥,我的車被人砸了,那人還要打我,你快過來救我啊!”
她那一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憐的樣子,好像真的是受害者。
掛了電話,雜毛女孩恨恨的看著我,一屁股坐在了奧迪車頭上。
“有種你別走,馬上你就會知道砸我車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
“好,我等著!”我無所謂的聳聳肩。
在我眼中,這些初中生都是小孩子,若不是欺負(fù)我妹妹,我也不想跟她們一般見識。
如果我輕易跟她們妥協(xié)了,那妹妹以后還會受到她們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