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開心地笑了笑。
美女相邀,怎么能有不去的道理呢?
何況明天就要去參加那什么賽車聚會,他正好也有一些關(guān)于比賽的問題要向金玲請教。
今晚過去吃飯,正好順便問問。
短信回復(fù)了一下,告訴金玲馬上就到,張揚便開車一路來到麗水云都。
車剛剛停穩(wěn),昨晚那保安便點頭哈腰跑了過來,指了指上面說道:“這位先生,金總在上頭等你呢。對了,車就停在這里吧,有我們幫您看著,準(zhǔn)沒問題。”
“多謝。”
趕忙說了聲謝謝,張揚便有些受寵若驚地在保安的引領(lǐng)下進了電梯,徑直來到昨晚那個房間門口。
此時門房虛掩,里面好像還放著輕音樂。
“美女就是有情調(diào)。”
贊嘆一句,剛想伸手敲門,突然想起來還沒打理一下形容。
跟大美女吃飯,形象問題必須得注意一下。
張揚趕緊就近對著電梯門整理了一下著裝,順便抹了抹頭發(fā)。
看著電梯門里還算帥氣的自己,老司機忍不住搖頭自戀道:“都快被自己帥哭了!”
誰想就在這時,一個略帶調(diào)笑的聲音響起,直接讓張揚一張臉?biāo)查g變紅。
“小弟弟,是被丑哭了吧?”
紅著臉回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金玲不知何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門口。
今晚的她還是美得令人垂涎,上身穿著一件寬松的白色吊帶,大片雪白肆意展露;下面是一條米色齊屁屁小短裙,雪白的大長腿美到晃眼。
特別是此時的她正慵懶地斜靠在門口,一雙美眸秋波漣漣望向自己……
這番情景,如果不是昨晚已經(jīng)親身領(lǐng)教過金玲的厲害,張揚準(zhǔn)會又一次“鼻血直下三千尺,疑是紅河落九天”。
沒辦法,金玲實在是太具有誘惑力了;一般性感的女人,跟她真的沒有什么可比性。
“看夠了沒呀?”
一聲嬌嗔打斷張揚的思緒,連忙回過神來,才注意到明明說好要抗拒誘惑的自己,不知不覺又看呆了。
一張臉唰一下變得更紅,張揚干咳兩聲道:“金玲姐,我……我……”
“好了,純情小男生。”金玲咯咯一笑,“進來吧,今晚就我們兩個人。”
“???”
“啊什么啊,難道你還想再多個人?”
“不不不,兩個人剛好……”
張揚趕緊溜進屋。進去一看,發(fā)現(xiàn)餐桌上已經(jīng)擺滿了食物,放了一對碗筷。顯然金玲早就將晚餐準(zhǔn)備好了。
“別傻愣著,趕緊坐下,姐給你倒杯紅酒。”
“哦哦。”
撇去吃早餐不說,這還是張揚頭一次在一個大美女家里吃飯,居然有些小緊張。
不過這種緊張隨著幾杯紅酒下肚,很快蕩然無存,最后,張揚甚至有點留戀這種感覺。
一頓愉快的晚餐吃了將近四十分鐘,張揚起身要收拾碗筷,被金玲直接趕到了沙發(fā)上坐著。
“老實待著,姐姐待會兒……就要做你的女人了。”
幾分鐘后,餐桌收拾完畢,金玲扔著碗筷,到臥室里換了一身衣服,又去到洗漱臺前,對著鏡子簡單梳妝打扮了一下。
做完這些,她又換了一雙高跟鞋穿上,在鏡子前左右轉(zhuǎn)了兩圈,直到覺得不錯了,才滿意地點點頭,回過身來問道:
“看姐這身怎么樣?”
“美!”除了美,確實沒有其他的詞能夠形容了。
金玲滿意一笑:“走吧,從現(xiàn)在起……姐正式成為你的女人。”
…………
跟隨金玲來到來到樓下,張揚才知道她剛才說的“做你的女人”是什么意思。
之前就聽土肥圓提起過,說他指使鄭家向金家提親。
因為覺得關(guān)系還沒到那個地步,張揚就沒有去問金玲是怎么回事。因此也不知道提親的對象居然就是鄭有龍的大哥鄭有天。
作為鄭家名副其實的大公子,鄭有天在鄭氏企業(yè)的影響力可是要遠遠超越鄭有龍,如果不出意外,未來的鄭氏集團,將會由他親自接手。
而今晚,鄭有天就是以企業(yè)合作的名義邀請金玲前往東海市規(guī)格很高的“東海印象”與他共進晚餐,意圖借此增進兩人之間的感情。
但是很可惜,別說金玲不愿意嫁給他,就算是愿意,張揚心里也不會答應(yīng)。
“金玲姐,坐我的車去?”
“你現(xiàn)在是我的男人,你說了算。”
張揚苦笑不已:“金玲姐,你就別埋汰我了……”
金玲白他一眼:“你就不想姐姐做你的女人?”
“想……”剛說出口,張揚一愣,“不是……我的意思是……”
“咯咯咯!姐就知道,趕緊開車。”
“呃……”
好吧,知道就知道吧。
反正張揚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沒法配得上金玲,要是有一天他能和金玲站在同樣的高度,或許還能有機會……
出租車一路前行,張揚也沒有使用多么快的速度,就像一般車一樣,走走停停。
半個小時后,東海印象出現(xiàn)在眼前。
“姐,到了。”
“你叫我什么?”
“呃……玲兒……”
“這還差不多,再叫親切一點?”
“玲兒……”
金玲滿意地笑了笑:“這就對了。”
將車停好,金玲挽上張揚的胳膊,時不時還拿胸脯撞他,顯得親切無比,搞得老司機點飛起來。
兩人親密地進入了東海印象,才發(fā)現(xiàn)里面居然一個客人也沒有。
“我靠,玩包場?”張揚愣了一下,這里包一晚上下來,得要花好多錢吧?
看來這鄭有天是勢在必得啊……
服務(wù)員恰好走了過來,微笑道:“鄭先生在二樓等您,金玲小姐請隨我來。”
剛想走,兩名西裝男卻攔住了張揚:“這位先生請留步。”
“怎么了?”
“非常抱歉,先生,今晚鄭先生包下了東海印象,特意交代只允許金玲小姐一個人上去。”
“我靠!你知道我是誰嗎?”
兩名西裝男對視一眼,搖了搖頭。
“我是玲兒的男朋友,沒有我的允許,怎么能隨便讓一些阿貓阿狗跟玲兒一起吃飯?”
兩名西裝男臉上露出古怪的神色,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居然有人敢罵鄭氏集團的大公子是阿貓阿狗……還別說,做這行幾年了,再牛的人他們也見過一些,但也沒有誰敢這么大口氣說話。
留在這里的除了服務(wù)員之外,當(dāng)然還有隨時跟在鄭有天身邊的保鏢。
聽到張揚的話,一名至少高出常人半個頭的黑衣墨鏡男直接抓住張揚肩頭:“小子,你剛才說什么?”
“關(guān)你屁事兒?”
“你……”
“你什么你?好狗不擋道,擋道非好狗!”
“你找打!”
“住手!”
黑衣墨鏡男剛想動手,一聲嬌斥使得他的動作停頓下來。
“你想干什么!要不要我找鄭有天來,讓他告訴告訴你怎么做人?”
黑衣墨鏡男氣得嘴發(fā)抖,冷哼一聲,放開了手。轉(zhuǎn)身時狠狠瞟了一眼金玲,細啐道:“騷娘們!”
他的聲音很小,其他人也許沒有聽清,但經(jīng)過金丹洗禮的張揚卻是清楚地聽到他說了什么。
“張揚,我們走。”
“等等。”
張揚轉(zhuǎn)而走到黑衣墨鏡男面前,瞇著眼睛問道:“大塊頭,你剛才說什么?”
相同的問題,回給對方。
啪一下摘掉墨鏡,這個比張揚高出至少半個頭的壯漢向前一步,俯視道:“我問候你祖宗,怎么了?”
“沒事,賠禮道歉就好了。”
“我要是不呢?”說著,黑衣男已經(jīng)一把抓住了張揚的衣領(lǐng),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架勢。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哈哈哈哈!就你?”黑衣男仿佛是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忍不住仰頭大笑起來。
“很好笑么?”張揚緩緩捏緊拳頭。
嘭!
不是拳頭,而是腳。
張揚抬起腳來,都不敢太用力,只是輕輕往上一下,便非??焖俚匾荒_踢向黑衣男的褲襠。
黑衣男只感到某個部位一疼,緊跟著就發(fā)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整個過程只是數(shù)秒時間,待其他人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黑衣男已經(jīng)捂著褲襠蜷在了地上。
“給我上!給我上!”蜷在地上的黑衣男大聲怒吼。
他跟了鄭有天十年,每次走到哪里不是受人尊敬的存在?
可今晚居然被一個無賴小子偷襲了,這讓他這大哥的臉往哪兒擱?
“兄弟們,上!”這時,所有人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老大特么的被人揍了。
“住手!”金玲沒想到事態(tài)會發(fā)展到這種地步,想要制止,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所有黑衣墨鏡男一起朝張揚沖了過去,一些人手中甚至亮出了刀具,揮舞著刺向張揚。
“張揚小心!”
“沒事,玲兒你就在一邊看著吧!”
刺啦——
利刃劃破衣服的聲音。
張揚緩緩轉(zhuǎn)頭看向背后,眉頭微微一皺;黑衣人也同時抬起頭來,卻是茫然不解地看著手里的刀。
剛才他明明是用盡力氣往張揚后背刺進去的,可是聽到一聲鏗鏘聲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的刀刃斷成了兩截……
而對方除了衣服破裂之外,竟然沒有流一滴血!
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惜已經(jīng)沒有時間給他思考這個問題。
張揚直接抓住此人肩膀,用盡力氣往外一扔,人便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越過門檻,直接落在了酒店門口的大街上。
回過頭,所有人都愣了那么片刻。
“咳咳,不好意思啊,沒控制好力度……臥槽!”
話沒說完,黑衣保鏢們再次沖了上來,其中一個甚至不知往哪提來一把大刀,徑直就往張揚身上招呼,要不是閃得快,說不定還真得被劈中。
“嘿,不給你們點教訓(xùn),你們都當(dāng)我好欺負(fù)?”
張揚眉頭一揚,直接抓住一人,提起來就往周身一甩,只聽哎哎喲喲的慘叫聲,一圈過后,所有人都被撞飛。
隨手將手里的人扔掉,張揚又噼里啪啦幾下子將剩余的人解決。
可還沒松口氣,這些人又一次沖了上來,一副不要你命不罷休的樣子!
“嘿,打不死的小強啊!過來,走你!”
張揚又一把抓過一個人,直接扔向人群,將那些沖過來的黑衣保鏢砸得人仰馬翻。
趁你病,要你命!
張揚快速閃過,直接來到一群倒下的人面前,將所有人疊羅漢似的堆疊在一起,并且屁股一放,整個人坐在了上面。
“服不服?”
被壓的所有人哀嚎不止,異口同聲道:“服!服!”
“還敢不敢動手的?”
“不敢了不敢了!”
“你們呢?”
“唔——”所有人都在打撥浪鼓似的搖頭。
張揚目光所到之處,剩下的沒倒下的黑衣墨鏡男全都嚇得連連后退,沒有一個人再敢上前挑釁。
“嘿嘿,讓你們牛逼。”老司機滿臉笑容。
這一刻,整個大廳變得無比的安靜,靜得只剩下急促的呼吸聲,連一聲哀嚎,也沒再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