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真的是沒什么別的想法,他心里只有憐惜,輕撫著蕭若華的秀發(fā),眼神里滿是溫柔。
蕭若華抱著陳墨,心里覺得無比的安寧。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僅對陳墨一點也不排斥,似乎還把陳墨視作自己的依靠,就這么靠過去了。不過靠著了陳墨之后,蕭若華卻是心頭開始怦怦亂跳,臉上也開始發(fā)燒,直到陳墨開始撫摸自己的頭發(fā)。
一開始的時候,蕭若華還覺得可以接受,不過慢慢的她就感覺不對勁了。最終忍不住推開陳墨,嗔怒說道:“你以為我是小狗啊。”
這么一說陳墨不由得啞然失笑,還真是。他摸著摸著就有些變了味道,真像是撫摸小狗的架勢。
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陳墨趕緊轉(zhuǎn)移話題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有些委屈?你也看出來了吧,你爸其實想要你跟許繼東結(jié)婚。哎,其實你爸說不定有什么苦衷,我想你應(yīng)該不怎么關(guān)心家里的事吧?”
這話說得蕭若華一愣,她搖搖頭:“我只管吃喝玩樂,我不給他們添堵就不錯了,哪還能管那么多啊。”
陳墨嘆了一口氣:“那就是了,看來你爸的處境應(yīng)該不怎么樣,所以他不想跟許家翻臉。天底下沒有不是的父母,你也不要恨他。好了,你還是趕緊回去吧,我猜你爸應(yīng)該還在等你,這件事情你反正沒什么損失,就稍微讓一步吧,反正那個混蛋差不多已經(jīng)廢了。要是他還來騷擾你,你就跟我說,我?guī)湍憬鉀Q。”
這話說得霸氣,蕭若華唇角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意,她看著陳墨的眼神也變得溫情脈脈。不過很快就意識到自己今天表現(xiàn)得太軟弱了,立刻恢復(fù)了華爺本色,輕佻的勾了勾陳墨下巴:“那你真是太小瞧我了,我可沒那么脆弱。好了,我走了,得趕緊找個車,這被單裝真是太難看了。”
一邊嘟囔著,蕭若華一邊招手打車,很快一輛出租車到達(dá),她很快瀟灑的轉(zhuǎn)身上車,甚至都沒有多看陳墨一眼。
陳墨笑了笑,也是趕緊離開。他知道今天這件事情還沒完,接下來肯定還有很多麻煩。陳墨很怕麻煩,不過當(dāng)麻煩躲不過去的時候,他會去斬斷源頭。當(dāng)然,這是以后的事了,現(xiàn)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陳墨到達(dá)診所的時候已經(jīng)兩點多了,胖子跟柳云霜居然還在那邊很耐心的等候著。
胖子看到陳墨,立刻就很興奮的沖了過來。
陳墨本來還以為這廝等待了這么久,可能是有些不耐煩了呢,卻是沒想到這家伙居然很是八卦,朝著陳墨擠眉弄眼,詢問起來:“怎么樣,到底怎么樣了?你是不是去英雄救美了啊。你之前是跟蕭若華離開的,是不是她出事了?難道是之前那個男人,我認(rèn)識他,他叫許繼東,他家里很有背景,被你跟蕭若華聯(lián)手搞了一下,肯定很不爽。只是沒想到他居然能做出這種事來,真不是個東西。”
陳墨很是無奈的看著胖子何金堂,這個家伙真是讓人無語啊,一個大男人學(xué)什么不好,學(xué)得這么八卦。你看看他那模樣,簡直就是一個狗仔,給他一支筆,他能生出花來。
何金堂繼續(xù)癡纏著陳墨:“你別這樣啊,我好歹還幫了你的忙,你難道不準(zhǔn)備報答一下我?我不要你以身相許,你只需要給我透露那么一丁點的內(nèi)幕就可以了。我不要那么多,只要一丁點,就這么一丁點。”
說著,何金堂還拿出手做手勢,示意他所要的并不多。這是真是太能說了,嘴里喋喋不休,各種話張口就來,一副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架勢。
陳墨被弄得有些煩了,睥睨著看向這廝:“你到底要不要治???要就趕緊給我閉嘴,三,二……”
還沒數(shù)到一,何金堂立刻就緊緊的捂住嘴巴,可憐巴巴的看著陳墨,也不知道那哀求的小眼神表達(dá)什么意思——是希望陳墨能透露一點消息,還是希望陳墨手下留情。
遇到這么個活寶,陳墨真是沒了語言,他嘆了一口氣,無奈的看著何金堂:“別說那么多了,趕緊治病吧,要是耽誤下去,下次指不定要是什么時間呢。”
終究還是自己下半生的幸福更加重要,何金堂滿臉堆笑,也不八卦著,催促著陳墨趕緊進(jìn)行。
陳墨看著何金堂臉上露出了一絲邪惡笑容,他剛才可是被這廝煩的不輕,要是不給他一點小小的報復(fù),那他就不是陳墨了。
于是,何金堂遭到了史無前例的慘痛——陳墨扎針的時候根本就是毫無顧忌,更無任何憐惜之情,疾風(fēng)驟雨一般在何金堂身上縱橫馳騁,片刻之后,已經(jīng)是銀針林立,有密集恐懼癥的人看了估計得暈菜。
何金堂疼痛稍停,也大著膽子看了一下,這一看,差點沒嚇?biāo)?,他沒想到自己身上居然插了這么多針,他哭喪著臉看著陳墨:“大師,不,我叫你大哥,你確定你沒搞錯?”
陳墨笑瞇瞇的:“絕對沒有,那是因為你體積比較大,所以費針而已。”
何金堂這個時候哪里還不知道陳墨這是在‘報復(fù)’呢,估計是剛才他讓自己煩了,他只能忍氣吞聲。沒辦法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個時候爭辯,估計會更加凄慘。
何金堂愁眉苦臉的忍耐著,扎針就像是受刑一樣,好不容易才熬過去。
不過最后得到的卻是一個還算可以寬慰人心的好消息,陳墨笑嘻嘻的告訴他:“沒想到你居然這么扛得住,我給你用的是最高級別也是見效最快的辦法。嗯,這一次都比得上三次扎針了,要是每次都這樣的話,估計時間起碼能縮短一半,你有福了。”
何金堂忍不住打了一個寒蟬,我了個天,要是每次都這樣的痛苦,我寧可不治。他趕緊求饒:“大哥,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多嘴了,我求你了,給我用點非常規(guī)辦法吧。”
聽到這話,陳墨給了何金堂一個贊賞的眼神,孺子可教啊。他裝模作樣說道:“這可是你要求的,下次別再讓我采取什么俗稱的辦法了,一切還得按部就班才行。好了,你讓你表妹進(jìn)來吧,你要是不著急先等等,我給你開個藥方,配合著喝,效果更快。”
“我等下還有點事,就先走一步。藥方讓我表妹帶給我就行了。”何金堂現(xiàn)在看到陳墨渾身不自在,哪里還想久待,趕緊說了一句,就溜了出去。
不一會,柳云霜走了進(jìn)來。
看到房間里有一張小床,卻只有陳墨跟自己兩個人,柳云霜臉色微微一紅,顯得有些手足無措:“能不能讓雪柔姐姐進(jìn)來,一個人我害怕。”
“害怕什么?”陳墨看著柳云霜正色說道:“難道你覺得我像是壞人?”
“不是。”柳云霜趕緊搖頭。
“那不就行了,看來在你眼里我是一個好人,你怎么可以害怕一個好人?這豈不是讓天底下好人寒心?”
柳云霜楞了一下,她覺得陳墨說得很有道理的樣子。
陳墨看著柳云霜,吩咐道:“躺下吧,把外衣脫了。因為你這情況有些特殊,所以我先得給你按摩活血,然后再金針刺穴,這樣子方能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不脫行不行?”柳云霜臉色更紅,低下頭,很是羞怯的說道。
不得不說,她這幅少女羞態(tài)還是很能勾引人心頭欲望的,陳墨不爭氣的心頭一跳。
“不行,你洗澡能不脫衣服嗎?現(xiàn)在就相當(dāng)于是洗澡。好了,趕緊的吧,不要耽誤時間。”陳墨繼續(xù)勸說道。
柳云霜又愣住了,這人說話真是還有道理啊。
不對,這跟洗澡不太一樣好吧?
不過除非自己不治病了,不然的話,這一關(guān)是躲不過去的。一想到自己承受的那些痛楚,柳云霜終于還是做好了心理建設(shè),一咬牙,把外衣慢慢的褪去,露出欺霜塞雪的肌膚,看上去美得驚心,美得動魄。
陳墨眼睛一下子直了,他這兩天也算是見識過不少美女,但是真沒見過這樣的肌膚,有一種冰肌玉膚的感覺,甚至還有幾分通透的感覺,真是太美了。想必這跟柳云霜的陰寒體質(zhì)有關(guān)吧,這體質(zhì)給了柳云霜很大的不便與不小痛苦的同時,也給了她這迷人的肌膚。
陳墨面對著這動人的身體,心里卻是沒有半點旖念,他伸出手,帶著幾分朝圣的心情觸摸上了柳云霜的皮膚。
“咯咯……好癢啊。”
下一刻,陳墨就驚呆了。
柳云霜畫風(fēng)突變,直接就在那邊笑得打滾,一副癢難自己的模樣。
陳墨皺了皺眉,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猶豫了一下,他再次伸出了手。
這次稍微停留了長一點的時間,于是,換來了一個更加癲狂的柳云霜。就看到柳云霜身體蜷縮了起來,咯咯笑得打跌。
陳墨目瞪口呆,他看著柳云霜脫口而出:“姑娘,你真是太敏感了!”
這下子問題比較難了,這么敏感的體質(zhì),自己怎么才能幫她治療???
不對,上次自己握住她手腕的時候,她也沒有這般表現(xiàn)啊。
陳墨覺得百思不得其解,猶豫了一下,伸出手查看起來,這次他小心翼翼的試探,慢慢的摸索。
很快陳墨就弄明白了柳云霜的問題。她的四肢還是在可以控制的范圍之內(nèi),基本不會有什么問題。就是身體部分異常敏感,稍微碰一下就會笑個不停。
陳墨一臉郁悶的看著柳云霜:“那你自己呢,自己洗澡的時候也會這樣嗎?”
“不會,不過其他人碰我就會這樣。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已經(jīng)很多年都沒人碰過我了。”柳云霜似乎想起了什么,臉色一紅說道。
陳墨嗯了一聲,沉吟起來,這下子事情可是不好辦了,無論是按摩還是扎針,都會觸碰到她。特別是扎針,對她這種體質(zhì)來說真是危險極了,她稍微動彈一下,就會引發(fā)可怕的結(jié)果!