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子墨沒有回答,就算是默認(rèn)了。
夏淺感覺到自己的人身受到了侮辱,她說:“我需要錢,但是我不會問你要一分,不要拿你的錢來侮辱我。”
他詫異的看著她,卻又忽然笑了:“你這是欲擒故縱,想要吸引我注意嗎?”
夏淺覺得景子墨大腦的構(gòu)思跟她似乎有些不一樣,她說:“隨便你怎么想,有空來找我,倒不如怎么跟爺爺解釋你那些花邊新聞吧。”
他的瞳孔驟然縮緊,伸手緊緊的抓住了夏淺的手臂,他的力氣很大,抓痛了夏淺。
“不要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景子墨仿佛是在警告她,“還是多管好你自己。”
夏淺被景子墨捏的手臂疼痛,她看了景子墨一眼,當(dāng)即反擊:“謝謝景大少爺?shù)奶嵝眩乙欢〞⒁獾?,我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如果沒什么別的事,我先走了。”
她很干脆的下車,再也沒有回頭去看景子墨。
夏淺走了以后,景子墨輕聲的呢喃:“你不可能不是那種人!”
景子墨打了一個電話:“幫我再查查夏淺的底,然后告訴我。”
……
還沒到病房門口,迎面走來燙著卷發(fā)的吳慧芬,夏淺看見她就來火,可還是要強(qiáng)壓住心中的怒火:“你來干什么?”
吳慧芬天生一雙細(xì)長丹鳳眼,她瞥了一眼夏淺,皮笑肉不笑:“夏淺,你到底有沒有家教?你母親就是這樣教育你的嗎?”
“態(tài)度是要看對誰了,對你我覺得根本就沒必要。”
她也不跟夏淺扯皮,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夏淺我也不想跟你在這里浪費時間,實話跟你說,你爸生意上遇到點困難,你拿二十萬出來,就當(dāng)做是養(yǎng)你的本錢。”
聽到吳慧芬這樣說,夏淺氣的發(fā)抖,她沒想到這一家人居然會那么無恥。
“現(xiàn)在從這里滾出去,一分錢都別想拿到!”這里是醫(yī)院是公共場合,王柳也還躺在病房,她不想把事情鬧大。
吳慧芬冷笑:“我看你還真是沒教養(yǎng),就算你爸爸和王柳離婚了,你還是他女兒,父親現(xiàn)在生意上有困難都不出手相助?不是我說的難聽,要是沒有她,你根本就生不出來,問你要二十萬還算少的。”
拉拉扯扯到醫(yī)院大門口,吳慧芬說,如果拿不出錢,她就回去找王柳,除非她死了,否則也不會讓他們有安生的日子過。
“你給我?guī)滋鞎r間,我去湊錢。”
“你會沒有錢?不是嫁了個老公嗎,你身上沒有他總有吧?什么時候帶回家里吃飯,讓你爸爸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夏淺皺了皺眉,吳慧芬竟然把注意打到了景子墨的身上,如果讓她知道,那更要弄的天翻地覆了。
“給我三天時間,我把錢給你,這是最后一次了,吳慧芬你不要再來騷擾我媽了,要是還有下次,我就報警了。”
吳慧芬還不忘記提醒夏淺:“有時間多來家里坐坐,你爸爸挺想你的,還有你妹妹,前幾天也找了個男朋友,人家可是做生意的大老板,什么時候有空我?guī)銈冋J(rèn)識一下。”
夏淺的聲音毫無感情:“既然你女兒榜上了大款,你為什么不讓她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