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狼狗寄來的一封信,根據(jù)他所說其實是端十八托他交給我的,那時我就在想,難道端十八打開了密碼盒子?他要給我的這封信就是盒子里面的?
我?guī)е蓡柶炔患按拇蜷_了信封,只看到信封里面是一張有些泛黃的紙張,很明顯是有些年頭的了。我攤開一看,卻發(fā)現(xiàn)里面的內容我竟然看不懂。那些字體有點像古代的那些象形文字,可究竟是那個朝代的我實在是沒轍了。
到了晚上朋友下班回來后,他看到我正在研究那些文字,他問道:“小蚊子,你在看什么呀?”
我抬起頭看到他回來了,就跟他說:“飛哥,剛好你回來了,你趕緊幫我看看這個,能不能弄得懂?”我把那張紙遞給了他,他拿過去一看,頓時就搖搖頭,表示看不懂。我只好自己再慢慢琢磨,然后上網(wǎng)查看能不能查得到相關的信息。
我朋友全名叫黃少飛,一般我都叫他飛哥,因為有次喝酒輸給了他,賭注就是贏了的以后就是哥,所以這幾年來我一直稱做飛哥,其實他年紀比我還小一個月呢。
飛哥洗完澡之后,看到我還在網(wǎng)上查,他湊過來對我說道:“這種古文你得找專業(yè)的,就算你網(wǎng)絡上找到翻譯了,可是你怎么知道是真是假呢?”
我聽到他這話,我就知道有戲了,我沖著他說道:“飛哥,聽你這么說,你有路子?”
飛哥看著我說道:“我還真認識一些考古的同學,我可以幫你問問看。”我聽到這話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立刻把信紙遞給他,讓他趕緊幫我聯(lián)系。他白了我一眼,說道:“大哥,你看看現(xiàn)在是幾點了?還有,你這東西很重要嗎?”
我一看時間,現(xiàn)在竟然已經晚上十點多了,我笑了笑,說道:“著急了!不過這里面的內容對我來說確實很重要。”接著他問我這到底是什么,我也不可能把那件事告訴他的,我只跟他說是一個朋友寄過來給我的,我也不清楚。我也沒騙他,我確實也是不知道這上面到底是什么。
飛哥看了我一眼,說道:“既然你不想說就算了,我也沒興趣。不過我給你一個建議,如果是重要的東西,你最好打亂拆成幾份,多找?guī)讉€人來翻譯,這樣比較好!”
聽到他這話,我不禁給他豎起大拇指,給他三十二個贊。不愧是老江湖,我只好把這件事拜托了他,他沖著我擺擺手,說道:“放心了吧,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我看著他說道:“宵夜,走起?”
他點點頭:“必須滴!你請!”
“臥槽!”
.....
第二天我就把信紙上面的字打亂分成了三份給飛哥,中午我就接到飛哥的電話,他跟我說他幫我找三個同學幫忙翻譯,不過他同學說這些文字有些麻煩,得要請教他們的導師,可能要最快也要一個星期之后才能翻譯出來。
原本我還打算找工作的,可是收到了端十八的這個消息,我就完全失去了找工作的心情,現(xiàn)在我滿腦子都在這信紙上面的文字上。端十八那時說過,如果有關于我的東西,他會還給我的。
我心想,難道這里面真的跟我有關系?
眼瞧著還有一個星期,我看著卡里那三十萬,然后決定與其在這里等,不如回老家一趟。雖然四爺他們沒找過我麻煩,可從他隨便就能查到我銀行卡號這件事來看,他們的手段很高明。我始終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我跟飛哥道個別,就坐車回老家了。回到村里,猴子看到我大吃一驚,問我怎么又回來了。我就問了一下他,這段時間有沒有奇怪的人來過這里??吹胶镒訐u頭說沒有的時候,我懸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四爺還算是遵守承諾的,不過我不相信他們就這么相信我,我不得不囑咐猴子,讓他告訴村里人,如果有人問起那伙人,就說完全沒見過,就跟他們從來沒出現(xiàn)過一樣。
猴子看到我嚴肅的表情,也只好點點頭,也不再問什么。在老家呆了四五天,距離飛哥說的時間還有兩天,我就決定回深圳等消息。臨走前我把一張銀行卡遞給猴子,跟他說:“這里面有十萬塊!你拿著,如果村子里有什么事情需要用到錢的話,無論是誰都可以拿出來幫一把,我們不能再因為窮字,做一些無謂的損失了。”
猴子瞪大眼睛看著我,有些不信的說道:“十萬,小蚊子,你怎么有那么多錢?不如你留著用吧,我們可以自給自足的。”
我瞪了他一眼,沖著他說道:“拿著,這也算是我為我們村子做的一些回報!如果不是村里人,這個世界就不會有我!”
猴子也不再推托,只是看我的眼光里有些猶豫,我就跟他說:“有什么話就說吧!”
他突然正經起來,跟我說:“我覺得你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不如你帶上我吧,多一個人總比你一個人要好。”
我看著猴子,心里還是蠻感動的,可是一旦我回想到大阿公,我就后悔,雖然我也不清楚等那些文字翻譯出來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事,可是我知道絕對不能讓他趟這渾水,我沖著他搖搖頭,然后獨自上路了。
“小蚊子,記得有事一定要回來找我!”猴子在后面喊道。
我頭也不回就上了回深圳的汽車,我回到飛哥那里,我手機在老家壓根就沒信號,所以沒電了我也沒管。我接上充電器,過了一分多鐘才開機,我開機一看,發(fā)現(xiàn)上面竟然有幾十個未接電話,都是三天前的,最早一個就是我回老家的那天,而且備注都是狼狗。
這時我心里就有些著急了,狼狗打這么多電話給我一定有事,難道端十八又有消息要給我?我心里想。我看到手機上面還有一條未讀短信,是三天前發(fā)來的,叫我看的短信立刻給他回電話!
我馬上就給他回了個電話,結果響了一陣之后,竟然被掛掉了。我心想,你這貨竟然敢掛我電話。我再打過去時候,竟然已經關機了。
這時我心里著急了,難道真的出什么事情了?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我看到手機上有個陌生的來電,我看到上面的區(qū)號是010,北京我只認識狼狗和四爺他們,我接通電話,只聽到那邊大罵了一句:“你他娘的,這幾天跑哪死去了?”
我一聽就聽出是狼狗的聲音,聽到他這么燥火,我就反罵回去:“少他媽的說臟話,有什么屁話直說!”
“臥槽!你是什么貨色我會不知道,少在狗爺面前裝純情!”狼狗罵道。
我聽到他還能開玩笑,就說明應該不算是什么大事,我就跟他說:“到底出什么事了?”
狼狗也正經的說道:“不是我出事,是四爺他們季家出事了!所以我就找你,叫你千萬別再跟他們扯上關系了,不然恐怕你也得遭殃!”
我問狼狗他們到底出了什么事,可是狼狗就是不肯說,一昧的囑咐我千萬別把之前龜嶺發(fā)生的事跟任何人說,也別再跟他們有聯(lián)系了。然后狼狗說他要去趕火車,要掛電話了。
我趕緊攔住他,問道:“你要去哪?”
“哎喲我去!”狼狗在電話那頭罵了一句,接著跟我說:“這事不關你事。還有以后別再打我那個電話了,以后等我再聯(lián)系你了。”說完他就直接把電話掛了,也不再給我發(fā)問的機會。
這時我就越是想不明白了,這到底出了什么事呢?根據(jù)他們說的,季家在京城勢力不是很大的嗎,怎么也會出問題。值得慶幸的是,還好我不放心回家囑咐了一番猴子,只希望猴子他們能管住他們的嘴巴吧。
我突然想起,竟然忘記問端十八的消息了。現(xiàn)在估計我也聯(lián)系不上他了,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等,等那段文字翻譯出來,因為我總有一個感覺,這件事或許會跟四爺他們有聯(lián)系,畢竟都是從一個墓里出來的東西。
當天晚上,飛哥一回來就一臉奇怪的看著我,我覺得他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就問他:“你這是干嘛?”
飛哥看著我說道:“我倒是想問你,你那那信紙上面的文字到底是從哪來的?”
我看到飛哥一臉正經的樣子,也不像是開玩笑,我心底就咯噔的緊張起來了,難道是四爺他們的事?我看著飛哥問道:“老實告訴你吧,這件事對我很重要,很重要。但是真的不方便說,到底出什么事了?”
飛哥看了我一眼,而不再追問,就跟我說了緣由。原來是他朋友的導師看到了那段文字之后,就說這是一段疑是消失已久的某段歷史的文字,具體是哪段飛哥沒記住。但他同學特意跟飛哥說,導師想要親自見我,有些問題要問一下我。
飛哥看著我說道:“我還沒回復我同學,如果你不想見他們的話,我可以替你拒絕掉。不過吧,我建議你還是去見見他們,如果你想了解詳細,只是從字面間是不夠的。”
我低下頭想了一下,飛哥說的確實有道理。有個人專業(yè)的給解答總比我一個人悶頭悶腦的想要好。
我沖著飛哥點點頭,讓他幫我跟他同學約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